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沒想過結婚呢?”馮尋墨輕輕的問。
“結婚?”白淺夏冷笑著說,“我還這么年輕,事業才剛剛起步,不能讓婚姻影響一切。”
“事業就那么重要嗎?”馮尋墨不解的問,“我覺得一個女人最大的事業就是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鄭子瑜坐在床上,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榻,不禁的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不停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馮尋墨到現在還不回來。
“當當當”的敲門聲讓鄭子瑜看到了希望,他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房門,看著門外的兩個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鄭子瑜,我把你老婆完好無損的送回來了。”白淺夏松開馮尋墨的手,把她推進了屋里。
“說什么呢說這么晚。”鄭子瑜牽過馮尋墨的手,不滿的說。
“哎呀呀,結婚才多長時間啊。”白淺夏打趣的說,“怎么?沒有老婆就睡不著覺啊”
“不是”鄭子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喲喲喲,還說不是呢!”白淺夏擠進屋,蹲在茶幾前,看著被喝干的一整瓶的葡萄酒,“這都借酒消愁了”
“白淺夏!”鄭子瑜用慍怒的神態隱藏著自己的害羞。“如果你不想讓記者知道你的下落,就最好趕緊回屋睡覺去”
“我走了,走了”白淺夏邊說邊沖馮尋墨眨了眨眼睛,那眼神里寫滿了一個字,就是污。
白淺夏走后,馮尋墨直接跑到臥室,鉆進了被窩,舒舒服服的伸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腰。鄭子瑜一臉哀怨的走進臥室,看著被子蒙在頭上的馮尋墨,鄭子瑜大聲的“哼”了一聲,坐在床邊,等著馮尋墨來哄哄自己,等了半天,馮尋墨那柔軟的小手臂都沒有伸到他的脖頸上。
“喂,你把你老公一個人扔在家里一晚上,就沒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鄭子瑜傲嬌的說。
“呼嚕嚕,呼嚕嚕。”馮尋墨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大聲的打著呼嚕。
“馮尋墨!”鄭子瑜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
馮尋墨把臉上的被子掀開,忍著笑容,偷偷的看著眉頭緊縮的鄭子瑜,“我去洗澡”說完,鉆進了浴室。
鄭子瑜站在窗前,聽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可是馮尋墨卻遲遲不出來,鄭子瑜走到浴室門口。
“尋墨,你還要洗多久啊?”鄭子瑜站在門外可憐兮兮的說。
“馬上就好了。”馮尋墨大聲的回應著。
鄭子瑜重新回到床上等著馮尋墨。不一會兒,浴室的門被輕輕的打開,馮尋墨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笨笨的爬上了床,掀開被子躺在了鄭子瑜的身邊。
“我現在可以吃夜宵了嗎?”鄭子瑜摟住馮尋墨,色咪咪的說。
“什么宵夜啊。”馮尋墨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鄭子瑜掀開被子,直接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熱烈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和身上。
“等一下!”馮尋墨推開鄭子瑜,輕輕的說。
“有啥話一會兒再說。”鄭子瑜拽來她的雙手,按在了床上。
“白淺夏懷孕了。”馮尋墨脫口而出。
“她懷孕和我有什么關系呢?”鄭子瑜才懶得搭理白淺夏是不是懷孕呢。
“可是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馮尋墨一臉神秘的說。
“誰的?”鄭子瑜也被馮尋墨勾起了好奇心?
“遲瑞。”馮尋墨口中說出的名字讓鄭子瑜大跌眼鏡。
“遲瑞,怎么會是遲瑞呢?”鄭子瑜驚訝的問,“她什么時候和遲瑞搞到一起了。”
“什么叫搞啊。”馮尋墨嫌棄的說,“人家那叫感情。”
“你看人家白淺夏都懷孕了。”鄭子瑜話里有話的說,“是不是我們也應該做點什么啊”
“我今天累了,想睡覺了。”馮尋墨蓋上被子,慵懶的說。
“沒事,你睡就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鄭子瑜壞壞的說。
“流氓”馮尋墨小聲地呢喃著。
“我對你不是一直這么流氓嗎?”鄭子瑜不知羞恥的說。
白淺夏躺在床上,一夜無眠,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個定時n,卻又讓她無比的不舍,雖然他來的不是時候,但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真的讓她放棄,還真有點困難,可是她能怎么辦呢?嫁給遲瑞嗎?可是他卻從來沒有說過要娶自己啊,她一個女人,不可能向一個男人去求婚。
遲瑞手中握著馮尋墨退回來的戒指,自己喜歡了那么多年的女人,67次的求婚,卻換不來馮尋墨的一顆真心,卻和白淺夏一次陰差陽錯的交合,發現是那樣的合拍,從此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愛馮尋墨嗎?可能不愛。那他愛白淺夏嗎?他不清楚這是什么,是愛還是孤獨時可以供自己消遣的人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遲瑞抓起衣服走出了公寓,站在小區的噴泉前,順手把戒指扔進了噴水池里,從這一刻開始,他放下了自己對馮尋墨多年的執念,承擔起對另一個女人的責任。
鄭子瑜覺得自己剛剛睡著,門鈴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白淺夏擠進屋,直奔冰箱而去,鄭子瑜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關上門,又去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不是,姓白的,這是我家,你怎么可以這么隨意!”鄭子瑜懶懶的說。
“咱倆都那么熟了,還計較這些嗎?”白淺夏從冰箱里拽出一袋面包和一包牛奶。
“不行,你不能吃這個面包。”鄭子瑜搶過那個面包,“這是尋墨最喜歡吃的,昨天晚上專門給她買的,是她今早的早餐。”
“我不,我就要吃這個面包,我就是要搶她的面包。”白淺夏傲嬌的說,“讓著我點,我是孕婦。”說完,搶過面包,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餐桌旁。
“不是,你孕婦好有功了?又不是我的。”鄭子瑜說著,坐在了她呢對面,“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買這個面包,排了兩個小時的隊呢。”
“喲,鄭大老板還會自己排隊買東西了!”白淺夏調侃的說,“看來還是愛情的魅力大啊”
“行了,你別吃這個面包了,自己去冰箱里找別的吧。”鄭子瑜一把拿過她手邊的面包。
白淺夏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做了一個上最流行了高級“哼”。
馮尋墨聽到客廳的爭吵聲,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兩個人打嘴仗,她竟然覺得更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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