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趕到太平鎮(zhèn)時已經(jīng)要吃午飯了,他在食堂遇到了路漢波和操瑜娜,路漢波說:“鎮(zhèn)長,會議通知下發(fā)下去了,你放心,我一個村一個村打的電話,基本上都在家,能來參加會議。”
“辛苦了,漢波。”萬浩鵬沖路漢波微笑地點了一下頭,操瑜娜一聽,便說:“鎮(zhèn)長比我們辛苦。”
“對,鎮(zhèn)長比我們辛苦,比我們累!”路漢波接過操瑜娜的話說著。
“有你們這么幫我,我再累也應(yīng)該。”萬浩鵬是這么想的,也這么說著,說得兩個人都一怔,沒想到萬浩鵬會這么看待他們,讓他們更加慶幸,跟對了這樣的一個好領(lǐng)導(dǎo)。
因為有路漢波,操瑜娜不好說什么,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朝萬浩鵬看著,萬浩鵬知道,卻沒怎么接她的目光,畢竟他現(xiàn)在有蕭紅亞,他答應(yīng)要娶她,就不敢再讓操瑜娜對他有任何的想法了。
可一吃完飯,萬浩鵬回自己辦公室后,操瑜娜就敲門進來了,她直視著萬浩鵬說:“鎮(zhèn)長,你沒傷著哪吧?”
萬浩鵬搖搖頭說:“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對了,瑜娜,你最近也小心些,別讓他們再說閑話,我算是領(lǐng)教了他們的手段,真的是無孔不入,上天入地,沒有他們想不到的手段。”
萬浩鵬的話說得很委婉,但是操瑜娜還是聽明白了,她雖然很有些難過和尷尬,可因為萬浩鵬現(xiàn)在的處境和剛遭受的一切,她沒怪他,而是關(guān)心地說:“我會小心的。但是我好擔(dān)心你,一聽到你被紀委帶走的消息,我坐立不安,什么事也做不了。鎮(zhèn)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會給你添任何的麻煩,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好好,好不好?”
萬浩鵬一聽操瑜娜這么說,又被感動了,一臉感激地看住她說:“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好好的,任何時候都會!”
操瑜娜這才滿意地笑了一下,沒再說話,而是轉(zhuǎn)身朝萬浩鵬的辦公室走去,沒想到一打開門,盛春蘭站在門外,嚇得操瑜娜驚叫了起來,被盛春蘭瞪著眼說:“我有那么可怕嗎?”
“不,不,不是的,盛書記,而是,我,”操瑜娜結(jié)巴了半天,也沒結(jié)巴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萬浩鵬一聽,從辦公桌后面繞了出來,望住盛春蘭說:“操委員是太意外了,盛書記怎么會在這個時候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外?”
操瑜娜見萬浩鵬這么說話,趕緊點了一頭,很快又說:“盛書記,你和萬鎮(zhèn)長談,我先走了。”說完,逃也似的溜掉了。
操瑜娜一走,盛春蘭徑直走進了萬浩鵬的辦公室,盯住他說:“祝賀你,小萬。”
“祝賀我勝利走出紀委嗎?”萬浩鵬半玩笑半痞態(tài)地看住盛春蘭說。
“這是什么話呢,我是祝賀你在電視上的形象和講話太完美了,李書記夸了又夸。”盛春蘭裝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地說著,說得萬浩鵬呵呵地笑了笑說:“謝謝盛書記的夸獎,也謝謝盛書記把這么好的機會讓給了我,謝謝了。”
萬浩鵬越這樣,盛春蘭越是生氣,她正在余占村陪縣水利局的領(lǐng)導(dǎo)檢查水利方面的問題時,聽到余占村的支書說要到鎮(zhèn)上開會,她就奇怪,她沒通知開會,誰通知的呢?一問才知道每個村支書和鎮(zhèn)里的干部全部通知在鎮(zhèn)上開會,她和老涂反而不知道,而且這是萬浩鵬要通知開會的,一驚,這個小子怎么出來了呢?又驚又氣的她匆匆地趕了回來,直奔萬浩鵬的辦公室,果然萬浩鵬安然地坐在了他的辦公室里,而且只字沒提下午開會的事情。
“你是不是通知全體干部包括支書記來鎮(zhèn)里開會?”盛春蘭忍不住望著萬浩鵬問。
“是的,盛書記,正準備向你匯報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說呢。”萬浩鵬趕緊裝著很客氣地望住盛春蘭說著。
“這么多的人會議通知,你不經(jīng)過黨委會就召開,你想干什么呢?”盛春蘭怒氣沖沖地望住萬浩鵬說著。
“是這樣的,盛書記,鎮(zhèn)上到處傳播我被紀委帶走,并且判了十五年,還貪污了五十萬的消息,如果我不及時出現(xiàn),這個謠言會越傳越兇,不利于鎮(zhèn)領(lǐng)導(dǎo)的形象。我剛到鎮(zhèn)里來,正準備吃完飯去你辦公室匯報這個情況的,你來得正好,我現(xiàn)在匯報這個情況,你覺得這個會是不是該及時召開呢?”萬浩鵬看著盛春蘭,不急不緩說著,仿佛他壓根不知道盛春蘭在背后做了手腳一樣,也仿佛他沒被紀委帶去一樣。
盛春蘭被萬浩鵬這樣子攪糊涂了,只得說:“這事你應(yīng)該提前和鎮(zhèn)黨委通個氣,讓大家有個準備,而且這件事由我召開會議更有利于阻止謠言的傳播,也有利于你的面子是不是?”
“還是盛大姐想得周到,那下午的會議就有請盛大姐替我召開一下,謝謝了。”說完,萬浩鵬做了一個抱拳的動作,一副完完全全被感動的樣子。
盛春蘭不好再說什么,借要和幾個黨委成員通個氣,出了萬浩鵬的會議室。
盛春蘭一回自己的辦公室,一個電話打給了涂啟明,讓他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等涂啟明一來,她就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那個小子居然回來了,下午還要召開大會。”說完,不等涂啟明回復(fù),一個電話又打給了杜耕耘。
杜耕耘一看是盛春蘭的電話,知道她要問什么,想不接,可又覺得不妥,只好接了電話,主動對盛春蘭說:“老同學(xué),那小子好狡猾,居然把收的禮金捐給了希望小學(xué),而且提前兩天就捐掉了,這事辦得太窩囊了,對不住了,老同學(xué),你們再找找這小子的漏洞,只要有機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再讓這個小子有機會翻身。
杜耕耘的話一落,盛春蘭很想發(fā)火吼幾句,可她不敢,那畢竟是成正道的秘書,雖說和她一個級別,可他背后的站著一棵大樹,她得罪不起,壓著要暴發(fā)的火,擠出一臉的笑,雖然杜耕耘看不見,她還是這么做著,聲音盡管柔和地說:“好的,老同學(xué),只要有你這話,我會繼續(xù)留意的。”
“過幾天我來太平鎮(zhèn)一趟,會會這個小子,我不信,修理不了這狗日的。”杜耕耘氣呼呼地說著,這話說得盛春蘭的火氣消掉了,心里一喜,趕緊說:“好的,好的,歡迎老同學(xué)早點來。”
杜耕耘見撫慰住了盛春蘭,這才松了一口氣,扯了幾句閑話,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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