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笑道:“讓你一個堂堂的政法委書記管這事,有點難為你了,呵呵……”
崔明亮笑了笑,說:“難為到是不難為,就是太難辦了!提到這個事,我想向您說個事,我現(xiàn)在工作太忙,您看是不是……再提拔一下新人,給我安排一位助手,協(xié)助我做一些事情?”
張清揚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你現(xiàn)在是廳里的黨委書記兼廳長,不是還有一個副書記兼副廳長嗎?哦……你的意思是提他為常務?”
崔明亮說:“其實他現(xiàn)在就在行使常務的職權(quán),早就是正廳級了,這個常務提了也就是為未來著想。我的意思是政法委的老王今年退了,如果在政法委加一個副書記,分管一些其它工作,這樣我的工作重點還可以在公安廳這邊。您也知道,我是老刑偵了!
張清揚微微一笑,滿意地說:“老崔,行啊,有想法了,知道在政治上動腦子嘍!”崔明亮這個想法其實很有私心,現(xiàn)在來說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的有不少,但是公安廳實質(zhì)上都由副廳長指揮。崔明亮的意思是還由他直接指揮公安廳,用以幫助張清揚對全省的領(lǐng)導,而如果加一位沒有任何實權(quán)的政法委副書記,就會替他干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他在政法委這邊的工作就輕松了,這樣一來兩全齊美。
崔明亮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這也是向您學的。”
“呵呵,你有人選沒有?”
崔明亮搖搖頭,說:“我觀察了一些干部,省直政法系統(tǒng)沒有合適的人,所以才請您幫忙!闭f完之后,崔明亮又補充道:“如果有合適的,最好從部里調(diào)過來一位!
“哦……有了!”崔明亮的最后一句話提醒了張清揚,他臉上有了笑意,說:“公安部邊防管理局局長曾勝利……你知道吧?”
“曾勝利?這個人我知道,就是一個書生嘛,要不是有背景,頂多就是個副職!不過,如果讓他干這個政法委副書記的文職工作……還真挺合適?墒,人家現(xiàn)在是實權(quán)局長,會跑過來當這個政法委副書記?”崔明亮連連搖頭。
張清揚神秘地笑道:“我讓他來他就得來!”
“這個……”崔明亮的眉頭挑了挑,感覺到這其中不太正常了,問道:“您和他……”
“還記得之前有個案子,國安跑來一個女的查我嗎?”
“啊……我知道啊,這有什么關(guān)系?”
“我當初放她了一馬,可是對那個女人還是不放心,這個曾勝利……就是那個曾柔的父親,如果讓他來雙林省任職,你來當他的領(lǐng)導……”
“哈哈……我明白了!”崔明亮豎起大拇指,說:“張書記,還是您高啊!”
“知道怎么辦了吧?”
“明白,如果他真能來,我一定讓他安心搞好政法委副書記的工作!”
張清揚早就想給曾家一點教訓,讓那個女人永遠都提著小膽子過日子,沒想到現(xiàn)在機會來了!
崔明亮說:“張書記,您忙,我就回去了。”
“好!
張清揚看到崔明亮剛轉(zhuǎn)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那個案子有沒有進展?”
“您說的哪個案子?”崔明亮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清揚說:“雖然于臣的死罪有應得,但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 贝廾髁翛]想到張清揚又提到了龍山于臣的案子,慚愧地說:“張書記,這段時間……我有些疏忽,交給下面調(diào)查了,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果。”
張清揚嚴肅地說:“必須查出一個結(jié)果,既然是下毒,肯定就和看守他的警員和服務人員有關(guān),我一直都懷疑于臣背后還有更大的犯罪!”張清揚不禁想起了延春賓館的那個小服務員。
“是,我一定嚴格督辦,爭取早日查個水落石出!贝廾髁料驈埱鍝P敬了一個禮。
張清揚感嘆道:“于一龍已經(jīng)死了,于一虎被判了重刑,你可以在他身上想想辦法,看他有沒有什么線索!
“明白!”
“好,你先忙去吧!
張清揚對于于臣的死一直都有疑問,他有懷疑的對象,但現(xiàn)在不能夠告訴崔明亮。也許崔明亮也懷疑那個人,只不過現(xiàn)在都沒有證據(jù)。
崔明亮走后,張清揚開始批閱辦公桌上的文件,還沒看完幾份呢,人大副主任程建設(shè)就敲門而入。對于人大的工作,張清揚雖然是主任,但平時管的少,具體工作主要由程建設(shè)來抓?吹剿M來,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
“有事吧?”等萬捷泡好茶退出去之后,張清揚問道。
程建設(shè)把手中的文件擺在張清揚桌上,說:“最近人民代表對省內(nèi)形式頗有微詞,這是他們的批評意見,我看了一眼,挑了一些比較不錯的拿給您看看。”
張清揚一聽就明白了,看了程建設(shè)兩眼,點了點頭。程建設(shè)不愧為張清揚在雙林省的老班底了,把最近張清揚的動作看在眼里。雖然張清揚對他沒有任何的指示,但是他直接就行動上了。
張清揚沒說話,拿起文件看了看,果然是一些重量級人大代表對省政府近期各項工作的批評,還有一些個人的意見。
張清揚翻看了幾份,說:“這些意見都很重要,應該值得重視起來。另外,人大代表敢于批評省政府的工作,這就說明我省的監(jiān)督條件很好嘛,人大代表發(fā)揮了真正的作有,嗯……我看轉(zhuǎn)由省政府深入調(diào)查一下吧,最好給這些代表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那您……是不是簽署一下?”程建設(shè)瞇著眼睛說道。
張清揚想了想,提筆寫道:“部分意見與建議值得考慮,此舉反映出了人大代表對省政府職能的監(jiān)督,也反映了我省政治環(huán)境的改善,需要重視起來。轉(zhuǎn)常峰同志!”
程建設(shè)看了張清揚的重要批視,問道:“由我送過去?”
張清揚點頭道:“你是人大副主任,當然由你送過去!”
“好吧,我馬上送過去,這件事拖不得啊,我們的人大代表都等著結(jié)果呢!”
張清揚笑道:“建設(shè),我看你一點也不老嘛!”
程建設(shè)聽懂了領(lǐng)導的表揚,高興地離開了。
他剛走,張清揚的電話就響了,是省委組織部長郝楠楠打過來的。
“有事?”張清揚的問話很嚴肅。
“張書記,您讓我搞的事情已經(jīng)搞好了,我想向您匯報一下,有時間嗎?”
“哦,那就過來吧!睆埱鍝P點點頭。
“就現(xiàn)在?”
“怎么了?”
“人家現(xiàn)在忙,您看……今天晚上我們面談怎么樣?”郝楠楠的聲音仿佛含著糖,魅惑無比。
張清揚忍著笑,想想也該和楠楠姐親熱一下了,點頭道:“好吧,我批準了!”
“呵呵,晚上等你喲!”郝楠楠高興地掛上電話。
胡常峰看到程建設(shè)送來的人大代表意見時,鼻子都氣歪了,他正走背字呢,沒想到一向只是個擺設(shè)的“人大代表”突然認真行使其權(quán)利了!不用說,這肯定是程建設(shè)搞得鬼。
胡常峰只好硬著頭皮說了些場面話,把程建設(shè)打發(fā)走之后,立刻把林子健叫了進來,他不想再等了。張清揚的反擊力度太大,他想抵抗!
林子健同李瑞杰共同坐在那里洗腳,每個人的面前都跪著一位穿著暴露的洗腳妹,從他們的角度看下去,一覽眾山小,同時感受著小姐在他們腳和腿上敲敲打打,捏捏揉揉,甚至偶然用那豐胸滑過他們的膝蓋,有種別樣的人生享受。
李瑞杰感嘆:“當官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享受嘛,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呵呵,是啊……我就喜歡李哥的真實,這輩子最討厭那些虛偽的人,一本正經(jīng)地天天嘴里喊著工作,可是……背后全是些陰謀詭計!”
“哼哼……”李瑞杰冷笑道:“子健,你意有所指吧?”
“何必說明呢!”林子健探下手去捏著面前小姐的下巴,笑瞇瞇地問道:“你多大了?”
“十九了!迸簨陕暬卮。
“好啊,花樣年華,我現(xiàn)在就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了!”林子健拿起身邊的包,抽出兩張百元大鈔,笑道:“你們兩個一人親一下李老板,這就給你們了!”
兩個女孩兒相互看了一眼,停下手中的活,十分順從地一左一右摟著李瑞杰,在他的兩邊臉上分別親了一口,還帶著清脆的聲音。
“哈哈……”李瑞杰大笑,拍了下兩個姑娘的屁股,也掏出兩張鈔票說:“你們要是再親一下林老板,這個……”
左邊的小姑娘靈便地搶下他手中的錢,兩人又來到林子健身邊效防了一遍。
林子健笑道:“媽的,你們也不漱口啊!”
“哈哈……”李瑞杰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兩位小姑娘興高采烈地重新跪下,兩個吻賺了兩張鈔票。林子健看了眼時間,想談正事了,便說:“小妹妹,行了,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再叫你們。”
兩人明白老板要談正事,便用熱毛巾蓋上兩人的腿,順從地離開了。
李瑞杰問道:“老林,這幾天苗頭不對啊,省長就沒啥反應?”
林子健嘆息說:“能有什么辦法,人家總歸是一把手!”
李瑞杰說:“省長也真是的,這樣的生活多好啊,他干嘛不出來放松一下?”
林子健心說省長才不想和你這種蠢貨混在一起呢,嘴上說:“省長心煩啊,在家里有事需要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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