嚴燕呵呵地笑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學校有語音監控,可以查!”
余楠楠面如土色,她怎么忘了防備這一點,余楠楠終究還是,太嫩了。
“嚴燕,這件事我不怪你,相信你今天也受到了教訓,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有時候,用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事實。”馮尋墨揮了揮手,意思是放過了嚴燕。
嚴燕簡直難以相信,直到被人架著送去了醫務室,她感激地落淚,原以為今日必死無疑,馮尋墨如此善良。
那她身上的吻痕
嚴燕被打的聰明了,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馮尋墨和那個男人舉止親密,說不定人家就是一對情侶,想到她今天對馮尋墨的辱罵,嚴燕萬分歉意,想著過幾天去給馮尋墨道歉。
學校的三樓樓梯處,圍滿了一圈的學生,凌安站在余楠楠的身后,催促道“余楠楠,總裁的吩咐,要你從二樓的陽臺跳下去或者從三樓的樓梯滾下去,自己選。”
余楠楠渾身一涼,精致的妝容早已被汗水打濕,牙齒上下打顫,眼底浮現出一層驚慌,“我我跳下去會死的!”
她哀求的神色,哪里還有平時面對馮尋墨的盛氣凌人,凌安卻不為所動,聲音如同冰一樣,“總裁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如果你不愿意,我現在就可以派人助你一臂之力。”
這里的幫助自然不是普通的幫助,而是親手將余楠楠從樓梯上推下去。
余楠楠的全身狠狠地一個哆嗦,鄭子瑜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就是一個惡魔!從陽臺跳下去不死也殘,從樓梯上滾下去也同樣會破相,鄭子瑜這是要她承受馮尋墨所經歷過的痛苦。
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自己滾下樓梯更好,余楠楠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直往下砸,腳一步一步往前。
凌安已經沒有了耐心,余楠楠這般磨磨蹭蹭,他也不好向總裁交差,“快一點!”
他陡然間拔高的音量嚇得余楠楠腳下踩空,頓時身子失去了重心滾落下去,沒有人會在半路上截住她,也沒有人敢伸出援助之手去救她,“嘭”的一聲重物落地,余楠楠昏死在地上。
她的身后有鮮血的痕跡,那是額頭撞到了樓梯扶手留下的血,溫熱嫣紅的血順著她的臉往下滴,蒼白毫無血色的唇更是增添一絲羸弱。
余楠楠非常喜歡穿白色的衣裙,此刻的她頭頂的頭發亂糟糟的,整個人在晚上如果不開燈,活脫脫像一只女鬼朝你索命而來。
凌安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是有氣的,招了招手,便離開了。
手下的人立刻撥通了120,很快救護車的聲音傳來,便有白衣天使將昏迷的余楠楠抬上了擔架,一場鬧劇就以余楠楠殘忍的下場收劇。
等到馮尋墨醒來的時候,她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馮尋墨以為這是回到了別墅,鄭子瑜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醒了?吃點東西。”
馮尋墨剛想起身,這才發現被子下的自己幾近赤果,全身只有貼身衣物,馮尋墨的背脊僵硬,這衣服是鄭子瑜給她脫掉的?那他看見了脖子上的吻痕?
怎么辦?要不要坦白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如果被鄭子瑜知道自己有這樣的一份工作,他會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用骯臟世俗的眼光看待自己?
馮尋墨的心忐忑不安,鄭子瑜瞥見小女人提防的眼神,略有些不悅,放下手中的盤子,連人帶被子攬入自己的懷里,“怎么,害羞了?”
他的視線往下,呼吸漸粗重了起來,馮尋墨用被子將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牛芒!”
鄭子瑜敏銳察覺到她語氣的不對,大掌抬起她的下頜,就看到她的眼眶略微有些紅,眼中淚光閃爍,鄭子瑜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緊緊地扼住,疼的他呼吸不過來。
“身上還疼?夕瑤那丫頭笨手笨腳的,我就知道她下手沒輕沒重會弄疼你,乖,掀開被子,讓鄭先生看看你的傷。”
馮尋墨的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鄭子瑜徹底慌了神,長指按下床邊的急用鈴聲,醫生們跌跌撞撞地沖了進去。
“鄭總,余小姐怎么了?”
鄭子瑜的唇角繃得緊緊的,他急切想要醫生檢查小女人的身體狀況,可他忘了她根本沒穿衣服,于是鄭子瑜暴怒道“都滾出去!”
醫生們莫名其妙就被罵了一頓,連忙退了出去。
鄭子瑜放開了馮尋墨,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色襯衫,“尋墨,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
他的喉嚨有些發干,可觸及到小女人紅彤彤的眼睛,什么浴望都消散了,“乖,疼就說,不要自己忍著。”
鄭子瑜斂起好看的劍眉細細吻去她眼中的淚花,馮尋墨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聲道“鄭子瑜,我的衣服,是夕瑤換的?”
鄭子瑜一點一點描繪著她如畫的眉眼,絲毫不嫌棄她的眼淚,小女人的淚有點咸,他吻住了那嫣紅的小嘴,漫不經心滾動了一下喉結,一句“嗯”泄出倆人的唇齒。
馮尋墨顫了顫帶有淚光的羽睫,生澀地回應著他,他的小尋墨,吻的毫無章法卻好像四處點火,鄭子瑜放開她略紅的唇,憐愛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是愛哭的小東西。”
“陪我去國談生意。”鄭子瑜半躺在沙發上,馮尋墨的小腦袋枕著他結實的大腿,“鄭子瑜,你談生意帶我去干嘛?”
她微微起身,卻被鄭子瑜給重新按了回去,她不滿地撅起小嘴,“我都要高考了,你還拐我,好像還有一個月,你就不怕我到時候考不上大學一輩子賴著你了?”
馮尋墨歪著頭好奇地問道,鄭子瑜放下手里的報紙,拿起一旁的牛奶,“求之不得。”
“喝點牛奶。”馮尋墨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牛奶,可能這是鄭子瑜第一次喂人喝東西,一個不留神,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馮尋墨的嘴角滑落。
“哎呀!你這個笨蛋!”馮尋墨推開了牛奶杯,慌亂地到處找紙想擦拭,鄭子瑜眉心微微蹙起。
他是帝都最耀眼的男人,身體里流淌著最高貴的血統,身后有猶如帝國產業的家族,他的身邊總是有人前仆后繼地為他賣命,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如今他這般寵溺著馮尋墨,甚至親手喂她,她好像有點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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