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情緒人擠進來后,轉(zhuǎn)到女警那邊。
“女警!你照顧這個妹妹,我來幫你烤吧!”
女警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吃癟的情緒人,干笑起來。
咳……咳……
躺在地上的蘇挽醒了,她抬手摸著后頸,起身看見燃燒的堆火和眼前的人。雙手撐地往后退,警惕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錢都在包里,你們拿去吧!”
栗念頭也不抬,往烤得金黃油潤的肉上撒著辣椒,火光映在臉龐上,吞著口水:“我們不要你的錢,只是想帶你見一個人。”
“媽媽!”
栗念的話剛落下,黑發(fā)少女忽然停止了抽泣,雙眼含淚,望著女人輕聲喊著。
蘇挽看著抬頭望著自己的少女,忽然激動起來,淚花游進了眼眶。
“小倌!”
少女起身跑到女人面前。
母子倆緊緊擁抱在一起哭泣。
“媽媽,我好想你!”
少女投進蘇挽的懷抱,呼著鼻音,眼淚不停的從眼眶翻滾滴落。
“小倌,媽媽也想你!你到哪里去了?”
蘇挽停下哭聲,擦掉臉龐上的淚水,輕輕撫摸著少女的黑發(fā)。
放開擁抱的雙手,蘇挽抓著少女的肩膀,仔細(xì)的看著重新回到懷抱的孩子。
少女擦著蘇挽的臉:“我被人關(guān)起來了,差點就見不到媽媽了!是女警姐姐他們救了我!”
少女說著回頭看著女警和栗念幾人。
蘇挽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幾人救了她的女兒,還帶著她來見面。
“謝謝!謝謝你們!”
蘇挽說著爬了起來,對著幾人不停的鞠躬。
女警想說什么,但是看見栗念正顧著大口吃肉,他好像耳朵被塞住了一樣,根本沒注意到。
露出不悅之色的女警,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截燃燒的干柴,對著栗念扔了過去。
栗念身體一偏躲開,把手里的肉直接扔進,嚼了起來。
“哦,那個,不用謝!我們就是干這活的。”
蘇挽有點楞:“干這活?你們是防衛(wèi)處的嗎?”
又拿出一塊肉穿到鐵絲頂端,烤著肉,栗念說道:“對,不過有件事要跟你們商量一下。”說著碰了碰情緒人:“去把他弄醒!”
“嗯!”
情緒人走到藍格衣男子身旁,伸手按住他的額頭。
“好了!”
收回手后,情緒人又跑回了女警一旁,被女警瞪了一眼。
藍格衣男人醒來后,一家三口終于團聚,相擁而泣。
男人還給蘇挽道歉,說女兒失蹤后他不該整日酗酒,傷害她。
蘇挽好像有些不太愿意接受,男人很誠懇,仔細(xì)的看著女兒,一個大男人忍不住斷斷續(xù)續(xù)的哭了幾場。
見到幾人感情發(fā)泄得差不多了,栗念慢悠悠的說道:“都餓了吧,我們買了些東西,不過都是生的,一起烤著吃點吧!”
一群人圍著火堆,烤東西吃。
蘇挽和少女好像沒有什么食欲,緊緊的貼在一起。
男人一個人拿著好幾個,烤好后送到她們面前,很殷勤。
吃飽喝足后,栗念伸了個懶腰。
“吃飽的感覺真好!”栗念自顧說了一句,帶著滿足感。
重新坐下來,看著一家三口說道:“把你們帶到這里來是我的意思,你們女兒有些特殊,所以這里你們不能待下去了!”
“我女兒特殊?我們家一直生活在這里,能去哪里!”
男人本想搭話,被蘇挽槍了先,他只好悻悻的縮了回去。
栗念伸手在身上四下摸索,在黑色外套左下角的兜里,找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箋和一支墨筆。
放在膝上寫著什么,緩緩說道:“你們都姓蘇,是不是!把名字家庭信息說一下,我寫下來。”
藍格衣男人湊了過來,干笑道:“我叫蘇木風(fēng),原來是個流浪的人族,一起的人早就死光了。后來到了這里安頓下來,娶了我老婆蘇挽。我女兒蘇倌是光明學(xué)院的學(xué)生,她一直都很優(yōu)秀的。”
蘇木風(fēng)說著臉上忽然有些自豪起來:“不對,寫錯了!不是酒館的館,是人旁那個倌。”
看著栗念把他女兒的名字寫錯了,他立馬指正起來。
栗念把那個字涂了個黑圈,改了過來。不久后看著手中的信箋,用手指彈得脆響:
“好了!你們帶著這封信到超凡之地去,找超凡學(xué)院的校長。把這封信給那老頭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們?nèi)チ擞腥藭才拧!崩跄钹嵵貒诟赖溃骸坝涀。@件事還有關(guān)于我們,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明白了嗎!”
看著栗念變得有些凌厲的目光,蘇木風(fēng)點點頭。
栗念把信箋胡亂折小,手中閃出淡淡的藍光,凝聚出一個藍色的信封將信箋封了起來,交給了蘇木風(fēng)。
看著栗念,蘇木風(fēng)目光忽然亮了起來,仿佛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沒說話。
蘇挽和蘇倌顯出激動之色,臉上隱隱發(fā)紅。
蘇倌還沒完全從被禁錮的恐懼中脫離出來,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愈合需要些時間。她望著栗念,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激動、疑惑、感激、還有難以置信。
微有些怯生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大哥哥,是超凡之地的超凡學(xué)院嗎?”
“沒錯,帶著這封信,學(xué)院會安排你進入超凡學(xué)院。因為一些原因,你的家人也要陪同前往。這里現(xiàn)在是個是非之地,對你們尤其是。”
栗念告誡起來。
聽到確定的答案,一家三口難以置信的表情明顯,一時都楞在當(dāng)場。
蘇挽率先反應(yīng)過來,激動、喜悅的說道:“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們,這位小先生,我們家當(dāng)牛做馬也報答不了。”她說著對自己的男人罵了起來:“蘇木風(fēng),你傻了嗎!還不快謝謝這位小先生,我們家女兒可以進超凡學(xué)院,我們也能搬到圣地了!”
蘇木風(fēng)這才從震撼中反應(yīng)過來,那是黑暗森林的圣地啊,多少人向往那里的光明!他的孩子還能進入超凡學(xué)院!這所頂尖的學(xué)院不知多少人為此爭破了頭,嚴(yán)酷的成績還有審查制度下,光明這樣的大城里每季進入超凡學(xué)院的人,不超過十個。
蘇木風(fēng)深深的鞠躬:“感謝!萬分感謝!以后幾位貴人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幫上了,只要說一聲。我蘇木風(fēng)雖然平凡,但是這一身殘軀還是舍得出去的。”
見到濃濃的煽情話,栗念制止了起來,詢問起關(guān)于光明學(xué)院教導(dǎo)的事情。不過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最后叮囑蘇倌去了要好好學(xué)習(xí)、聽話之類的。
栗念心中有些自嘲,自己都一塌糊涂,還去叮囑別人。難道我父愛泛濫了?想著翻開衣領(lǐng)看了看脖子上幻珊送的紅繩,搖搖頭把這胡思亂想甩開。
把這里的爛事處理了再說吧!
一行人喬裝打扮將這一家三口送到機場后,幾人找地方隱藏起來等待夜幕降臨。
這里的深夜,他們開始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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