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戴著鐵虎指的拳頭出現,橫沖著打破了長矛的銳利氣勁。
“胡克!”干姜和奧德賽同時看清了來者。
胡克笑嘻嘻的甩了甩拳頭上殘留的真氣,“奧德賽城主,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實力依然還是這么強啊。”
胡克將干姜扶到旁邊休息,剛才的奧德賽所發出的氣勁雖然沒直接觸碰身體,但還是讓干姜再度受傷。
奧德賽:“圣堂有十四座城,巡察使大人偏偏留在這里,我想這不是巧合吧。”
“你想多了,不過也正常,你從來都不喜歡我。”
“何止是不喜歡,我根本就是討厭你。”
“是還記恨我舉報你喝酒的事情?”
“我守城之前喝點酒又算得了什么,你知道我為圣堂立下多少功勞,你這家伙又做過些什么?”這個話題讓奧德賽有些激動。
“果然還是很在意。我多次提醒過,可每次見你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你讓我怎么辦。后來倒好,你所幸消失了,我也落得清靜。可現在你又以叛徒的身份出現了,這可讓我很惱火啊。你知道出現一個城主級別的叛徒,作為巡察使的我要負很大責任啊,一年的獎金全都被你毀了,你個大混賬!”
“一年的獎金,你是在耍我嗎?今天就好好教訓一下你!”奧德賽丟掉手中的長矛,將背后的巨大銅盾握在手里,“對付你,一只盾牌足夠了。”
“鹿城守護神,單挑之王,這些名頭是讓你膨脹了呢。我要提醒你,有些東西放下容易,再撿起來可就尷尬了。”
“少廢話,看盾!”奧德賽舉著巨型銅盾撞向胡克,用自己強壯的身體加上高速的沖擊力做出攻擊。
帶著怒氣的撞擊,胡克瞬間就被彈飛了出去,直到砸穿一間民房才停下。
阿武亂:“蠻力竟然不比我差。”
“連一招都接不住嗎,我的巡查使大人?”奧德賽戲虐的看著從坍塌瓦礫中走出來的胡克。
“只是試試你的力量罷了。”胡克毫不在意的拍著身上的塵土,“就是可惜了這身衣服。”
“嘴硬!”奧德賽把身子壓低,雙腿爆發出更強的力量,整個人如炮彈般再次撞了過去。
胡克踮起腳尖身形一晃,輕松躲開。
奧德賽:“這是什么動作,砰砰跳跳的像個小丑。”
“鏡面世界里一種叫拳擊的運動,孤陋寡聞了吧。”胡克跳躍著打出兩記刺拳,被奧德賽的盾牌擋下。
“呵呵,這么輕的拳頭怎么能破我的盾牌,這塊可是鹿城最堅硬的盾了,是吧干姜。”奧德賽嘲諷道。
“哦~,那你的矛又怎樣呢?”
“矛自然也是最強的矛,能刺穿任何防御!”奧德賽不假思索的回答,這矛同樣是干姜替他打造的。
“那用你的矛來刺你的盾,結果會是如何?”
“你還真是無聊!”奧德賽提著盾牌一路追打,胡克時而躲避,時而格擋,并沒做出反擊。
“一味躲閃能獲得勝利嗎,膽小鬼!”有點生氣的奧德賽對準胡克的腦袋甩了一盾。
“意圖太過明顯了。”側身彎腰,胡克躲過了銅盾。
奧德賽的左肋漏出一個大空檔,胡克等待多時的破綻,他的上勾拳準確命中對方下顎,右拳轟中奧德賽小腹,這兩下直接將他打飛。這一來一回,雙方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同的是奧德賽受傷更重。
阿武亂:“要幫忙嗎戰神?”
“滾蛋!”奧德賽正在氣頭上。
“我可不是一味閃躲,拳擊的關鍵是尋找合適的時機再出手。”胡克得意洋洋的對空氣比劃了幾拳。
“這完全就是陰險的招數。”奧德賽瞄了眼躺在地上的長矛。
“沒事,想拿就去拿吧,只要舍得丟棄戰神的風采。”
胡克隔空一拳,將長矛從地面彈起,猶豫中的奧德賽順勢接住。
“這是你自找的!”
“隨你怎么說吧。知道為什么洪烈選中我做十四城的巡查使嗎?”胡克緊了緊自己的鐵虎指。“是因為我比你們都強!”
“好,好,好。”奧德賽連說了三個好,感覺他已經氣的夠嗆。“接下來我會用絕招干掉你!”
“能殺我的話就快點吧,還有斯諾克比賽等著我回去看。”
奧德賽的氣勢在變強,腳下的地面隨之不停抖動,他雙腳用力,地面被踏碎,原地消失。
“是飛起來了嗎?”胡克用手擋著陽光抬頭看。
十幾秒后,胡克感受到了壓力。
巨大的,讓人無法動彈的壓迫感從天而降,這股力量鎖定了胡克以及他周圍數十米的范圍,并且持續增大。
“這是逼著我硬拼了。”胡克習慣性的再次握緊鐵虎指,視線中終于出現了一個黑點。
“受死吧!”奧德賽露出猙獰面孔,至今為止,還沒人能在這招之下全身而退。
“一只手就行!”胡克右臂緊握,掄圓了朝天一拳。
“轟———!”
滿屏的塵土飛揚。胡克站立的地方凹陷了一大塊,連阿武亂也感到驚訝的力量。
奧德賽手中的長矛和盾牌竟然全都碎裂了,而胡克似乎并沒有受傷。
以阿武亂的個性自然是不喜歡奧德賽的,但對方的實力又讓他感到無奈。他曾經挑釁過奧德賽,結局是慘敗。
眼前的情景讓阿武亂心生懼意,攻打東城最重要的的戰力就是自己和奧德賽,奧德賽的失敗了,就是東城這邊失利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逃吧!
趁奧德賽還沒倒下,對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機會。
阿武亂不再猶豫,沿著來時的道路往回狂奔。可就在他跑出去沒多遠的時候,背后追來了十道黑色的刀氣。
是黑煞十刃斬!該死的干姜竟然還能發出這招!阿武亂怒吼著轉身,揮拳。
可任憑他再怎么努力,之前抵擋不住的,現在也是一樣。
被劈成十幾塊的金屬疙瘩散落在地,它們緩緩蠕動,拼命的想要快點完成組合。
“胡克,快幫我把這家伙的腦袋扔進鐵匠鋪的熔爐。”干姜已經不能動彈,唯有拜托胡克。
“好!”胡克快跑過去,拿著阿武亂的頭顱再折回鐵匠鋪。
“別把我扔進去,求求你!”阿武亂哭喪著臉求饒。
胡克自然不會理他,直接將頭顱扔了滾燙的煉鐵爐。剩下的部分也都沒放過。
“轟”的一聲巨響,奧德賽踩塌了一塊地面消失不見,這次他將自己的絕招用在了逃跑上。
“胡克,我們還會再見的!”天空傳來奧德賽的聲音。
“再見?那還不是一樣被我打趴嗎。”胡克聳聳肩。然后他看著南城的方向,帕頓那邊的壞消息他已經聽說,不知道柏芏能不能搞定。
“抱歉,因為我的關系,讓奧德賽跑了。”干姜呲牙咧嘴,連說話都讓他疼痛不已。
胡克:“哪有的事,干姜堂主奮力擊殺了阿武亂立了大功一件。至于奧德賽,我一定會抓到他的。”
柏芏在趕往南城的路上聽到了密密麻麻的爆炸聲。敵人看來很強,玩具熊在拼命戰斗。
爆炸聲戛然而止,柏芏感覺剛才有四個強大的氣息就在附近,其中的一個現在變得虛弱,“希望玩具熊沒事。”
士兵:“副城主最討厭別人叫他玩具熊了…”
“別管叫什么了,接下來你守在這里見機行事。”
柏芏囑咐士兵幾句后只身走入了南城的交戰區,這里基本上已經成了廢墟。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躺著一只破爛玩具熊。要不是躺在那么顯眼的位置,沒人會在意這只毛絮都翻出來的公仔。
“喂,你沒事吧。”柏芏喊了一聲。
玩具熊沒有反應。
不應該,明明感到他還有微弱的氣息存在,柏芏決定走近了看。
“別過來!”帕頓揮手,“這是個陷阱。”
柏芏依然大踏步的走近。
帕頓:“笨蛋不是叫你別過來嘛。”
與此同時,兩側的空氣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轉眼間這些水霧組成的薄膜將兩人籠罩其間。
柏芏手腕一抖,在薄膜關閉之前扔出帕頓。一聲輕嘯,收到訊號的士兵開著吉普車剛好趕到。剎車、甩尾,撿起帕頓、掉頭、踩油門、車子朝來路飛馳了回去。
“精彩!”柏芏在薄膜里拍手大喊。
“大哥,這蠢貨還有心思拍手,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一只漁人出現在距離不遠的大樓頂部。他的外號叫“吹泡”,是能制造魚泡的黃魚人。
在他身邊比他略微高一點的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劃泡”,是能指揮魚泡的黃魚人。
劃泡:“該死的,本來想著再抓住一個的,現在變成換了一個,等于白忙了。”
吹泡:“等解決了這個家伙,我們再把那只玩具熊抓住回來。”
“說的沒錯,現在就讓他領教一下我們黃魚兄弟的厲害吧!”
劃泡手掌胡亂的翻動,沒有規律,沒有節奏,像是一個發了羊癲瘋的病人。和他同步的是那只裝著柏芏的魚泡,上下左右胡亂的翻滾。
這可讓關在里面的柏芏了苦頭。“混蛋!我吃的早飯都快吐出來了。”可如果把吃的吐在這里的話,自己根本沒地方躲。所以柏芏還要強忍著。他偷偷試了幾下,這魚泡竟然無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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