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地下城或者地宮時,最蛋疼的情況就是會碰到崩塌。
尤其是這種歷史極為久遠,且又不是上古精靈建造的地下建筑物,崩塌的概率更是大的驚人。
林天賜落地后第一時間朝上看,倒不是怕碎石會砸到自己,而是擔心上方的通道也會掉下來,那樣的話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會了地動星沉這門土行神通,也依舊會被活埋
萬幸這種事情并沒有發(fā)生。
崩塌只持續(xù)了數(shù)秒,很快就趨于停滯,應該就是龍骨鬼死前用的負向爆破的鍋,它直接擊穿了本就脆弱的巖板,于是掉落的巖石出現(xiàn)連鎖反應,讓他們少走了不少路直接到了下面。
而且目前站立的位置沒有崩塌,并非它造的特別解釋,更有可能是他們已經(jīng)到底了。
傅崇文一手一個,抓著帕梅拉和艾薩克在碎裂的巖盤間來回跳躍,降低下墜的沖擊力,。即便如此,他下來的時候還在地上留下兩條深溝,不過三人倒是都沒受傷,就是艾薩克覺得太刺激了,臉上全是冷汗。
話說回來,人家帕梅拉被傅崇文攔在懷里,艾薩克則被傅崇文抗在肩上,待遇一看就不一樣。
想想也對,換成是林天賜,他也不會愿意去抱一個大男人
見大家都平安無事,林天賜走向碎石,從已經(jīng)散成碎塊的龍骨鬼身上把激光劍拔出來,重新收入懷中,指著旁邊不遠的一個看著像石質高臺的東西問道:
“這是不是封印破壞龍甘多拉的祭臺?”
那個石臺大概有一米多高,成梯形,正反兩面皆刻著一頭龍飛翔的圖案,石臺正中則有個圓形的空洞,就大小來看,跟艾薩克給林天賜展示過的滅龍之證差不多大。
艾薩克才剛剛從高速下落的驚悚中緩過勁兒來,正擦著額頭的冷汗,聞言摸出滅龍之證到石臺上比劃了一下。
“好像就是它,大小也一樣。”
雖然找到封印甘多拉的地方了,但
“放在這兒真的沒問題?”
先不說邪修的事情,他們頭頂現(xiàn)在還往下掉塵土,隨時都有可能繼續(xù)塌陷。
艾薩克摸了摸腦袋,也不太確定:
“應該沒問題吧,帝國魔法師告訴我只要用封印法術加固就行了,不會被輕易放出來。”
賽莉也在旁說道:
“封印法術比你想的更加結實,哪怕整個封印地都塌了,對于強力封印而言可能反而是件好事。”
既然賽莉都這么說了,林天賜也無所謂,反正甘多拉再跑出去他可沒有辦法重新抓回來。
正要掏出甘多拉的卡片,傅崇文望了望一側差點被碎石堵住的門洞說:
“那邊是傾斜向上的斜坡,沒有繼續(xù)向下的路,咱們現(xiàn)在的位置應該是封印地的最底層了。”
這讓林天賜的手一頓。
不對勁兒啊,如果這是最底層的話,邪修在哪?
一路上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邪修還留在這個封印地沒走,先不說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這一點應該是沒錯的。
但林天賜他們一路上除了碰上兩只疑似放出來拖時間的怪物外,連邪修的一根毛都沒看見。
這就代表
“這里不是最底層,一定有通往更深處的暗道。”
胸前的藍寶石胸針上,那如同眼睛一樣的花紋就跟活了過來一樣轉動,應該是賽莉在轉視角掃視周圍,她說:
“天賜你判斷的沒錯,這里不是最底層,單單年代就對不上。”
破壞龍甘多拉出現(xiàn)的時代是上古精靈還未發(fā)跡的時候,算算到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非常久遠了,但那時候封印甘多拉的并非三個流派的創(chuàng)始人,而是三個流派的弟子。
可這個封印地是三個流派的創(chuàng)始者建立的,時間對不上。
之前提到過,封印地的建立并不是說找個隱蔽的地方就完事了,肯定是對付極強的怪物時,因為沒能打過或者找不到弄死他的辦法,所以只能采取就地封印的方法。
換句話說,不管是這個最古老的封印地,還是后來三個流派新建的封印地,被封印在最下層的怪物肯定是最強的。
既然甘多拉是三個流派的弟子封印的,而非創(chuàng)始人,也就說明封印甘多拉的祭臺并不是最初的封印,在它下面還有更加強大的怪物存在。那才是當年三個流派的創(chuàng)始人建立這個封印地的最初目的。
結合一下現(xiàn)場沒有找到邪修的蹤跡,他們肯定就在更深處搞事情。
至于怎么去更深處
反正沒有看見明顯的通道,應該是有什么暗門存在才對。
把這些事情一說,大家也就不急著重新加固甘多拉的封印了,開始繞著周圍找暗道。
他們落下來的這片區(qū)域是個大約50多平米的空間,除了背后有個入口外,其他三面都是光禿禿的墻壁。
林天賜走到其中一面墻前上下打量,看起來除了上面糊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外,也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關于這個封印地的具體情報,三個流派那邊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記錄了,畢竟時間能湮滅一切。
即便是賽莉那邊,藍色妖精僅僅記載了有這個封印地,更具體的則一概沒說。
“下面一點,你看墻上好像有個凹陷。”
林天賜聞言,伸手拍拍墻上的塵土,隨著刷拉拉展開的煙霧,確實有個不起眼的凹陷出現(xiàn)在墻壁上。
隨即他拿出塊手帕,把它當撣子用,清理掉墻上積攢的灰塵。
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不起眼的凹陷,其實是一整塊雕刻在墻壁上圖案的一點邊緣,隨著塵土被撣掉,一個類似于獅子頭形狀的標志出現(xiàn)在墻上。
這玩意兒大概有50厘米寬,雕刻的惟妙惟肖,但也有很古怪的地方。
一般雕刻在墻上的圖案都是浮雕,這會讓圖案顯得更加立體,也更加好看。然而這個獅子頭型的圖案確實凹下去的,與其說是雕刻,更像是模具那樣的造型。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圖案林天賜看著突然有點眼熟。
隨著塵土被撣掉,獅子頭圖案的上方還出現(xiàn)了一行很短,類似于字跡的東西。
“上面寫著什么?”
這種字跡并非現(xiàn)在很多位面都在用的通用語,當然更不可能是漢字,硬要說感覺比較類似的,應該就是在水之都那邊,熔巖魔神的封印旁看見的字跡差不多。
賽莉辨認了一下道:
“這是非常古老的文字,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上面寫著一切的原點。”
“什么意思?”
“不知道。”
這肯定是有什么意義的,只是暫時沒看出來代表什么。
“林道友,我這邊找到墻上有東西。”
傅崇文叫了林天賜一聲,指著他那邊的墻壁說道。
林天賜過去一看,那是個類似于一團火焰似的標志,大小和之前看到的獅子圖案差不多,而且同樣是凹陷下去的,而非浮雕那種凸起。
在火焰圖案的上方,同樣有一行簡短的字跡,賽莉辨認之后說上面寫著強大的根源。
“我這邊也有,不過我這邊是個劍的形狀。”
見他們在研究墻上的圖案,艾薩克也走過來指著另一邊的墻壁說。
那確實是個類似于長劍形狀的圖案,并且上方寫著不可打開的大門。
雖然暫時不明白這些短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劍的圖案時,賽莉說:
“這是個類法術效果,上面有破解過的痕跡。”
武藝者用的氣能夠模擬法師們的法術,但畢竟氣跟魔力相差甚遠,相似度還不如法力來得高,所以能模擬的法術很少,效果也不是特別好。
而用氣模擬法術這一項技藝,即使是在三個流派當中也已經(jīng)失傳很久了。
傅崇文判斷道:
“這么說不可打開的大門很可能就是指的最深處的封印,上面有破解的痕跡說明邪修就在那里面?”
林小哥兒聞言點頭:
“應該是沒錯了,不過他們是怎么進去的?賽莉你能不能也破解一下。”
“沒那么容易,這個類法術能力并不屬于法術,跟我熟悉的力量體系完全不同,即使我本人站在這,想要打開它也是極為困難的。”
“那邪修怎么進去的?”
“不清楚,我不認為你們修士有本事打開這種封印,因為力量體制完全不同的關系,你們根本無從著手。”
道理就類似于你讓一個開鎖專家去當黑客黑入其他人的電腦,不是開鎖專家不夠牛逼,而是專業(yè)不對口。
“據(jù)我所知,有能力打開這種封印的組織和個人不超過兩個,一個是被稱之為千面盜王的人,沒人知道他是一個組織還是一個人單干,關于他的傳說已經(jīng)存在了上千年之久。另一個則是幽”
說到這兒,賽莉聲音一停:
“哦,確實,就是這么回事。”
“幾個意思?”
怎么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
“回頭再說,先想辦法弄明白這里的設置的,既然這里是三個流派的創(chuàng)始人留下的封印地,那么打開它的鑰匙,自然就在三個流派身上。”
林小哥兒腦中靈光一閃:
“對了,我就說那個獅子頭形狀的痕跡怎么有些眼熟。”
他招呼其他人來到印有獅子頭圖案的那面墻,指著圖案對傅崇文說:
“傅道友應該學過獅子流的技法吧,對它用獅子戰(zhàn)吼試試,別太用力,只要把勁氣傳過去就行。”
那獅子頭形狀的痕跡,跟用獅子戰(zhàn)吼打在石頭上留下的痕跡幾乎如出一轍,林天賜雖然并不會用獅子戰(zhàn)吼對敵,但作為運勁法門的參考倒是也學過萊恩贈送的技法。
不過他驅動獅子戰(zhàn)吼靠的是法力,并不是真正的獅子戰(zhàn)吼,而傅崇文不一樣,他的法力極少,所用的,基本就是武藝者們鍛煉出來的勁氣。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東西的設置,就跟雪山神仙墓的開啟方法差不多,需要特定的功法才能打開大門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