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彤晃了晃小高跟鞋,說:“于姐,現(xiàn)在時代變啦,賺錢了要懂得花,女人嘛賺了錢就一定要體現(xiàn)在身上!”
于嬌嘆息道:“妹妹說得對啊,可惜西北這個地方太落后了!我又不像你去過那么多大城市!”
“慢慢來嘛,人靠衣妝馬靠鞍,姐姐這么漂亮,你要是再時尚一點,全西北的男人不都看你發(fā)直?”
“去你的!姐姐已經(jīng)老啦!”于嬌搖搖頭,“你看這些男人的眼光不都盯在你身上?”
“切,這幫臭男人就知道和女人睡覺,你看他們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的衣服剝開!”
“呵呵死丫頭,你真壞!”于嬌咯咯地笑起來,前仰后合的樣子更誘人了,上圍的雙峰顫抖起來,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視覺細胞。
“姐姐,問你一個事唄”李鈺彤的臉突然紅了。
“啥事?”于嬌滿臉好奇。
“和男人睡覺真的很舒服?”
“啥?”于嬌先是一陣驚訝,隨后羞紅了滿臉,揚起小白手罵道:“死丫頭,你又來消遣我!”
“不是的”李鈺彤裝得很純真的模樣,“我我沒有過”
“真的?”于嬌更加振驚了。
李鈺彤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說道:“真的,誰像你玩了那么多男人”
“別亂說,好像姐姐人盡可夫似的!”
“我我是真的好奇”李鈺彤說道。
“你還沒被破瓜?”
“我是處女”李鈺彤羞澀地低下頭,暗想這可不是假裝,老娘本來也是處!
于嬌將信將疑,嘿嘿笑道:“你跟在張書記身邊那么久,就”
“你別亂想,”李鈺彤連忙擺手,“他一直把我當(dāng)妹妹看待,對我很尊重的。”
“他真的沒和你”
“沒有,他就是想我也不會啊,人家都結(jié)婚了!”
“結(jié)婚了怕什么?那可是西北一號啊,你就真的不想?”
“我不找結(jié)婚的男人”
“哼,鬼丫頭,誰知道你心里頭怎么想!”于嬌白了她一眼,她本來就想借助李鈺彤的背景來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聽她提到張書記,接著說道:“張書記人怎么樣?”
“還行吧,有時候挺兇的,比如做錯了事的時候。”
“你做生意他幫不幫忙?”
“他真沒怎么幫,”李鈺彤實話實說道,隨后又微微一笑,說道:“于姐,你做生意孫書記幫沒幫?”
于嬌臉色一紅,小聲道:“我和老孫就是朋友,他幫我說過一些話,但是可沒做違法的事情!”
李鈺彤把頭靠過來,小聲道:“當(dāng)妹妹還說假話,誰不知道你們”
“我們怎么啦?你可別聽外面的人亂說!”
“呵呵那你告訴我,你的男人是誰?”李鈺彤雖然在張清揚眼中什么也不是,但其實很精明,非常善于同這類女人交流。
“怎么你想男人了?”
“想啊,要不把你的男人介紹給我怎么樣?”
“切,你放著那么好的男人都不要,還用我介紹?”
李鈺彤一臉委屈,長嘆一聲道:“為什么你們大家都以為我和張書記其實,我真的是處女”
“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洗澡,讓我檢查一下?”
“去就去,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走,上我的美容院去,我請你做”
李鈺彤拉著于嬌就站了起來。
燈光搖曳,好像風(fēng)鈴一樣的水晶吊燈放射出五彩的斑駁,在餐桌上反射出迷人的光影。兩人的身影投射在墻壁上,看上去充滿了家的溫馨感。冷雁寒一身粉色的真絲睡衣,把性感的身體包裹得更顯得玲瓏剔透,該挺的地方挺,該凸的地方凸。
她之前應(yīng)該洗過澡,頭發(fā)很隨意地盤在頭頂,露出了長而雪白的脖頸,稍顯隨意的發(fā)型更顯得她整個人氣質(zhì)上的高貴,也把精致的五官完美地展現(xiàn)出來。
張清揚感覺過去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仔仔細細地欣賞她的臉,現(xiàn)在頭發(fā)盤了起來,讓他更真切地打量著她的異域風(fēng)情。
同大多數(shù)混血兒一樣,她有著高挺的鼻梁和大大的眼睛,眼珠呈現(xiàn)出絢麗的顏色,看上去美輪美奐,再配上她獨特的清純氣質(zhì),仿佛是一位古代歐洲王氏的公主。
冷雁寒看張清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小臉一紅,羞澀地說道:“看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你今天和過去不同,過去從來沒好好的看過你”張清揚實話實說道。
“什么?”冷雁寒一臉詫異,嬌聲笑道:“為什么過去沒”
“不敢”張清揚實話實說,一臉的傻笑。
“不敢?”冷雁寒咯咯大笑,說道:“為什么不敢啊?”
“不知道,可能是你太漂亮了吧”張清揚認真地說道:“男人對待那種漂亮的,氣質(zhì)非凡的女人,總會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敢正眼瞧她”
“呵呵”冷雁寒臉上的紅潤更濃了,眩麗的眼睛閃了閃,說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吧?一般不敢正眼看人的男人是不是心里都有其它想法?”
“呃”張清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反問道:“其它什么想法?”
冷雁寒撅起小嘴,惆悵地說道:“沒沒什么”隨后又抬頭道:“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敢啦?”
“可能和你認識的時間長了,你今天的頭發(fā)又盤起來了,看得就仔細了!”張清揚笑道。
冷雁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過去是看了沒看仔細還是不敢看?”
“哈哈說實話嗎?”
“嗯,我想聽!”冷雁寒的態(tài)度十分認真。
張清揚說:“二者都有,看了沒看仔細,也是沒敢認真看”
“呵呵”冷雁寒笑得前仰后合,一張小臉羞得好像玫瑰花,舉杯道:“好啦,我知道你在哄我開心,不說這些了,來慶祝你的成功!”
張清揚舉杯和她碰了一下,說:“你要先說明白慶祝什么?”
“沙園的事你當(dāng)我不知道?”冷雁寒一臉精明地說道:“現(xiàn)在整個西北都傳遍了,說張書記對沙園進行了大清洗,全換上了自己人”
“哎,謠言可畏啊!”張清揚說:“那只是出了**案而已,這個怎么傳成了這樣?”
“您在政治場生活了這么多年,這點道理還不懂?您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巴不得別人這樣想吧?”冷雁寒輕描淡寫地說道,或許是之前輕松的談話讓她對張清揚放松了警惕,沒有考慮他的地位。
張清揚的臉板了起來,冷聲道:“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我”冷雁寒嚇了一跳,膽怯地盯著張清揚,臉色慘白不知道說什么了,還以為他真的生氣了。
“哈哈你怕了?”張清揚大笑,原來他在開玩笑。
“你嚇?biāo)廊思伊耍 崩溲愫畵溥暌恍Γ瑩]手做勢要打張清揚。
張清揚大笑不止,說道:“我有那么嚇人嗎?”
“嗯,好嚇人!”
“呵呵”張清揚拱手道:“好吧,我向你道歉,外界真的那么傳的?”
“嗯,比我說得可厲害,您這次影響力很大!”
張清揚點點頭,反問道:“你的情況怎么樣?”
“還好吧?”
“金翔投產(chǎn)了你不是也成功了嗎?”
“算是吧”
“那我們一同慶祝?”
“好啊”冷雁寒那眩麗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憂郁,陪著張清揚共飲了一杯。
“我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你考慮沒有?”
“什么?你是說離開金翔?”
“嗯。”
“難道我必須離開嗎?”
“這是為了你好”
冷雁寒低頭不說話了。
“雁寒,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嗎?”
冷雁寒喃喃地說道:“是有些放不下,我覺得金翔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我是有責(zé)任的,我是希望金翔好一點。”
張清揚點點頭,他能明白這是冷雁寒的責(zé)任心,苦笑道:“我對金翔不放心,怕你受牽連。”
“沒事的”冷雁寒抬頭,醉眼朦朧地盯著張清揚說:“吃飽了嗎?”
“嗯,看到你就飽了。”
“看到我吃不下飯?”
“我是說你秀色可餐”
“呵呵”冷雁寒扶著桌子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指著客廳的沙發(fā)上:“我們?nèi)ツ沁呑!?br />
張清揚上前扶著她,拉著她的手走向客廳,兩人緊密地靠在了沙發(fā)上。冷雁寒側(cè)眼看著張清揚,眼神迷醉,柔聲道:“我有點醉了。”
“我也有點”張清揚緊緊捏著她的手,“雁寒,你真漂亮”
“你現(xiàn)在又敢看我了?”
“嗯”
冷雁寒的嘴角似乎笑了,眼神在興奮之余還有些悲傷,就那么復(fù)雜地盯著張清揚。張清揚的心砰砰跳著,他有點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還缺少一絲勇氣。他只是抬手放在冷雁寒的肩上,她便順勢倒在了他懷中,嬌聲道:“抱我!”
張清揚緊緊抱緊她,兩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上揉搓著,仿佛用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冷雁寒勒得喘不過氣,兩人都氣喘吁吁,不知不覺地冷雁寒的手也抱緊了他的腰。張清揚的心猛然一沉,身體反而輕飄飄的。他一手握住冷雁寒的手,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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