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你要是沒正經(jīng)事,就給我滾!”張清揚像轟鴨子似的。
“喂,我問你,你和我們領(lǐng)導是不是得手了?”
瞧著他那賤的表情,張清揚就想生氣,無奈地說:“你又看出啥了?”
“她在家休息了一周,上班以后我就發(fā)現(xiàn)整個人變了。好像多了一些女人味,不像過去那么男人婆了。她現(xiàn)在愛打扮了,臉上常常掛著春風,哪還像過去冷冰冰沒被男人開懇過似的,你小子給她那什么了吧?”
張清揚經(jīng)不住臉紅,沒承認但也沒反駁,只是得意地說:“她變成什么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哼,你小子不說我也知道!”蘇偉了然在胸的模樣,嘆氣地說:“沒天理啊,好女人全給你小子啊!”
張清揚低頭看文件,也懶得理他。
蘇偉抬頭接著說:“我來還真是有正事。你看沒看到發(fā)改委文藝會演時請到的嘉賓名單?”
“我沒看呢,怎么了?”
“沒想到連財政部的人都有,特別是劉志發(fā),他以財政部經(jīng)濟建設(shè)司司長的名義參加。”蘇偉信誓旦旦地說。
“哦,還真是沒想到”張清揚的眉毛挑了挑,心說劉志發(fā),難道非要我把你打倒,你才能夠不和我對著干嗎?
“老大,榮華夜宴那事,我已經(jīng)在準備了,快有結(jié)果了。”
“不要急,一定要穩(wěn)操勝券,爭取一擊命中要害!”
蘇偉明白張清揚的意思,點點頭,心想你小子可真夠狠的。
田莎莎嘴角一笑,對賀楚涵說:“姐,現(xiàn)在的男人啊真色,就知道盯著女人猛看!”
“就是,完全是下半身的動物!”
張清揚知道兩個女人在說自己,老臉一紅,厚顏無恥地說:“喂,這能怪我嘛,你們兩個穿這樣,成心的是不是?”
兩位美女得意地笑了笑,雙雙白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話無視了,理都沒理。張清揚沒話找話說:“我們司文藝會演的時候請李靜秋過來。”
“哇,李靜秋啊,她真的參加?”田莎莎吃驚地盯著張清揚。
見自己終于得到了重視,張清揚心中相當?shù)靡猓c頭道:“是的,她真的來參加,莎莎,你那么喜歡她,想去聽她唱歌不?”
“想,非常想!好哥哥,你能幫我搞到通行證不?”田莎莎笑瞇瞇地伏過身體。
張清揚點頭道:“我試試吧,爭取幫你搞一張通行證,要不然那天除了媒體,閑人是不能進去的。”
“喂喂,某些人小心被占便宜啊!”見到兩人親密的姿勢,賀楚涵不由得醋意橫生,狠狠地望向張清揚。
“咳”田莎莎的臉有些紅,慌忙伸手按住衣領(lǐng),后悔自己太過激動。張清揚也收回目光,說:“莎莎,通行證要兩天以后做好,等我拿到手以后就給你電話。”
“好的,多謝老哥!”田莎莎興奮得把臉貼在張清揚的肩膀,一臉的幸福。要知道她平時和同事、同學聊娛樂圈的事情時,大家最喜歡的就是李靜秋,一想到自己可以參加這樣的演出,她就有了驕傲的資本,也難怪失態(tài)。
張清揚示威似地瞄了賀楚涵一眼,頗為自信地對田莎莎說:“莎莎,你同事、同學啥的也要吧?我看我多給你要幾張吧,也讓你送送人!”
“那可太好了,哈哈”田莎莎摟著張清揚的脖子,要是賀楚涵不在場,那樣子沒準就獻上香吻了。
賀楚涵氣得夠嗆,狠狠地敲著筷子說:“你們還吃不吃飯了!”
“好好,吃飯,吃飯”終于讓賀楚涵感受到成為邊緣人的滋味,張清揚心里一陣高興。
吃過飯以后,田莎莎高聲宣布:“這兩天我就在這里住了!哥,等你拿到通行證,一定要馬上給我!”
賀楚涵到是沒什么,可張清揚心里發(fā)苦了。本來他是想留宿的,可是這樣一來就沒機會了。以賀楚涵的性格,她總不會當著田莎莎的面和自己嘿啾吧?
“我我回家睡覺了,你們聊吧。”張清揚有些失望,又有些尷尬。
田莎莎似乎看出了不對,掃了一眼賀楚涵,馬上色瞇瞇地說:“哥啊,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床位啊?”
“啊沒事,沒事,你睡吧。”張清揚順口應著,說完才感覺到不妙,扭頭一瞧賀楚涵的臉都綠了!
“呃”田莎莎也沒想到張清揚直接招了,有些驚訝地盯著賀楚涵說:“姐,你你真把自己給他了?”
“別聽他胡說,我沒才有呢!去去你趕緊滾!”賀楚涵氣急敗壞地推著張清揚向外走,擔心他再說出什么胡話。一邊往邊推,還一邊在他的身上亂擰,疼得張清揚大叫。
“喂,喂,有你這樣的么,用完了就不承認”
“你閉嘴!”賀楚涵把他推出門外,隨手把門關(guān)上,指著他的鼻子紅臉道:“不是說好了嘛,不讓你把我們的事告訴莎莎!”
“那個好像我什么也沒說吧?”張清揚一臉無恥的表情:“楚涵,我愛你”
“嗯?”賀楚涵一臉奇怪,正在想張清揚為什么在這種時刻說出這種話,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只見張清揚低下頭深情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口,然后撒腿就跑,等跑到他自己家的門口時,又回頭露出得逞的壞笑。
“張清揚,我要殺了你,我我一個月不做你的生意!不讓人碰我”賀楚涵這才知道被他耍了,氣得直跺腳。
張清揚逃回屋里還大笑,就好像占到了多大便宜似的。
賀楚涵羞憤地回到屋里,發(fā)現(xiàn)田莎莎正站在房門口,鬼鬼祟祟的樣子。她意識到不妙,也許這丫頭透過門鏡什么都看到了!
果然,還不等賀楚涵開口,田莎莎就拉著她的手,色瞇瞇地說:“賀楚涵同志,我記得上次還當著我的面大罵他這個色郎,怎么現(xiàn)在就被人家給拿下了?”
“莎莎,沒有不像你想得那樣,真的沒有”賀楚涵連連擺手,可是眼神中的春意早就出賣了她。
“哼,賀楚涵同志,沒想到你偷偷摸地搶占了先機!”田莎莎白了她一眼。
“死丫頭,別和我沒大沒小的!”賀楚涵羞澀的同時也好笑,推開她說:“我們真的沒有!”
“沒有?那好啊我來撿查一下你的身體,看還是不是了”田莎莎一臉笑意,拉著賀楚涵就要脫衣服。
兩個女人在床上鬧成一團,如果張清揚見到如此情景,又要大飽眼福了。
元旦休息的前一天,李靜秋主動給張清揚打來了電話。
李靜秋原本以為在得知自己將作為代表參加東北司的演出時,張清揚一定會主動聯(lián)系。可是她等了幾天也沒有接到張清揚的電話,便有些沉不住氣了,直接把電話打來。
張清揚并不認識李靜秋的新號碼,因此很生硬地問道:“您好,我是張清揚,請問找哪位?”
“呃清揚”李靜秋的心仿佛瞬間沉入了谷底,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的冷漠。
“啊是靜秋!你你”張清揚也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其實這幾天他也想過給她打一個電話表示感謝,可是再三思量,一是沒話可說,二來也擔心以后麻煩,便狠心沒聯(lián)系她,萬萬沒想到她主動打來電話。
“清揚,你最近還好吧?”李靜秋憂傷地問道。
聽到她聲音的低沉,張清揚便笑道:“靜秋,我還要謝謝你,演出的事情我知道了,太感謝了。你自降身價,這樣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李靜秋見他的心里還是有自己的,便又一暖,惆悵地說:“清揚,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不要錢也可以出場。”
“靜秋,這樣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你不應該如此。”
“我自愿的!”
“靜秋,呃那個我還有事,我們演出那天再聊吧,我我先掛了”張清揚著急掛掉電話,擔心越說她越動情。
“清揚”李靜秋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眼角濕潤了。
元旦休息,田莎莎賴在賀楚涵家里不走,整天纏著她,好像有意破壞她和張清揚團聚的機會。張清揚也明白這丫頭的心思,索性也不去賀楚涵那里了,直接買機票飛到劉夢婷身邊。
他的意外出現(xiàn)自是惹得劉夢婷心中高興,兩人歡聚的那兩天可是消耗了不少力氣。當然,床上戰(zhàn)斗的休息時間,劉夢婷也沒忘吹他的枕邊風。
“好老公,你就給子婷打個電話吧,省得那丫頭傷心。”
張清揚有感于劉夢婷的溫柔賢惠說:“我在等著她給我打電話呢,我要她道歉!”
“你呀,怎么像個孩子似的,清揚,她可是女人!”
“這我可不管,反正我現(xiàn)在樂不思蜀,有我的寶貝夢婷就夠了”張清揚說著話,身子又壓了上去,溫情地吻著她的臉。
劉夢婷心里甜甜的,在情郎的熱吻下,早就忘記了為梅子婷說情,整具身體都慢慢融化了。
1月5日,在京城龍鳳賓館的宴會廳內(nèi),發(fā)改委的新年文藝會演隆重舉行,社會更界權(quán)威人氏受邀出席。發(fā)改委也算是實權(quán)部門,控制著共和國的經(jīng)濟走向,因此像這種盛會自然不會太寒酸。據(jù)內(nèi)部人氏爆料稱,此次文藝會演,在不包括各司所邀請的演員費用外,單是發(fā)改委的各種準備資金就有八百萬元,其中包括酒宴、場地、推廣、傳媒等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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