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現(xiàn)代動漫和游戲的影響,殷清風腦海里有很多適合少女佩戴的首飾樣式。
首飾從石器時代發(fā)端后,便逐漸演化出項飾、腰飾、臂飾、足飾、腕飾和頭飾等分類。發(fā)展到了現(xiàn)代,除了款式和材料不同外,幾乎沒有太大變化。
古代女子因為要體現(xiàn)莊重、淑嫻,即使是少女佩戴的首飾也不能彰顯個性化。而且,除了頭釵外,大多數(shù)女子的首飾只有在一定的場合才會佩戴。
也就是說,首飾因為珍貴或者沉重,日常是很少佩戴的。
首飾是用來襯托女性的美,不戴首飾的女子就像素顏的女子一樣少了很多風情。今天機緣巧合得了幾塊寶石,殷清風打算好好利用這些寶石將自家的小妞兒打扮得美美的。
戒指、胸針、項鏈、手鏈各兩款。大塊的寶石制成項鏈,小塊的或者是碎寶石串成手鏈或制成胸針、戒指等。
算了算寶石還有剩余,殷清風又設計了幾款適合李世民的老婆、杜伏威的老婆,還有裴氏和聞氏她們佩戴的首飾。他不主動獻上的話,會被人挑刺兒的。
等殷清風滿意的放下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包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那種包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月眉一把將設計稿搶在手里。剛才她連大氣都不敢喘,現(xiàn)在殷清風終于畫完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殷清風無奈的向后退,把空間留給四個瘋搶的小妞兒。
“哎現(xiàn)在連襄城也不淑女了,以后這日子是沒法兒過了還是李承乾夠乖、夠爺們兒,對這女子的東西好奇一下就止住了。呃就當沒說”
原來,不是李承乾不好奇,而是他活生生的被擠了出來。
李承乾沮喪過后,興奮的對殷清風說道:“阿兄,承乾能不能向阿兄請教繪畫技藝?”
殷清風拉著他又退了兩步,“怎么?你喜愛繪畫?”
李承乾想了想,“說道:不喜歡,但是承乾想學阿兄剛才畫的那些。”
“這是為什么啊?”
李承乾有些小羞澀的說道:“如果承乾學會了,以后就可以給阿娘畫了。阿娘想戴什么,承乾就畫什么。”
殷清風有些疼愛的說道:“如果你阿耶阿娘知道你有這樣的孝心,他們一定一定會很欣慰的。”
李承乾臉上洋溢著被表揚后的興奮。
“但是”
李承乾的小臉兒立刻緊張了。
“盡孝心的形式有很多種,給你阿娘設計首飾只是很小很小的孝心。他們希望你能用更好的方式來表達你的孝心。”
李承乾仰著小臉兒,緊張而又期待的問道:“那承乾應該怎么做呢?”
殷清風將手放在他的雙肩上,笑著說道:“這個嘛老規(guī)矩,你自己去想。”
“哦”
李承乾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但他隨即有振作起來,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啟發(fā)式教育的核心,就是根據(jù)實際情況提出問題,讓孩子自己去思索、去尋找答案。時間久了,他們就會被培養(yǎng)成具有獨立思考和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的人。
嘗夠了填鴨式教育的殷清風,可不想也成為被痛恨的教育者。
說起來,他還要感謝李世民將兒子送過來給他當試驗品。將來,他可以用更成熟的理論和經(jīng)驗去教導武妹妹和他未來的兒女們。
“少郎君”
殷清風抬頭看見這家店鋪的掌柜擠了過來,小心的同他打招呼。
“小的可否請少郎君和幾位小娘子到內(nèi)間坐坐?”
殷清風瞅了一眼仍然擠作一團的那些人,說道:“那就麻煩了。”
那掌柜的趕緊伸手虛引,“請跟小的來。”
殷清風讓李承乾先跟著人走,他自己擠到月眉的身邊,“月眉,周圍的人太多了,咱們到里間去。”
聽到殷清風的聲音,月眉才從勃勃興致中清醒過來。她環(huán)目一看,登時也嚇了一跳。她吐了下小舌頭,從其他人手里將手稿搶了回來,對襄城她們說道:“快跟郎君走。”
殷清風帶著人在一片吁嘆聲中擠進了里間,留下一群哀怨的貴婦貴女。
月眉進來后總算恢復常智,端莊而又淑雅的坐在殷清風的下首。
那掌柜的見這位的氣質(zhì)和衣著都不像是普通人,他有些摸不準他們的脾性。但他還是忐忑的問道:“小的請諸位貴人進來,一是免受外間的嘈雜,二來不知少郎君可否在小店制作完成后,允許小店繼續(xù)制作和販賣那些樣式的首飾?”
“哎呀,終于遇到一個有知識產(chǎn)權(quán)意識的古人了。”
殷清風心里感慨了一下說道:“哦?你打算以什么條件作為交換呢?”
那掌柜的在開口之前也想明白了。
只要不是目盲之人,任誰見了這幾位都知道他們出身絕不簡單。他倒是想一文錢都不花就得到那些手稿,可一旦他們追究起來,就不是自己這個沒用任何靠山的小人物能承擔得起的。
現(xiàn)在對方口氣平緩,說明對方不是拒人千里的高傲的性子。只要自己能出到一個讓對方滿意的數(shù)字,這些手稿就不難拿到手。
“小的出兩百貫可好?”
他小心的試探著。
兩百貫說少不少,足夠一個普通的六口之家舒舒服服的過上兩年有魚有肉的日子。但他也知道,這點錢財對這幾位貴人來說真不算什么。他先以這個數(shù)字來試探,不行的話,再慢慢加嘛。
在殷清風看來這兩百貫也的確不算什么,就是這掌柜的再加上幾個兩百貫,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問題是,他不能讓對方這么輕易的就得到這些劃時代的設計。
“掌柜的,這店是你的,還是另有主家?”
那掌柜的恭敬的回到:“這店面是小的祖上傳下來的薄業(yè)。”
“怎么不依靠在某個府上啊?”
那掌柜的猶豫了一下,說道:“有貴人派管事來問,只是這孝敬錢太多,小的承擔不起。”
“哦能有多高?”殷清風有了點兒興趣。
那掌柜的仿佛一下子找到了訴苦的對象,他苦著臉說道:“這小的這店每月七成的要交上去,可小的這一大家子都指望這店里吃食小的是真不敢答應啊”
七成?和搶劫有什么區(qū)別啊。真是心黑!可也好過當初裴寂直接謀奪強多了。不過,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殷清風問道:“既然是祖業(yè),那掌柜的經(jīng)營不少年了?”
那掌柜的見沒機會再訴苦了,他恭敬的回答道:“小的在大隋開皇年間就跟在先父身邊學習。”
殷清風算了下,“開皇是楊堅的年號,那看樣子有三十多四十年了?”
那掌柜的趕忙應是,“是、是、是,有四十五年了。”
探了一下對方底細,殷清風繼續(xù)問道:“那依你的眼光,剛才的幾款還不錯?”
那掌柜的見話題又繞回他關(guān)切的問題,立刻回答到:“不是不錯,是從沒見過的款式,鑲嵌上郎君的寶石,那”
殷清風打斷了他,“既然如此,你的兩百貫豈不是很沒有誠意?”
那掌柜的立刻又苦著臉說道:“不是小的沒誠意。小的這店看著風光,可店里每日要儲備不少的金銀,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錢財出來。”
說到這,他換上一副決絕的表情說道:“少郎君,你開個價吧,多少錢財小的都買。”
殷清風樂了,“你也別咬牙跺腳的。你花多少錢都能掙回來不是?”
那掌柜的見殷清風的態(tài)度還不錯,他迎合的說道:“是、是、是,還請郎君體恤小的艱辛養(yǎng)家之苦。”
殷清風又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你有幾個兒郎,又有幾個兒郎和你學手藝?”
那掌柜的剛剛有些興奮,結(jié)果被問這個問題,他一邊琢磨原因,一邊回答道:“不敢,小的三個兒郎都在店里幫忙。”
“你看,我入股你這店面可好?”殷清風扔出一磚頭。
“啊?”那掌柜的果然被砸蒙了。
“你仔細想想再回答我!”
這掌柜的被殷清風突然轉(zhuǎn)變的話鋒給嚇到了。
其實這也不怪他,這是殷清風進了里間和這掌柜的聊天的時候,腦子里突然蹦出來的想法。
殷清風很清楚,一件商品的最大利潤是來自于這商品的附加值。而他腦子里的那些款式,就是最好最大的附加值。
如果說這掌柜的將一兩重的黃金首飾賣出兩倍的價格來的話,那么殷清風腦子里的眾多款式,絕對可以做到五倍、十倍甚至更多的增值。
五倍已經(jīng)很暴利了,何況還不止呢。所以,殷清風在觀察這個掌柜的半天之后,決定來投資這家首飾店。
當然,賺錢只是目的之一。
正所謂:兜里有錢心里不慌。
存折只是信譽貨幣,包括月眉在內(nèi),很多人不適應這種變化。人們更喜歡看到真金白銀,而不是存折上的一串串數(shù)字。
殷清風當然沒有這樣想法。
他來大唐之前已經(jīng)習慣了刷卡消費,屬于他的鈔票是放在銀行里還是放在錢包里有什么區(qū)別?他這么做也只是為了防患于未然。
李世民暫時用得上他,態(tài)度很是和藹可親。但他可真不敢就這么輕易的相信他對自己沒戒心甚至殺心。一旦哪天風云突變,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就算現(xiàn)在不像杜伏威那樣安排好后路,以后也得安排。而掌握一個連鎖首飾店,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收購金銀了。到時候再來個狡兔三窟,興許就逃得一命呢。
“不知郎君”
聽這掌柜的的語氣絕對是嚇到了,“難道眼前這對兒氣質(zhì)不凡的少年人也是來謀奪他的祖業(yè)的?”
殷清風也不繞彎子了,直接說道:“既然這款式不錯,你不買有人買。別人買了去,你這生意”
在商界里摸爬滾打很多年的掌柜,很清楚殷清風沒說完的內(nèi)容。
同行是冤家,自己放棄這機會,那自己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賣了鋪子回家吃米了。所以,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那個掌柜還是看看有沒有回旋的機會,“不知郎君想入多少股?具體怎么個章程?”
既然有的談就會,殷清風說道:“痛快、有魄力!還沒請教掌柜的怎么稱呼?”
“不敢,小的賤名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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