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能力,拿多點錢很正常。”米嘉說。
“謝謝。”段霜花說,“愛你喲,先掛了。”
謝什么?愛什么?掛什么?米嘉聽得一頭霧水,這些事情真是煩。還要派人去看著他們才行,不然喝醉了胡說八道,被人聽到就不好了。
可是再一想,這種事能叫誰去,叫誰去都不行,人家一看這種情況,立馬就給戰(zhàn)蘭打電話了。
所以米嘉只好自己去,開著車到了那個川菜館,一查老板也是入股了舊城重建項目的,這就好說話了。米嘉在她們隔壁拿了房,偷聽她們說話。
“快喝,快喝!”妙清吵吵嚷嚷,也不知道對誰灌酒。
“我都喝一瓶了!”伊南娜說,“再喝就醉了。”
“一瓶啤酒算什么,又不是白酒。”妙清說。
原來喝了這么久,才喝了一瓶啤酒嗎?米嘉一向不怎么能喝,喝那么一兩瓶啤酒也沒事。
“她們四個一共叫了一打啤酒,喝了半天,還是一打,根本沒喝多少。”服務員告訴米嘉。
不喝酒是好事,起碼不會酒后亂性。就算酒量在怎么差,也不會一瓶啤酒就喝醉。
“啊啊啊!好久都沒喝酒了呢。”妙清說,“上次喝酒還是上學的時候。”
“不如下次我們叫米嘉去喝酒,把他灌醉了強上。”伊南娜說。
“這怎么能行呢!”妙清說。
“對啊,不行的。”水仙說。
“為什么不行?”伊南娜說,“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容易了。要不然老在外面轉(zhuǎn),什么時候才能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
“真喝醉了是起不來的,這個我很有經(jīng)驗。”水仙說。
“起不來的?”伊南娜問。
“起不來的,以前我有個男朋友,長得帥,又溫柔,就是酗酒,每次喝醉了就好像一灘爛泥,根本起不來。”水仙說。
“啊……后來他怎么樣了?”伊南娜問。
“喝醉酒撞車死了。”水仙說。
“真可憐。”伊南娜說。
“可憐個屁,他醉駕,撞到一輛大巴,傷了十幾個人,活該。其實那時候我已經(jīng)和他分手了。”水仙說。
“還是你經(jīng)歷豐富。”段霜花說,“可憐我從來都沒有男朋友。”
“我也沒有啊。”伊南娜說,“要是當年我直接去答應米嘉就好了。”
“當年人家也沒追你啊。”水仙說。
“他暗戀我!”伊南娜說。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米嘉對伊南娜只是有好感而已,還沒到暗戀的地步。
“很多事,是命中注定的。”妙清說。
“我不信命!肯定有辦法挽回。”伊南娜說。
“米嘉能發(fā)財,和戰(zhàn)蘭關(guān)系很大。要是你們大學就在一起了,米嘉就不會碰上戰(zhàn)蘭,說不定就不會發(fā)家了。”妙清說。
“戰(zhàn)蘭還是我介紹他認識的呢!”伊南娜說,“那時候我的寵物店招獸醫(yī),戰(zhàn)蘭來應聘。我讓米嘉陪我一起去見,誰知道居然勾搭上了。”
“如果當時你們在一起了,那就沒機會了。”妙清說,“所以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不能勉強。”
“其實靠男人有什么好的,要花錢不如自己掙。”水仙說。
“你有個好爸爸,我們可沒有。”段霜花說,“我家里從小條件就不怎么好,讀書又沒天分,好容易選進去體校學武術(shù),結(jié)果胸部太大被刷下來。”
“那你怎么不去做模特啊?”妙清說。
“胸太大了,模特是衣架子。”水仙說。
“我還想過做直播呢,根本沒人看,最多的時候只有幾千人,后來就是一兩百,兩三百這樣,根本沒人打賞。”段霜花說。
“怎么會呢?”妙清問,“米嘉帶著我做直播,隨隨便便就有好幾百萬人看。后來我自己做直播,也有好幾十萬觀眾。”
“網(wǎng)上做直播的太多了,沒有話題性根本紅不了。那些人還說我用濾鏡用的太離譜,把腳P那么長,把胸P那么大。”段霜花說。
水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現(xiàn)在還坐牢了,正經(jīng)的企業(yè)一看有前科,面試的機會都不給。家里還欠了那么多錢,我都想著只能去賣身了。”段霜花說。
“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伊南娜說。
“可是米老板看著不怎么喜歡我啊。”段霜花說。
“我就說下次把他灌醉了……”伊南娜說。
“不如下次我讓米嘉到山里來過夜,你們也一起過來。老虎山晚上很冷,正好擠在一起。”妙清說。
“戰(zhàn)蘭她們怎么會放米嘉在外頭和我們過夜。”伊南娜說。
“那也不可能放米嘉在外頭和我們喝酒啊,不都是要創(chuàng)造機會。”妙清說。
“你們啊,真是。”水仙笑而不語。
“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伊南娜說。
“沒有啊。”水仙說。
“沒有那你說什么!”伊南娜撇撇嘴。
“辦法可以慢慢想,機會可以慢慢找,你們這么著急干什么。先喝一杯吧。”水仙說。
幾個人喝了一口,放下啤酒杯。
“我覺得我們可以從戰(zhàn)蘭那邊下手,她是正宮無可懷疑,下面的人越多,對她越不構(gòu)成威脅。要是只有一個,那威脅就大了。”伊南娜說。
“現(xiàn)在有兩個啊,張之和孟若婷。”水仙說。
“多幾個不是更好嗎。”伊南娜說。
“人家不會答應的吧。”水仙說。
“不試過怎么知道。”伊南娜說。
很快的,米嘉接到了三份短信,分別從水仙、妙清、段霜花發(fā)來的,上面都寫著:“伊南娜(娜姐)想從戰(zhàn)蘭那邊下手。”
“這事要從長計議。”妙清說。
“也對,怎么也得過完年再說。”伊南娜說,“大家都辛苦了,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喝完這杯,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幾個人碰了杯,喝了酒,互相告別,各自散去。服務員過去看了一眼,回來告訴米嘉:“還有九瓶呢。”
一共叫了一打,喝到最后還有九瓶?這不就是只喝了三瓶嗎?四個人一共喝了三瓶啤酒,米嘉擔心她們喝醉了還真是杞人憂天。
不過還是要一個個確認,過了幾分鐘,米嘉讓通訊公司的朋友幫忙查了一下,她們的手機信號顯示到家的到家,回醫(yī)院的回醫(yī)院,米嘉這才放心。
真是麻煩啊,為什么就不能有簡單一點的關(guān)系呢?
晚上回到家,米嘉還要打麻將,這回運氣好了點,贏了不少,可是打牌的時候也是辛苦得要死。
個個都盯上家,卡下家,出一個牌要斟酌半天。誰出過什么牌,手里有什么牌,后面還有什么牌,都要算計。
同一個游戲,娛樂和競技是完全不同的。好像米嘉偶爾會打一打英雄聯(lián)盟什么,純娛樂,隨便打。
和人家專業(yè)選手打得,根本就不是一個游戲。有時候根本看都看不懂,看懂的部分大概也就局限于一個大能打多少傷害。
和戰(zhàn)蘭幾個打麻將,差不多也變成這樣了。米嘉打娛樂麻將,就是看看桌面上有什么牌,然后湊自己的牌,從來沒有把誰可能有什么牌都給記下來。
因為要買碼,所以還要記著胡牌劃不劃算,要是不劃算的話,寧愿不胡。
米嘉打了一晚上,一點都沒放松,比上班還累。打完上了床,兩分鐘不到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米嘉有些茫然,看一看日程表,發(fā)現(xiàn)這是新年已經(jīng)過完了,要開工了,頓時高興起來。
終于要上班了!
以前過年,都是盼望著不要那么快過完年。過年不用干活,不用上班上學,而且還有紅包可以拿。
龍津這邊的習俗,只要沒結(jié)婚,就可以拿紅包,就算讀完書出來干活也可以。雖然說上了大學紅包就小的不能再小,可畢竟也有點額外收入不是。
可惜今年米嘉做了老板,已經(jīng)沒有人給他發(fā)紅包了,只有發(fā)紅包的份。而且過年一個個去拜年,對一個宅男來說,真是煩得要死。
回到自己辦公室,看著絡(luò)繹不絕的上班員工,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似乎事情都上了正軌一樣,雖然實際上什么問題都沒解決。
“老板好!”
“老板好!”
“老板大吉大利!”
“老板事業(yè)進步,身體健康。”
人差不多到齊,就分成部門來米嘉這里拜年,然后領(lǐng)開工紅包。這個紅包挺大的,其實是年終獎的一部分。
推遲到現(xiàn)在才發(fā),是為了避免很多人拿了年終獎就跳槽,過完年干脆不回來了。
發(fā)完開工紅包,米嘉精神百倍的處理公務。到處都一大堆事情,一口氣做到中午,開始吃飯。
“我們那邊準備的差不多了。”戰(zhàn)蘭對米嘉說。
“什么準備的差不多了?”米嘉問。
“養(yǎng)豬場啊。”戰(zhàn)蘭說,“已經(jīng)把框架都打好了,接下來就是集中建設(shè),大約需要三個月。這三個月我要在那邊盯著,不回來了。”
“三個月啊。”米嘉說,“那不就是九十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是兩百七十年,四舍五入就是一千年了!”
“去去去,怎么四舍五入能入成一千年。”戰(zhàn)蘭說,“你有空去找我。”
“一有空馬上就去!”米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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