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對不起,我今天真的不能喝,姨媽來了…”
周世宇回想起二十一世紀的自己,經常會在酒場上聽到各路姑娘拿這句話推脫。
至于那些女孩當時來沒來姨媽他到現在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但,他現在非常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
“來了姨媽,是真的,真的,不能喝酒。。”
他不清楚他現在疼成這樣到底是因為姨媽期間喝酒導致的還是僅僅因為大姨媽光顧就會這樣,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都能得出一個結論。
“姨媽和酒,不配哦…”
“姑娘,姑娘你切不可勉強自己。”關羽上前扶住周詩語。
“再怎么厲害,姑娘你也只是個姑娘。”
“剩下的事,就請姑娘交予關某二人吧。”關羽不由周詩語反抗,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公主抱???!天啊!!!不要啊!!”
周詩語羞得恨不得當場自殺,他可是江城一哥周世宇!現在被一個男人公主抱著?這讓他臉面何在!
哼!哪怕這個男人是他以前經常祭拜的關二哥也不行!
但周詩語現在的狀態根本無力反抗比她強壯好幾倍的關羽。就連掙脫的動作都顯得那么虛弱無力。
“你,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周詩語在關羽懷里用力擊打著關羽那結實地胸膛。
此時的關羽也不過是個青年而已,雖然長得是著急了不少,胡子一大把的樣子讓人難以相信其實他今年只有24周歲不到。
關羽其實開始也并無二心,他只想將周詩語抱去安全的地方,讓她這個姑娘家好生修養。這本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可是。
周詩語那粉拳在不停地敲打著他的胸口。嬌柔似無骨的身體更是在他懷里不停地扭動著,掙扎著。
關羽不是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男人。
原本直視前方的目光,本能地偷偷瞟了幾眼那在其懷中的少女。
更何況,這周家的妮子,更是不可多見的美人兒。
關羽不猶得感到血脈賁張,血氣上涌,赤色的面龐不經意間又多了一抹紅暈。
從黑風寨營帳口,到不遠處的樹蔭,這短短的十幾步里,關羽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
“某這是怎么了。”
關羽不是沒見過女人,他只是沒見過,像周詩語這樣獨特的“女人”。之前他所見的那些女人,只是在這亂世依附男人才能生存的附屬而已,但這個周家的小女孩,卻讓他有了種“戰友”的感覺。
能打,能喝,還這么漂亮。
這種女人,確實獨特。
在關羽懷抱里的周詩語,將關羽的變化看的是清清楚楚。
“…等等,你這對著老子一臉戀愛中少年的神態是幾個意思?”周詩語發覺情況不對,手里的動作也僵住了。不知所措地看著關羽。
當他看到關羽那偷瞄過來的眼神,紅著臉在她身上瞟了一眼后,立馬抬起頭裝做無事發生過樣子時。
周詩語算是明白了。
周詩語心中有句珍藏多年的MMP一定要講。
“我不想搞基還當0啊!”周詩語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最終被關羽放在了不遠處的樹蔭下。
這短短的十幾步,對關羽來說,是煎熬。
對周詩語來說,猶如末日。
剛發生的一切被肖狼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女的,估計是紅臉大胡子的姘頭。”肖狼這么想著,卻也不敢上前偷襲,因為橫在他前面的,還有一個身形比他還要魁梧幾分的黑臉圓眼的壯漢。
關羽放置好周詩語,轉身邁著大步來到了張飛身旁,直面拿著大斧的肖狼。
黑風寨帳口,三個魁梧的男人,就這樣兩邊對峙著。
山間此時安靜無比,甚至連鳥叫聲都沒有。
帳口橫七豎八倒著幾十具山匪的尸體,血流遍地,帳口的泥土,都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有的顏色。
“關某聽聞世宇姑娘所言與你曾有過節。今日某前來代其抱怨雪恥。”關羽手持偃月刀,捋著胡子瞇著眼說。神情里看不出一絲波瀾。
“去你娘的,要打便打,哪來這么多廢話。”
“呵呵,不過嘛,我還真想不起什么時候玩過這個小妮子!感覺應該不錯吧!”肖狼嗤笑著,故意說些激怒著關羽的話。
他不知道,這會是他此生犯下的最愚蠢的錯誤。
“膽大妄徒!”關羽厲喝一聲,提著偃月刀便向肖狼劈去。
“哼!雕蟲小技!”肖狼故意激怒關羽,就是逼其出招。
根據他這些年的實戰經驗,他堅信,先出招的人一定會先露出破綻,而他肖狼,非常擅于抓住敵人的破綻。
在他眼里,關羽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個劈砍,簡直是破綻百出。
他招架住之后,能有幾十種方法將這個赤臉大胡子置于死地。
只要解決掉這個胡子男,接下來就只需面對那個黝黑的漢子了。
他自信地雙手持斧,擺出了招架的姿勢。
“這…這…”
肖狼難以置信地看著手里被切成兩段的巨斧。
“胸口…好涼…”
肖狼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口,銅片制成的甲胄也被整齊地切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正從這個口子里涓涓流出。
他的氣力,也像泄了的口子一般,隨著鮮血一同從他的身體里流逝著。
他最終堅持不住,巨大魁梧的身軀轟然倒地。手里的那兩段巨斧,也無奈地散落在被血浸濕的泥地里。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連這大胡子的一刀,都招架不住。
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對手,是那個在今后被稱為萬人敵的關羽。是那個能溫酒斬華雄,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的關羽。
“就這樣躺著吧…估計,這次,是完蛋了…”肖狼還沒有斃命,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不停地從他體內流失著。他想就這樣,慢慢等待自己的生命結束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畢竟,他做過那么多喪盡天良之事,能這樣安靜的死去,也算上天待他不薄了。
“二哥你也真是的!這么快就將此賊弄死了,也不讓我爽爽!”張飛略帶不滿地抱怨著。關羽卻是一聲不吭地站在原地。
“好厲害。”周詩語在樹蔭中親見關二哥一刀解決了那個夜夜在他噩夢里出現的匪頭,按耐不住心情,忍著“痛經”的感覺掙扎著走了過來。
“死了嗎?”周詩語單手搭在關羽肩上問。
“死了。”關羽感受著肩膀上那只細膩白嫩的少女之手,面色潮紅地說著。
還好他本身就是個赤臉,外人還是看不出他這點變化。
可是。張飛,他不是外人。
“哥,你臉紅個什么!沒喝酒啊?”
“…”
關羽轉頭看著張飛,一言未發只向其投去一個“你丫閉嘴”的眼神。
“切…”張飛不知道自家二哥為何如此激動,自討沒趣地將頭扭了過去。
“你個孫賊!總算死了吧!”周詩語捂著肚子強撐著來到肖狼這具“尸體”跟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腳踢在了肖狼的兩腿之間…
眾人放佛聽到了蛋殼碎裂的聲音。
肖狼已經快死了。他的意識迷離,完全感受不到胸口的痛,也完全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本想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死去…
但忽然,他的傳家寶,猛然感受到一陣此生未有的強烈劇痛。
在這劇痛下,肖狼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死亡,此時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
但偏偏,他那出色身體素質,讓他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還能茍活很久…
“這次,剿匪是有功勞的嗎?”周詩語問著關羽張飛二人。
“此賊乃是四郡七縣通緝要人,取其首級者可在郡督府領銅錢百貫,糧百石,馬五匹。”關羽答。
“emmmm,那還等什么,快給我拿刀來,我要親自割掉這家伙的腦袋。”
周詩語接過刀,看了下腳下的肖狼尸體,心中如釋重負。這個噩夢,總算可以了結了。
“為了你,也算為了自己,總算報了仇,不用謝我,只當我借你身體的一點小報酬。”
悲慘的肖狼,在還有點點意識的情況下,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少女,一刀刀拉扯著,將自己的頭顱割了下來。
死前的最后時刻,他總算想起來了,那個被他玩弄羞辱直至死亡的安喜縣少女。
“不要啊,你不要過來!”
“呵?小娘們,來了這還由得著你?”
“呸,這么不經玩?才兩下就沒了氣?”
“去,趁著還熱乎,把這娘們丟給弟兄們爽爽!”…
天道輪回,善惡終有報。
“姑娘為何如此憎恨此賊?”關羽提著肖狼的首級,走在周詩語身后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周詩語回頭看著關羽。
一言未發,眼里全是淚水。
這模樣,我見猶憐。
他還是不知道周詩語到底發生過什么,但能讓這么一個堅強如同殺神的女孩子如此這般,其中的委屈想必是天大的。
關羽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走向前,將周詩語那相對嬌小的身體緊緊抱了起來。
“某,來護你此生周全。”關羽鄭重地說著。作出了這個他一生不悔的承諾。
“我難道要有嫂嫂了?”張飛撓著頭思索著什么。
“我真是…我特喵地只是感嘆下大仇終報而已!”周世宇心里也是嗶了狗了。
“老娘,呸,老子還痛經著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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