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錢辦下來的事那就不是事,可有些事情花錢也沒有用啊!”吾艾肖貝感嘆道:“新書記剛上任,還沒有接手工作就出了這樣的事,這讓我們省委班子的臉往哪擺啊,大家都說說看法吧!”
阿布愛德江剛要開口,略微一琢磨,突然轉(zhuǎn)向了司馬阿木,笑道:“司馬副省長,你先談?wù)劙桑闵砼R其境,比我們大家都了解情況。”
司馬阿木心里有氣,不好對阿布愛德江發(fā)布,冷聲道:“這個項目本就不是我負責的,我今天是被臨時抽的壯丁!我對其它的情況不了解,只知道金翔高層很不滿意,一個勁兒問我今天工地的損失怎么算!”
“先不說這些!”吾艾肖貝擺擺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現(xiàn)在要談的是如何處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定性的問題!”阿布愛德江開了口:“在處理之前,我們先要給金翔高層一個解釋,否則他們就對我們省委失望了。”
“嗯,沒錯。阿布書記,那依你看呢?”
“這件事我想過了,只能走兩條路。要么就全部算在惡勢力的頭上,要么就全算在冶金廠的職工身上。這兩伙人不能參合在一起,要不然金翔高層怎么看我們?”
眾人紛紛點頭,阿布愛德江說到了點子上。
“原因很簡單,”吾艾肖貝給出了答案:“大家統(tǒng)一下口徑,熱西部長稍后通知媒體,就說因為職工的不滿情緒,所以把事情鬧大了,至于火災(zāi)……可能是鬧事人在現(xiàn)場吸煙,點燃了易燃品……”
“那死亡的人呢?”白世杰問道。
吾艾肖貝看了眼白世杰,苦笑道:“白秘書長,你太老實嘍!我想熱西部長有辦法。”
熱西庫利亞微微一笑,說:“交給我吧,那些易燃物燃燒后會散發(fā)有毒氣體,因此……”
眾人都笑了,白世杰老臉一紅,慚愧地說:“熱西部長,我佩服你啊!”
吾艾肖貝說:“說正事吧,大家談?wù)勅绾螐母辖鉀Q冶金廠職工的問題,不能老讓他們鬧事。阿布書記,白秘書長,你們不是正在和職工代表談判嗎?有什么進展?”
阿布愛德江冷笑道:“我不是把職工代表委員會提出的十八條意見給您看了,老實說職工的意見不算太過份,可是省政府和金翔拿不出錢來有什么用?省長,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我是沒什么辦法,還是由您出面吧!”
“我出面?”
“職工代表委員會的主任是馬金山,雖然他不出面,但職工都聽他的。您和馬金山很熟吧?另外金翔那邊能否要來錢還得看您啊!當然,省里早就答應(yīng)改善職工住宅環(huán)境,維修住宅樓,這些如果答應(yīng)下來,職工們也就不鬧事了。”
“財政的錢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我拿不出錢來了!”吾艾肖貝看向白世杰,微笑道:“省委有錢吧?”
白世杰的心猛地一跳,驚訝道:“您是說張書記要來的援助資金?”
一聽這話,在坐各位的心思都活泛起來,張清揚號稱要來百億的援助資金,如果這筆錢全部到位,那能解決多少事?可是一想到這是張清揚自己帶過來的,他們也就不敢想了。在官場中歷來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誰要來的錢誰來處理,他們是沒資格打這筆錢主意的。
阿布愛德江冷笑道:“張政委最近忙著軍訓(xùn),恐怕還不知道金翔工地鬧成了這個樣子呢!”
“這件事應(yīng)該通知張書記,我要向他檢討,今天把你們叫來,一個是統(tǒng)一口徑,另外就是我們要團結(jié)起來,積極地處理好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拖下去了!”吾艾肖貝掃視著大家說道。
“這就看省長的了,您要是能弄來錢,這事就好解決。”阿布愛德江附和道。
“這件事交給我,其它的事大家都分擔一下。”吾艾肖貝命令道:“阿布書記,你負責安頓那些職工的情緒;白秘書長,你和冷雁寒聯(lián)系,給我們安排一個碰面的時間;熱西部長,你主要負責……”
吾艾肖貝分配好任務(wù)之后,單獨把阿布愛德江留下了。
“阿布書記,你今天見過張書記了?”吾艾肖貝問道。
“見過了。”
“怎么樣?”
“不怎么樣。”阿布愛德江搖搖頭。
“好吧,說正事,你說把金翔的事交給他處理怎么樣?”吾艾肖貝玩味地說道。
“你瘋了?”阿布愛德江十分激動:“冶金廠那事……萬一他追查起來?”
沒有外人在場,吾阿布愛德江對待吾艾肖貝反而客氣了很多。
“冶金廠的案子是鐵案,他追查什么?再說……他憑什么追查,這對他有什么好處?”
阿布愛德江點頭道:“你說得也對,西北不能再亂上加亂了,現(xiàn)在要搞發(fā)展,還要維持穩(wěn)定,他是不會再起亂子的!”
吾艾肖貝說:“金翔和冶金廠的問題我想過了,自己人處理不太容易,如果他愿意伸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的這個思路不是不對,但是他愿意伸手嗎?這是個大麻煩,他完全沒必要接手啊!”
“不對,我覺得完全有必要!”吾艾肖貝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上任后躲去了軍營,并非不想做事,而是想做大事!他需要一個機會,我覺得金翔的事情就是一個機會。如果他這個問題處理好了,我們省心了,他也得到了口碑,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他能處理,那么我們也能處理,為何要白送這么個人情?”阿布愛德江顯得不是很理解。
“我剛才說了,冶金廠的問題自己人也許不好處理,但是外人也許會更容易。我怕再處置不好,冶金廠這個事就爛在我們手里,另外再牽扯出別的事……”
“我明白了。”阿布愛德江抓了抓腦門:“可怎么和他說呢?問題的關(guān)鍵可不是熱西部長說的那樣,這個……”
“這個不是難題,難在如何說服他,你說呢?”
“那你的意思是?”
“實話實說,請他出來接手工作,怎么樣?”
“請?”
“對,請!”吾艾肖貝認真地說道:“他不是想和睦相處嗎,我們就給他這個機會,看看他是否真像說的那樣!”
“可是我有點怕……”阿布愛德江皺眉道:“我今天和他聊了聊,實在摸不透他是什么人。從資歷上來看,此人很大度,不拘小節(jié),可當你稍微想侵犯他權(quán)威的時候,他馬上反擊。我今天試了幾次,他都……”提起這個,阿布愛德江有些臉紅。
“讓我們看不透的人……最危險!”吾艾肖貝說道:“我知道這個想法是招險棋,但是如果用好了,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對他而言……卻有可能是個麻煩!”
阿布愛德江剛才只想到了己方的壞處,聽吾艾肖貝這么一說,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到了省長的另外一層目的。表面上請張清揚處理麻煩,但實際上又何償不是一個陷井呢?
“我給他打個電話……”吾艾肖貝說完就拿起了辦公電話打給張清揚,此時的張清揚正送走鄭一波。
雖然時間不早了,但省長要登門匯報工作,張清揚不好拒絕。令張清揚意外的是白世杰沒有打來電話,省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故,身為秘書長,處理完之后應(yīng)該在第一時間向省委書記匯報,可是他連半點動靜也沒有。張清揚還記得他白天對自己說以后會詳細匯報金翔的事,那就先等著吧。
吾艾肖貝并沒有擺譜,很快就到了。張清揚看到李鈺彤把他請進門,趕緊迎了過去:“省長,辛苦了!”
“張書記,實在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打擾您了!”吾艾肖貝十分熱情地握住了張清揚的手。
“省長,您太客氣了,不用見外,坐……喝杯茶吧。”張清揚拉著吾艾肖貝坐下,李鈺彤連忙敬煙獻茶,忙活完之后才離開。
“謝謝小李。”吾艾肖貝暗嘆這個女人的漂亮,她的美完全是與老婆烏云兩種不同的美,當你看慣了烏云的那種妖冶和熟女氣質(zhì),就會渴望李鈺彤這種還沒開苞的青春靚麗,雖然李鈺彤也已經(jīng)成熟,但未婚女人的成熟與人妻是不同的。對女人來說,沒有比青春歲月更大的殺手了。烏云是美人,人妻是塊寶,更是宅男的夢中情人;可是對于成年男子來說,他們更喜歡青春靚女。
張清揚對李鈺彤的表現(xiàn)很滿意,不管她顯擺不顯擺吧,在客人面前還是恪守本色,是一位合格的省委書記的保姆。
“張書記,您家保姆不錯啊,真懂事!”吾艾肖貝盯著李鈺彤的背影打量著。
李鈺彤身體一振,嘴角微微一笑,腰臀扭動的幅度更大了。
“呵呵,這姑娘挺可憐的,無父無母了,算是個孤兒,我就把她放在了身邊,這些年哪是我的保姆,已經(jīng)和我們?nèi)跒榱艘惑w,小雅特喜歡她,她也不愿意離開,就這么跟過來了。現(xiàn)在啊……我可不敢把她當保姆使喚了!”張清揚看似在表述李鈺彤的出身,其實是在向吾艾肖貝直言不諱地表明李鈺彤在他們家的地位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保姆,而且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家庭當中的一員。他現(xiàn)在把這層意思表達清楚了,就不怕別人再誤會他和李鈺彤之間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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