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車子行到邊界時,玄德他們動手了。他們首先打爛了車子,慕容青海不得不迎戰(zhàn)。我被抱了起來,沒看到人的影子。一定是向天生,他使了隱身術(shù)。我心下大喜。
在官兵圍過來時,向天生抱著我飛奔。玄德他們在慕容青海一愣神的瞬間,幾個人心意相通,一起逃了出來。
向天生把我放到馬車上,我告訴玄德不要去鬼蜮了,慕容青海已經(jīng)知道了鬼蜮神君是我們的朋友。
“他欺負(fù)你了?”玄德緊張的看著我。
“沒有。但這是條件!”我低下頭。
“去乾坤山!”玄德沖李炯亮輕喊。
“為什么?”我們在調(diào)轉(zhuǎn)馬頭的時候,向天生騎馬過來問道。
玄德用眼神示意向天生,向天生用復(fù)雜的神色看了我一眼。
馬車向著乾坤山方向駛?cè)ァP麻_始查看我身上的傷痕。痕跡已經(jīng)很淺了,但是他的眼睛停在我的肩背處。
我看不見,所以心里特別想知道是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玄德?lián)ё×宋摇?br />
“告訴我好嗎?”我?guī)е砬蟮目跉鈫枺⒂檬置?br />
“是一個慕字!”他終于說了出來,眼睛里透著無奈。
“我會讓它消失的!”我氣憤的說。
玄德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我知道他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傷害。
“對不起!”我小聲的說。
“他們打你很痛是吧!”玄德的語調(diào)充滿了悲傷。
“嗯!不過慕容青海在我背上一點,我就全身骨骼疼痛不已。不知道他使的是什么手法!”我問玄德。
“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激怒他了?”
“我說我只愛你,不愛他!”
“傻瓜!你連說假話都不會!怎么不知道保護自己。”他心痛的把我拉到懷里。
嗨,他哪里知道我當(dāng)時如果不說實話,自己就會被他給吃了。這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法,我默默地想著。
馬車跑了五六天,我們在五河鎮(zhèn)的客棧住下了。快到乾坤山了,我們放松了下來。幸虧向天生跟了來,我們被迷倒時,他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運用了鬼影神功,將追擊我們的人趕跑了。他用水將我們噴醒,我們連夜乘坐馬車改變方向,去往蘇州。
向天生也進了馬車。這次是因為他們不認(rèn)識向天生才使我們僥幸脫險。向天生在和他們對戰(zhàn)時蒙了面,所以我們決定還是不讓他在車外暴露真面目為好。
雖然我們?nèi)f分小心,但是他們簡直是無孔不入。我們什么時候被迷倒的,自己也不清楚。慕容青海的人太可怕了,和他們的主人一樣。
我們坐在一個車?yán)锿e扭的。向天生進了我們的房間,看到我和玄德相擁而眠的樣子。他雖然是為了救人,但是我和玄德的臉還是紅紅的。他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樣子,斜身側(cè)臥在車?yán)铩?br />
玄德和向天生商量一下,我們老是這么被動不是辦法。他們定了個計策,在途中,玄德、向天生和袁野趁天黑跳下馬車。李炯亮載著我繼續(xù)向前行駛,在一處密林里,我們停下馬車。果然,我一下馬車,離開沒幾步,馬車就成了箭靶子。李炯亮飛身躍到我身邊。然后,我們被包圍了。
這些人雖然身手不凡,也抵擋不住玄德他們的里外夾擊。很快死的死,傷的傷。他們活捉了幾人,可是有三人當(dāng)場自盡身亡,剩下的三人被玄德他們點住了穴道。
我們駕著馬車,拖著他們離開了那片樹林,來到了另一處空地。袁野審訊了他們,他們不肯說。向天生過去了,他平時那么嬉皮笑臉,一副沒正形的樣子,沒想到他那么狠。他拿著匕首刺了一人十幾下,卻不刺中要害。
那人的眼神說明希望速死,向天生說只要他說出有用的,他就給他個痛快。那人熬不住,告訴我們慕容青海已經(jīng)回去了,但留下了十二隊殺衛(wèi)。他們是其中的一隊。慕容青海還說,如果搶不回我,就殺了我。這時,那人的身上至少有二十多個窟窿。
我不忍心再看。玄德說他們都得死,否則就是我們死。所以,向天生得到了想要的訊息后,把他們?nèi)珰⒘恕U娌焕⑹枪眚馍窬喼笔悄Ч恚∥蚁搿?br />
我們棄了車,騎了馬飛奔而去。我和玄德一騎,心思還在剛才那件事上。
“如果沒有向天生,你也會那么做是嗎?”
玄德低頭看了我一眼,說:“是!”
我沒有理由怪向天生,他是為了我們能平安才那么做的。所有這一切皆是我引起的,我不免自責(zé)起來。
玄德見我半天沒吱聲,就對我說:“有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們幾乎不住客棧,而且很少走官道。幾乎都在山間和小路行進,風(fēng)餐露宿。我有時在沮喪的想:自己的善良連累了自己身邊的人。可是,如果時光倒流,我是否會真的見死不救?我還是做不到!不禁嘆氣。
我們在休息時。玄德?lián)碇艺f:“事事不由人,不要想過去的事了!”
他見我每天不開心,心里也猜個**不離十。
“這次事了了,我們就在乾坤山修行,再也不出來了!”我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你能待的住?”玄德笑了。
他們幾個也都樂了。我知道這次看花燈是我提出來的,他們可還沒有忘。我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一個大網(wǎng)從天而降,袁野和向天生身形快如閃電的滑了出去。玄德因為抱著我無法脫身,李炯亮的輕功和機靈勁不及袁野,所以我們?nèi)吮痪W(wǎng)住了。
向天生和袁野在外面跟他們打了起來。他們漸漸不敵,最后放起箭來。我們在網(wǎng)里使不上勁,玄德抱著我躺在地上。李炯亮為了給我擋箭,他身上中了一箭。玄德將他踹倒在地,把手伸出網(wǎng)眼,手里多了一把劍。他手舞劍花,擋開了射到我們身上的箭。
袁野和向天生把他們大部分消滅了,一小部分不見了。他倆沒有追趕,過來給我們解網(wǎng)。玄德跟他們把李炯亮弄了出去,我剛要掀網(wǎng)走出去,一只冷箭射入我的后背,我一下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我醒來時,已經(jīng)在蘇州的家里了。
“我們怎么回來的?”我睜開眼睛說的的第一句話。因為我看見玄德躺在我身邊。
“你醒了!”他居然流淚了。
我感到自己的胸口有點痛,身上沒有力氣。
“你怎么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虛弱的說。
“我是高興的。”他慢慢側(cè)過身來,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他給我講了回來的經(jīng)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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