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一下互聯(lián)網(wǎng)經(jīng)濟,做直播?米嘉自己直播都不一定有人看,何況是別人。做直播能不能紅,那是很隨機的事。
米嘉對這個又不懂,又沒有人可以合作,連個可以請教的人都沒有,投資的話很容易打水漂。
到底搞什么呢?
米嘉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米嘉接了電話。
“米老板嗎?”對面?zhèn)鱽淼穆曇艉苁煜ぃ莻很柔和嬌媚的女聲。
米嘉卻想不起來是誰。
“是我。”米嘉說。
“好久沒見了呢,不停的聽到米老板的好消息,真是讓人欣喜。后來陸毅安落網(wǎng),米老板卻總不來找人家。”那女人說。
米嘉還沒說話呢,戰(zhàn)蘭張之孟若婷三個已經(jīng)圍了上來,豎起耳朵,不放過任何動靜。
這到底是誰啊,米嘉腦子急速運轉(zhuǎn)。究竟是在哪里聽過,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呢。
肯定是因為這兩天喝酒喝的太多了,以后不能喝酒,只喝茶。茶!云霧茶!米嘉想起來了。
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賣云霧茶的那個師太,叫做妙清什么的。對就是叫做妙清。
云霧茶被陸毅安盯上,直接強搶過去,連妙清也關了起來,逼著干活。
妙清把剩下的一棵云霧茶母樹偷偷的運到米嘉這里,然后就一直都沒有消息了。
“我前陣子自身難保,不敢去找?guī)熖!泵准握f。
“米老板開玩笑了,誰不知道米老板威風凜凜,一槍干掉了周磊,還逼著陸毅安自首。”妙清說。
“哪有這么好的事,我是走鋼絲繩。其實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后患。”米嘉說。
“我決定和米老板一起冒險。”妙清說。
“啊?”米嘉心想這妙清還真會說話,比米同不知道高哪里去了,“你說那棵云霧茶母樹是吧?我這就還給你。”
“不不,我已經(jīng)送給米老板了,怎么能說還給我。”妙清說。
“要的,本來就是你的。”米嘉說。
那棵母樹米嘉好久沒去看了,也不知道種活了沒有。要是沒有種活,那就太尷尬了。
母樹在花園島米嘉房子的空中花園里面,花園島的老板投靠了陸毅安,在米嘉的房子里裝了竊聽器。
嚇得米嘉趕緊搬了出去,來到拆遷區(qū)住。那棵母樹顯然沒法子隨身攜帶,所以米嘉一直放在那里。
“是米老板的。”妙清堅持。
“你這是什么意思?”米嘉問。
“我這邊的基業(yè)已經(jīng)沒法子用了,我想和米老板合作,一起把云霧茶坐起來。”妙清說。
“陸毅安不是已經(jīng)被警察抓了嗎。”米嘉說。
“是啊,我這邊的云霧茶茶場,被登記到一家資產(chǎn)管理公司名下,和我沒關系了。陸毅安倒了,又有別的人接手。”妙清說。
被人當戰(zhàn)利品瓜分了唄。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米嘉說。
“沒有,接手的人似乎不怎么在乎我。”妙清說。
“合作的話……”米嘉腦中靈光一閃,這不就是第三條腿嗎!
茶葉一向都是很大宗的生意,消耗量十分巨大。以前米嘉在網(wǎng)絡上買過一次茶葉,接下來就接到無數(shù)電話和短信,都問要不要買茶葉。
云霧茶很新奇,夠噱頭,要是能夠推廣的話,也可以形成很大的產(chǎn)業(yè)。
云霧茶是寄生在松樹上面的植物,小坑村大橋村這邊別的沒有,松樹可多了。老虎山那邊就是一整個山谷的松樹。
“我很贊成。”米嘉說,“你在哪里?不如我們見面細談。”
“好啊,我在龍津了,就在我們上次見面那家餐廳。”妙清說。
上次見面的餐廳,那是在花園島。米嘉已經(jīng)很久沒去過花園島了。正好去看看那棵樹怎么樣了,隨便誰都好,保佑那棵樹別出問題。
“我在鄉(xiāng)下呢,出去可能要兩三個小時,你先休息一下,我到了給你打電話。”米嘉說。
“那我在花園島酒店等你。”妙清說。
關上電話,米嘉說:“我們?nèi)セ▓@島吧。”
“還開好房間了呢。”戰(zhàn)蘭說。
“是誰啊?”張之問。
“是那個妙清師太。”米嘉說。
“出家人你也要開房啊?”孟若婷說。
“胡說什么!人家是種云霧茶的。”米嘉說,“阿蘭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嗎!”
“說過是說過,可沒說有開房的交情。”戰(zhàn)蘭說。
“人家從省城跑過來,開個房休息一下。”米嘉說,“我見她是要商量一下開發(fā)云霧茶的事。茶葉做好了,也是一個很大的產(chǎn)業(yè)。”
“不論怎么樣都好,反正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光宗耀祖,你好好干啊。女人那些,我也沒資格插嘴,就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鬧出事情來。”米嘉父親說完就跑了。
這能鬧出什么事情來,米嘉現(xiàn)在都覺得過度勞累了呢,還鬧什么鬧。
米嘉開了車出去,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終于開到花園島。雖然車很好,但也開得腰酸背痛。
得趕緊把路修好才行,也不知道政府什么時候才修路。要不然米嘉學周子明買個小巴車。把車上設備改一改,可以躺著睡覺那種。
不對,米嘉的需求不是小巴車,而是房車。不知道房車多少錢?應該幾十萬就行了吧。
到了花園島酒店,米嘉直接就上去。妙清發(fā)了信息過來,說她住在十樓1008。到了地方,米嘉一敲門,立即就開了。
妙清似乎剛洗了澡,頭發(fā)散著,很是濕潤,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綢道袍,簡直讓人噴血。
妙清看到米嘉身后的三個美女,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還以為是米老板一個人來呢。”
“怎么可能一個人來。”米嘉說,“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妙清打開門,“四位請進。”
米嘉還有些猶豫,戰(zhàn)蘭一推,把米嘉給推了進去。妙清已經(jīng)燒好了水,拿出一個大玻璃壺,往里面加了云霧茶沖開,茶葉的香味立即彌漫開。
“米老板請喝茶。”妙清倒了五杯云霧茶出來。
米嘉喝了一口,味道很好,比米嘉自己沖的好多了。看來就算是泡茶這樣簡單的事,也是專業(yè)人士做得更好。
“這個是云霧茶嗎?”張之一喝,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是新一代的云霧茶,我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妙清說,“是不是比以前更好喝了?”
“這么幾個月就培育出新品種了?”米嘉很是驚奇,難怪味道不同。
“其實不是特地培育的,陸毅安的手下把云霧茶樹移植到新的林場,就變成這個味道了。”妙清嘆了一口氣。
“比原來好喝。”米嘉說。
“可是這說明云霧茶樹的性狀已經(jīng)改變了,而且是整體改變。為什么會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根本就不知道。”妙清說,“這次運氣好,茶葉還可以入口,要是下次運氣不好呢。”
“所以你需要母樹。”米嘉說。
母樹就是最老最原始的那一棵云霧茶樹,味道也是最原始的。就好像操作系統(tǒng)的安裝版一樣。
要是系統(tǒng)崩潰了,出錯了,被病毒感染了,救不回來,就要格式化硬盤然后重新裝一次。
沒有母樹,也就沒有了安裝光盤,操作系統(tǒng)崩了,電腦就壞了沒法用。
“我是真心誠意要和米老板合作的。”妙清嫣然一笑,拉著米嘉的手,拇指輕輕的在米嘉手心轉(zhuǎn)圈。
戰(zhàn)蘭咳嗽一聲,米嘉趕緊放開妙清的手。
“我也想和師太合作。”米嘉說。
“那真是太好了。”妙清說,“我看了米老板的直播,那個老虎山上有很大一片老松林,尤其是那棵最大的松樹,起碼有五六百年的歷史。”
“幾百年肯定沒錯。”米嘉說。
“要是能夠把母樹移植到那棵大松樹上,肯定能長得好。”妙清說,“母樹在哪里?”
“在我家。”米嘉還沒回去看過呢,“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
“好啊,等我一下,換一件衣服。”妙清說。
妙清進了洗手間換衣服,孟若婷說:“她年紀是不是比我們大?”
“起碼三十歲!”張之說。
“三十五六了吧。”戰(zhàn)蘭說。
“保養(yǎng)得真好。”孟若婷說。
“說不定是打針了。”戰(zhàn)蘭說。
“沒有吧,我看她的膚色很自然。”張之說。
“你們就不能關注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嗎!”米嘉說,“云霧茶是個很好的產(chǎn)業(yè),要是能夠做大,能賺很多錢,養(yǎng)很多人,培養(yǎng)出很大的影響力!”
“既然如此,那不如把她泡了,合作起來更方便。”張之說。
“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米嘉說。
“我很正經(jīng)的啊。云霧茶的核心技術我們?nèi)疾欢渌艘膊欢踔寥澜缫矝]有人懂,只有妙清一個懂。現(xiàn)在我們手里有母樹,所以妙清要和我們合作。等我們把母樹拿出來,她研究清楚了,就沒必要和我們合作了。”張之說。
“我們又沒錢,人脈也不行,和我們合作有什么意義呢?為什么不拿著云霧茶去找周子明?我記得周子明對云霧茶就很感興趣。”戰(zhàn)蘭說。
“說不定妙清這一次來,就是周子明或者其他拿到云霧茶茶場的人,要妙清討回云霧茶母樹呢。”孟若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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