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溝的眾人罷工了?
這個消息顯然出乎了張青山的預(yù)料,他焦急的問道:“幾天了?”
“差不多有一周了吧!备咴阑氐。
一旁的劉明生點(diǎn)頭。
聽說張青山出事了,清河村的眾人也第一時間慌了神,不過他們畢竟跟著張青山干了三個多月了,對張青山有了一定的信任,所以將工作繼續(xù)做了下去。
玉家溝的人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剛來,張青山就出事,內(nèi)心自然會懷疑,所以他們直接選擇了撂挑子。
“走,我們現(xiàn)在馬上回去!”張青山怒道。
“青山,現(xiàn)在新起來的大棚菜有村里人幫忙,醫(yī)生說讓你多休息兩天,你就過兩天在出院吧!蓖鯆饎裾f道。
眾人也急忙勸說,可張青山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qū)別,他給高玉亮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讓人把自己的車開過來,然后直接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清河村養(yǎng)殖場那可是自己的大本營,他決不允許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否則一旦形成這樣的風(fēng)氣,以后要管可就難了。
這種事情必須從一開始就全面遏止。
等到車來了,張青山完全不顧眾人的勸阻,直接走出病房上了車。
清河村的眾人沒有辦法,只好全部上車,好在s內(nèi)部的面積還算比較大,否則同時擠這么多人還真有些受不了。
在回去的路上,張青山已經(jīng)撥通了大隊領(lǐng)導(dǎo)徐文淵的電話。
徐文淵得知張青山?jīng)]事,很是高興。
當(dāng)張青山問起村里人罷工的事情時,徐文淵沉默了。
“你幫忙把你們村的那些人都叫過來,我有話說!睆埱嗌降。
回去的路上,他臉上的笑容斂去,眾人看出張青山的心情不好,都沒有說話。
他想帶領(lǐng)大家走向致富道路,帶并不意味著自己是個軟柿子,想怎么欺負(fù)就怎么欺負(fù)。
自己才剛出事,他們就敢罷工,他又沒說不發(fā)錢,如果連這點(diǎn)責(zé)任心都沒有,這樣的員工不要也罷。
不得不說,路被油漆了后來,開車實(shí)在是太便利了,這是唯一能讓張青山心里好受一點(diǎn)的事情了。
回到清河村,因為已經(jīng)接近中午下午的時間了,大家伙聚集在了村口劉明生的院子里面。
看到張青山從車上下來,一個個都面露關(guān)切之色。
“青山,你沒事吧?”
“我們家燉了排骨湯,一會去我們家吃飯吧?”
“他能有什么事,我看他是票娼被抓了。”張三起哄道。
眾人哄笑不已,總之看到張青山?jīng)]事,大家就都放心了。
“這些天貨運(yùn)沒什么問題吧?”張青山看到一旁的馮龍龍問道。
“我和大壯每天都去送菜,這個你放心。”
一旁的馮龍龍笑道,他現(xiàn)在像是一個樸素的工人,和村里人一樣,雖然現(xiàn)在不如以前看起來光鮮亮麗,但馮龍龍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反而輕松。
他每天都可以在家里吃到父母做的飯,晚上有事沒事,還可以叫縣城的同學(xué)一起出來吃個燒烤啥的,聽說他現(xiàn)在留在了縣城,同學(xué)一個個都為他感到高興。
正在大家東問西問的時候,徐文淵帶著玉家溝的眾人,浩浩蕩蕩出現(xiàn)在了清河村。
清河村的眾人一看,好家伙,足足來了有三十人左右,全是成年人,與玉家溝相比,站在村長院子外面的清河村眾人,就顯得有些勢單力薄了。
看到徐文淵帶著這么多人過來,張青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而讓他詫異的是,在徐文淵的身側(cè)還站著一位中年人,看起來差不多五十歲的樣子。
張青山從小在玉家溝玩慣了,但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青山,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毙煳臏Y看到張青山立刻露出笑容道。
“是啊,我們大家伙都在尋思,你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怎么辦啊!遍Z家兄弟跟著說道。
玉家溝的眾人急忙點(diǎn)頭,張青山冷笑不已。
“這就是你們罷工的理由?”張青山冷哼一聲問道。
眾人原本喜氣洋洋的,看到張青山的冷著臉,氣氛頓時僵硬了起來。
他們覺得張青山不在了,那自己眾人不干活也是理所當(dāng)然,可事實(shí)是,因為他們的不干活,導(dǎo)致清河村的眾人,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點(diǎn)左右,這樣的生活足足持續(xù)了一周。
張青山回來之后,明顯能看到眾人臉上的疲憊之色,要是他昏迷一個月,那清河村的眾人恐怕都要累倒了。
“青山,這件事其實(shí)也不怪他們,大家本來是打算給你好好干活的,這不你出事了嗎?大家心里難免會有想法。”
徐文淵趕忙解釋道。
玉家溝的眾人也點(diǎn)頭。
“且不說他們有沒有責(zé)任心的問題,就說你們玉家溝都派來的什么人吧,十個人里面能好好勞動的有幾個?你們是覺得我人好就隨意糊弄?”張青山質(zhì)問道。
說好的十個人,玉家溝派來的幾乎全是好吃懶做之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了。
“張青山,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
一個手里拿著一瓶啤酒,滿身酒氣的中年人怒氣沖沖的看著張青山。
他是玉家溝有名的酒鬼,名為曹平,每天都醉醺醺的。
他便是這次玉家溝送來的十個人之一。
“每天在大棚里喝酒,干的活不如別人的一半,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看得起?”張青山不屑道。
“徐領(lǐng)導(dǎo),你覺得我給你們是個名額是來扶貧的?”張青山冷哼一聲問道。
徐文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錯了,他是覺得村里有些人天天游手好閑不干正事,家里人天天吵架,所以想給這些人找個正事干。
本來大家伙都想在張青山這里干,可是名額畢竟有限,再加上這些游手好閑之輩都是家里人,于是他們索性將這個名額讓給了家里人。
“青山,這都是誤會,他們只是因為你出事了才罷的工,你要是在的話他們誰敢罷工啊。”徐文淵解釋道。
“不用說了,他們十個以后也不用來了!睆埱嗌降。
所謂殺雞儆猴,他這個處罰看起來有些重,但如果他不這樣做,保不準(zhǔn)以后還會出什么幺蛾子。
“張青山,你不要太過分了!”
曹平聽到張青山的話頓時怒道。
“大家辛辛苦苦幫你蓋大棚,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憑什么?”
他怒氣沖沖的盯著張青山。
其他九人也是不滿的看著張青山。
“幫我蓋大棚?難道不是為了錢嗎?不要說的那么冠冕堂皇,我說不要就不要,我的企業(yè),我說了算!”張青山冷哼道。
玉家溝的眾人有些傻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張青山會這么硬氣,他小時候來玉家溝的時候,就一個活脫脫的受氣包,可現(xiàn)在呢,居然和大家發(fā)脾氣。
“行,你非要辭了我們大家伙也行,把我們干活的錢拿出來!”曹平怒道。
“你們想要多少錢?”張青山好笑道。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此的好吃懶做,日子能過好才怪。
以前沒有玉葫蘆,他依舊憑借自己的努力存了一些錢,田萌萌大學(xué)學(xué)費(fèi)大頭幾乎都是他出的。
“我們一共干了半個月,那就給半個月的工資吧!”曹平淡淡道。
其他幾人也點(diǎn)頭。
“半個月?半個月里面你們礦工了一周,這有臉要半個月的工資?”張青山冷笑不已。
“你給不給,不給我們就去告你!”曹平無賴道。
聽到他的話,清河村的眾人頓時不爽了。
張青山對村子里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玉家溝的人居然這般無賴,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你們可以去告,你們能告的贏嗎?”張青山不屑。
“假設(shè)你們在其中動了手腳,告贏了,行,上面說賠多少我就給你們賠多少,但我告訴你們,從今以后,你們玉家溝的人我一個人都不會用!”張青山冷冷道。
此話一出,玉家溝的其他人頓時急了。
現(xiàn)在前后村誰不羨慕清河村眾人的工資啊,一個月一家人收入七八千,這是多少夸張的數(shù)字。
要是真因為這幾個人讓張青山?jīng)Q定不再用玉家溝的人,那可真是一個老鼠壞了一鍋湯啊。
“曹平,你說什么呢?”
閆家兄弟急了,他們還指望跟著張青山一起干發(fā)大財呢。
“就是,青山,千萬別聽他的,犯了錯就要認(rèn),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幾個的不對!逼渌朔愿赖馈
“青山,你看要不這樣,他們十個人的工資你只發(fā)他們干活那幾天的工資,我再給你換十個人?”徐文淵趕忙客氣問道。
他狠狠瞪了一眼曹平等人,曹平頓時不敢說話了。
“不必了,我暫時不考慮新添人手了!
張青山擺擺手道。
他從醒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得及看看玉葫蘆的變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之所以能在趙燕的子彈下活下來,和玉葫蘆脫離不了關(guān)系。
萬一玉葫蘆因此而碎掉了,那可真是什么都完了。
“青山,你別這樣啊。”玉家溝的眾人趕忙道。
“曹平,你還不給青山道歉?”徐文淵憤怒道。
“快道歉!”曹平的父親也在一旁訓(xùn)斥道。
這惹禍精,他是想把全村的財路斷了嗎?
曹平看到父親怒氣沖沖的樣子,看了眼張青山只好道:“張青山,這件事是我的錯,你不要牽扯到玉家溝的其他人。”
“青山,你就看在大家都認(rèn)識的面子上,不要做的那么絕好不好!
徐文淵也低聲下氣道。
張青山無奈苦笑,既然他們幾個道歉了,他也沒必要做的那么絕,可問題在于,他現(xiàn)在不確定玉葫蘆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才不敢下結(jié)論。
“這樣吧,還要不要人我明天給你們答復(fù)。”張青山淡淡道。徐文淵嘆息一聲,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畢竟是張青山的產(chǎn)業(yè),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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