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你!”
也許因為知曉了簡斯幽的身份,又或許是因為剛剛那一幕震感了她,現(xiàn)在的謝語玲心底有了很大的觸動。
她十分愿意相信簡斯幽!
“姑姑不用客氣,這是我該做的,謝朗的死,那群人脫不了干系,既然他們敢打天眼的主意,那勢必就得接受后果。”
簡斯幽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嚴(yán)厲地眸光注視著前方。
“咱們謝家也不能平白無故地被人給欺負(fù)了去!
謝語玲贊同地想要點頭,只是未等她開口,就有人打斷了她和簡斯幽的聊天。
“小語,原來你在這呀,剛剛大家都在找你呢,你們?nèi)ツ牧耍俊?br />
您“二叔!
謝語玲尋聲望去,見是謝睿軒也坐在輪椅上,整個人陰陽怪氣地望向了簡斯幽和自己。
她壓下了心底的厭惡感,依舊尊敬地喚了對方一聲。
這老家伙的狼子野心,經(jīng)過國安銀行那事后,謝語玲算是看出來了。
奈何謝睿軒是長輩,作為晚輩她并不好多說什么,但這一次謝語玲也不打算讓這老家伙得寸進(jìn)尺了。
“因為爺爺?shù)氖,我心里難受,斯幽帶我去散了散心!”
謝語玲不卑不亢地望向了謝睿軒。
在她看來,這謝睿軒既然敢質(zhì)問她,那就說明謝睿軒根本不知道她和簡斯幽做了什么。
于是乎,謝語玲瞇了瞇眼,不給謝睿軒面子地說道:“二叔,爺爺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這墓地風(fēng)大,您要是沒事的話,就讓表妹送回家吧,免得遭了風(fēng)寒!
謝語玲這話說的毫不客氣,自從上次得知這人勾結(jié)孫律師后,她就不再給謝睿軒好臉色。
要不是孫浩死得早,證據(jù)也被那些人給毀了去,不然謝語玲發(fā)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兩人的。
謝睿軒聽完這些話,臉色未變。
他沒把謝語玲放在眼里,倒是對她身后的簡斯幽頗有忌憚。
雖然到現(xiàn)在他的心腹都沒有查出這丫頭的身份,但是謝睿軒知道,簡斯幽背后的勢力不可小覷,連他父親謝朗都要忌憚三分的。
要問謝睿軒是怎么知道的,那還是因為天眼。
謝睿軒曾經(jīng)為了天眼的歸屬和謝朗多次吵架。
在他看來,謝睿淵這一心撲向國家軍事的人不配擁有天眼,而他為了謝家操碎了心,憑什么父親要把天眼給謝睿淵。
謝睿軒心中不服,自覺父親有事隱瞞了他,于是偷偷地派人盯住了謝朗。
可是謝朗除了在實驗室里研究他的星空,就是在家修身養(yǎng)性。
好在老天爺也是站在謝睿軒這邊的。
這不,因為謝熠靜的事,盯著謝朗的人給謝睿軒匯報了消息。
一向很少出門的謝朗居然親自去了國安銀行,謝睿軒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他跟著謝朗去了國安銀行。
可沒想到的是,謝睿軒親眼目睹了年過古稀的謝朗對著那國安銀行的金屬門下跪。
這事讓謝睿軒震驚了!
若不是為了救謝熠靜,他那鐵骨錚錚的父親謝朗居然愿意放棄自尊,對著那道嚴(yán)絲合縫的金屬門彎下了他的膝蓋。
謝睿軒是吃驚的,但這都不算啥,后面還有令人更震撼的畫面。
他透過監(jiān)視器,親眼望著謝朗讓天眼帶了一片不知名的東西進(jìn)了房間,而謝朗依舊是等在屋外。
直到天眼從屋內(nèi)出來后,它的機(jī)械手臂里多出了一枚裝有粉色液體的小瓶子。
之后謝朗拿上那瓶子便直接去了醫(yī)院,緊接著就傳出了謝熠靜被治好了的消息!
聽到這消息,謝睿軒眼里多了些道不明的情緒。
父親這一連串的動作可真是耐人尋味了!
一個已經(jīng)被醫(yī)院宣布腦死亡的小嬰兒居然復(fù)活了,說出去都會震驚全世界的。
但謝朗居然對此三緘其口,謝睿軒為了這事還和他大吵大鬧地一番。
后來他更是不信邪地獨自跑去了國安銀行,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謝睿軒根本找不到謝朗跪拜的地方,那房間里根本沒有所謂的金屬門,完全是一道普通的墻面。
他不信邪,更是讓銀行的負(fù)責(zé)人打開了所有的房間讓他進(jìn)入。
讓謝睿軒失望的,謝朗曾經(jīng)進(jìn)入的房間里就和別的屋子毫無差別,他根本沒找到視頻里出現(xiàn)過的金屬門。
但謝睿軒不信邪,他親眼看到的畫面,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于是他讓屬下帶了一些探測設(shè)備過來,然而依舊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更甚者謝睿軒之前偷拍謝朗的視頻更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對此,謝睿軒更是覺得謝朗隱瞞了自己很多事。
本來這事謝睿軒就做的不夠隱秘,所以謝朗很快就知道了。
為了這事,父子二人又是大吵一架,而他母親的事,不過是謝睿軒一時沒忍住,憤怒之下脫口而出的。
因此謝朗勃然大怒,他氣得直接就把謝睿軒趕出了家門,還鎖定了對方使用天眼的權(quán)限。
于是這才導(dǎo)致了謝睿軒不得不停止了國安銀行的調(diào)查,但以為謝睿軒就這樣放棄了么,那還真是小看他了。
謝睿軒沒動作不代表他的狼子野心就沒了,不過是苦于沒有證據(jù),他暫時地收手罷了,一直蟄伏于暗中偷偷收集著信息。
直到兩年前簡斯幽這個名字出現(xiàn)后,謝睿軒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再次來了。
兩年前,已經(jīng)油盡燈枯的謝朗,一直念叨著這個名字,從未停止過,更甚者他還召集過謝家的其他人,做了遺囑公證,他要分10%的遺產(chǎn)給那素未謀面的簡斯幽。
要說謝睿軒真正記住了這個名字,倒不是因為遺產(chǎn)的事兒,而是因為他在爺爺謝景星編寫的書籍中見過。
對此,謝睿軒還曾派心腹調(diào)查過這個名字,卻毫無所獲。
不過謝睿軒本以為遺產(chǎn)事件后,簡斯幽這人怎么著也會很快出現(xiàn)。
令人失望的是,等了兩年也未見她的身影,就連謝睿軒這自詡耐心頗高的人都快等的沒脾氣了。
隨著謝朗的身體日漸消瘦,謝家和天眼又遭受了那么大的變故,其他人都不在關(guān)注簡斯幽后,偏偏這小丫頭又出現(xiàn)了。
于是謝睿軒那不可告人的想法又蠢蠢欲動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那道金屬門的存在,但并未親眼看到……
直到那簡斯幽去到國安銀行后,那失蹤多年的金屬門果然出現(xiàn)了。
因此謝睿軒更是明白,簡斯幽這小丫頭身后的勢力,絕對不容人質(zh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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