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芏:“看來這點錢還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那我們就繼續吧。”
胡克:“OK。贏到他們害怕!”
荷官的手在發抖,對面兩個家伙再次壓了‘三個一’的圍骰。
“抱歉,這張臺子的上限是30萬。”莊家提醒正準備把260萬全都壓上的兩人。“如果兩位有興趣,可以去VIP包間,那里的桌子沒有上限。”
“不急,先把這局賭完。”柏芏拿回了大部分籌碼,臺子上留下了大約16萬。
荷官:“還是壓三個一?”
柏芏:“沒錯。”
自己的輸錢額度每天是100萬,剛才的260萬已經讓他負債,如果這次再被對方壓中,那可能會被寒舍弄死吧。
荷官擼起袖子,十分認真的開始搖起來。
骰子的每個面因為點數不同,質量也不相同,想搖出正面相同的三個數字,就必須學會感應骰子底部和篩盅接觸發出的碰撞,這細微的差別只有浸淫此道的高手才能完全掌握。
自己兩三次里才能搖出一次,但要故意搖不出,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不管上一次是不是巧合,只要這次確定了不是之后立刻開蓋,贏的肯定是自己。事后就算他們用武力把錢搶走什么的,那也和自己完全沒關系。
“開!”荷官膽戰心驚的把蓋子打開,然后整個人暈了過去。篩盅里三粒骰子的正面都是一個紅色的圓點。
“又中了。”扎克興奮的舉起雙手,“這下子總共贏了兩千四百萬!”
和胡克那邊加起來,他們一共贏了差不多五千萬西原幣。
終于,有賭場的管理人員出面邀請他們去VIP房間。而在房間里等待著著的,卻是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
短短一個小時,賭場就損失了五千萬。最要命的是,一個小時前鐵餅和鐵鞭剛送走了寒秋鐵。
鐵錘在VIP房間里來回踱步,他已經想好了,只要這幾個家伙承認出千就把他們的手腳砍斷,然后扔到大街上去。如果不承認,就打到他們承認,然后砍斷手腳扔到大街上去。反正老大不在的一個小時自己就虧了這么多錢,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等等,這兩個注意好像區別不大…算了就直接砍斷手腳扔到大街上去吧。
思考不是鐵錘的強項。
可現在有點難辦,搗亂的人是皮坦和胡克,鐵錘自然認識他們,而另兩個自我介紹說是新上任的圣堂第七城主和他的得力手下。
鐵矛提醒:“老大說今天皮坦打過電話來要那套鎧甲,但他拒絕了,估計他們現在過來也是為了這個事情,我覺得你還是打個電話給老大,這事兒我們不用自己扛著。”
于是寒秋鐵剛到家就接到了電話。
“什么!贏了我們五千萬?現在人在VIP包間?混帳東西!”寒秋鐵氣的破口罵街,罵累了之后便吩咐鐵餅和鐵鞭送他回去。
鐵餅問:“老大,我們現在回去的意思是?”
“自然不能主動和圣堂翻臉,但他們都找上門來我再不出面,別人以為我怕了他們。”
“那萬一要是他們先翻臉呢?”
“哼,諒他們也不敢。”
十五分鐘后,寒秋鐵氣勢洶洶的推開包間的大門:“是哪幾個不要命的混蛋敢在老子的賭場里出老千?”
罵完人,他假裝剛看清楚狀況。“咦,這不是皮坦老弟嘛,你來我這里玩怎么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不對啊,我聽說你根本就不喜歡賭博嘛。”
鐵錘對寒秋鐵微微鞠躬:老大,搗亂的就是皮坦他們。”
“是嗎?不會吧。”寒秋鐵拍著皮坦的肩膀:“老弟,你要是缺錢的話,和老哥說一聲就行了,現在這樣可是有點難看了。”
“這…那個…”寒秋鐵一陣搶白讓皮坦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到底姜還是老的辣。
胡克笑著說:“寒大哥說的對,其實我們剛才就是鬧著玩,主要目的是…”
“誰TM和你鬧著玩!”寒秋鐵臉色一沉,打斷了胡克。“這賭場以為是你們家開的,今天你們在這里鬧著玩,別人以為我們寒舍不管事兒,明天也過來鬧著玩,我這賭場還開不開了?”
“……”,面對寒秋鐵突如其來的變臉,胡克顯然是沒跟上他的節奏。
“開不下去?那就TMD別開了唄!”柏芏雙手一抬,“哐”一下子掀翻了玻璃茶幾。
寒秋鐵看著眼前的陌生面孔,回頭問鐵錘:“這家伙又是誰?”
鐵錘悄聲道:“自稱是新上任的鹿城城主。”
“新上任的鹿城城主?”寒秋鐵重復了一遍,“那跑老子這兒撒什么野?你要是迷路了,老子可以派人送你回鹿城!”
“小爺我的東西在你這兒,等拿回來后我自然會去鹿城。”
“笑話,我第一次見到你怎么會拿你的東西?”
“一套鎧甲,我落在一個地下賭場里的。”
“哦。”說到這里寒秋鐵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既然你說到了點子上,老子就跟你把道理說說清楚。我們寒舍在這里最大的業務之一就是開賭場,所有去地下賭場的行為都是和寒舍過不去,你的鎧甲在那里?我還沒懷疑這賭場是你開的呢,所以我在電話里和皮坦說的很清楚,這鎧甲肯定是不會還的。”
“好~去地下賭場是壞了規矩,那我來你的賭場玩總可以吧。你一天不還我鎧甲,我就每天都來玩,每天都贏個幾億元。”
“那你要能帶著錢走出去才行。”
話已說僵,現場的氣氛變得緊張。
寒秋鐵原本已經把胡克和皮坦的氣勢壓了下去,沒想到這個柏芏竟然把自己逼到角落。現在該如何收場呢,難道真的要動手?
“寒兄弟在嗎?”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三米高的巨人略微彎腰才進入了房間。
“洪烈大哥,你也來了?”寒秋鐵客氣的迎了幾步。
“有什么辦法,我聽手下說寒兄弟這里好不熱鬧,也只好來湊個數了。”
“一點誤會,不值得洪烈大哥出面。”
“我也覺得這樣,我聽說就是一件小東西,不值得傷了兩家的和氣。寒老弟選個時間把東西送回來也就是了。”
“送回來?”寒秋鐵面現為難。
“不然…或者我去寒兄弟的府上拿也是可以的。”
“怎么好意思讓您親自跑一趟,明天我就派人把鎧甲送過去!”寒秋鐵說完便站起來告辭,“我還有事就不陪洪烈哥了。”
四大鐵衛跟著寒秋鐵干脆利落的離開。
這次寒秋鐵吃了個悶虧,他來這個世界要比皮坦和胡克早,在心里自認是他們的前輩。
早在他們之前他甚至還在圣堂混過一段時間。也正是因為如此,寒秋鐵才明白洪烈的可怕。他是西外原最早的幾個老家伙,從他來的時候起,洪烈的名字就是強大的代名詞,在西外原能和他齊名的高手不超過五個。
鐵餅:“老大,那個洪烈這么牛逼的嗎?”
“就連司令官寒削鐵大人看到洪烈也得尊敬的叫他一聲哥,你說呢?”
鐵錘:“那我們這次就這樣吃癟了?”
“鎧甲是可以送回去,但未必是完好無損的啊。”
洪烈摟著一個兩米高的妖嬈女子依舊坐在豪賭的VIP房間。桌子上擺滿了各種豪華的食物。他對著服務員招呼:“喂,再給我開兩瓶最好的紅酒!”
“還要開?這…”
“這什么這?別說這點東西,就算整個賭場你們老大也得給我!這小兔崽子今天竟然敢甩臉子給我看,只是為了一件鎧甲和幾分沒有實際意義的面子,真的是翅膀長硬了。我今天在這里喝他的酒,玩他店里的女人是給他面子。”
“那…我們贏了他五千萬的籌碼怎么算?”柏芏問。
“五千萬?那自然是我們這里五個人平分咯。”洪烈毫不在意的就將自己也算了進去。
“收隊!”皮坦對著一個指揮官小兵人說道。
不一會兒幾十個小兵人陸陸續續爬回了皮坦隨身的背包。
柏芏:“真是有意思,這些士兵身上的槍炮和手榴彈都能用嗎?”
“可以,我的能力就是這樣。”
“了不起。”這次換扎克近距離觀察這些士兵。
“仔細看這些家伙都像是活生生的人,但皮坦能和他們產生某種感應,就好像蜈蚣能同時控制幾十只腳一樣,是天生的能力。
皮坦:“解釋的真好,扎克先生很有學問嘛。”
“當然,我是一個科學家。”
“賭鬼科學家。”柏芏補充道。
“混賬,他們竟然沒把那五千萬籌碼還給我,反而是全都拿去兌換成了現金!”
聽完手下的報告,寒秋鐵氣了個半死。
“哼!洪烈,我們走著瞧,這西外原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柏芏有點生氣:“和洪烈估計的一摸一樣,寒秋鐵那個家伙氣量不夠大,鎧甲的內部線路全都被破壞了。現在就純粹成了一件鐵盔甲。”
“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拼湊鎧甲都是用最基本的電子元件,這些東西應該不難弄到。”扎克反而更有耐心。
“好,那我們下午就去城里的電子市場看看。”
吃完飯,柏芏便和扎克一起開車來到了電子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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