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那位警察說,從死者墜地的角度以及形狀來看,不像是自殺。另外,從死者的指甲中發現了另一個人的皮屑和血跡,種種情況都表明,小蛇不是自殺。雖然有很多疑點,但是局領導還是迅速地結案,把小蛇的死定性為是自殺。小蛇的家人在得到榮華夜宴一大筆補償金以后,也同意了警方的認定,因此,在事后半個月,案子便結束了。
張清揚抽出一顆煙點上,盡管酒吧里很吵鬧,但是他的心卻很平靜。他說:“證據你拿著吧,也許以后可以用得上,當然,也有可能用不上。但是,我不會讓劉志強好過的!”
“領導,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不用了,這件事不太好辦。要想找他的麻煩,只能從其它事情上下手”張清揚沉思著說道。
有劉志發的關系在,相信案子一定辦得滴水不漏。再說張清揚也不想和劉志發產生正面沖突,對付他的辦法還有很多,也不急在一時。
徐志國點點頭,說:“朝南分局的那位朋友,你也放心,他是我戰友的鐵哥們,不會亂說話的。再說他也不知道是我對這個案子感興趣。”
張清揚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
徐志國也抽出一根煙點上。
“滿月早就生了吧?”張清揚突然問道。
“嗯,孩子都三個月了,是個男孩兒。”
“哎,我最近太忙了,都沒顧得上問你。志國,沒事不找你,找你就有事,你啊快成我的救火隊員了!”張清揚欣慰地說,徐志國是他絕對信任的人。
“這個工作我挺喜歡的,”徐志國笑道:“我生活上一切都好,有昔日的領導幫忙,學校辦得還不錯。”
“那就好啊,如果有資金困難,你就找我。”張清揚對徐志國的現狀很滿意。他退伍后在京城辦了一家武術學校,由于曾經是中警衛的一員,他所教授的全是實戰散打、格斗技能,很受一些都市白領們的青睞。特別是當一些女孩子們知道他們的教練曾經是中警衛時,更表露出了崇拜的心思。
徐志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馬上小心地接聽,“喂,老婆”
見到徐志國低聲下氣地和王滿月說話,張清揚就笑。等他掛了線,便問道:“是不是催你回家?”
徐志國臉紅道:“她以為我又和那幫女學生在一起呢,呵呵,讓我回家給兒子洗尿布!”
“哈哈!”看著徐志國那害羞的幸福樣,張清揚起身道:“走吧,我們回去。”
辦公室里,張清揚正在學習著中央新下發的文件,他的對面坐著蘇偉。蘇偉坐了半天了,可張清揚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蘇偉實在不耐煩了,氣惱地說:“我說那些文件有什么好看的,你怎么像我家老頭似的!”
張清揚把文件放下,瞪了他一眼說:“瞧瞧你,哪有一個處級干部的樣子,我看真應該讓你們的賀副組長好好的教育你!”
提到賀楚涵,蘇偉突然想起來一事,拍著大腿說:“對了,我差點忘記問你,小蛇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去接你,才知道你怎么也住在挑戰者公寓啊?”
張清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卻裝傻道:“我怎么就不能住那?”
“你是有意和我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張清揚心中暗笑,卻反問道:“我知道什么啊?”
“賀楚涵也住哪,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操,又讓你小子搶先了!”蘇偉痛心疾首地說:“我可和你說啊,她是我夢中的女神,你不能引誘她!”
“說話干凈點!”張清揚掃了他一眼,隨后說:“我真不知道她也住那里,當初買房子時,就是覺得離單位近,沒想到她也”
“哎,賀楚涵這次可危險了!”蘇偉陰陽怪氣地說,“你對她還有意思沒?”
張清揚點點頭:“可能有吧”
蘇偉氣絕,躺在沙發上一臉的悲憤,無奈地說:“老天無眼啊,怎么好女人全讓你小子認識了,你都結婚了,就給兄弟一個機會吧!”
張清揚搖搖頭,嘆息道:“我早和你說過,你和楚涵不合適,她下輩子也不會喜歡你的。在她的心里已經有了參照物”
“喂,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說我不如你啊?”
“那你覺得呢?”張清揚含笑反問。
蘇偉又垂下頭,嘟囔道:“我家老頭說了,如果年底還沒有女朋友,他就要插手了!”
張清揚瞧著蘇偉一臉無奈,笑道:“那我祝你早日成功!”
“哎,我前天去榮花夜宴了,就按你說的還是點圓圓。”蘇偉談起了正事。
“他們怎么說?”
“紅姐說圓圓回家了。然后我就說圓圓不在,小蛇也行啊,當時紅姐的臉立刻就綠了,小聲告訴我小蛇跳樓自殺了,榮花夜宴已經不讓再提小蛇的名子了,說提她晦氣!”
“媽的!”張清揚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劉志強真無恥!”等他氣消以后,這才說道:“有你這么幾句話,劉志強就不會以為是我們把圓圓送走了。”
“是啊,在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小子,想得就是周到!喂,你說我們怎么對付榮花夜宴?”
“慢慢等吧,總會有機會的!”張清揚的眼睛射出堅韌的光茫。
9月份,在張清揚的建議下,經發改委黨委的討論,最終確定由發改委東北司組織調研組,由東北司各位巡視員帶隊到東北地區相關城市進行工作調研,目的就是充分研究東北地區發展現狀,認真發現發展中存在的不足與問題,爭取得到第一手最詳細的資料,為完成針對東北地區發展的規劃政策提供幫助。
調研組共分五隊,分別趕赴各地,張清揚在司里坐陣,待發現重大問題時再下去。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之前,張清揚已經對東北司的人事進行了一次調整,主要針對的就是副司長許虎。張清揚把許虎負責的一些重要工作分給了趙賓和陳靜,只把后勤工作交給了許虎。
許虎被邊緣化的意圖很明顯,他已經在東北司沒有什么發言權了,既使一些會議上,也很少聽到他說話。東北司的干部都看到了張清揚對付許虎時的聰明手斷,暗自感嘆。
自從規劃出臺以后,劉志發再也沒聯系過許虎。許虎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劉志發的一枚棄子,對他既然已經無用,他就不會再找自己。可笑自己當初還相信他會把自己扶上東北司司長的寶座上。他的失敗怨不得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愚蠢。
剛剛送走五隊調研組的第二天,張清揚就被張森請進了辦公室。
張森笑道:“清揚啊,這次下基層調研,唐先生特別的重視,特意和我通電話,讓我們一定要掌握到詳實的第一手資料,不要被地方正府所蒙騙。”
張清揚靈光一閃,問道:“張主任,這是不是代表內務院對東北地區的工業改革又有了新的想法?”
張森一臉笑意,說:“不是又有新的想法,是受到你意見的啟發,唐先生的意思是由國務院振興東北地區等老工業基地領導小組聯合你們東北司,共同搞出一套針對性極強的發展規劃!”
“真的?”
“嗯,所以唐先生特意叮囑我搞好這次工作調研。”
張清揚大喜過望,笑道:“這樣真是好事,一但內務院領導小組的領導們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那么一切工作就好做多了。”
“對,正是這樣,因此我的意見是對于這次調研,你一定要把把關,如果有時間也可以下去聯合各調研組看看,以免他們又被地方正府蒙騙。”
“我采取機動?”張清揚笑道。
“嗯。”張森點點頭,“你的工作自己來安排吧,我就不管了。”
“我明白了。”張清揚點點頭。
“遼河不錯,我看他們的旅游廣告都打到京城來了!”就在張清揚剛要離開時,張森又補上一句。
張清揚臉上含笑,回頭道:“遼河要感謝我們發改委,如果不是我們提升了他們的城市地位,他們也不會加大旅游業的宣傳。”
“不對吧,我們要感謝人家才對,那兩百萬的經費可是遼河無償的奉獻啊!”張森大笑。
張清揚也陪著笑。眼看著他就要離開了,張森又補上一句:“等一下,清揚,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委里的意思是,年底后我不再兼任東北司的司長,這個你心里有數就行了。”
張清揚點點頭,禮貌性地退了出去,心中卻在想難道是自己的表現取得了高層的信任?他們想把自己扶正了?心不由得高興地跳了兩下,又多了一分奮斗的力量。
自從上次被賀楚涵送回家以后,張清揚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她了,兩人工作的地點很近,住的地方也很近,卻見不到面。這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賀楚涵在有意躲避著張清揚。張清揚這陣子工作也忙,每天都有調研組的電話打進來,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和分析。
張清揚有很多次都想主動去她的辦公室聊一聊,可卻沒有那樣的機會。兩人誰也沒想到,意外的碰了面。
這周日,張清揚約好田莎莎見面。田莎莎現在一邊上班,一邊還在s大學攻讀法學博士的學位。張清揚給她打電話時,她剛剛下課,還在學校自習。聽說哥哥主動請自己見面,田莎莎激動萬分,直接告訴了地點,張清揚到s大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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