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zhàn),終究是結(jié)束了!
三族族長身亡后,其余成員抵抗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軍隊從四面八方呼嘯而至,汪洋一片,浩浩蕩蕩。
洛水、西魏、西趙、天龍,包括秦浩家族的嫡系親軍,合計五個帝國,超過十五個軍團,上千萬人的場面,深深震撼了血族和秦振東家族的成員。
會師之后,各國的軍團長,以及西趙的皇家騎士團首領(lǐng),紛紛向秦浩傳達(dá)敬意。當(dāng)天,他們便把收服的大清國土,盡數(shù)移交給西秦管理,然后率領(lǐng)自己的隊伍返回本土。
秦家嫡系親軍沒有走,齊大熊帶領(lǐng)的狂熊軍團戰(zhàn)士,趕工對廢墟進(jìn)行全方面修復(fù)。
雖然修復(fù)工作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完成,但這些膀大腰圓、身高全部超過倆米的大漢們,倒是建起一整排木屋,讓廢土的秦家成員和血族暫時居住。
而秦浩也特意抽出三日時間,沒有急著去北疆,留下陪伴父親秦頂天和母親唐容。
此刻,在一間最為宏大的超級木屋內(nèi),匯聚了所有高層。
其中包括秦浩的人馬,秦云家族之人,以及血族成員。
“這是我兒子秦浩,今年十九歲!”
“我兒子秦浩!”
“這是我的兒子,元王高手!”
“他大嬸,這是我兒子!”
“他大叔,這是我兒子秦浩!”
秦頂天拉著秦浩的手,一一向在座主脈的秦家成員介紹,他的臉上蕩漾著開心的笑容,神色無比自豪。
每見一個人,秦浩也主動向?qū)Ψ絾柡谩?br />
“真沒想到,昔日我秦家流落在外的一個分支小族,竟培養(yǎng)出此等杰出男兒,真乃我族之幸!”
主脈族長秦振東,捋著胡須滿臉贊賞。
若非這次秦浩搬來龐大的救兵,他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回外面的世界。
一切,全是秦浩的功勞。
“同為秦族,老爺子您言重了。對了,我有件東西要交給您!”
秦浩謙卑的笑了笑,從空間戒指取出斬龍大劍。
這把劍是秦振東的佩劍,當(dāng)初秦云的秦弟弟為了保護(hù)這把劍,被獨孤金一腳踩碎頭顱。
今天,物歸原主。
“開始我還好奇,猜測它是什么材質(zhì)鑄造的,可一直看不透,今天我忽然想到,它應(yīng)該是您的本命元器吧?”
秦浩雙手托劍,奉在對方面前。
“不愧是我秦族杰出男兒,好眼力,沒錯,斬龍大劍是老夫的本命元器!”
秦振東伸手接過,手掌觸碰一瞬間,原本銹跡斑斑廢鐵般的大劍,驟然光芒大振,無匹的劍氣開始肆虐,好似活過來一樣。
秦振東趕緊意念操控,斬龍大劍化為一縷白氣,沒入他的丹田之內(nèi)。
所謂“本命元器”,是武者意志鍛造,精血溫養(yǎng),與性命相連的骨血武器。
鑄造的成功概率極低,萬中難求。
但一旦完成,威力非同小可,比普通幻兵還要強一倍,更重要的是,旁人催動不了,只能本人才可發(fā)揮出真實威力。
只要武者不死,本命元器不滅。
但,假如元器因為對手過于強大,交戰(zhàn)中被毀,那么,武者的性命也不會陷入危境。
可是代價也不小,會導(dǎo)致重創(chuàng),甚至境界倒退,從此失去本命元器。
“我也沒想到,老爺子您能鍛造出武者夢寐以求的本命元器,真是羨煞旁人!”
秦浩也夸贊對方道。
這句話講的很真誠,每個鍛造本命元器的武者,都是那種極端厲害的角色,意志力之強,遠(yuǎn)超旁人。
拿秦浩幻化太虛鼎的第三形態(tài)比較,當(dāng)時所承受的痛苦,遠(yuǎn)不及秦振東鍛造本命元器承受的痛苦大。
秦振東樂呵呵的大笑倆聲,越看秦浩越順眼,這孩子不僅為人剛正,忠孝兼得,嘴巴也真會說話。
和主脈老爺子聊了一會,秦浩向丹玄、藥老和老妖遞個眼神,然后拉住父母和母親,招呼少蕾少俊一聲,一眾人走了出去。
“怎么了浩兒?”
秦頂天從來沒像今天這般開心過,還有好多話準(zhǔn)備和大伙講,不知道兒子把自己拉出來干嘛。
“父親,我該走了!”
秦浩淺吁一口氣,眼神不舍的看了看唐容。
小晗還在北疆等著自己,秦浩和她有快四年沒見了,真的不想再耽誤時間。
而這件事,他也向父親和母親提過了。“浩兒,娘雖然很舍不得讓你離開身邊。可小晗自幼成長在咱們東院,不管她的背景有多么強大,多么讓咱們望不可及。她終歸也是娘的孩子。所以,你去吧。無論多大風(fēng)雨,展開翅膀,奮力去飛翔,去把
小晗帶回來。我和你父親,在家等著你們!”
唐容別過身去,忍不住拿袖子擦淚。
她剛和秦浩團聚,說實在的,真不愿放他走。
可她看得很清楚,兒子長大了,有夢想,有追求,所以,兒子不該被束縛。
她和丈夫能做的,就是給兒子打氣,去鼓勵他,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一切。
“浩兒,你記住,不管小晗他爹是元帝強者,還是大遼的蕭帝陛下,作為后輩,你可敬之。但作為秦家男兒,尊嚴(yán)不可丟,明白嗎?”
秦頂天一瞬嚴(yán)肅起來,語重心長的摸了摸秦浩的頭。
“兒都明白!”
秦浩咬著嘴唇,認(rèn)真點點頭。
父親是怕自己畏懼對方元帝身份,表現(xiàn)的太過懦弱,丟失男子氣概。
如果對方拿秦浩當(dāng)女婿看,秦浩該敬他。
但如果蕭毅擺譜,看不起秦浩,秦頂天的意思是“不用給他面子。”
這些秦浩懂。
“既然如此,萬事小心,能忍則人,盡量低調(diào)行事,北疆不是西涼,大遼也不是咱們洛水,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真出事了,沒人能幫到你。小子,我先走了。記住,你可是赤陽的弟子!”
藥老最怕別離的場面,一跺腳,飛身去往洛水方向。
“別聽他胡說,可忍一,不可忍二,膽敢有三,不管對方是誰,給我打得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我丹玄的徒弟不準(zhǔn)受別人的氣,只能讓別人受氣。大不了你飛書一封,師傅我去北疆屠了他們滿門!”
丹玄吹胡子瞪眼。
話雖如此,眼中卻充滿擔(dān)憂。
“嗯!”
無論是藥老的叮囑,還是師傅的護(hù)短,秦浩都十分感動。
然后看向秦頂天道:“父親,我走后,齊王會帶你們回咱們的家,爺爺和四叔他們正等著你們團聚。至于這里,以振東老爺子在廢土的威望,秦家主脈重新招攬人手并非難事。而你們倆個……”
秦浩看向少蕾和少俊:“要聽話,尤其是你,少俊,從此刻起,不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了,而是未來大清國主。”
“嗚嗚……我不管,我就是小孩,我不讓你走!”
少俊一下子哭了出來,緊緊抱住秦浩的腰。一直以來,只要秦浩在,無論遇到什么,少俊都不怕。因為有“姐夫”為他遮風(fēng)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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