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種不科學的能量用法,其歷史非常久遠,應該說凡人們最先掌握的力量就是它。
其實東神州也不例外的,排除那些花里胡哨的特效,氣其實跟凡人武者用的真氣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只不過東神州的人走了個極端。
氣是體力也就是生命能量混合少量魔力而成,東神州這邊則是大幅提升了靈氣魔力的成分,并加入對天地大道的理解,變成了功法。
不管是真氣,還是法力,都是同樣的原理。
所以造出一個只有用特定屬性的氣才能解開的機關還真不難,道理就類似于林天賜用傲雪掌打開雪山神仙墓。
話說多虧傅崇文曾經跟來做客的獅子流眾人學過一點獅子流的技法,否則單憑林天賜用獅子戰(zhàn)吼試試
感覺不太行。
畢竟他催動獅子戰(zhàn)吼靠的是法力,而不是氣,盡管勉強能行,但威力和性質就差遠了。
隨著雄獅怒吼的音效在房間內回蕩,最后一抹金色的氣勁被墻上的花紋融入吸收。
以傅崇文的本事,全力施展會輕松打破一面墻,所以他按照林天賜的說法,沒有直接用拳頭砸上去,而是用勁氣噴上去。
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反應,就連林天賜都有種是不是自己猜錯了的感覺。
但在三秒后,眾人看到一絲絲金色的靈光從那個獅頭型的凹陷處朝周圍蔓延,像是布滿整個墻壁的金色蛛網。
而每當那金色的靈光在墻壁上游走的時候,就會有大量的塵土被掃下來,陳年的灰塵很快就在地上糊了一層。
不過塵土之后,墻壁上冒出一個個應該是文字吧。
看造型跟祭臺上的文字應該是同款,也就是完全看不懂。
隨著金色氣勁的蔓延,整個房間內的三面墻上都浮現(xiàn)出了類似的文字,只有帶出口的那面墻什么都沒有。
這些文字繞過分別刻在三面墻上的三個凹陷,如同從石頭里浮現(xiàn)出一樣密密麻麻的鋪滿整塊墻壁。
林小哥兒上下打量了一眼:
“你看得懂這上面寫了什么嗎?”
“這很難,上面的文字太過古老了,這種文字只有在奇卡怪界這一個位面使用,而且那時候我們藍色妖精還沒有活動”
“你不是能看懂祭臺和水之都那邊封印的文字嗎?”
賽莉滿不在乎的說:
“我只能看懂一點,基本都是連蒙帶猜的”
想要破譯一種文字,尤其是失傳的文字,這是極為困難的事情。最蛋疼的是沒有參照物互相印證,連猜的對不對都不知道。
初步判斷是一種類似于拼寫文字的語言,雖然字母的數(shù)量倒是不多,但拼出來的詞匯可就太多了。
賽莉只認識一些比較簡單的,字面意義上只懂一點,之前確實全靠能看懂的這一點連蒙帶猜
最牛逼的場外援助表示無能為力,林天賜回頭問了問其他人,他們表示見都沒見過這東西。
上面寫的東西可能是一種線索,比如怎么打開通往最深處的暗道,問題是看不懂。
林天賜頗為撓頭,他感覺自己又吃了沒文化的虧。
不過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不久前曼娜莫拉給的東西,似乎有用。
自動書記筆。
按照系統(tǒng)鑒定上的說法,這支自動書記筆不僅能自動記錄任何可抄寫的文字圖案,還帶有翻譯功能,比如你明明抄一篇通用語寫成的論文,它落在紙上的時候就會變成熟悉的漢字。
至于對這種完全失傳的文字有沒有用
試試唄。
于是林小哥兒在次元口袋里翻找了一會兒,摸出那只看起來像是金色鋼筆的自動書記筆,然后又摸出一大卷厚厚的黃紙。
黃紙自然是用來制符的,以前被丟去奧加阿杜特的時候林天賜可算吃過材料不足的虧了,等有了次元口袋以后,他長期在里面?zhèn)渲罅康狞S紙和朱砂,反正符箓是神符門的看家本事,消耗量本就很大,多備些準沒錯。
那些黃紙還沒有裁剪,展開后都快有一米見方,而且還有厚厚的一卷,絕對足夠把墻上的文字都抄下來了。
跟其他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支自動書記筆的功能,然后林天賜就捏著它對照著墻上的文字照貓畫虎。因為長時間用的都是毛筆,突然便會用鋼筆還真有些不習慣,前幾個字符抄的歪歪斜斜。
不過還不等他抄到第四個字符,馬上就感覺到手中的自動書記筆傳來陣陣拉扯的力道,就跟有人想要把這支筆拽走似的。
于是林天賜干脆的放手,還把黃紙也放在地上,任憑這支筆自己發(fā)揮。
它從林天賜手中跳出來,很是不屑林天賜那歪歪斜斜的字跡,另起一行從頭開始寫。
而且這一次直接就寫成了林天賜最熟悉的漢字,而不是墻上那種完全看不懂的拼寫文字。
有這支筆,就相當于有了一個精通外語的超級翻譯人員,一邊看著原文能一邊寫出質量極高譯文的那種。
難怪就是完全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的一支筆,居然有史詩級的評價。
靛藍的墨水落在黃紙上,自動書記筆的動作極快,如行云流水般寫下獅子戰(zhàn)吼四個字
等等!
緊接著就看到自動書記筆用堪比打印機的速度在黃紙上奮筆疾書,林天賜看得都不如它寫得快。
“傅道友你們來看,這跟獅子流的獅子戰(zhàn)吼好像完全一樣”
“確實很類似,難道這墻上記載的是獅子流的技法?
雖然細節(jié)方面有些不同的地方,但整體而言是完全一致的存在,傅崇文也表示林天賜的看法沒錯,這確實是獅子戰(zhàn)吼。
武藝者的戰(zhàn)技,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一是靠什么樣的鍛煉到達使用這一招的標準,二是怎么運轉氣達到戰(zhàn)技的效果,也就是東神州說法中的運勁法門。
自動書記筆抄錄下來的獅子戰(zhàn)吼,只有在鍛煉方面有些不同,這點微小的差別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說話間,自動書記筆似乎已經抄完了獅子戰(zhàn)吼,馬上又另起一行寫下獅吼旋破。
從這部分開始就無法判斷是否完全一致了,林天賜只懂得獅子戰(zhàn)吼,傅崇文也只是簡單的學了一點,戰(zhàn)技方面他學的最多的是鳳凰流的技法。
但有獅子戰(zhàn)吼的例子在前,加上這個封印地在三個流派中的地位
大致相當于林天賜他們很偶然的闖入了人家三個流派的藏經閣。
慢著,這么說的話
林天賜想起曼娜莫拉說過,系統(tǒng)不會發(fā)布無法完成的任務,不管某間魔女的工作任務看起來多么的不可思議,也不管多么的離譜,只要發(fā)布任務了,就肯定有完成了機會。
難度僅僅只是這個機會高低的問題。
一開始林天賜覺得某間魔女的工作任務上寫著抄錄獅子流、鳳凰流和魔神流的全部技法過于扯淡,畢竟以東神州的觀念來說功法是一個門派的立身之本,不可能隨隨便便讓外人看,更別說抄一份了。
所以一開始林天賜就沒有把這個任務當一回事,這就是以己度人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
而實際上,三個流派還真不介意有人把這些抄下來帶走,他們對自己的技法保持非常開放的態(tài)度,只要你不把這東西改個名字說是自己的,保持著原由的名頭,誰來學他們都愿意教。
這也是為什么傅崇文才來奇卡怪界幾個月,居然把人家鳳凰流的技法給學了個遍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傅崇文虎軀一震王八之氣亂飄,而是人家根本不介意你學。
甚至,對三個流派來說,傅崇文這種在沒有學習任何戰(zhàn)技的情況下,就把體力鍛煉到肉眼可見程度的人簡直是天縱英才,巴不得你都學會才好。
不過即便他們不介意林天賜抄一份,但他還是覺得某間魔女的工作任務不太可能完成,因為在帝都伊修加德的只有鳳凰流,萊恩他們是來做客的,本身所會的技法就不全,更別說還有遠在帕倫德修的魔神流。
想把三個流派的技法都抄全,林天賜需要再去奔波。
結果事實證明,系統(tǒng)既然發(fā)了這個任務,就有機會讓林天賜一次性全都抄下來。
曼娜莫拉說,系統(tǒng)是命運的具現(xiàn)化,你可以直接把它看做是天道。
它所發(fā)布的任務,從某種角度來說其實很無可避免的預言差不多,盡管乍一看很離譜,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故事的推進,必然會讓你有機會完成任務。
但這也讓林天賜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仿佛自己所有的行動乃至整個世界所有的行動都在系統(tǒng)的管控下
他這邊越想越遠,自動書記筆可完全不管那些,依舊保持著堪比打印機的高速抄寫翻譯著墻上的文字。
林天賜放在地上的黃紙很快就用了一張又一張,此時它已經抄完了獅子流的所有技法,開始抄對面,印有火焰凹痕的墻壁上的文字。
開頭就寫下了鳳凰天驅。
“林先生”
林天賜還在自己發(fā)散出去的念頭里,聽到帕梅拉叫他才回過神。
“等出去能不能給我一份用通用語寫的抄本,這里的技法記載比我們書庫的還要全”
明明抄錄別人功法是很不齒的一種行為,但帕梅拉沒有表示任何的不滿,還興高采烈的要求林天賜也跟她整一個
這就是單純的觀念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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