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看著站在一旁的張青山,臉上出現(xiàn)怒色,這種侮辱他心目中女神的人,不給點教訓(xùn)實在說不過去。
想到這里,李南不禁一拳砸向張青山的胸膛。
看到李南動手,張青山眉頭一皺,直接用掌相迎。
看到張青山的動作,李南不禁笑了,誰都知道以點破面的道理,他用手掌迎擊自己的拳頭這不是找死嗎?
可是下一刻,他只感覺自己的拳頭砸在了一面無比堅固的墻上,無法寸進半分。
張青山冷哼一聲,手掌合上,將李南的拳頭攥在里面,然后緩緩用力。
“不是說了讓你等一會兒嗎?”張青山怒道。
而此刻的李南,只感覺自己的拳頭在張青山的手掌中,空間不斷被壓縮,一陣劇烈的痛楚傳來。
“垃圾,快給我放開!”李南怒道。
張青山冷哼一聲,猛的一用力,頓時手掌中一陣骨裂的聲音傳來。
李南慘叫一聲,趕忙用另一只手去扳開張青山的手掌,可任憑他如何用力,張青山的手掌就是斯文不動。
劇烈的痛楚讓他整個人不禁蜷縮著身子,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張青山,他可是退伍的特種兵啊,比一般人的力氣大多了,可眼前這個人的力氣,那是怪物嗎?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緊接著,一陣刺眼的車燈照亮了兩人。
看到車燈,李南趕忙說道:“你快放手,我給趙小姐開門。”
張青山冷哼一聲,那確實是趙信佳的車。
他松開手掌,李南趕忙甩了甩自己已經(jīng)快骨折的右手,然后回到保安室,將欄桿升起來。
趙信佳的車緩緩駛出來,她搖下車窗,微笑著對保安室中的李南說道:“謝謝。”
這一笑,頓時讓李南心花怒放,整個人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不愧是女神,對待任何人都是那么的平和。
“趙小姐,這有個流氓一直糾纏說是你男朋友,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馬上就趕他走。”李南說完,便轉(zhuǎn)頭去拿一旁的電擊棍。
剛才自己沒有武器才讓張青山占了便宜,有了武器他還怎么和自己較量。
正好女神也在這里,正好可以表現(xiàn)一番。
他拿上電擊棍,正準(zhǔn)備出去教訓(xùn)張青山,卻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呆了,只見此刻趙信佳和他口中的流氓緊緊相擁在一起,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他在這里坐保安坐了整整五年,從未見過趙信佳對任何一個男人露出這么甜蜜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他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竟然真的是趙信佳的男朋友?
那可是自己的女神啊,竟然和自己口中的垃圾在一起了。
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侮辱了趙小姐的男朋友,這件事要是被趙小姐知道了,她肯定不會輕易饒了自己的。
以趙小姐在長寧相府的地位,完全可以辭了他的職位。
想到這里,他的心中盡是深深的后悔,這可是一個月一萬的高薪職位啊,更是他向朋友們炫耀的資本,要是被辭了,他以后怎么辦?
他想道歉,可是看著正在擁抱的兩人,他的心中就一陣絞痛。
許久,兩人才分開,彼此的眼神中盡是高興。
“對不起,剛才是我狗眼看人低,請這位先生不要怪罪。”
李南見狀趕忙說道。
現(xiàn)在的他,只能祈禱張青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趙信佳想起之前看到兩人對峙的樣子,頓時猜出了什么。
張青山冷哼一聲,面容冷峻,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但這里畢竟是趙信佳住的地方,他也不好把事情鬧大。
“下次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就直接去鐘叔哪里結(jié)工資吧。”
趙信佳看著李南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李南這才明白過來,趙信佳并非不會動怒,而是她的眼中從來都沒把自己這個小保安放在心上。
“另外,今晚的事情你要是敢亂說,立刻走人!”趙信佳臉紅的威脅道。
他和張青山這件事家里人不知道,林可心更是不能知道,一旦被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明白,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李南立刻說道。
這一刻,他清晰的認(rèn)識到了地位的差距,趙信佳一句話就可以讓他丟了飯碗。
張青山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次看在趙信佳的面子上就算了。
“上車吧。”趙信佳笑著說道。
張青山坐上寶馬車不由詫異的看著趙信佳,趙信佳立刻開著車離開了小區(qū)門口,直到看到寶馬車遠去,李南不由握住自己的心痛,一臉的悲痛。
他心目中的女神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且看樣子兩人還是地下戀情,對于這個秘密,他只能守口如瓶,否則他的工作可就沒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張青山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個地方。”趙信佳淡淡道。
張青山無奈,只見趙信佳開著車一個拐過一個又一個地方,然后進了一個頗為高檔的小區(qū),接著將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然后兩人下車,張青山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坐在趙信佳的車上,張青山才有機會好好觀察長寧市,給他的感覺總的來說,就是大,很大,非常大。
保守估計其面積至少是安平市區(qū)的十倍以上,不愧是整個江北省的省會,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市中心到處都是高樓大廈,整個商業(yè)區(qū)看起來異常繁華,但因為是正月的原因,人并不是很多。
張青山跟在趙信佳身后,趙信佳帶著張青山走近了一棟大約二十層的居民樓,一路上趙信佳都沒有說話,似乎是擔(dān)心發(fā)現(xiàn)這一切。
到了十二樓,電梯打開,趙信佳找到了一個房間,拿出一把鑰匙打開走了進去。
她將門關(guān)上,這才松了口氣。
轉(zhuǎn)過身來,她主動抱住張青山,一臉高興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這不是太想你了嗎?”張青山親昵的刮了一下趙信佳的鼻子。
趙信佳甜甜笑了笑,在張青山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放開張青山道:“我去看看臥室能不能住。”
張青山帶著疑惑和她一起走進了臥室,便發(fā)現(xiàn)她將臥室上面蒙著的床單被套一個個拿了下來。
“這是我和可心上大學(xué)的時候一起合租的房子,這里距離學(xué)校近,環(huán)境也還行,畢業(yè)后因為覺得不錯就兩人合伙買了下來,有時候太累不想回家我也會在這邊住。”
趙信佳一邊收拾著床,一邊解釋道。
張青山暗道一聲原來如此,不過想來也是,向林可心和趙信佳她們這種世家子弟,投資買套房子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你幫忙把地掃一下。”趙信佳吩咐道。
“好嘞!”張青山笑著說道。
他原本只是打算來長寧見一下趙信佳,第二天就回安平去了,沒想到趙信佳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金屋藏嬌的地方。
不對,這個詞語用在這里似乎有些不合適,似乎也沒什么不對。
等到張青山把地打掃干凈,趙信佳已經(jīng)從柜子中拿出洗干凈的床單將臥室鋪好,然后將枕頭被子都弄好。
張青山看了一眼那巨大的雙人床,臉上閃過一絲期待。
“晚上你就住在這里吧。”
趙信佳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收拾好的床,用來給張青山住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那你呢?”張青山不禁開口問道。
話一開口,張青山就意識到自己的意圖實在太明顯了,趕忙補充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這種東西往往越解釋越亂,張青山的兩句話頓時讓趙信佳變成了大紅臉。
“我去可心的臥室。”趙信佳慌亂的說道。
她的心怦怦直跳,兩人在一起才不到一個月,現(xiàn)在就住在一起,發(fā)展的也太快了。
看到趙信佳那嬌羞的模樣,張青山不禁食指大動,不過他可不想讓趙信佳認(rèn)為自己是個輕浮的人。
張青山緩緩走過去,抱住趙信佳。
感受到張青山有力的懷抱,趙信佳不由動情道:“我好想你。”
“我也是。”張青山低聲道。
兩人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彼此,然后輕輕吻在了一起。
感受到那美妙的觸感,張青山頓時變得血脈噴張,但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盡力不讓自己沉淪。
可長時間沒有釋放且好色無比的他又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感受到張青山喘著粗氣,趙信佳趕忙推開張青山,然后輕輕將頭放在張青山的肩頭,她很清楚,血氣方剛的男人絕對不要輕易招惹。
“青山,我給你吧?”趙信佳低聲道。
感受到趙信佳的動作,張青山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一點都不急,趙信佳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做自己女朋友,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不論是她的身體還是靈魂。
“好啊。”
提到她的建議,張青山不禁想起當(dāng)初受傷時,兩人借著的借口彼此靠近,如果不是靠著,兩人關(guān)系恐怕很難走到這一步。
所以,書是個好東西,沒事一定要多讀點。
趙信佳松開張青山,從臥室一旁的書架上抽出來一本平凡的世界。
“這本書就是咱們江北人一位著名作家寫的,我特別喜歡里面所蘊含的東西。”
趙信佳笑著,然后脫掉鞋子,坐在了床上。
張青山很是無賴的立刻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趙信佳見狀白了他一眼,卻也沒多說什么。
“一個平平常常的日子,細蒙蒙的雨絲夾著一星半點的雪花,正紛紛淋淋地向大地飄灑著。”
趙信佳的聲音一到這個時候,就會充滿磁性。
跟著她的聲音,張青山也不可避免的沉寂到了她所帶來的故事當(dāng)中,雖然這種他自己也可以看,但他更享受躺在趙信佳腿上這種自然的狀態(tài)。
就像是整個靈魂徹底放飛了一樣,他只要完全沉寂在這個故事當(dāng)中就夠了。
張青山只感覺趙信佳的聲音越來越大,干凈的仿佛周圍只剩下了她的聲音。
而他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仿佛置身到了她所構(gòu)造的世界中。
他緩緩醒來,發(fā)現(xiàn)此刻的自己正躺在一塊巨石上,四周是一片巨大的湖泊,天藍的沒有一點云。
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在趙信佳的床上躺著嗎?可是很快,張青山就反應(yīng)了過來,著熟悉的湖中小島,圍繞小島的湖泊,這不正是上次自己昏迷時來過的玉葫蘆中的天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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