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只要她說什么,李季都愿意去做,將最好的捧在她的前面,所以這次一樣,李季帶她前往大牢。
時隔兩個月她看到了深愛著她的父親,馮尋墨直接撲了過去:“爹爹。”
馮瀾身上遍體鱗傷,聽到熟悉的聲音,馮瀾吃力的張開雙臂將女兒攬入懷中,“阿璃。”
馮尋墨抬起朦朧帶淚的雙眸,“爹爹,是我,我回來了,我好想你。”馮尋墨有些心疼的看著馮瀾臉上身上的傷口,淚水不停的流著,“爹爹,是不是很疼?”
馮瀾依舊溫柔的笑著,“不疼,爹爹不疼,阿璃,你不該回來的,爹娘只要你好好地。”
馮尋墨抱著馮瀾,如同嬰孩時期最喜歡這樣將腦袋枕在馮瀾的脖頸處,“我們會好好的,爹爹,我們一家人會好好的在一起地。”
“阿璃,我可憐的女兒。”馮瀾有些哽咽,看著外面站著的男人,明明是那樣的溫和可是臉上卻帶著陰冷,“皇上,如今你已經貴為新皇,要什么有什么,放過阿璃吧,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李季沒有說話,沉默的看著這對父女。
馮尋墨坐起來,擦拭著馮瀾臉上臟兮兮的血跡,“爹爹,你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馮尋墨陪著馮瀾坐了好一會才離開,出了大牢的門馮尋墨忍不住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哭,李季站在旁邊看著窩在自己腳邊哭泣的少女,從認識馮尋墨開始他看見的都是少女明媚的笑顏,從未看到她如此傷心,好一會,馮尋墨才擦干淚水而后平靜的看著李季,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目光刺痛了李季的心,然而現在的他甚至不明白這種異樣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李梵呢?”
“死了。”李季頗有些不耐煩的說。
馮尋墨紅著雙眸瞪著李季,“是你殺了他。”
“馮尋墨,自古皇權之爭都是如此,如今李梵已死,你和他的婚約也就此作罷。”
“他的尸首呢,我想看他。”
“扔了。”
馮尋墨猛地抬頭看著李季,“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他是你的親侄兒,你為什么要殺他,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李季,你還給我,你將李梵還給我。”馮尋墨像瘋了一樣沖過去對著李季就是一陣亂打,旁邊的侍衛就要動手拉開如同潑婦一樣的馮尋墨,卻被李季制止了。
李季猛地抓住馮尋墨的雙手,將她扣在懷中,“這樣就受不了了,接下來我讓你看的事情你該怎樣承受?”
馮尋墨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臉上更全是燒焦的痕跡,都是新的傷痕,馮尋墨看到的時候嚇到了,那人似乎也看到了馮尋墨猛地想要躲藏馮尋墨的視線,但是他全身都被吊著,手心還被釘死在木樁上,琵琶骨被厚重的鐵鏈穿過。
“怎么,你們才分開一會現在就不認識了?”李季欣賞的看著馮尋墨蒼白的臉色。
馮尋墨臉色猛地一變,看了眼李季而后緩緩的走向那邊的人,那人低著頭想要躲開馮尋墨,馮尋墨顫著手想要抬起他的臉,那人沙啞到難聽的聲音傳來:“小姐,別看。”
這聲音是誰已經不用多想了。
馮尋墨抬起的手緩緩的放下,原本蒼白的臉色已經面無任何神色了,可是放下來的雙手卻劇烈的顫抖著。
馮尋墨努力平靜著內心的憤怒和恐懼,看向李季壓下滿腔怒氣問:“你到底想要什么?”
李季走到馮尋墨的面前,伸手掐住馮尋墨的下巴,看著她充滿著仇恨卻努力抑制的痕跡,嘴角帶著冷意:“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給我是嗎?”
“小姐不要。”后面官博發出虛弱的聲音。
“你想要什么?”
李季半摟著馮尋墨轉過來看著官博,而后在馮尋墨的耳邊低語:“你已經回到了我身邊,你所有都是我的,這個男人,我要他死。”
“不。”馮尋墨叫道,而后就看到有人拿出鞭子要打向官博,馮尋墨猛地推開李季,在鞭子打下來的時候,馮尋墨連忙擋在了官博的面前,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馮尋墨的脖頸上,力道之大馮尋墨直接跌落在地上。
“小姐,李季你有什么直接沖我來,放了小姐。”官博看到馮尋墨手上猛地叫道。
李季原本要去扶馮尋墨,聽到官博這句話不怒反笑了,而后走向官博,馮尋墨察覺到李季眼中的殺意,而后撐著身體擋在了官博的面前,“不要傷害他,我求你了,李季,你放了他吧,我求求你放過無辜的人。”她不想看到有人再為她死了。
“為了一個奴才,你竟然求我?”李季掐住馮尋墨的下巴,看著她悲痛到無以復加的面容,“馮尋墨,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連如我身邊的一條狗都比不上,要不是你還有些用處,你以為你還有命在這里嗎?”李季早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特別是看到馮尋墨這么緊張這個男人,李季說完將馮尋墨狠狠的推開。
“啊。”馮尋墨的肚子猛地撞在旁邊的刑具上,而后倒在地上,肚子傳來一陣痛楚,有什么東西好像在流失,馮尋墨捂著肚子。
“小姐,小姐。”官博驚叫道,因為身體想要動,手心的血不停的涌出來。
李季猛地看向馮尋墨,看著馮尋墨裙擺下的血,以及一直捂著肚子,某個猜想讓李季猛地皺著眉頭,快速走過去扣住馮尋墨的肩膀:“你懷孕了?”
“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梵哥哥已經死了,她不能讓孩子有事,那樣她怎么下去見梵哥哥。
李季冷冷的看著馮尋墨,“告訴我,這是誰的孽種?是李梵的還是這個男人的,馮尋墨,告訴我!”
馮尋墨早已經痛的暈過去了,李季只得抱著馮尋墨起身,官博叫道:“李季,你放了她,李季。”
李季停住腳步冷冷的望著官博,“將他和這個奴才一并打死,扔到亂葬崗去。”這個奴才指的是剛才誤傷馮尋墨的奴才,只可惜他到死恐怕都不能明白到底為什么死吧。
官博平靜的看著李季懷中昏過去的馮尋墨,小姐
馮尋墨昏睡了一天才醒過來,而等來的卻是她最好的姐妹洛鄭心的一碗墮胎藥。
“你在說什么?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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