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說:“我記得你說過,這個順和門教雖然是安教的分支,但是和安教的信仰有些區(qū)別,是吧?”
“嗯,順和門教……基本上都是女人……”
“哦?”
“您也知道,在安教宗義里面,我們女人是沒有什么地位的,所以就……”
“呵呵,我明白了。”張清揚點點頭,這才發(fā)覺腦后的柔軟,立即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尷尬,但是他并沒有馬上抬起來。
米拉柔聲道:“張書記,我們安族人以男人為主,女人是說不上什么話的。”
“我雖然不信教,但是也尊重信仰,只要是正確的信仰那就是好事。西北要想平穩(wěn)發(fā)展,就要尊重少數(shù)民族的文化,并且使之發(fā)揚下去,只有這樣少數(shù)民族才能接受執(zhí)政黨。”
“張書記,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米拉說話的時候手上就沒注意,直接把他的頭按在了胸口。
“說吧。”
“我覺得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教育對安族人的文化傳播得不夠,只是教一些語言和文字,對于安族的歷史講得很少,現(xiàn)在的一些孩子已經(jīng)不會說母語了。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啊!”
“原來您都知道了……”米拉把張清揚的頭稍微抬了抬,心有些虛。
“米拉,我有信心把西北治理好,也希望讓安族人繁華下去,可惜那些反對者不給我時間啊!看似他們打著本民族的幌子,其實很多人都別有用心,他們是被外國勢力利用了,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安族人,制造混亂時干嘛也傷害安族人?”
米拉沒有接話,在那一瞬間有些失神。
“呵呵,不管怎么說,我都相信西北會越來越好的!”張清揚站了起來,拍了拍米拉的手背說:“早點休息吧。”
米拉站在原地點頭,直到張清揚離開也沒有動地方。
張清揚寂寞地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忽然手機有一條短信進來。張清揚趕緊拿過來手機,打開一瞧,是冷雁寒發(fā)來的:
這是一個愉快的夜晚,謝謝你,我很想你。
張清揚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發(fā)過去四個字:開心就好。
吾艾肖貝和司馬阿木參加了一下午的活動,晚飯過后張泉就來到了吾艾肖貝的房間,這是計劃之外的私人會面。
吾艾肖貝把張泉請進來,客氣地說道:“張書記,我應(yīng)該去拜訪您的!”
“呵呵,我是東道主,也應(yīng)該過來看看你嘛!”張泉就像看到了多年未見到的老朋友,十分的親熱。
吾艾肖貝請他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張泉先談了談白天活動的事,又問了一些生活上照顧周到不周到的話,十分的體貼。
“張書記,我很高興能參加這次論壇,如果西北和西海省兩省聯(lián)手,對我們雙方都有利處!”
“呵呵,我們兩省是近鄰,以后應(yīng)該多走動走動啊!吾艾省長在西北多年,更是安族人的代表,你有這樣的能力!”
“多謝張書記的夸獎,今后的工作還希望您的多多支持。”
“呵呵,那當(dāng)然啊,我很喜歡結(jié)交朋友,尤其是你這樣的朋友!”張泉對著吾艾肖貝微笑,“不過,上次的事件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啊,這事全是我的錯。”
“張書記,過去的事就算了,這只是一件小事,不會影響我們兩省今后的發(fā)展,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張泉聽明白了吾艾肖貝的暗示,伸出手來說:“那我們今后……就算是共同發(fā)展了?”
“那當(dāng)然,張書記可是黨的領(lǐng)導(dǎo)人,今后我還需要您的提攜啊!誰不知道張書記前途無量,呵呵……”吾艾肖貝趕緊拍馬屁。
“過獎了,以后的事可不好說,我們還是著眼于現(xiàn)在吧!吾艾省長和司馬省長都是老實人,我非常喜歡!”
“能和張書記成為朋友是我的榮幸!”
“那個……你這次過來,張清揚同志沒捎什么話過來?”張泉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啊……”吾艾肖貝笑道:“瞧我這記性,他讓我給帶好,對這次的交流很支持!”
“他支持就好啊!”張泉笑得意味深長。
吾艾肖貝喝了口茶,淡淡地說道:“清揚同志主抓黨務(wù),對政府這邊的事他是不怎么管的,一般的事我都能做主,他對我們本地干部也很尊重。”
張泉的表情更高興了,他明白吾艾肖貝的他意思。他是說張清揚還沒有完全掌握西北的政局,而他自己在當(dāng)?shù)氐耐有很高,這就方便了他們今后的合作。一但張清揚完全掌握了西北的局勢,那么吾艾肖貝在張泉的眼中也就不值錢了。
“清揚同志進入西北之后,好像沒什么太大的舉動,是不是?”張泉面露譏諷之意。
吾艾肖貝撇嘴道:“雖然說現(xiàn)在喊的口號是發(fā)展與穩(wěn)定,但是穩(wěn)定更重要啊,西北可不像其它省份,亂搞不得!”他的語氣很重,顯示出了對張清揚的不服。
張泉聽出了吾艾肖貝語氣中輕蔑,這更加重了他與之結(jié)盟的心思。一念即此,便說道:“吾艾省長,以你的年紀(jì)今后才真正前途無量呢!我看進京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吾艾肖貝拱手道:“那就需要張書記的支持了!”
“大家都是朋友了,今后就坐在同一條船上,這話好說啊!”張泉放聲大笑。
吾艾肖貝也笑起來,這次西海之行收獲太大了。也許他并不看重張泉本身,但是張泉背后的那幾位卻不得不讓人重視,如果真能和那幾位扯上關(guān)系,吾艾肖貝相信自己的前途會更好。
送走了張泉,漂亮的女服務(wù)員進來收拾了一下屋子,害得吾艾肖貝不禁想到了家中的嬌情。他并不知道,此時的烏云還沒有回家。張泉離開后沒多久,司馬阿木就敲門走了進來,一臉神秘的模樣,說道:“來過了?”
“嗯,剛走。”吾艾肖貝點點頭。
“省長,他……”司馬阿木有些激動,一下子有些語無倫次。
“你啊……激動什么!”吾艾肖貝苦笑道:“我和他就是閑聊了一下。”
“閑聊?”
“嗯,聊了該聊的事……”吾艾肖貝說道。
司馬阿木興奮地問道:“那他……”
“我們今后就是朋友了!”
“太好了!”司馬阿木搓著雙手,“省長,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吾艾肖貝說道:“如果張泉看不到我們的實力,他……”說著搖搖頭。
“我明白,那就看下一步張清揚的棋要怎么走了!”
“嗯,你終于開竅了。我相信我們今后的路子會寬一些,而他面臨的壓力會越來越大!”
“那就看看他要怎么改革吧!”
“好了,今天不早了,明天還有活動,你回去休息吧。”
“嗯。”司馬阿木興奮地離開了。
吾艾肖貝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打給了家里,想和烏云聊幾句。然而家里沒有人接電話,他又撥打烏云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關(guān)機了。吾艾肖貝的心“突突”地跳出來,嘴里很不是滋味,眼前浮現(xiàn)出每次床弟之事后烏云的不滿足,身體不由得顫抖了。
好半天之后,吾艾肖貝努力讓自己振靜,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心想時間這么晚烏云應(yīng)該是睡著了,所以才沒聽到電話的響聲。而手機肯定是沒電了。這么一想,他的心情才平復(fù)下來……
每一年的春天,華夏國都要舉行重要的兩會,這是華夏執(zhí)政黨和人民代表的近距離接觸。都說一年之計在于春,每次兩會前后,國內(nèi)政商界都會有一些大事件發(fā)生或者重要改革出臺。如果趕上換屆年,那么影響將更大。作為全球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如此盛會總能吸引全世界的關(guān)注。
今年不是換屆年,但卻是比較重要的一年,以韋遠方為首的班底經(jīng)過前期的鋪路,其威望正處在一個穩(wěn)定上升的趨勢。
韋遠方與姜振國的合作也日漸成熟,據(jù)說內(nèi)務(wù)院在兩會之后會加快政經(jīng)改革的速度,還有人說今后韋遠方將重點關(guān)注軍隊建設(shè),要投巨資投建航母和高科技軍艦,補充華夏的海軍力量,保衛(wèi)領(lǐng)海。同時還要研發(fā)高端武品,力保華夏軍隊在新時期仍然存有強大的競爭力。
拋開這些話題不談,單是全國省、直轄市、自治區(qū)的代表團進京入住會議指定招待賓館,就已經(jīng)是一件大事了。如此重要的會議,會集了全國黨、政、軍、商、藝等等各個行業(yè)的精英。
可以說,在兩會期間京城匯集了華夏民族當(dāng)中最優(yōu)秀的人,當(dāng)然這只是在表面,實際上這些人當(dāng)中并不完全優(yōu)秀。但有一點不可否認(rèn),這些天華夏政壇最有分量的人物都在京城,他們都是華夏政壇的核心參與者,其中的一些人更有可能成為將來華夏的領(lǐng)路人!
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純屬意外,西北和雙林、貴西、南海等代表團的代表被分到了同一家賓館。張清揚剛到駐地,昔日雙林省的老部下就接到消息,紛紛前來探望打招呼,雖然有的是單獨來,有的是結(jié)伴,頂多呆上個三五分鐘,但是這場面仍然觸動了西北省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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