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您的意思呢?”
隆運三多說:“我沒有表態(tài),有些事退了就是退了,何必再參與?我和您說這件事,是想說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阿布和司馬都不太合適,如果只能在兩個人當(dāng)中選一個,那我選阿布,不過我想說的是……無論他倆誰,最終對您似乎沒什么益處。”
“老首長……”張清揚眼中放出光茫,緊緊握著他的手說:“謝謝。”
“保重!”隆運三多意思表態(tài)遠了,如釋重負地笑了。
“對了,還有一事……”隆運三多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
張清揚下來的時候,白世杰發(fā)現(xiàn)領(lǐng)導(dǎo)有些失神,似乎在考慮什么事情。
接下來,張清揚又拜訪了幾位正省級老干部。這種活動其實就是走走過場,說著那些官話套話,張清揚也很無奈。
每到一處,張清揚都與老干部促膝交談,詳細詢問他們的家庭、生活情況,對他們在西北改革發(fā)展中所作的重要貢獻表示感謝。長期以來,老同志發(fā)揚精神,辛勤耕耘,努力工作,推動全省經(jīng)濟社會等各項事業(yè)取得長足發(fā)展,為西北今后的發(fā)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也留下了優(yōu)良的傳統(tǒng)和寶貴的精神財富。
張清揚說老同志對西北的省情最熟悉,對西北的發(fā)展最了解,對西北的實際最清楚,希望老同志們一如既往地關(guān)心支持省委的工作,多提寶貴意見和建議,共同把西北的事情辦好。要求老干部工作部門,全心全意搞好服務(wù),盡心盡力提供保障,讓老同志們安享幸福晚年。
這些老同志們在張清揚的尊重之下,自然對他來西北工作表示歡迎,相信在張清揚書記的帶領(lǐng)下,省委省政府一定能給西北人民帶來新的希望、新的信心、新的發(fā)展,各項工作也一定能夠打開一個新的局面。大家一致表示,全力以赴支持張清揚同志的工作,共同維護大好局面,為實現(xiàn)西北經(jīng)濟社會又好又快發(fā)展貢獻力量……
離開最后一個拜訪對象的家里,張清揚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辦公廳文秘和電視臺記者,拉住白世杰說:“老白啊,今后這樣的活動在報導(dǎo)的時候盡量壓縮空間,表明態(tài)度就行了,知道吧?”
白世杰暗暗點頭,知道張書記不太喜歡這樣的形勢主義。
張清揚又接著說道:“當(dāng)然了,還要有重點,就像今天隆運三多老首長和我之間的談話,還是要詳細一些。”
“您放心,我一定點明主旨。”
“嗯,”張清揚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白世杰不會傻到真把隆運三多的批評之詞發(fā)出來。
省長家里,司馬阿木坐在吾艾肖貝對面靜靜地品著茶。烏云躲在臥室里沒有出來,房間里飄出悠揚的音樂。
司馬阿木嘆息一聲,說:“省長,他今天去看望了隆運三多。”
“我知道,這有什么用,你還是考慮自己的事情吧!”吾艾肖貝明白他的意思,又詳細地解釋道:“這樣的老干部對張清揚沒什么作用,而張清揚對他也沒什么影響。”
“不是吧?”司馬阿木瞥了一眼,搖頭道:“據(jù)我聽說,好像他們談得不錯,而且隆運三多表示出了支持他的意思……”
“那又如何?”吾艾肖貝笑道:“這事對你沒什么影響。”
“他要去沙園了,那邊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
提到沙園,吾艾肖貝的表情鄭重起來,點頭道:“沙園不能出事啊!”
沙園在西北的地位重要,在吾艾肖貝的心里更加重要,他曾經(jīng)在那里工作過,那里有一多半的老干部都是他提起來的。
“哎,他選擇這個時候去沙園,真是……”司馬阿木搖搖頭,心情有些不爽。
吾艾肖貝淡然道:“放心吧,我相信他們。”
“擔(dān)愿吧。”司馬阿木說完,馬上說道:“您說張清揚是真心幫助阿布書記嗎?”
吾艾肖貝陰沉著臉搖搖頭,這件事他實在看不透,他覺得阿布的勢力龐大之后,對張清揚沒什么好處,可是從種種事情上來看,似乎張清揚真的在出力。京城傳回了很多消息,張清揚發(fā)動了大量的人脈關(guān)系幫助阿布愛德江。
司馬阿木說:“那個郝楠楠……可是張清揚的鐵桿啊,她本身就是組織部的干部,又和一些老首長關(guān)系不錯,最近活動很大!”
吾艾肖貝點點頭沒有說話,更讓他不解的是,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兩會就要召開了,政協(xié)主席徐唯真鐵定是要退的,可是京城一點消息也沒有。通常來說,這樣的職務(wù)更替,有時候半年前就有數(shù)了,不說半年,兩三個月之前也能定下來,可是現(xiàn)在中央沒有任何的動靜,顯得很奇怪,難道上頭也沒有想好?可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可能,吾艾肖貝試過從多方渠道打探消息,有的人和當(dāng)今首長直接能攀上關(guān)系,但仍然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給人的感覺好像首長們也在觀望,不知道選誰是好。
越是如此越讓人心焦,上頭沒有準話,下面的人只能跑上去活動,到底有沒有結(jié)果還是未知數(shù),這就太讓人難辦了。
“阿木,你有沒有信心?”
司馬阿木苦笑著說:“我沒有數(shù),您呢?”
“我也沒有數(shù),但是阿布愛德江有數(shù)嗎?”
“呵呵,”司馬阿木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好吧,明天我再上京城,既然大家都沒信心,這就說明還有希望!”
“是的!”吾艾肖貝點點頭:“把家里的事情處理好,知道嗎?”
“嗯,您放心吧。”
“金翔沒事了吧?”
“呵呵,基本上擦干凈了屁股。”
“好!”吾艾肖貝終于露出了笑容。
房門一響,烏云穿著睡衣走出來,兩條小腳露在外面,雪白的玉足穿著拖鞋,腳指甲烏黑發(fā)亮,柳腰輕顫,上圍高聳的小山峰散發(fā)著女人的媚力。
“喲,司馬省長,沒水了吧?”烏云看了眼司馬阿木面前的水杯,做勢要加水。
“不用了,”司馬阿木聰明地站起來:“大美女,不好意思啊,又打擾了您和省長的二人世界,我這就回去了。”
“瞧你說的,好像我趕你走似的!”烏云嫵媚地揚了揚小手,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哈哈……我可不敢那么說!”司馬阿木無奈地看向吾艾肖貝。
吾艾肖貝也苦笑著捏了捏鼻子,對于這個可愛的嬌妻,他除了疼受其它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吾艾肖貝和烏云把司馬阿木送走,剛剛關(guān)上房門,吾艾肖貝就狠狠地拍了拍她渾圓的大腿,笑道:“又出來放騷!”
“哼,誰讓他還不走啊,人家都洗完澡半天了!”烏云嬌媚地在他懷里拱了拱。
“你呀……”吾艾肖貝拉著她坐下,把她的睡裙又往上拉了拉,手掌貼著她光滑的大腿撫摸著,愜意地笑了。
“哎,和你說件事,李鈺彤被張清揚趕走了。”
“真的?”
“嗯。”烏云點點頭。
“妙,真是妙啊!”吾艾肖貝的手在她身上移動,思維卻在想著張清揚:“他這件事辦得漂亮,你想……李鈺彤現(xiàn)在花重金買下了古麗飯店,對張書記的影響肯定不太好,所以他就……”
“就知道你這么說!”烏云伸手點了點吾艾肖貝的額頭,“事情還真不像你想得這樣,據(jù)我所知她是被硬生生趕走的,提起這事,小李還很傷心呢!”
“啊……有這事?”
“真的!”
“不對啊,他把李鈺彤趕走呢,那家里……”
“你忘了那個安族小美人了?”
“你是說那個什么……”
“米拉!”
“哦,對對……你的意思是說張清揚想和米拉……不會吧?”吾艾肖貝張大了嘴巴:“開什么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那個米拉我認真打量著,還真漂亮呢!張清揚的女人是不少,不過他沒玩過安族女人吧?我們安族女人這么優(yōu)秀,他著迷也是情理之中啊!”
“如果是真的,那可太……”
“呵呵……不敢相信?”
“是啊!”吾艾肖貝搖搖頭。
烏云花枝亂顫,苦笑道:“難道他真是一個色狼?”
“他要只是一個色狼還好了呢,可是他沒那么簡單!就說政協(xié)主席這事吧,我實在想不通他在唱什么戲!”
“他不是支持阿布嗎?”
“我總感覺沒那么簡單!我想……”吾艾肖貝皺著眉頭說道。
“好了,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睡覺嗎?”烏云勾著他的脖子拋著媚眼。
“只是睡覺?”
“討厭!”烏云抬起翹臀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腰眼。
張清揚明天就要去沙園了,臨行前夜,米拉替他收拾行裝,這次沙園之行要很久,衣物等必備品要帶上不少。
明亮的臥室中,張清揚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米拉優(yōu)雅而忙碌的身影,這個女人雖然不似李鈺彤那么漂亮,但嫵媚的身影卻要超過李鈺彤?dāng)?shù)倍,必竟有過男女之事的經(jīng)驗,身體好像傳說中的美女蛇一般柔軟。此刻,米拉正彎著腰,撅著挺翹的臀部,兩條渾圓的大腿筆直地并攏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曲線。張清揚的目光有些直,那種火熱越來越濃。拋開張大太子的多情不提,單是在男女之事方面,他的需求確實比常人要強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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