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和藍狐回到客棧。孫長清恰巧守在那里,看到他二人喜出望外。玉如告訴他必須馬上進宮還寶,避免夜長夢多。
孫長清趕緊領二位進宮。因為他要秘密查案,所以皇上賜他隨時進宮的腰牌。他讓二人在御書房門前等候。大約兩個時辰,皇上來了。進了御書房,皇上馬上詢問龍珠之事。玉如將藍色龍珠呈現給皇上,龍顏大悅?苫噬下犝f龍珠有九個,問玉如是否有此事。玉如說只是聽說,沒人看見。
皇上又問龍珠是怎么被盜的?他的藏寶閣可是守衛森嚴,機關重重。
玉如說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賊會隱身術,皇上第一次去寶閣時他就混進去了。他的奇門怪術很厲害,不亞于魯道長。所以在破了機關后,他拿了龍珠。恰巧這時,守衛的侍衛發現沒有了光,開門闖入,就給了他出去的機會。
皇上、侍衛和太監聽的目瞪口呆。
“那個人還在嗎?”皇上有些惶恐不安。
“他不會再出來害人了。”玉如安慰道。
這下,大家才稍稍安心!拔覀円黄鹑グ妖堉榉藕冒!”玉如提議。
大家隨皇上來到藏寶閣。他把龍珠放在一個凸起的架子上。然后合上玻璃罩。眾人退了出來。
玉如和藍狐告辭而出,已是夜里。他們回到客棧,客棧里的人都望著玉如。玉如雖覺得奇怪,卻也沒理會。他們進了房間。藍狐說今天晚上,客棧里的人有些奇怪。
玉如說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玉如和藍狐商量要哪到那里去。一人推門進來說:“請二位到鐵扇山莊去做客!庇袢缫豢词氰F扇公子。
玉如深知鐵扇公子的品性,她婉言推辭了。只說她和藍狐還有要事,辦完事之后定去拜訪鐵老嶺主。
鐵公子明知是推脫之詞,他也不好當面說破,只能悻悻的離開了。
孫長清居然從窗子進來,這令玉如和藍狐非常驚訝。
他悄聲說皇上聽說玉如之色傾國傾城,固而派遣孫長清前來想請。孫長清邊說邊用眼睛看著玉如蒙著面紗的臉。他說這事得事先告知二位,如果皇上看中玉如,勢必要封妃。她很了解玉如二人,所以不想兩下為難,特來通知二位。
玉如頗感奇怪。她問孫長清皇上是聽誰說的?孫長清說他暗查了一下,是這么一回事。
尚書顧大人有個公子名顧長風,真是人如其名,風流成性。他有個江湖朋友鐵慶山,也就是那個鐵扇公子。前日兩人一同喝酒,兩人皆有醉意。顧長風就要拉著鐵扇公子去望仙樓找頭牌名妓瑤歌。鐵公子醉后吐真言。她說頭牌名妓算什么,你沒看見玉如姑娘那傾國之色?催^之后,所有女人皆無顏色。顧公子就問玉如是誰家的姑娘?鐵公子說就是那獻龍珠的姑娘。
顧公子回家后就將此事學給他父親聽,央求他父親上門提親。他父親是誰?是皇上的紅人。他平日里看不慣兒子的作風,因此他說這樣的絕色是你的嗎?明天我就將此女檁薦給皇上。
就這么回事。京城沒有絕對的秘密,這不還沒幾天,大半個京城就傳開了。孫長清說完的時候,眼睛還沒離開玉如面紗蒙面的臉。
玉如揭開面紗。孫長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上居然真有這樣美的讓人透不過氣的臉!他不是個好色之徒,但他的眼睛卻不舍得挪開。
玉如又遮上面紗。孫長清道了一聲慚愧。
“我們走了,你如何交差?”
“我只說沒尋著人便是,告辭!”他又從窗戶出去了。
玉如換下粉裝,穿上新買的淺綠色的衣裙。藍狐換上白色襯蘭花的長袍。玉如依舊輕紗遮面。
兩人也從窗戶越出。令他們驚喜的是街上的女子皆蒙面紗。一時間,女子蒙面蔚然成風。他倆又換了裝束,所以沒人能注意兩人。
他們出了城,信步來到城郊一小村子。此時,隆冬剛過,地上還有積雪。不像京城地面那樣潔凈。
一家剛死了人,呼天搶地的哭聲,聽得玉如心里陣陣發酸。旁邊一位婆婆說可惜啊,孩子沒生出來,一尸兩命。
四個男丁抬著一副棺材經過兩人身邊。玉如聽得一聲**,好像是從棺木里傳出。她的耳力非常,非常人能及。
“停下!”玉如叫到。聲音不大,但清脆可人。
四個抬棺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前來送行的人也站住腳。
“把棺材放下!
“你是……”一個頭戴重孝的男子問道。
“這人還沒死,怎么就入棺了呢?快開棺!”
藍狐把棺蓋揭開,一婦人坐了起來。懷里抱著個剛生下來的嬰兒。
那位婆婆一下子坐在地上。眾人都嚇得離棺木老遠。那個穿著重孝的男子慢慢靠近。
“”快把人抱出來了。〔蝗灰粫䞍壕驼娴乃懒恕!彼{狐抱出嬰兒,他居然沖藍狐笑了。藍狐把他揣在懷里。
男子把婦人抱了出來,往家里跑。玉如和藍狐跟了上去。
媳婦安置好,男子回過頭來看孩子。是個男孩,長得蠻可愛的。他抱著孩子給兩人磕頭,并給孩子起名叫天生。
兩人從莊子出來,玉如發現藍狐的衣襟臟了。他是最愛干凈的。玉如用手一抹,衣襟潔凈如新。藍狐感激的笑笑。
兩人一路向西行,路上聽說武林人士要在晉陽召開武林大會。他們出于好奇便往晉陽而去。
他們到了晉陽的第二日就是武林大會的正日子。地點在晉陽山莊。
晉陽山莊依山而建,景色秀美。莊主在莊前搭臺,場地空曠,能容納千人。那天來參加武林盛會的大多是受了邀請的武林人士,也有像玉如和藍狐一樣的好奇者。山莊前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鑼響三通,鼓鳴十二。臺下頓時鴉雀無聲。
臺上一長髯老者向大家一抱拳,說:“在下曲鵬飛給各位見禮了!”
臺下掌聲雷動。
“請各位落座”臺下四十八位主客坐于兩側。
“敬茶!”話音剛落。臺上一白衣童子先給臺上五位依次斟茶。然后下面的兩童女給各賓客斟茶。
藍狐在人群里饒有興趣的觀看著。玉如坐在茶棚里。茶棚搭建的較高,剛好讓觀看者看到會場情況。這個茶座也不知藍狐怎么弄到的。玉如感覺坐在這里挺愜意。
“下面有請盟主常青海!”
正中主座上站起一個人來。此人生的虎背熊腰,圓臉無發。濃眉圓目,鼻肥嘴厚。兩耳垂下穿著銅環。他聲若洪鐘:“承蒙各位來參加武林盛會,在下深感榮幸。以茶代酒先敬各位!闭f罷一飲而盡。在下面的各位也都呡了一口。然后他宣布大會開始。
臺下掌聲又起。
曲老前輩說此次大會同往年一樣遴選后輩新秀,協同盟主為武林主張正義。比武強調點到為止。
玉如無心看這些后輩小生的比比劃劃。她正搜尋著藍狐的蹤影。藍狐正點著腳看著,他身后的一少年被他擋住。那少年居然拘在他背上觀看。玉如不禁噗嗤一聲笑了。
突然地動山搖,藍狐反應較快,飛奔而來。玉如搖晃著站立起來。兩人攜手飛離上莊。直到山下,藍狐才發現他背上還有一少年。
到底出什么事了!三人不約而同的望向晉陽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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