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還不死心,四處找了找,確實沒有他的背包!他驚出一身冷汗來,朝著剛才滑落的地方?jīng)_過去,卻被梁雋邦一把拉住了,低吼道,“你干什么?”
“放開!”龍騰咬牙哼到,“一定是剛才滑下去的時候掉了!我得想辦法撈上來!”
“你消停會!”梁雋邦瞪著他,低吼道,“這個地方我們是第一次來,地圖那么簡單,下面是什么情況我們一無所知,你下去干什么?送死嗎?”
“可是……”龍騰猶豫,“那個包很重要!”
沒錯,龍騰的背包的確是很重要,里面有指南針、定位儀、攀爬器、軍用鏟……還有急救藥箱等等,可以說發(fā)生意外時所需要的東西都在他那只包里了。
現(xiàn)在丟了,確實是很不好辦。
梁雋邦擰眉,沉聲說到,“我們各自查看一下,看看身上都還有些什么。”
“好。”
個人查看了一番,早早身上都是些生活用品,梁雋邦他們?nèi)齻身上有槍等防衛(wèi)工具,背包里有簡單的自救物品,雖然不夠充足,但也不至于太慘。
當(dāng)然,龍騰丟的那只包卻是不可或缺。
“哎……”梁雋邦蹙眉,輕嘆著。
“我還是去找回來!”龍騰一沖動,再次站了起來。
“回來!”梁雋邦低吼道,“行了,別費工夫了,就這些將就著吧!也不一定真的會有危險。”
的確,比起冒險去撿回包,眼下走一步看一步似乎更實際。梁雋邦拍板,“繼續(xù)走吧!地圖還在吧?”
“在。”龍騰這次蔫兒了,乖乖的把地圖遞給梁雋邦。
梁雋邦接過,隨手給了早早,“你來看,你告訴我們,應(yīng)該往哪個方向走。”
“嗯。”早早點點頭,攤開地圖,突然面露茫然,抬起頭來看看四周。
梁雋邦疑惑,問著她,“怎么了?有難題?”
早早點點頭,“指南針呢?現(xiàn)在這個方向,我不能確定朝向哪里……”
“……”龍騰一瞪眼,發(fā)現(xiàn)梁雋邦和手下都看向他,指南針……非常不幸的,也在他丟失的包里。
就是不能指望指南針了,他抬頭看看天空,這兩天一直是陰雨天氣,今早雖然不下了,可是天還是陰的,想要借助太陽的方向來推斷似乎也不太可能。
梁雋邦長嘆口氣,“我應(yīng)該還記得來時的路,我們現(xiàn)在原路返回吧!”
沒有更好的辦法,找到剛才產(chǎn)生分歧的路口似乎是最實際的。眾人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往回走。豈料,往前走了一陣子,樹林里突然起了霧氣,視線變得模糊。
“雋邦。”
早早有些害怕,緊緊拉住梁雋邦的手,梁雋邦緊扣住她的手指,兩個人一刻也不敢放松。
迷霧越來越濃,漸漸的,早早和梁雋邦都看不見龍騰和他手下的影子了。為了不走散,梁雋邦不時叫著龍騰,“小龍,你在嗎?聽到我叫你嗎?”
迷霧中,聽到龍騰暴躁聲音,“煩死了!讓你別叫這個傻名字!”
“嘁!”梁雋邦嗤笑,“你在哪兒?過來,我們手牽手走,這霧太大了,會走散的。”
龍騰驚愕不已,大叫道,“你不是吧?竟然說出這么惡心的話?我跟你手牽手?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梁雋邦聳聳肩,料到他不肯,“算了,我喊喊你,你回答我就行。”
“哼……”龍騰不懈的冷哼。
“小龍?”
隔了五分鐘,梁雋邦再次叫著龍騰,而這一次,去沒了回應(yīng)。梁雋邦心頭一凜,難道是出事了?他拉著早早,急切的喊著,“小龍,小龍,你回我一聲!”
但這一次,依舊沒有回應(yīng)。
“走散了?”梁雋邦擰眉,焦躁起來。濃霧中,他還能夠摸索到正確的道路,靠的是黑暗中行走和記憶的本事,凡是他到過的地方,他都能在腦子里形成一套反射。
所以,即使?jié)忪F重重,并難不倒他個人。
梁雋邦嘗試著往四處摸索了一番,“小龍、小龍?”但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怎么辦?”早早小聲問著。
梁雋邦仔細(xì)思忖一番,“我們站在這里等,等迷霧散了再走!”
“好。”早早立即點點頭,她沒有任何經(jīng)驗,一起都選擇聽雋邦的。
迷霧散去的并不快,等了足足有四十分鐘,霧氣才漸漸散去。可是霧氣散去的瞬間,梁雋邦卻驚出一身冷汗來,因為早早不見了!剛才因為說要等霧氣散去,梁雋邦就把背包拿下來給早早靠著休息,怎么會料到她人居然不見了?
“早早?早早!”
驚慌之余,梁雋邦喊出的是早早的乳名,可見他有多慌張。
可是,哪里還有早早的影子?一回頭,卻看見龍騰的手下站在不遠處,梁雋邦一瞪眼,“你?你主子呢?我老婆呢?”
手下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啊!剛才那霧太濃,我和龍少也走散了!”
“什么?”梁雋邦驚愕,因為早早不見了,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幾步逼近那手下,單臂抵住他的喉嚨,眼角狠戾的一勾,“說,你主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來這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不是宣芷菁!”
現(xiàn)在早早不見了,由不得他不懷疑龍騰!他真是太可笑了,竟然會相信龍騰的鬼話,居然讓早早陷入了危險!看來,龍騰一早的目標(biāo)就是早早!
“咳咳。”手下艱難的呼吸,劇烈咳嗽著,“梁少,不是……咳咳,不是的。龍少沒有,我們……真是……來執(zhí)行……咳咳……”
按理說,這個人既然是龍騰的手下,怎么也算是個精英,斷然沒有一招都無法和梁雋邦抗衡的道理,照這么看來,這人顯然是不想抗?fàn)帲弘h邦思索,他不像是在撒謊。
梁雋邦嘗試著稍稍松開他,手下急忙解釋道,“我沒有騙你,我們龍少并不是那樣奸詐的人,如果他想要對付你們,還需要花這么大的力氣嗎?直接出爾反爾就好了啊!”
“……”梁雋邦擰眉,深知是這個道理,可是現(xiàn)在早早不見了,怎么辦?
“梁少,您的對講機!”手下提醒梁雋邦。
所謂關(guān)心則亂,梁雋邦才想起他們還有兩部對講機,一部在他身上,另一部本來是在龍騰身上,但最后被梁雋邦蠻橫的搶過來別在了早早腰間。
梁雋邦匆忙拿起對講機,調(diào)好頻道,“芷菁、芷菁,聽到我說話嗎?”
對講機里傳來沙沙的響聲,許久都沒有回應(yīng),就在梁雋邦心沉下去之際,早早的聲音響了起來,“雋邦、雋邦……”
“啊!芷菁!”梁雋邦眼眶一熱,差點沒涌出眼淚來,“你在哪兒?你怎么突然不見了?”
“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早早的聲音聽起來并不清楚,但卻很平穩(wěn),“我現(xiàn)在跟小龍在一起,雋邦,你先回我們一開始分叉的地方,不要來找,不然一會兒又該分開了。”
“那怎么行?”梁雋邦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你自己哪里能走的回來?”
“信我啊!”早早解釋著,“我會想辦法的,現(xiàn)在迷霧散了,你先回去,如果一個小時后我們還沒有回去,你們再找來。”
聽她如此自信,梁雋邦猶豫了許久,終究咬牙答應(yīng)了,“好……一個小時,我只給你一個小時!”
另一邊,龍騰正嘲笑著早早,“嘁!好大的口氣,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啊?東南西北都弄不清楚,你還一個小時回到岔道口?有那個能耐嗎?宣四小姐!”
早早騰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屑,“閉嘴!都是你惹的禍,還敢嘲笑我?”
“……”龍騰癟癟嘴,不說話了。
“拿來!”早早朝他伸出手。
龍騰瞥了一眼她的手心,“什么啊?拿什么來?”
“你的腕表!”早早指指龍騰的左腕。
“什么?”龍騰驚愕,好笑的看著早早,“你有病吧!我干什么要給你?”
“哼!”早早冷哼道,“你要是想去和雋邦匯合,完成你那個所謂的什么破任務(wù),現(xiàn)在就立即聽我的,把腕表給我!否則,就準(zhǔn)備在這里等死吧!”
一句話,戳中龍騰的要害。
龍騰不知道她要腕表做什么,思索半天,終究還是取了下來,不情不愿的遞給她,“喏,給……你小心點,很珍貴的!”
“知道了。”早早接過,蹲在地上撿了塊石頭,把腕表放在一塊堅硬的大石上,揚起右手準(zhǔn)備砸下去。
“喂!”龍騰大驚,大叫道,“你要干什么?別說你要砸了我的表啊!我警告你,這是我……這是總統(tǒng)給我的!上面還有飛鷹勛章!你別亂來啊!”
“飛鷹?”早早瞥了他一眼,笑道,“飛鷹是你的代號?”
龍騰扯扯嘴角,“怎么了?不稱嗎?”
“稱、當(dāng)然稱!”早早笑瞇瞇的看著他,趁著他傲嬌的時間里,揚起手臂大力砸向腕表,清脆一聲響,龍騰阻止不及,眼看著表盤被砸的四分五裂!
“啊,”龍騰蹦了起來,抓狂了,“臭丫頭!我特么跟你拼了!”
“噓!”早早朝他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安靜,“別吵,你這樣影響我做事。”
什么?龍騰傻了眼,這丫頭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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