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我知道您怪我剛才來了,我我也是想了很久,后來覺得我過來也能給您爭光,就是”
“行了吧,你不氣我就行了,我可用不著你給我增光!”張清揚捏了捏額頭,說道“今天晚上喝的紅酒不好,以后別進這個牌子了,頭有點暈!”
“哦,那我以后不進這個牌子的了!”李鈺彤連忙答應下來,上前走到他的身后,捏著他的額頭說“我給您揉揉”
張清揚沒有拒絕,頭向后一靠,便枕在了她的上面。李鈺彤早就習慣了他的揩油,并不以為意,還把著他的頭往懷里拉了拉,讓他靠得更加舒服。張清揚感覺腦后軟棉棉的,舒服極了。一對小巧的手指在太陽穴和頭頂敲打揉捏,手法嫻熟。
“嗯”張清揚禁不住出聲,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力道怎么樣?”
“可以再加大些力度”張清揚喃喃道。
“好的”李鈺彤嬌聲答應著,聲音媚入骨髓。
張清揚的身體一陣酥麻,感覺她確實用了些力,息息,這喘息仿佛帶著魔力,讓他有點心煩意亂。
“小李”張清揚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嗯?”
“沒事”張清揚又慌張地松開手,心想自己這是怎么了?
“張書記”李鈺彤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小手順著他的額頭滑下來,輕輕地搭在他的臉上,然后緩緩向下,摸向了他的前心,輕輕地撫摸著。手法雖然生澀,卻別有一翻味道。
“嗯”張清揚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伸手一拉,就把李鈺彤拉到了身前。李鈺彤順勢一倒,小屁股就跌坐在他懷中。雙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橫臥在懷中。
“小李”張清揚的手攀上她的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
“嗯疼”李鈺彤把臉縮進了他的胸口,一副逆來順受的表情。
聽到她的叫聲,張清揚猛然驚醒,定睛一瞧,驚出了一身冷汗,推開她說“你干什么!”
李鈺彤趕緊從他懷中爬起來,小聲道“是是你抱我的”
“胡說!”張清揚打死也不想承認,“我抱你干什么!”
李鈺彤委屈得想哭,低下頭不應聲了。
“你就那么賤?”張清揚說完就后悔了,自己未免太過份了。
“是啊,我就是這么賤”李鈺彤咬著嘴唇,嘴邊掛著苦笑“賤就賤吧,誰讓我離不開你呢”
張清揚心里不太舒服,板著臉說“我是無心說的,你也別當回事,那個我有點喝多了。”
“您現在回家嗎?”
張清揚搖搖頭,說道“你再陪我坐一會兒吧。”指了指身邊。
“哦”李鈺彤乖巧地坐在了身邊。
“我頭好多了”張清揚變相夸獎道。
李鈺彤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是人都有自尊,張清揚剛才的話未免有些傷人。
“那個你感覺朱莉這個女人怎么樣?”張清揚沒話找話道,想緩和一下氣氛。
“挺性感的。”
“我不是說這方面”
“哦,”李鈺彤笑了笑,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感覺她很聰明,應該比較會辦事,也更容易與政府官員溝通,算是面玲瓏吧,這一點與冷雁寒不同。”
張清揚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分析得如此準確。
“還有”李鈺彤補充道“她她是一位很懂得利用自己身體的女人,諂媚卻不失風度,這很難得。有些女人想賣肉讓人感覺惡心,可是她卻給人一種高端大氣的感覺。如果我是男人,要是真和她上了床,肯定會隱隱自豪,而不會有一種找了的感覺。”
“什么跟什么啊,你扯哪兒去了!”張清揚瞪了她一眼,心里卻極為贊同。李鈺彤說得不錯,對于華夏男人來說,有些女人就是或者說,即使朱莉也是這種女人,卻不會讓人感覺下賤,或許這便是氣質和文化所決定的。
李鈺彤笑了笑,不敢再亂說話。
“今晚的菜不錯,”張清揚又說道。
“謝謝您!”李鈺彤滿臉得意。
“那個你今天晚上怎么沒在家里?”
“哦,您和小雅姐都不在,我在家里也沒意思,沒想到在這里碰到您了。”
“我們回家吧,小雅應該回去了。”張清揚拍了下腦門“你和我一塊回去嗎?”
“嗯,我陪您吧。”李鈺彤上前扶張清揚起來。
“我沒醉”張清揚擺擺手。
“我就說您應該不會醉的,是不是故意做給朱莉看的?”李鈺彤笑道。
“就你話多!”張清揚瞪了她一眼。
兩人來到樓下,彭翔已經把車開了過來。張清揚坐上車之后才反應過來,問
全文就在我的書城道“林子呢?”
“我給他安排點別的任務”彭翔曖昧地笑道。
“沒必要!”張清揚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看確認一下。”彭翔說道。
張清揚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李鈺彤好奇地問道“林子去哪兒了?”
“事多!”張清揚說道。
李鈺彤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問。
張清揚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怎么不坐豪車啊,那多有面子?”
“和您坐在一起更有面子”李鈺彤嘿嘿笑道。
“少拍馬屁!”
“滴滴”彭翔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掃了一眼,回身遞了過來“張書記,您看林子發過來的相片。”
張清揚接到手里一瞧,夜色朦朧,一對男女摟抱在窗前熱吻,四肢相互糾纏在一起,相片雖然不是特別的清晰,都仍然能感受到那忘我的氣氛。不用去想,男女主角自然是司馬阿木與朱莉,想來司馬阿木太急了,一進門就把朱莉抱住索吻,而朱莉也熱情奔放,連窗簾都沒來得及拉上。
“這兩人”張清揚苦笑著搖搖頭,想來自己之前打電話問彭翔,彭翔便有了主意,偷偷安排林輝暗中跟蹤,沒想到還真有所收獲。
“讓林子回去休息吧,不用盯著。”
“知道了。”彭翔答應下來。
張清揚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著朱莉的性感火辣,隱隱有些口干舌燥,說實話,他感覺有點便宜了司馬阿木,好像一朵好花插在了牛糞上面。自然,張清揚也很了解這種西方女人,如此除了為保持與領導的良好關系,另外也是在添補寂寞和打發時間。
或許司馬阿木覺得玩了她,但在朱莉的心中誰玩誰還說不定呢,沒準她的舒爽程度還高過司馬阿木
省委書記辦公室里,張清揚正在傾聽哈圖阿不的匯報,上次常委會上把安置被拐婦女、兒童等工作交給他之后,他這段時間負責得很認真,忙里忙外著實做了一些實事。身為新任常委,又是資歷最少的干部,他并沒有固定的工作分工,急需工作來證明自己。張清揚把這項任務交給他,也算是恰到好處。
“鄭書記把這些被救的婦女帶回來之后,我們成立了工作組,按照地區分成了若干小隊,分別送這些人回家,然而問題也接踵而來,之前還沒有成年的少女已經有了孩子,之前成年的婦女老家原本就有孩子,有的在被拐之后又生了孩子,年紀小些的還能同父母在一起,雖然會受到別人的白眼,但家里還算能接受。而那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家里的丈夫就不太愿意接受,有些男人也已經再婚”
聽著哈圖阿不的訴說,張清揚面露憂色,這種情況他是知道的,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被拐婦女解救后的現狀不單西北獨有,全國各地都有這種情況。當然,絕大部分被拐婦女基本上都來自中西部等貧困地區,越是貧窮的地區,思維方式越發的落后,也就更加無法接受這些有過“污點”的女人。
想到這里,張清揚說道“西北大部分地區貧窮,百姓接受文化程度不高,很多被拐賣婦女的家庭都有她們難以面對和承受的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當她們從被拐賣的困境中解脫出來以后,擺在她們面前的問題就是如何面對因為曾經被拐賣的經歷而帶來的社會歧視,以及擺脫貧困生活的無助。如何回到家里,或者如何重組家庭,今后又用什么方式生存,這些都是難題。”
“是啊,您的分析很對,根據公安廳打拐辦的消息,在解救出的被拐婦女中,家人不愿意來接的占百分之九十!甚至還有一些父親、丈夫說出了讓她自生自滅的絕情話。而那些解救的被拐婦女也因為無法面對現實生活,有一部分主動提出來留在被拐賣地,不再回家,這一部分人有的成為了買主的合法妻子,還有一部分淪為了站街女等”
“如果說買主真心對她好,安心過日子,那我們可以支持,甚至減輕處罰,但是一定要加強教育工作。可是對于那些沒有正當工作,沒有生活來源的我們還是要接回西北!”
“問題就在這里,家人不愿意接受,總不能一直留在收容所”哈圖阿不搖搖頭“我們現在的做法還是加強對家人的教育工作和對本人的輔導,可是正像您所說的,沒有正當的生活來源,家里人還是不愿意接受她們,即使當著我們的面接受了,用不了多久再偷偷把她們趕走,那又是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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