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我為何要與你一戰(zhàn)?”
看著孜孜不倦的跟隨在自己身后數(shù)日的木九卿,黑衣男子并沒有直接就同意木九卿的提議,而是露出一副似是在看傻子,精神病一般的面容,而后以極快的速度踏上院子的墻頭,站在墻邊與木九卿說道:“我不會和一個傻子計較,但是你如果選擇繼續(xù)糾纏的話,我不會再留手,是生是死你自己選擇吧!”
話音落下,黑衣男子便再次消失在了木九卿的面前,這一次其身上所展現(xiàn)出來的速度比起先前更為迅速,但正因如此才讓木九卿越發(fā)的覺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所以黑衣男子這一番話一番舉動反而是適得其反。
早早地就在黑衣男子的身上留下神魂印記的木九卿當(dāng)即就隱匿了自身身形,悄悄地跟在其身后,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與之一起去到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存在,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一晚上自己只是被帶著兜圈子,到頭來還是回到了之前的那個空無一人的院子。
但早上的院子似乎與夜晚的院子有所不同,如果說晚上的院子就好像是會鬧鬼的死宅,那么早上的院子就顯得生機勃勃,無數(shù)只在早上才會展開花瓣顯露美麗的花朵都在這個時候綻放,而在無數(shù)花朵草木之間,一扇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
大門后方隱藏著的不僅僅是黑衣男子一人,木九卿以神識查探可以輕易地發(fā)現(xiàn)在這么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里就住著足足十個人,但這十個人都只是年紀(jì)幼小的孩子,這些孩子甚至有那么幾人是為身體有缺陷的殘障人士,而黑衣男子自早上回來時,帶來的不是其他,正是這些孩子們需要的食物,還有不少孩子們最喜歡的玩具。
這時木九卿才知道為什么黑衣男子每日夜晚都會在都城內(nèi)圍繞著皇宮鬼鬼祟祟的溜達著,再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客棧里的食客們都子啊說著那家商鋪少了些東西,誰家的衣服少了幾件,原來都是黑衣男子干的好事。
想到這里,木九卿突然在房間外頭現(xiàn)身,但并沒有直接闖入其中,而是站在門外敲了敲門,等到一臉驚恐且充斥著殺意的黑衣男子打開房門還想要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金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速度之快讓黑衣男子難以拒絕這份好意。
只見到木九卿仰著頭不斷地想要去看看房間里的那幾個孩子,一邊與黑衣男子說道:“早知道你是在做這種事情我就不會像那天夜晚一樣與你爭鋒相對了,不過我很是好奇···這些孩子究竟是什么來頭?而你又是因為什么在照顧著他們?”
“你是官府的人嗎?”,黑衣男子還是很警覺地堵著房門,不讓木九卿有任何踏足房間半步的機會。
“我當(dāng)然不是官府的人,我甚至不是漢帝國的人”,木九卿又笑著從懷中取出了幾枚金子,一邊讓黑衣男子將其收好一邊說:“雖然你本意是好,但做的終究是偷盜之事,所以我給你這些金子是讓你不再去做那些丟人現(xiàn)眼的壞事,好好的上街去用這些錢財買來孩子們需要的”
“至于昨夜我與你說的那些話,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來都城的城東酒館找我吧!”
自此木九卿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這座小院子里,而黑衣人也依靠著木九卿的贈與不再于夜晚出現(xiàn)在都城的街頭巷尾,房間里的那十個孩子也得以過上更好的生活。
等到木九卿回到城東酒館的第五天,正當(dāng)木九卿打算再去那院子看看那些孩子過得如何的時候,黑衣男子終于是主動找上門來,竟是意外的說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時間來和木九卿進行一場分勝負(fù)的對決。
“你確定現(xiàn)在有時間來與我一戰(zhàn)了嗎?”,木九卿嬉笑著問道。
“我不過是看在你幫助了那些孩子的份上才會答應(yīng)你的挑戰(zhàn)!”
黑衣男子還是沒有向木九卿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管木九卿如何請求都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也不愿意告訴木九卿他是如何找到的那些孩子,只是帶著木九卿去到了孩子們住的那個院子,在到達的瞬間就擺開架勢,說是這場對決將會很快就結(jié)束,而且將會以他的勝利而告終。
——————
“看來你對于自己的修為境界很是自信”,木九卿見對方如此自信自然是十分的高興,而后便提議說:“既然你對于自己的實力如此滿意,那不如與我賭一場”
“賭一場?怎么賭?”,黑衣男子問道。
“就是說,如果這場對決是我贏了,那么你就需要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我三個問題”
“那如果是你輸了的話,又當(dāng)如何?”
木九卿回答說:“如果這場對決是我輸了,那么我扭頭就走,不再來打擾你和那些孩子,而且還會贈予你足夠多的錢幣來當(dāng)做賭資,無論輸贏你都不需要付出什么,如何?答應(yīng)嗎?”
吸引黑衣男子答應(yīng)這場對決的不是其他,正是木九卿所提出的條件里的足夠多的錢幣,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最為重要的,于是乎黑衣男子便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這場對決和賭約。
二人的對決也在下一秒立刻開始。
僅僅一炷香的時間,木九卿就已經(jīng)坐在院子里被鋪滿了葉子的石凳上,翹著腿喝著酒,而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被擊敗的黑衣男子則是面目呆滯的坐在另一邊,說:“我叫做尉遲真,那些孩子是我在奴隸商會的商隊那搶奪來的,如果我不出手的話,這些孩子一旦被賣去商會就只有死路一條!”
“至于我的來歷···你如今已經(jīng)將我擊敗,自然是能看得出我的武功路數(shù),我就不再與你細(xì)說了”
最終黑衣男子還是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歷和身份,但對于已經(jīng)在都城待了有數(shù)日的木九卿來說,想要知道尉遲真的身份并非難事,很快木九卿就依靠著神識探查知曉了尉遲真的真實來歷,也為此感到驚訝。
原來尉遲這一姓氏并非市井小民的姓氏,而是漢帝國皇室的姓氏,當(dāng)今漢帝國的皇帝正是姓尉遲,而且在搜尋了諸多人的魂海記憶后木九卿也得以發(fā)現(xiàn)當(dāng)今漢帝國皇帝的武功招式與尉遲真如出一轍,兩人分明就是一家人,而且關(guān)系可能非常近,二者很有可能是為兄弟關(guān)系,只是一個是皇帝,而另一個則是無聲無息的待在一個院子里不為人所知曉。
“所以你為什么要待在這里?”,知道了尉遲真的身份的木九卿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的家事,而且你三個問題都已經(jīng)問完了,該走了吧?”
尉遲真似乎不想要木九卿去知道自己隱藏著的秘密,一直在驅(qū)趕著木九卿離開這里,但當(dāng)尉遲真抬起頭來看向木九卿所在的位置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些本應(yīng)該待在屋子里的孩子們卻和后者一起奔跑在花園里,看起來就像是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一樣。
看到這副場景,尉遲真口中縱然有再多的話語用來驅(qū)趕木九卿也難以說出口,而是等到孩子們都累了,回去房間休息之后才開口繼續(xù)說下去。
只見到尉遲真從腰間摘下一塊令牌交給木九卿說:“這塊令牌能讓你自由出入皇宮,但是不能讓你去往內(nèi)宮深院,但是我想以你的修為境界應(yīng)該能做到吧”
“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去查吧!”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