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次把她也帶著吧,她不就是那邊的干部嘛,了解的情況也多一些!
“好的!卑资澜軡M心歡喜。
張清揚隨口問道:“最近金翔那邊怎么樣?”
“好像沒什么動靜了,聽說處理得差不多了。”白世杰回答。
“你最近和冷雁寒有聯系嗎?”
“沒……沒有……”白世杰有點莫明其妙,張書記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還在關注金翔的工作?
“行了,你下去吧!睆埱鍝P揮揮手。
白世杰離開了張清揚的辦公室,百思不得其解。張清揚倒背著手在辦公室里徘徊著,自從那天在滑雪場碰到馬金山之后,他就開始替冷雁寒擔心。希望白世杰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吧!
下午,冷雁寒的電話打了過來,看來白世杰還是領會了張書記的意圖。
“張書記,晚上有時間嗎?”
“張書記晚上沒時間!睆埱鍝P冷冰冰地說道。
“哥,小妹想和你坐坐,怎么樣?”
“當哥的還是有時間的嘛!”張清揚笑了。
“呵呵,想見我了就直說,也不用著讓秘書長傳話呀!”冷雁寒嬌媚地說道。
“傳什么話?我可不知道!”張清揚含笑掛了電話。
下班之后,張清揚和冷雁寒坐進了一家古樸典雅的茶餐廳。冷雁寒盛裝出席,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也很開心。坐進幽靜的小單間后,她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一邊讓張清揚吃點心,一邊忙著泡茶。在粗獷的哈木還有這樣港式的茶餐廳實屬難得,隨后冷雁寒解開了迷題,原來這是她和一位香港朋友合資開的店。冷雁寒主動了聊起這個話題,也是想告訴張清揚這里說話很安全。
冷雁寒親手泡了一壺紅茶,包廂里飄出悠揚的古箏曲,音樂仿佛從天外飛來,十分空曠。張清揚品著茶,靜靜地傾聽著音樂,心好像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冷雁寒目光幽幽地說:“最近知道您忙,想和您出來坐坐,又怕打擾您,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張清揚微微一笑。
“呵呵……”冷雁寒臉上閃現兩朵紅云,要不是白世杰傳話,她想不到張清揚還惦記著自己。
“說。俊睆埱鍝P仿佛有意看她出丑似的。
冷雁寒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嫵媚地白了張清揚一眼,傾國傾城,撅著小嘴說道:“明知故問!”
“怎么啦?”張清揚很喜歡她這小女兒的姿態。
“哼,”冷雁寒像個小妹似的又嬌羞地瞪了他一眼,說:“還不是秘書長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是不是沒和您聯系,所以我就……”
“哦……”張清揚笑了笑,說:“以后不用躲著我!
“我才沒有啊,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呢!”冷雁寒脫口而出,說完之后一陣后悔,紅臉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別的意思,就是想……”
“想什么?”
“你壞死了!”
“哈哈……”張清揚大笑:“我哪里壞了?”
冷雁寒見張清揚沒別的意思,這才解釋道:“在我心里你就是大哥哥,一位親人,和你在一起會有一種家的感覺。如果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會很開心!
張清揚微笑點頭,說:“有你這么一位妹妹,我也很高興。】上О 闾屛沂耍疫以為你對我是另外一種感情呢,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呵呵……”冷雁寒知道他在開玩笑,說:“你身邊還缺女人?”
“呃……”張清揚略微有些尷尬。
冷雁寒趕緊捂住小嘴,說:“我……我開玩笑的。”
“我又沒怪你,不過……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大色狼吧?”
“才不是呢,我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你才貌雙全,自然會有一大堆女人喜歡啊,這很正常!”
“那你干嘛不喜歡我?”
“我說過不喜歡你嗎?”冷雁寒撇撇嘴:“我是不配喜歡你!”
“是我不配你才對呢!”張清揚笑道。
冷雁寒宛爾一笑,親自泡起茶來,看起來很懂茶藝,燙壺、置茶、溫杯、高沖、低泡、分茶、敬茶樣樣做得嫻熟而富有詩意,很有美感。張清揚盯著她那雪白的手指,好像是舞動的蝴蝶。冷雁寒翹起蘭花指捏著茶碗,很有靈性。在古時候,男人們就喜歡女人翹起蘭花指的模樣,但不是什么樣的蘭花指都有美感,這對手的要求很多,柔弱無骨,白如美玉,這才是漂亮的小手。
冷雁寒又給張清揚倒了一小碗茶,說道:“你肯定有事和我說吧?”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金翔的情況!
“應該是沒什么事了,職工們基本上安頓好了,我想明年開春,一切就會走向正軌,希望不會再出事吧!”
冷雁寒嘴上說一切都安頓好了,可是明顯她還在擔心著什么。
張清揚問道:“你們公司有一個叫宋亞男的女人嗎?”
“啊?”冷雁寒張大了嘴巴:“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女人?”
“真有?”
“嗯,那可是我們的財務副總監!
張清揚恍然大悟,一些疑團終于解開了。如果說宋亞男是負責財務工作的,自然對金翔的核心秘密了解很多,難怪馬金山利用她了。
“她怎么了?”冷雁寒放下茶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女人怎么樣?”
冷雁寒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她應該沒什么毛病。”
“她對你們金翔的事很了解吧?”
“差不多吧!崩溲愫苫蟮囟⒅鴱埱鍝P,眼神飄乎,似乎心有點虛。
張清揚喝茶不說話,他在想應該怎么說。其實有些事他不應該告訴冷雁寒的,因為馬金山也是在幫他。不過馬金山的方式太過極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讓他知道,或許會出大亂子,那對自己沒什么好處,對冷雁寒也不利。張清揚相信,無論金翔是否存在犯罪,冷雁寒都是被逼的。
“哥,”冷雁寒按住了張清揚的手:“有什么話您就說,有什么事您就問吧,我扛得住!
張清揚抬頭迎著她的眼神,微微一笑,把手握緊她的手,說:“談談你對這個女人的了解。”
“我對她的了解不是很多,因為宋亞男是原冶金廠的財會師,我們公司收購冶金廠之后,她負責這一塊的財務,由于對冶金廠的了解,我就把她聘請過來負責清算過去的舊賬。對了,馬廠長向我推薦過她,我也覺得不錯!
“難怪……”張清揚的頭腦越來越清楚了。
“哥,您想問什么?”
“她最近有沒有什么異樣?”
“異樣……”冷雁寒想了想,最終低下頭,似乎不太方便說。
“怎么了?”
“這個女人很漂亮,又是單身,所以……有些風言風語,過去有人說她跟馬廠長好過,不過我看不太像。最近……”
“這個女人很風流?”
“也不是,就是很……招風,或許是你們男人喜歡的那種吧,性格開朗大放,什么玩笑都能開,所以就……”
“嗯,雁寒啊,我給你提個醒,多盯著點這個女人,或許她會給你帶來危險。”
“哦?你能說得再仔細一點嗎?”
張清揚猶豫了一下,說:“事情是這樣的,我說的這些話只能你自己知道。”
冷雁寒點頭道:“打死我也不說!
“沒有那么嚴重,就是……我懷疑這個女人有泄密的嫌疑。”
“您是說她和馬廠長……”冷雁寒一點就透。
“馬金山是一個好人,但有點偏激,做事情太沖動,我怕他對你有什么不好!
冷雁寒感激地說:“我明白了,謝謝你?墒,你說我要怎么辦呢?”
張清揚皺眉道:“如果我是你,就把她開除,以免后顧之憂,當然要選擇一個理由,你說是吧?”
“嗯,我想想吧,要論工作她還是很能干的!崩溲愫行殡y,隨后又笑道:“我也知道馬廠長是一位技術型人才,我十分尊敬他,您看等金翔投產之后,我把他請回來當總工程師,你覺得呢?”
張清揚想了想,說:“想法雖好,可就怕老馬他不答應,我看等年后再說吧。他這種人性格太直了!
冷雁寒笑道:“你說得也對,等投產了再說吧。希望馬廠長能夠想明白,不再讓職工鬧事了!
冷雁寒滿臉的傷感,心里有很大的酸楚。張清揚假裝沒看見,女人的傷心是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的,她不方便說,他也不方便詳問。
接下來冷雁寒安排人撤下茶具,晚餐端了上來,還有一瓶洋酒。兩人邊吃邊聊,碰了好幾杯。包廂里的音樂越來越深沉,好像把兩個人帶到了野外,從喧鬧的都市拉到世外桃源。這音樂讓兩人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張清揚越來越覺得她的眼底在隱藏著什么東西。
冷雁寒在張清揚面前的表現,只像一個無助的小女人,但是在商場上她肯定不是這個樣子。一般而言,能被一家境外公司安排過來,肯定是有能力的,只不過由于她的性格,外人過多的只看到她的風光,而不了解她的苦悶。她真實的自己,也只有在張清揚面前才會展露出來。這種苦悶是屬于成功女人的,也只有經歷過大事的女人心底才會有這種孤寂和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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