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我想喝桃酒了!酒癮都被勾起來了。”小逸惋惜的看著那兩壇酒,一副饞樣。
“微臣這就讓人去買!”城主走出去了,在外面吩咐侍衛買酒去了。
隨后,在院中告辭,轉身而去。尚羽知道,肯定是找楊洋去了,今天的事情,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尚羽留了情面,沒有當面點破而已。
尚羽說道:“香香甜甜起來吧!你們吃過飯了沒有?”
兩個丫鬟不敢置信的相互對視一眼,又趴在地上磕頭,“奴婢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尚羽姐姐都說了,不追究你們了,還趴在那干什么,過來坐!”小逸不以為然道。
尚羽扶寒夜坐起身,把一個被子墊在寒夜身后,讓他靠了,拿過一個空碗,撥了些菜,喂給寒夜吃。
小逸讓兩個丫鬟把毒酒倒了,三個人坐在桌子旁開始吃飯,兩個丫鬟不安的屁股擔在凳子上的一角,小心翼翼的吃飯。
城主夫人領著下人進來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喝了一聲,“大膽奴婢,這里有你們坐的地方嗎?”
香香甜甜立刻就跳起來,跪在地上,“夫人,我們錯了!”
小逸說道:“不怪她們,是我們讓她們坐的,夫人,您誤會她們了,來快起來!”
兩個丫鬟嚇得不敢起身,“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敢了。”
尚羽放下碗筷,從床邊走過來,“夫人來了,請坐。”
城主夫人遞過來兩張紙,尚羽接過來一看,果然是兩個丫鬟的賣身契。
城主夫人道:“武王殿下和王妃用餐吧!臣妾告退。”
尚羽把城主夫人送到門口,連連道謝。
尚羽回來后兩個丫鬟說什么也不敢坐在椅子上吃飯了,尚羽繼續喂給寒夜吃飯,兩個人都豎起耳朵,聽城主的動靜。
城主臥室,楊洋端跪在地上,淚流滿面,楊城主把墊子摔在地上:“你怎么這么糊涂,這不是找死嗎?”
楊洋辯解道:“沒有了尚羽,武王殿下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想著只要毒死他們,剰武王殿下一個人,而且他還受傷了,留下他并不困難!”
楊城主顫抖著手指指向楊洋,“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狠毒了,武王殿下和王妃為賭城鏟除黑道,你竟然這么在背后來這一套,把我的老臉都丟光了!”
楊洋頂嘴道:“父親大人只知道你的顏面,你可曾想過女兒的幸福,我說過了,非寒夜不嫁!”
這邊,尚羽不由得瞪了寒夜一眼,寒夜苦了一張慘白的臉,不吃飯了。
楊城主氣吁吁道:“簡直不可理喻!我怎么養了你這只白眼狼,你這是要害死全家人嗎?”
“父親大人,”楊洋一把拉住楊城主的衣袖道,“你也看到了,尚羽不敢把咱們怎么樣,她只不過是嚇唬你的,你要求武王殿下娶我,不然……。”
“你用毒酒不怕毒死了武王殿下嗎?”楊城主拍著桌子。
楊洋慢條斯理的說到,“不會,他受傷了,尚羽不會讓他喝酒的!他們害怕你的,你直接去提親……。”
啪啪啪啪!楊城主終于忍不住了,連扇了楊洋幾個耳光。“孽畜!王妃仁慈,你竟然這樣不知羞恥,你覺得隨便一個時辰內殺掉四千妖怪的人會怕我們,愚不可及!”
“嗚嗚嗚嗚!……”楊洋捂著臉痛哭:“父親,你竟然打我!”
“打你算是輕的了,我在這里苦口婆心的給你說了一大堆,你竟然一點都不進腦子,武王殿下和王妃當你是朋友,還準備帶你去京城玩,你這樣對得起他們嗎?”楊城主渾身發抖,再要不管管,這丫頭指不定會闖出多大的亂子呢。
“這是怎么了,老爺!”楊夫人一進臥室,立刻蹲在楊洋面前,替姑娘擦眼淚,“怎么把孩子打成這樣了,快起來。”
“讓她跪下!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楊城主徹底被激怒了,“本來此次,我還指望武王殿下和王妃多住些日子,幫我們賭城的黑道徹底清一清,你寶貝姑娘還想毒死人家,王妃有心放她一碼,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還想脅迫,早知道今早上帶她看看那整個菜市場的尸體,四千!四千個妖怪啊!全是尸塊,泡在血漿里。”
楊夫人道:“明明就是那兩個丫鬟自作主張,哪能怪楊洋,王妃都說不追究了,老爺就不要再抓著這事不放,楊洋快給你父親認錯!”
“不!”楊洋倔強的扭過頭,明天寒夜就要走了,如果父親不留住,恐怕這輩子也不一定再見到了……。
“你看到了!跪在這里,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起來!”城主氣的跌坐在床上。
王妃痛心道:“傻孩子!跟你父親執什么氣,你父親是為了你好,母親也給你問過了,無奈武王殿下和王妃感情太好,如今留給你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路,等幾年武王殿下和王妃的感情淡了,或許會納側妃第二條路,皇子們挺多,每個人都很英俊威武,本來你跟著他們去帝都,有許多認識皇親貴胄的機會,這么一鬧,估計你沒有機會認識他們了。”
“不!我非武王不嫁!”楊洋只說了這一句話,低了頭,直挺挺的跪著。
“麻煩了哦!”尚羽說道,“你和我的感情會淡嗎?”
“怎么會,我發誓,我此生不用納側妃!”寒夜舉起右手,還想往下說,尚羽把手指放在寒夜唇上。
小逸道:“太肉麻了啊!我要掉雞皮疙瘩了!”
香香甜甜捂著嘴笑,寒夜說道:“快去吃點東西吧!只顧照顧我了,飯菜要涼了。”
尚羽笑,“好的,你躺下,明天只能睡在馬車里了,今晚好好休息。”慢慢的扶著寒夜躺下,明天就第五天了,傷口愈合的差不多了,應該不礙事了,離開賭城,找個鎮子再休息兩天。
侍衛才送來了六壇桃酒,說是給路上準備了一些,小逸讓尚羽看了,尚羽說沒事,小逸才放心的喝起來。
菜市場旁邊的三樓上,白衣男子彈著琴,繼續唱著幽怨的歌,“我是一個悲傷的男人,我的麻煩不斷……。”
有黑衣人過來匯報,仔細聽聽,原來是尚羽他們在城主府的事,聽到黑衣人說尚羽他們明天離開,白衣男子揮揮手道:“明天一早我們也走,現在就準備去吧!”
“遵命!少爺。”黑衣人施禮退下,準備行李去了。
第二天凌晨,城主府的一側,一輛馬車靜靜的停在拐角處,有黑衣人不停的注意著偏門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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