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電視臺來太平鎮(zhèn)難道不是孫紀(jì)清部長安排的嗎?”萬浩鵬又問。
“你啊,你,想什么呢?這次請電視臺的人來太平鎮(zhèn)是我策劃的,明明想讓你露露臉,你卻不領(lǐng)情。你就一小蘿頭,孫部長可是常委,事多著呢,他哪里有閑情管到你頭上來呢?對了,他可能會離開宇江,回省里任職,這一走,一定是高升。你要是能傍上這棵大樹,指不定比傍上莫向南市長更可靠,畢竟孫部長是省里下派的干部,一回省里就是提拔。而莫向南是京城來的領(lǐng)導(dǎo),等你傍熟后,一紙調(diào)令下來,他極有可能去了另外的地方,到時候是望長莫及啊。再說了,他又是個北方人,水土不服是遲早的事情。”郝五梅竟然如此對萬浩鵬分析著,盡管郝五梅分析入情入理,可萬浩鵬好想罵人,從孫紀(jì)清的祖宗罵起,罵到這個狗日的自己。
“莫市長最近和成書記杠上了?”萬浩鵬裝作隨意地問著,相比孫紀(jì)清而言,他還是愿意聽到莫向南的消息。而且去北京時,本想找到劉佳麗再給莫向南匯報工作,結(jié)果林大強一出事,就把這事給擱下來了,現(xiàn)在聽到郝五梅提到了莫向南,他就如此問了一句。
“最近市里還算太平,婆婆和媳婦正在磨合期,當(dāng)然了要看權(quán)力這個男人最終偏他媽呢,還是愛他媳婦些。大家都在站隊看戲,就看戲何時進(jìn)入高峰吧。”郝五梅這話形容得萬浩鵬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這女人啥時候變得這么幽默呢?
“是不是這一段經(jīng)常跑成書記哪?感覺你這話說得太深奧了。”萬浩鵬故意問郝五梅。
“哎,你怎么奇奇怪怪的,盡提這些大領(lǐng)導(dǎo)呢?不提他們,不提了。”郝五梅不耐煩,她現(xiàn)在很少去正道書記辦公室,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動不愿意去了,也沒心思再去取悅他。可她就是不想對萬浩鵬挑破,讓他去猜,讓他吃醋,這樣這個賤人才能重視她吧。再說了,讓這個賤人認(rèn)定她和正道書記有一腿,更有利于他靠她近一些吧。
“我?guī)闳タ纯葱切前桑瑵M天的繁星,可是你們城里人見不到的美景,當(dāng)然了良辰之中,我要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姐,還記得我的諾言嗎?”萬浩鵬迅速轉(zhuǎn)了話題,邪惡地問著,這女人要聽的是這些,他不得不投其所好,不知怎么的,萬浩鵬一下子想到了武則天的小男人們,他們大約也是百般地猜測武則天的心思,百般地各種貼吧,其實干好這一行還容易,硬件不能壞不說,這讀心術(shù)還得懂。
“賤人,我當(dāng)然記得,我來就是要這個的。想知道市里的動靜,電話中說,今晚不許談工作,知道不?”說著,郝五梅的手又要去捏萬浩鵬的那個地方,嚇得萬浩鵬趕緊求饒地說:“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啊,呆會兒如果變成啞槍,我就丟臉?biāo)懒恕!?br />
“哈哈,哈哈。”郝五梅被萬浩鵬逗得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賤人越來越好玩了,當(dāng)然也越來越讓她舍不得,丟不得。女人就是這樣,越睡情越深,可男人卻是越睡情越淡,她其實懂這一點,就因為懂這個,才想利用自己的資源去套住這個賤人,讓他唯她所用。
萬浩鵬的車子越開距離鎮(zhèn)上越遠(yuǎn),反正郝五梅只要跟著這賤人一起就行,去哪里,她不在乎,再說了,這賤人現(xiàn)在管著這一片,他對這里肯定熟著呢。
果然,萬浩鵬把車停在了一片田野處,然后變戲法地從車后拿出了一床單,這才走到郝五梅身邊,牽起她的手說:“抬頭,看。”
郝五梅被萬浩鵬這么一說,果然抬起了頭,滿天的星星,密密麻麻,亮光閃閃,因為是曠野,感覺這些星星距離自己那么近,仿佛伸手可摘一般。
這感覺好美啊,是郝五梅在城里根本不可能有的一種感覺,而且還是跟著萬浩鵬在一起,而且還在這星星之下野戰(zhàn)幾個回合,這可是當(dāng)時這賤人自己說過的話,果然他記著,而且果然在實現(xiàn)著。
“好美啊。”郝五梅仰著臉,柔聲說著,她的眼睛也因為這個美景變得亮晶晶的,特別是她貼身小短裙下的那雙修長的大腿,此時散發(fā)出一種白玉般的光澤,引得萬浩鵬的手忍不住蓋了上去,從下往上游走著,可能因為癢,郝五梅一邊嬌笑起來,一邊往萬浩鵬懷里倒著
“想不想?”
“想。”空曠的山野里,兩個人的對話顯得格外地引人入勝。因為這不是第一次,老司機的套路總是在幾句話的引導(dǎo)中直奔主題。
萬浩鵬找了一塊空地,把床單鋪在地上,就去摟郝五梅,郝五梅已經(jīng)軟成了一根面條,整個身體窩在了萬浩鵬身體里,任由他拿捏著。
萬浩鵬心里就樂,這女人啊,一沾他就想成這樣,他也算是服了她。看來她在家里也是餓得不行,狗日的董執(zhí)良喂不飽自己的女人,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萬浩鵬這么想時,手不極規(guī)矩運作著,郝五梅越來越急,大有一種一分鐘也不想等的架式。
郝五梅這是第一次在曠野里放松自己的身體,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過這種繁星之下,野草之中的浪漫和刺激,整個人因為激情而顫抖著,引得萬浩鵬也格外地興奮,哪怕他才弄過小霞,換個女人,換個地點,這玩意又成了餓牢里放出來的犯人似的,慘得連盤沿都想啃。
“親我。”郝五梅喃喃地說著,她的臉因為激情而紅暈遍布,發(fā)酵的白饃饃飽滿豐盛,引得萬浩鵬激情大發(fā),把頭埋了進(jìn)去。
萬浩鵬心里想的全是搞定這個女人,再加上董執(zhí)良的原因,萬浩鵬對郝五梅從來就沒有半絲憐花惜玉之感,自然下力量時毫不客氣,鉆心骨的悸動加上痛感成了郝五梅從沒經(jīng)歷過的味道,身體竟有一種被人突然拎到了半空,特別是空空洞洞的餓感竟讓她不顧羞恥地求萬浩鵬,求得萬浩鵬好滿足,也好驕傲。
萬浩鵬頓時如頭犁田的水牛,唏里嘩啦地深耕著,只是他想的,與郝五梅想的,總是不盡相同,一個愿意付出,而且正在付出的郝五梅,在這么美麗的夜景之中,全部的細(xì)胞只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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