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悠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一股濃濃的藥味。
不過手指并沒有什么異常,依舊白嫩可愛。
“竟然這么厲害,倒是姐姐小看你了!”白蝶說道:“不過你配得這個藥,根本就不是治療筋肉拉傷的,而是治療刀劍創(chuàng)傷的,所以,把藥洗掉,重新配!”
何悠然臉色一僵,她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將自己手上的藥粉洗干凈,重新配置。
……
這邊玩的開心,龍景這邊可是急得不得了。
“還沒有消息?”龍景問道。
“陛下不用著急,小公主聰明伶俐,而且長的這么漂亮,大魔皇帝不會將小公主怎么樣的!”軍師三代目說道。
龍景依舊感覺坐立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白色的信鴿飛到了軍師三代目的手中。
“陛下,有消息了!”軍師三代目急忙說道。
將信鴿腳上的紙條拿下來,上面寫著:父皇,我即將成為大魔皇帝的貼身侍女,一切安好。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幾個字,但讓龍景感覺無比安心。
“恭喜陛下,小公主已經(jīng)成為了大魔皇帝的心腹,這樣一來,實在是太有利于我們行動了!”軍師三代目說道。
龍景即開心,又心疼女兒,可是沒辦法,這次大戰(zhàn)實在是太重要了。
如果輸了,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
到了晚上,何悠然回到了自己的大帳。
到底還是涂上了白蝶給自己的配置的藥膏。
原本自己配的藥全都是從白蝶帳篷之中拿來的,可是最終她還是沒有逃出白蝶的手掌之中。
“來,悠然,姐姐給你新做了一床被子!”白蝶將雪白的被子放在了何悠然的床上。
“謝謝白蝶姐姐!”何悠然甜甜的說道,可是心中知道,這被子多半有問題。
“里面藏了針?還是被子上涂了毒藥?亦或者是更加狠毒的方法?”何悠然暗暗想到。
白蝶的手法實在是太狠了,而且都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自己撞破了白蝶在藥材之中下毒的事情,自己還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你原來的被子我就收走了!今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不用客氣~”白蝶溫柔的說道。
等到白蝶離開以后,何悠然急忙將被子上上下下翻看一遍,可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藏著針或者小刀這種東西,而且仔仔細(xì)細(xì)聞了一下,也沒有特殊的氣味,似乎沒有下毒。
但何悠然總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她寧可晚上冷一點,也不會蓋這張被子。
隨后何悠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似乎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剛才自己背著白蝶,已經(jīng)用清水洗過手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xiàn)昨天白蝶說的這種情況。
天色逐漸黑下來。
“何姑娘在嗎?”大帳之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何悠然聽得真切,這是駱軍的聲音,駱軍作為大魔軍隊的二把手,地位超然,從他的身上可以套取很多有用的東西,如果到了關(guān)鍵時刻,何悠然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色相的準(zhǔn)備。
“駱將軍!”何悠然急忙走了出來,向駱軍行禮。
“何姑娘在軍營住的還習(xí)慣嗎?這兩天過的怎么樣?我看你的手好像受傷
了?出了什么事情嗎?”駱軍問道。
“在這里還可以,姐妹們對我也很好!”何悠然昧著良心說道。
兩天的時間何悠然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
“這樣就可以了,這是我派人從附近的村鎮(zhèn)上買來的一些衣物被褥,水果點心,你收下吧!如果有什么難處,告訴衛(wèi)兵就可以了,我會幫你的!”駱軍少有的露出了笑容。
“多謝將軍!”何悠然說道。
“我還有軍務(wù)要處理,就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將軍慢走!”何悠然心中暗暗高興,呆在星晨的身邊實在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如果能留在駱軍的身邊,但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唉?沒想到悠然妹妹有這樣的魅力,剛來到軍營兩天就勾搭上了駱將軍,這可是大魔皇朝兵馬大元帥,手中的實權(quán)僅在陛下之下,如果悠然妹妹未來成了將軍夫人,可不要忘了我們姐妹啊!”白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何悠然的身后。
何悠然嚇得差點跳了起來:“白蝶姐姐,你下次走哭能帶點聲音嗎?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模 ?br />
“不好意思,我長年練習(xí)輕功,習(xí)慣了!”白蝶笑到:“你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我們要學(xué)習(xí)如何用毒!”
“知道了,白蝶姐姐!”
等到白蝶徹底離開以后,何悠然感覺有些奇怪,白蝶知道了自己和駱軍有些關(guān)系,可是一點也不害怕,還是說蝶衛(wèi)在大魔皇朝的地位遠(yuǎn)遠(yuǎn)在自己想象之上?
想到這里,何悠然找來紙筆,將這兩天自己暗中記住的大魔軍隊所處地形,兵種配置,星晨大帳的位置,還有蝶衛(wèi)的存在,全都一一詳細(xì)的描寫下來,然后卷成紙條,趁著夜色用信鴿將這些消息傳到了龍景的陣營之中。
不過,她并不知道,她的信鴿剛剛飛出軍營,就被一塊小石頭打了下來。
白蝶笑瞇瞇的看著手中的信鴿,將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一并送到了星晨的眼前。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飛鴿傳書?”星晨剛剛從睡夢之中醒過來,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白蝶,將紙條中的情報全都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重要事情。
“將蝶衛(wèi)的事情刪除,剩下的部分找人臨摹下來,用信鴿送出去。”星晨平靜的說道:“還有駱軍,繼續(xù)迷惑這個小丫頭,展現(xiàn)你中年大叔成熟男人的魅力,讓這個小丫頭對你神魂顛倒,美男計知道嗎?就用這招!”
駱軍苦笑,他的年紀(jì)當(dāng)何悠然的爹都綽綽有余了,而且自己有妻子,以及一雙兒女。
“這是圣旨,別婆婆媽媽的,你就偷著樂吧!”星晨瞄著窘迫的駱軍。
要說駱軍心里一點想法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畢竟何悠然長的很漂亮,還這么年輕。
“陛下,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客氣了!”駱軍說道。
“最后,為了迷惑龍景,駱軍,你可以是不是透露一點風(fēng)聲,想要魚兒上鉤,沒我魚餌怎么行?明白我的意思嗎?”星晨說道。
“屬下明白!”
……
黑夜。
何悠然正睡得正香,突然感覺手指一陣奇癢。
何悠然下意識撓了一下,可是剛剛觸碰到手指的肌膚,一陣劇痛傳來。
何悠然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借著朦朧的月光,隱隱可以看見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黑色。
雖然早就猜到了會這樣,可是恐懼依舊彌漫在何悠然的心頭。
劇痛和奇癢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出現(xiàn)在何悠然的手指上,讓她心理幾乎崩潰了。
強(qiáng)忍著手指上的不適應(yīng),何悠然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白蝶的帳篷前,直接創(chuàng)了進(jìn)入。
“白蝶姐姐,我的手,手!”
這個時候白蝶還沒有睡覺,好像特地在等著她。
“藥力終于發(fā)作了,好開心啊!”白蝶看著何悠然痛苦的臉頰,露出了心曠神怡的表情。
“白蝶姐姐,今天的藥粉你是不是下毒了!”何悠然現(xiàn)在臉上全都是冷汗。
“是啊!我用了一點蝕骨散,放心,劑量很少,不會產(chǎn)生生命危險的!”白蝶說道。
她竟然就這樣承認(rèn)了?
何悠然心中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極致,徹底淹沒了自己的理智:“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看著我這么痛苦你就這么開心?”
“當(dāng)然開心!不僅僅是你,看見任何人痛苦我都很開心!”白蝶笑瞇瞇的說道:“陛下說我這樣子是有一種心里疾病,叫做嗜虐!喜歡看見別人痛苦的樣子,為了培養(yǎng)我這樣的天賦,陛下曾經(jīng)專門給我進(jìn)行過特訓(xùn),學(xué)習(xí)各種折磨人身體,精神,和心里的方法!”
“你……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何悠然驚恐的說道。
“沒錯,我不否認(rèn)!”白蝶陰森的笑了起來,突然一把握住了何悠然的雙手。
頓時,劇烈的疼痛傳來,手掌就像被成千上萬的鋼針刺去肉中一樣。
“啊啊啊啊!”何悠然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的,要不然我沒辦法像陛下交代,等我欣賞夠了你痛苦的表情,我就會給你解藥。”白蝶笑瞇瞇的說道。
何悠然伸出自己的小腳,一腳踢在了白蝶的小腿上,可是白蝶的玄天不死神功已經(jīng)到了第四層,何悠然無論如何攻擊對于白蝶來說都是不疼不癢。
而白蝶不斷揉著何悠然的一雙手,何悠然不斷慘叫,最后精神實在是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唉?這就不行了?我還有很多玩法呢?明天我們繼續(xù)!呵呵呵,哈哈哈哈!”
第二天清晨,何悠然睜開了眼睛,急忙看向自己的雙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何悠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噩夢。
“悠然已經(jīng)醒了?快點去吃早飯吧!今天我們是要學(xué)習(xí)用毒的!”白蝶的聲音傳來。
何悠然嚇得就像是一只小兔子,可憐弱小又無助。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昨天晚上我很滿足,所以段時間里不會再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白蝶伸出了自己的手。
何悠然哆哆嗦嗦的握住了白蝶的手,就在兩只手握住的一瞬間,何悠然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疼,手指的根部已經(jīng)被刺破了五個小孔,黑色的鮮血流了出來。
“既然要學(xué)用毒,現(xiàn)在就是第一課,這是黑蛇毒,一個人一旦中毒,最多只能活兩個時辰,想要解藥,就盡情的哀嚎吧!我一開心,說不定就給你解藥了!”白蝶說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何悠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前兩天白蝶只是暗中用點小手段,可是從昨天晚上之后,白蝶已經(jīng)徹底放飛自我,各種陰狠毒辣的手段層出不窮,自己這么多年學(xué)的東西,不就是在這個時候準(zhǔn)備的嗎?
“白蝶姐姐,我錯了,不要在玩我了!”何悠然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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