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終于為了玉如準備打開魔天輪陣法。可是他怎么可能讓玄德等人這么輕易的逃出魔界?所以他從外部啟動了陣法。他知道里面的人一定會舍命保護玉如的。
鬼倉看著祁玉啟動了陣法后擔心的神色很是奇怪。這法陣里的人不都是他的死對頭嗎?鬼倉兄弟是魔界與仙界之間鬼隙里的的萬年魂魄凝聚而成的人形。他們在神魔大戰中幫了魔界而受到了重創。鬼倉的右眼失明,鬼生的一半身子被雷劈以致于好了之后半邊頭發變白。
玉如在大家的內力的救護下慢慢地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就在這時,摩天輪陣法啟動。無數紅魔攻向玉如等人。玄德護著玉如,其他人與紅魔力戰。
紅魔具是不死不滅之身。他們大大地消耗了應龍等人的法力。這么下去,他們會被累死不可!玉如盤膝而坐,用無形掌擊向花臺中心。紅魔消失了。玉如的血涌上心頭。她怕自己的血再啟動血陣便強行壓下,
應龍等人跪坐下來。他們的內力耗費的幾乎殆盡。忽然,他們眼前一亮。摩天輪被祁玉打開。鬼倉和祁玉手下帶人用魔鎖鎖住了玄德四人。祁玉抱起玉如離開了,鬼倉這時才明白祁玉這幾日的反常舉動都是為了她。
祁玉剛把玉如放到床上,玉如翻身到床邊吐了血。祁玉點住玉如的氣脈,然后給她療傷。玄德四人被困在魔塔下面。那里面漆黑一片,但卻有一面銅鏡。祁玉和玉如的情形都映在里面。
玉如!玄德看到玉如吐血不止時心如刀絞。后來他看到祁玉為了救玉如不惜耗費自己的內力和修為,心里又無比的酸楚。
“別看了!祁玉就是想借此折磨你!”吳亦凡將玄德拽到自己的身邊。可是玄德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哪!
張子豐和應龍端坐著修習內力和功法。吳亦凡卻在開導玄德。玄德的心已經飛去了玉如的身邊。
“張子豐!”玄德輕呼。張子豐睜開眼看了玄德一眼又閉上了。他知道玄德叫他干嘛。他不打算幫他。所以便不應聲。
“玉如為救我們而傷了心脈。我應該去看看她。”玄德加重了語氣。
“你不要命了!”吳亦凡第一個反對。
“我并未消耗內力和修為。興許玉如能讓祁玉說出我們如何才能逃出此地。”
“你要利用她?”吳亦凡似乎看不透玄德了。
“你去不如我去!我的法力比你強大。就算被祁玉發現了,他也不能耐我何。”應龍睜開了眼睛。
“你去不妥!”玄德的話張子豐自然明白。現在是斗智,而非斗勇。
“這是離魂符!如果遇到危險,你就毀了它。”張子豐知道自己勸不住玄德。他只有任他去了。
玄德的魂魄離開了身體來到了魔塔外。守衛魔塔的八個魔兵并未發現他。玄德飄至云魔橋。幾個魔女在橋下洗著衣物。她們之間的談話引起了玄德的注意。
“咱主子的女人真是有福氣。主子每天食用的補氣丸都有她的份。”
“她也不知是什么來頭,看模樣并不比我們好看多少!”一個白衣女孩有些不忿道。
“別說了!我們快些做事吧!”
“她來之前我們從來都不會這么辛苦的。這衣服臟了扔了就是了。可是主人非要我們把它洗干凈!還吩咐我們不得用法術!”那個白衣女孩越說越氣。但是她手里的衣服卻是越來越干凈了。
玄德等她們洗完了,就跟在她們的身后來到了玉如住的屋子里。
“主人好像不在!白弦!你去把這葡萄送進去。”一個青衣女子吩咐剛換洗完衣物的白衣女孩。那被叫作白弦的白衣女孩將衣服晾好便向內室走來。玄德看看眼前無人便進入了那女孩的身體。他端著葡萄進了玉如的屋里。
玉如側臥在榻上,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清秀的臉龐上透著堅強。她不時地咳兩聲。她的咳聲卻牽動著玄德的心弦。玄德放下葡萄給玉如倒了杯水。
玉如喝了兩口水感覺舒服多了。她的眼里含著謝意。她為什么不說話?難道她失聲了?玄德的眉頭皺了起來。
“玉如!我給你采來了潤喉草!”祁玉手里握著一株綠色的開著小白花的草走了進來。玄德趕緊從側廊退出。
玄德的魂魄離開了白弦的身體。白弦像睡了覺剛醒一般。她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玄德來到了她的屋子。白弦對著鏡子擦著花粉。這花粉倒是可以掩蓋自己的氣味。玄德心里暗暗道。
每當祁玉不在的時候,玄德都去侍候玉如。玉如的身子漸漸地恢復了。玄德的心里很高興。玉如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
這一日,玉如讓白弦陪著出去走走。玄德附身白弦陪著玉如。玉如來到了山野后便問玄德這里是否有人被關著。玄德借機告訴她主人捉了四個人關在魔塔之下。
“那你知道怎么開啟魔塔么?”玉如追問。
“這個恐怕只有主人才知道。”玄德說完就感覺有人來了。他轉頭一看,果然是祁玉來了。他趕緊低頭采了幾朵香味濃烈的花拿在手里站到遠處。
“你身子剛好些,別傷著風。”祁玉溫和的說道。玄德遠遠地看著身穿黑袍的祁玉和身著粉衣的玉如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
“我想去看看他們!”玉如看著魔塔方向緩緩地開口道。
“可以!我明天陪你去!”祁玉滿口答應。他的眼神瞥向手捧著鮮花被玄德魂魄附體的白弦。玄德跟隨玉如和祁玉回到玉如的屋外就趕緊離開了白弦的身體。他見祁玉出來便飄到了屋頂。
“啪”得一聲,祁玉竟然扇了白弦一巴掌。白弦不知主子為什么打她。她趕緊跪伏在地,她的身子不禁瑟瑟發抖。
“以后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要清楚!”祁玉拂袖離去。他看到玉如望著魔塔方向就知道玉如已經清楚玄德等人關在那里了。
我得趕緊回去了。在回去之前,我得去看看玉如。白弦正在屋子里低聲哭泣。玄德雖然心有愧疚,但是他為了見玉如就只有附身到白弦身上。他學著白弦的樣子往臉上撲了粉。然后她快步走進了玉如的屋子。
玉如今晚心里很高興。她就要見到玄德了。她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玄德走了進來。玉如居然沒有察覺。
“該休息了。我來幫你更衣吧!”
“嗯!”玉如走到床前。玄德的心跳開始加快。他脫掉玉如的外衣后抱住了玉如。玉如吃驚地拉開玄德的手轉過身來。
“玉如!是我!我是玄德!”玄德再也不想瞞著玉如了。
“是你?真的是你嗎?”玉如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我!”
“白弦!你們在做什么?”祁玉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
“我在給夫人更衣。”玄德小心謹慎地回答。
“行了!退下吧!”祁玉不耐煩地擺了一下手。玄德退下了。他這么晚了來玉如這里做什么?玄德站在廊下尋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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