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詫異地盯著江小米,問道:“你真的那么想?”
“剛開始同他分居的時候,我真的有點自責(zé),但漸漸就明白了,感情這東西不能怪外力因素,如果他能堅持信任我”
“我明白了,”張清揚松了一口氣:“為這事我也挺自責(zé)的,聽你這么一說我也好受了。”
“張書記,謝謝您。”
“既然你已經(jīng)想通了,為什么拒絕再找一個呢?”
“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江小米含情陌陌地盯著張清揚。
“小米”張清揚想到了離開哈木前的那個晚上,內(nèi)心有些蠢蠢欲動,既然兩人都有那種想法,還在堅持什么呢?可他還有點矛盾,怕毀了她的下半生。
“嗯,”江小米點點頭,目光越發(fā)柔情了:“您有什么話要說嗎?”
“小米,你確定不會愛上別人,再也不找了?”
“為什么要去找呢?”江小米反問著張清揚:“愛是一種感情,愛不一定生活在一起,只要我心中有了愛,我就是幸福的。其實我雖然一個人,可是我心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我一點也不寂寞,這種感覺也挺好的,快快樂樂的我說的是實話。”
“小米!”張清揚捏住她的手:“你喜歡的人是誰?”
“我”江小米低垂了眼簾,搖搖頭,臉已經(jīng)紅到了極限。
“小米”張清揚能感覺到自己聲音的顫抖,“我”
“那天晚上”江小米喃喃地說了四個字就把頭低下了,不敢再看張清揚。
“那天晚上”張清揚重復(fù)了這四個字,捏著她的手更加用力,嗓子有點發(fā)干,這是情動的征兆。
江小米就坐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眼睛看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此時此刻張清揚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她不會拒絕
“那天晚上你醉得挺厲害”張清揚感覺欲火中燒。
“我我知道,其實其實還好吧,也不算太太厲害”江小米覺得自己的暗示已經(jīng)夠明顯的了。
“小米,你會愛上一個已婚男人嗎?選擇給別人當(dāng)?shù)叵虑槿耍遣皇翘耍俊睆埱鍝P試圖突破最后一道防線。
愛情不需要思考那么多,經(jīng)歷了一次婚姻的我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了。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面對感情容易想得多,女人反而簡單一些,愛就是愛了。
什么叫地下情人?什么叫情婦?只要雙方真的相愛,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真正的愛,不會影響對方的家庭
江小米滿臉的神往:“過去我不會這么想,可是我現(xiàn)在明白了,家庭是家庭,愛情是愛情,合二為一當(dāng)然很好,可是如果不能,我寧愿給一個心愛的男人當(dāng)一輩子女朋友,婚姻對我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而是一種束縛,我只想擁有愛的感覺和愛的”
“什么?”
“愛的溫存”江小米抬起頭,癡癡地盯著張清揚。
“小米”張清揚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獨白了,如果他還是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就不應(yīng)該再矜持。他做出了一個江小米朝思暮想的動作,撲上來把她壓在身下,這一次不用再假裝酒醉,他們都是清醒的。
“張書記,我我喜歡你”江小米雙臂緊緊抱住張清揚,劇烈地喘息著,把心中的愛意直截了當(dāng)?shù)乇磉_(dá)出來。
“小米,我也喜歡你,就是怕害了你”
“我不怕,如果您不嫌棄,就讓我做您的女朋友,只要我們彼此喜歡就足夠了,我不要家庭,結(jié)過一次婚之后我才明白或許我更適合單身的自由,單身并非不能得到愛情”
“小米,其實我也喜歡你,可是”
“您是怕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怕別的什么?”
“我害怕很多”張清揚輕輕吻著她的臉,柔聲道:對于感情我一直是個非常懦弱的男人,似乎沒有勇氣主動去尋找感情。
長久以來,我習(xí)慣了那種被動的依賴,她們把我慣壞了,讓我沒有能力去主動表達(dá)什么。可是對你我就是害怕毀了你,你是我部下,理論上也是我的學(xué)生,人們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
“那您和王云杉呢?”江小米認(rèn)真地道。
“你知道我和她”
“我早就知道”江小米說話的同時,雙手在張清揚的后背摸索著,臉色潮紅,雙腿分開用力夾住她的下半身,這是生理上的本能。“也是她主動的?”
“是她主動的,但我也喜歡她”
“你喜歡很多女人?”
“算是吧”
“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能喜歡那么多女人,對她們又是那么的純粹?”
“我是不是很濫情?”
“我不知道”江小米搖搖頭:“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自己喜歡你”
就在張清揚要扯掉那條半透明的底褲時,手機傳來了刺耳的聲音。
“媽的!”張清揚氣得大罵一聲,可是等他看到號碼時,剛才的興奮度漸漸消失了。
“喂”
“張書記,您在溫嶺是不是?我我需要救援”電話里傳出一個女人急促的聲音。
兩個小時之后,張清揚出現(xiàn)在溫嶺市河西銅礦的辦公室內(nèi),面前站著一位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的風(fēng)情少婦。
原本知性的臉龐現(xiàn)在看起來有些憔悴,頭發(fā)凌亂地披在肩上,再也沒有往日的光彩了。目光萎靡,不像是一位女高管,更像是一位被男人拋棄的怨婦。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西北礦業(yè)集團的副總經(jīng)理趙金晶,高層首長趙恩華的女兒。
張清揚忍不住想笑,指著一旁說:“你你還是先洗把臉吧”
“哦”或許也知道自己的模樣有些丟人,她趕緊背過身去,跑進(jìn)了洗手間。
大約過了幾分鐘,趙金晶才走回來,重新補了妝,除了目光未變外,整個人看上去恢復(fù)了一些精神。似乎是看到張清揚嘴角掛著的笑意,趙金晶沒好氣地說道:“張書記,讓您看笑話了,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特搞笑?”
“呃咳咳”張清揚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頗為尷尬地說:“還好吧”
“您是不是特開心?”張清揚的反應(yīng)讓趙金晶怒上心頭,一想到自己之前被工人圍堵的慘狀,恨不得撞墻。
“趙金晶!”張清揚拍了拍桌子:“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怎么了想擺出省委書記的架子?”趙金晶絲毫不落下風(fēng),張清揚越是如此,她越不怕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沒大沒小了?我還管不了你了?”張清揚掏出電話:“好吧,我現(xiàn)在就給首長打電話,我讓他親自和你說!”
“你干嘛”趙金晶撲過來按住張清揚的手,身體前傾,一對豐滿的凸起直頂在張清揚臉前:“你到底想怎么樣!丟人的時候讓你看到了,你你還有完沒完了!”
“趙金晶!”張清揚把她推開:“我必須向首長匯報,這是對你的負(fù)責(zé)!你今天工作上嚴(yán)重失誤,我看還是請求首長把你調(diào)回京城乖乖當(dāng)公主去吧!”
“不行!”趙金晶瘋了似地?fù)屜聫埱鍝P的手機:“你你不能這么做,我我不是公主,我是西北礦業(yè)集團的副總,我我是你的部下,我爸把我交給你了,你你不能把我趕走!”
趙金晶起初就有些看不上張清揚,關(guān)于他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聽到過太多了。今天又見他如此,對他更沒好感了。
你還知道你是西北礦業(yè)集團的副總?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清揚可不想慣著她,又拍了下桌子:“趙金晶,現(xiàn)在的你就像一個潑婦,還副總?你算哪門子副總?有你這么和領(lǐng)導(dǎo)說話的?
你要不是首長的女兒,你敢這么和我說話?還說自己不是公主?換一個人試試,我打她兩耳光!”
張清揚的火爆脾氣發(fā)作了,才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呢,說出來的話句句像刀子一樣扎進(jìn)趙金晶的心臟。張清揚這些年見過的人太多了,什么性格的人怎么對待,他很有心得。
對于這種女人,你越是把她當(dāng)回事,她越不把你當(dāng)回事相反,對他兇狠一點,她才會認(rèn)可你的領(lǐng)導(dǎo)地位。
“對對不起,”趙金晶果然被他暴怒的樣子嚇住了,低下頭,咬著嘴唇說:“我我是太太心急了,這輩子還沒這么丟人過。”
“那你早干什么了?你平時就是這么干工作的?你還知道丟人?丟人也活該,自找的!”張清揚可沒想對她憐香惜玉。
趙金晶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又躲開目光,狡辯道:“這里的情況太亂了,礦長上班時間帶頭喝酒、打牌,根本不顧工人的死活,這要是出了事怎么弄?我開了他不對嗎?”
“你懂什么!”張清揚站了起來,指著她說道:“工作也要講究方法吧?這是西北,不是國外!各地的情況都不同,你要工作、改革,這么弄不是越搞越亂嗎?美女高管?博士精英?你那博士證花錢買的嗎?”
“你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趙金晶又有些忍不住了,心想你牛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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