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很好,這是一項長久工程,看樣子你想在西北打長久戰(zhàn)了?”
張清揚點頭道:“看上面的意思,短時間內(nèi)不會讓我離開,我個人的意思不干出點成績也不會走的。”
“嗯,那我支持你的想法。”
“另外,考古工作也可以帶動旅游,您也知道西北有很多所謂的無人區(qū),還有類似于百慕大三角那樣的地區(qū),如果加以利用,都能帶動經(jīng)濟發(fā)展。”
“你的擔(dān)子不輕啊!一方面要搞好安全工作,一方面還要發(fā)展平民經(jīng)濟!”穆喜之深深地看向張清揚:“真正考驗?zāi)愕臅r候到了,西北的經(jīng)歷將會影響你的未來。西部兩個地區(qū),一個西海省,一個西北省,這兩個地區(qū)想搞好很難啊!最近西海還不錯,接下來就看你們西北的了!”
張清揚聽到西海,馬上想到了張泉和張九天,遲疑了一會兒,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他。
“老師,昨天發(fā)生了一件事,讓我心里不太舒服。”
“什么事?”
“情況是這樣的”
穆喜之聽著張清揚的講述也皺起了眉頭,良久后說道:“這是一顆釘子啊,你一定要小心!”
張清揚點點頭,這兩天因為這件事心情有些壓抑。手機正好響起來,張清揚拿起來一看就笑了,立即接聽。
“我上午還和爺爺談到你,你下午就把電話打來了”張清揚笑道。
“是啊,你是我侄子嘛,我們心有靈犀!”冉茹笑道。
“有事吧?”張清揚一語道破了她的用意。
“是有點麻煩事求你幫我。”冉茹的聲音溫柔下來。
“說吧。”
“是生意上的事,你知不知道長河集團?”
“長河集團”張清揚感覺有點熟悉,似乎剛聽過這個名子不久,隨后猛地一拍腦門,高聲道:“張九天的長河集團?”
“對,你認(rèn)識他?那可太好了!”
“恐怕不好”張清揚皺起了眉頭,難道他們真的是天生的對頭嗎?
張清揚陪穆喜之用過晚飯,直接來到伊凡的會所,蘇偉、吳德榮已經(jīng)到了。張清揚在門口等了一會,冉茹駕車前來。為了保密其見,她連保鏢都沒有帶。
張清揚替她拉開車門,看向她不禁皺了下眉頭。冉茹的臉色很差,漂亮的臉蛋上涌現(xiàn)出了愁容,目光也有些黯淡。冉茹撅嘴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怎么嫌我現(xiàn)在的樣子難看?”
“是不太好看”張清揚實話實說道。
“要死啊,也不知道安慰姑姑!”冉茹甩起手提包打在張清揚的手上,并沒有馬上下車,而是撒嬌道:“寶貝,上來陪我一會兒。”
張清揚聽著她發(fā)嗲兒,苦笑著繞到一旁坐上了副駕駛。還沒等他坐穩(wěn),冉茹就撲上來,緊緊抱著他說:“讓我靠一會兒,最近太累了”
張清揚感受著身邊溫柔的女性身體,長長的秀發(fā)散落在胸前,冉茹顫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依賴。張清揚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柔聲道:“有你這么當(dāng)姑姑的么,一點也沒有長輩的樣子。”
“在你面前,我有時候只是一個女人!”冉茹抱緊他的身體,用頭抵了抵他的胸口:“清揚,要不是你最近太忙,我早就給你打電話了”
張清揚的心猛地一沉,更加確信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冉茹是真的累了,她拉著張清揚的手臂閉上眼睛,似乎是睡著了。張清揚并沒有打擾她,他的腦子里也很亂,不明白她和張九天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冉茹雖然是一個嬌小的女人,還有一些大陸女人所沒有的媚氣,但是她在生意場上一向是強勢的。她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說明麻煩不小。
過了幾分鐘,冉茹才睜開眼睛,從張清揚的身上爬起來,揉著眼睛說:“完了,形象全毀了”
“呵呵,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意形象?”張清揚扭頭看向她,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我是你的姑姑,你不許沒大沒小的。”冉茹嬌嗔地咬著嘴唇,很像一個小女人。
張清揚握是她的小手,說道:“我們進(jìn)去吧?朋友們都到了,大家一起談?wù)劇!?br />
“你都叫了誰?”
“沒有外人,吳胖子你認(rèn)識,另外一個是蘇偉,我多年的好朋友了。”
“蘇偉我也認(rèn)識。”冉茹點點頭,“我相信你的判斷。一個京城富商,一個京城權(quán)貴太子,或許他們對我有幫助。”
“這么說你想利用我了?”
“閑著也是閑著,干嘛不能利用?”冉茹得意地昂了昂頭,從包中翻出化妝盒補了補妝,又抹了下嘴唇,顯得比剛才精神了一些。
張清揚啞然失笑,看著她的水晶紅唇說:“真想親你一口。”
“來吧,我同意了!”冉茹撅起紅唇挑釁地看著她。
張清揚徹底被她所展出現(xiàn)的“騷氣”打敗了,紅著臉把頭扭開。
“哼,還是我來吧”冉茹突然撲上來,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芳香撲鼻,張清揚怔怔地盯著她,伸手撫摸著濕潤的臉,滿臉錯愕。
“這是姑姑獎勵你的。”冉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小家伙,我們?nèi)ヒ娕笥寻桑 ?br />
張清揚哭笑不得,這個“姑姑”還真是有意思。有時候,張清揚甚至幻想她不是自己的“姑姑”該多好啊。
張清揚帶著冉茹剛剛走進(jìn)來,伊凡就出現(xiàn)在面前。她笑瞇瞇地說:“早看到你們來了!冉姐,歡迎光臨!”
“謝謝小伊。”冉茹親熱地同伊凡擁抱了一下。
“他們早到了吧?”
“嗯,我?guī)銈冞^去。”
伊凡引領(lǐng)著二人走進(jìn)張清揚的“御用”包廂,蘇偉和吳德榮不知道因為什么正在爭執(zhí)著,看到他們進(jìn)來趕緊閉上了嘴巴。
“你們在干嘛?”張清揚好奇地問道。
“沒事,我們在聊男人的話題”蘇偉說道。
張清揚差點氣死,抬腿踢了他一腳:“我不是男人啊!”
吳德榮瞇著眼睛看向冉茹,笑道:“冉總,抱一個吧。”
冉茹笑道:“我到是想抱你,可是你這大肚子怎么抱啊?”
蘇偉說:“他這個大肚子只能壓女人,不能抱女人”
“哈哈”幾人大笑。
伊凡知道張清揚要談事,輕聲和他說了一句,便先行退了出去。大家都不陌生,也就少了些客套,張清揚直接拉著冉茹坐下。吳德榮和蘇偉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鄙夷和羨慕。對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兩人早有猜測,男女間這事大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清揚也懶得解釋,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和冉茹真正的關(guān)系。
蘇偉打開了話匣子,看向張清揚說:“張大少就是牛人,剛回京城就干了件大事,現(xiàn)在你和張九天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張九天很沒面子,嚴(yán)重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張清揚皺了下眉頭,問道:“外面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說你們倆搶女人,他被你打了”
“胡說八道!”張清揚氣得拍了拍桌子。
冉茹驚訝地看著張清揚,遲疑道:“你和張九天原來結(jié)仇了?”
張清揚點點頭,說道:“所以說這件事還真是麻煩,你先說說你和他之間是怎么回事?”
蘇偉和吳德榮一聽這話也愣住了,看向冉茹說:“你們也有仇?”
“生意上的事,我被他給算計了”冉茹嘆息著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事情源于京郊的一塊土地。
半年前,冉茹集團旗下的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在京城花17億元的高價拍得了一塊土地,那里的土地原本屬于一家老牌的國營酒廠,后來酒廠經(jīng)營不善,通過多次的注資改制仍然不行,最終停產(chǎn)。由于閑置多年,市里又加快了效區(qū)的建設(shè)速度,這塊土地便被掛牌出售,其中不但包括酒廠廠址,還有舊的職工大樓,以及周邊的一些耕地。原來周邊的耕地也是酒廠當(dāng)初為了擴廠而得到的,但是后來經(jīng)營不了,遲遲沒有有擴廠,大片的土地閑著也是閑著,便被職工們一家家圈起來,成為了菜園子。
這些本和冉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們當(dāng)初簽合同的時候,就同意了對酒廠的職工進(jìn)行一些補償,因為他們的職工樓屬于租賃房,冉茹的公司同意這些職工可以低價買入開發(fā)后的樓盤,并且付出了定金。
這些都很正常,可就在不久前正當(dāng)?shù)禺a(chǎn)公司動員職工搬遷,并對廠區(qū)周邊耕地進(jìn)行清理時,突然跳出了兩家公司,一家聲稱對酒廠擁有百分之八十九的股份,另外一家投資公司稱占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從他們拿出的材料來看,酒廠早就不是國有企業(yè)了,而是通過幾次快速的轉(zhuǎn)讓,完成變成了私企!
經(jīng)人提醒,冉茹調(diào)查后才發(fā)現(xiàn),這兩家聲稱對酒廠享有全部股分的公司其實是一個老板,都隸屬于長河集團。長河集團的大老板正是張九天。更讓冉茹無法接受的是,從他們出示的材料來看,酒廠的土地再掛牌拍賣之前的幾個月里,長河集團經(jīng)過先后六次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全部收購了酒廠的股份,這在原則上是不合理的。那時候的酒廠已經(jīng)破產(chǎn),他們?yōu)楹问召徱粋破產(chǎn)的企業(yè)?而且在拍賣土地的時候,有關(guān)方面也沒有提到酒廠已經(jīng)被收購,否則地產(chǎn)公司怎么會簽訂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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