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我都應(yīng)該下地獄。”曾經(jīng)他做過的事情他不會否定。
“哈哈哈哈,地獄?我早已經(jīng)在地獄待了千年了,你以為我會想要回去嗎?別做夢了李季,你漫長的一生都在做夢,千年前你貴為季陵王卻沒有實權(quán),就連你心愛的女人馮尋墨都不曾愛過你一分,你還親手殺死了她,你試圖抹殺這一切就以為真的會成為過去嗎?千年前馮尋墨不可能愛上你,千年后的馮尋墨也絕無可能愛上你,她從始至終愛的都是李梵,你那個永遠(yuǎn)比不上的侄兒。”
鄭子瑜雙拳緊握,青筋凸起。
“在天下間,沒有人愛你,除了你那個可憐低賤的母妃可能是真心愛你,就連我都并非愛你,當(dāng)年我不過是看中了你季陵王的位置,我知道李梵有了馮尋墨不可能會娶我,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你,你以為我是真的愛你嗎!?李季,從頭至尾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糊弄的大蠢貨而已。”
鄭子瑜刷的一下猛地掐住洛鄭心的脖子,身子也一動直接將洛鄭心按在墻上,手猛地抬起,洛鄭心雙腳離地,“你找死。”
洛鄭心嘴角輕彎:“你不會殺我的,正如千年前一樣,你不會殺我,千年前是因為你要讓我生不如死,千年后你不殺我,是因為要將我留個馮尋墨,但是馮尋墨已經(jīng)死了,那個nrn終于死了。”
鄭子瑜聽了這句話眼底的殺意漸漸褪去,而后猛地松手讓洛鄭心跌落在地上,“你說的沒錯,我比不上李梵,倘若當(dāng)年我有他對馮尋墨的心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個下場,而你呢,你終究不是馮尋墨的對手。”
“你這話什么意思?”從小到大她聽過無數(shù)人拿她和馮尋墨相比,這種滋味早已經(jīng)刻骨銘心,讓她終生痛苦,所以她才會要做的事事比馮尋墨好,但是在被人的眼底她卻還是比不上馮尋墨。
“你以為馮尋墨死了嗎?”
洛鄭心猛地爬起來看著鄭子瑜,臉色一變猙獰的道:“不可能的,馮尋墨不可能還活著,掉入熔漿她絕無翻身的機(jī)會。”
鄭子瑜冷眼看著洛鄭心,“倘若馮尋墨死了,我一定讓你給她陪葬。”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洛鄭心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而后是失神的跌落在地上,搖搖晃晃的搖頭:“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還活著,不可能的”洛鄭心緩緩的抬起疑惑的雙眸,“她若是活著,那躲在哪里?”說著,撐著地板的手猛地握緊,指甲在地上劃過,修長的指甲瞬間斷裂而開,那張美麗的面容卻還這最深刻的狠意。
魔族。
馮尋墨坐在后院亭子里,看著外面盛開的情花,不知不覺情花的味道似乎也漸漸形成了習(xí)慣,馮尋墨伸手端起面前的熱氣騰騰的清水抿了一口,而站在旁邊的未央臉上始終都帶著笑,“馮小姐,你說情花開的多么好啊,魔族雖然沒有四季,卻依舊阻擋不了情花的綻放而開,在魔族也唯有情花開的是最茂盛的了。”
馮尋墨沒有說話,未央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是自顧自說。
馮尋墨端著清水抿了一口,驀然一陣寒風(fēng)夾帶著殺氣而來,馮尋墨眸光輕抬。
暗影看到官博顯然非常震驚。
那邊的未央看到官博,同樣臉色也是一變,剛才她看到的竟然是情花打開了暗影的刀刃,這得多深厚的法力才有這樣的修為,這個男人是花匠啞仆,沒想到竟然有這等身手。
官博回身看了眼馮尋墨,見她沒事稍微才放心,“你們先走。”
未央點點頭而后就要護(hù)送馮尋墨離開,馮尋墨并不擔(dān)心官博,如今官博的身手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于是跟著未央就要撤退,可是還沒走兩步面前的未央突然停了下來,馮尋墨有些疑惑的蹙眉:“未央?”
未央很快轉(zhuǎn)身,連帶著的一把bs狠狠的刺入馮尋墨的胸口,馮尋墨瞳孔猛地放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未央。
難得一見未央臉色帶著沉重和肅靜,漆黑的瞳孔之中帶著狠意,對上馮尋墨稍有些不不敢置信的雙眸,未央抿了抿唇:“對不起。”
官博猛地轉(zhuǎn)身,未央已經(jīng)將bsb,很快所有的暗影都撤退了,未央后退幾步而后也跟著離開。
官博伸手就要接住馮尋墨搖搖欲墜的身軀,一道身影卻比他更快的抱住了馮尋墨,官博愣在空中的手知得悄悄放下,可是眉眼間卻是藏不住的擔(dān)心。
“馮尋墨。”宋惠抱住馮尋墨,看著她胸口不停涌出來的鮮血,似乎要將身體里面所有的血都流出來,臉色也跟著慘白慘白的。
馮尋墨虛弱的靠在宋惠的胸口,那些暗影只是虛張聲勢,真正的殺手是未央,每每最傷害自己的人都是身邊的人,馮尋墨有些自嘲的勾起嘴角,她并沒有很相信未央,但是也沒有想到未央竟然會對自己下手。
宋惠看著近乎沒有氣息的馮尋墨,而后猛地將她抱起向?qū)m內(nèi)中沖去,后面的官博很想跟著去,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許,只能緊緊的握著拳頭站在原地,指縫間不停的流出一滴滴鮮血,低落在白色的砌磚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宋惠將馮尋墨放在床上,很快血已經(jīng)將半邊床都染紅了,宋惠對著跟來的左斥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叫魔醫(yī)。”
左看了眼宋惠和床上躺著的馮尋墨,而后示意屬下去找魔醫(yī)。
宋惠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馮尋墨輸法,旁邊的左臉色一變:“殿下,上次您為了救她已經(jīng)耗費法力。”
宋惠充耳不聞,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趕緊為馮尋墨止血,看著不管輸送多少法力馮尋墨的胸口還是跟塞子一樣不停的流血,宋惠臉色尤為難看,很快便看到馮尋墨的頭發(f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縱然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宋惠和左都震驚了。
不到一會,馮尋墨原本黑發(fā)已經(jīng)全部變成白發(fā),而臉色卻依舊蒼白難看,手背上的血脈微微流動卻很快止住了。
魔醫(yī)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女人也是非常震驚,昨天見不是好好的嗎?怎么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魔醫(yī)看到殿下幾乎殺人的目光臉色更是驚變連忙把脈,嘆氣搖頭:“殿下,這位小姐身子本來就非常虛弱,現(xiàn)在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全身經(jīng)脈都斷了,而且五臟六腑都受到重?fù)簦翰煌ǎ峙禄畈贿^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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