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jīng)上樓了。”唐風(fēng)小聲說道。
蔣艷梅屏氣凝神,側(cè)耳傾聽卻什么也沒有聽到。
“唐風(fēng),我怎么什么也沒有聽到?”蔣艷梅驚奇的問道。
唐風(fēng)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可是超人的耳朵。”
“原來如此。”蔣艷梅點點頭說道。
唐風(fēng)說道:“蔣姐,你去門后站著,我躺在床上。”
“哦,不過,你要注意安全。”蔣艷梅趕緊起身來,一面說道。
唐風(fēng)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把這三個人制住,然后你報警。”
“好。”蔣艷梅點點頭說道。
唐風(fēng)說道:“不快去吧,他們已經(jīng)開門了。”
“天啊,連我這單獨的房間的鑰匙他們都有。”蔣艷梅驚訝的說道。趕緊跑到了屋門的后面,這樣,只要開門她就會被擋在門后的。
唐風(fēng)笑了笑,翻身上床,蓋上了被子。
這時候,蔣艷梅就聽到了輕微的開門聲了。因為這午夜里實在太靜了,就算是來人已經(jīng)很小心了。可蔣艷梅依然能聽到輕微的聲響。不過這也是她聚精會神的原因。此時她心情緊張,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過,若是她此刻躺在床上睡覺的話,那可就什么聲音也聽不到了。就算是此刻沒有睡著的話,不去細(xì)聽也不可能聽到。
蔣艷梅覺得唐風(fēng)說的那三個人已經(jīng)進(jìn)屋了。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兒。不過她看看蒙著被子的唐風(fēng),一顆心又放下了。由于唐風(fēng)的存在,蔣艷梅感覺到了莫大的安全感。她松了一口氣,反而放松了。
接著,蔣艷梅就看到身前的屋門就慢慢的,輕輕的,幾乎一點兒響聲的就打開了。蔣艷梅又稍稍的緊張起來了。她在心里想,如果此時此刻她要是在床上看到門開了,一定會嚇的大叫的。不過,若是真的遇到這樣的情況,到時候她能不能叫出聲來開兩碼事兒。
因為,此刻,蔣艷梅只看到那我們僅僅開了一道縫兒,已經(jīng)有一個人影閃電般沖到了床上,一下就扼住了床上人的脖子。
雖然唐風(fēng)的頭是蒙著被子的,但頭和身子還能看到的。
看到這一幕,嚇得蔣艷梅差一點兒就叫出聲來。
接著,又看到兩個人影沖了過去,分別按住了唐風(fēng)的身子和腿。
那個掐唐風(fēng)脖子的人顯然非常用力,因為蔣艷梅聽到了因為極度用力,嗓子里而發(fā)出的哼哼的聲音。
此刻,由于屋門沒有完全打開,蔣艷梅并沒有屋門徹底擋住,而這三個人都是背對著蔣艷梅,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蔣艷梅。
蔣艷梅就把這一切都看的真切。此時看到這三個壯漢壓著唐風(fēng),蔣艷梅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了。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個人說道:“我說,差不多了吧!”
“不行,我再扼一會兒,絕對不能讓有出聲兒的機(jī)會。”扼住唐風(fēng)的脖子的人因為用力,聲音都變得扭曲了。
壓著唐風(fēng)肚子的人就說道:“那我就把繩子綁在吊燈上。”
按住唐風(fēng)腿的那個人則叮囑著說道:“你要把繩子栓子這吊燈的底座上,楊老板說了,他們家的吊頂?shù)鬃际谴蛄伺蛎浡萁z的,十分結(jié)實,吊死個人輕輕松松。這樣不會引起警方的懷疑的。”
“嗯,我知道了。”那個要栓繩子的人說道。
蔣艷梅聽著這三個人的對話,后心只覺得發(fā)涼。心里卻想,這三個人果然是楊洪江那人渣派來的。我還不相信,今晚多虧了唐風(fēng)了。若不是唐風(fēng),我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這時候,見一面呢就看到那個起身要拴繩子的人左右顧盼,顯然是要找東西做踩踏用的。
蔣艷梅吃了一驚,要是這個人一回頭,就會看到她的。這可怎么辦?情急之下,蔣艷梅趕緊上手去拉門,把自己擋在了門的后面。
而恰在此時,那個意圖拴繩子的人正好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門動了。當(dāng)時眼睛一瞪,心中閃現(xiàn)一絲恐懼。
在這樣的黑夜里,做這樣的殺人的事情,人的神經(jīng)都是崩的緊緊的。稍微有點兒風(fēng)吹草動就會引起神經(jīng)的緊張。而且,這個時候的人都是特別敏感的,于是,這個人就要去門后看看。
“喂?你干嘛呢?快點兒啊?”那個按著唐風(fēng)腿的人催促著那個要拴繩子的人說道。
那個要栓繩子的一呆,便倉促的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眼睛就放在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那床頭柜前恰好還有一個木制的圓凳子。
看到這樣兩個隨心的物件兒,那個想要拴繩子的人就得意的笑了笑。不由得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只聽他有些得意的說道:“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說完,他就去搬椅子個凳子了。當(dāng)這人去搬椅子的一剎那,蔣艷梅隱隱看到了這人的頭是套著頭套兒。腳上好像也套了東西。很顯然,他們是不想留下任何的痕跡。
蔣艷梅心中一凜,那人就消失在了視線里。不過,蔣艷梅還是大著膽子探出一只眼睛去看。
就看到這個人把椅子放在下面,把那個圓凳子放到了椅子上摞起來。然后他迅捷的爬了上去,伸手一試,恰好能夠到那吊燈的底座。蔣艷梅仔細(xì)看著,那人用鉗子松了吊燈底座。接著把一條大約小手指粗細(xì)的繩子穿過去。
蔣艷梅看到這一幕,心想,看來這些人是又被而來的。連松螺絲的鉗子都帶來了。
很快,那人就把繩子拴好了,就對下面的兩個人小聲說道:“好了,這個女人死沒死啊?遞上來,我套住她的脖子就萬事大吉了。”
那個扼住唐風(fēng)脖子的人說道:“應(yīng)該死了。”說完,就松開了手。坐在一旁狗一樣的大喘氣,可見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吧。恐怕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那個按住唐風(fēng)的腳的人也松了手,稍稍的喘息,問道:“這個女人怎么一點兒都沒有掙扎啊!”
“哼,可能上來就被我扼住喉嚨,一下就扼死了吧!”那個扼住唐風(fēng)脖子的人說道。
“那你還扼了那么久。”那個按著腿的人說道。
“這不是保險起見嗎?萬一她是裝的呢?”那個扼住唐風(fēng)脖子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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