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沒有絲毫遲疑的,“蘇沫若”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探在對方的小腹處。
一股炙熱的火焰順著“蘇沫若”的手,直接蔓延到了公孫瑤的丹田之中,公孫瑤哪受得住這樣的火焰,當(dāng)場就尖叫出聲,哭得花容失色,鼻涕眼淚一把流。
就是兩邊的白夕和蒼瀧,都不由得暗自心驚,心說蘇兄弟還藏著這一手呢,就這火焰的溫度,怕是不止三品煉丹師了吧,難不成蘇兄弟什么時候又晉升了?
雖然覺得這速度未免太快,可結(jié)合在蘇沫若的身上,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了,變態(tài)嘛,干啥都是變態(tài),見怪不怪了。
不多時,便見“蘇沫若”手里拽著一團小橙黃色的小火球,而小火球的另一端仍舊連接在公孫瑤的丹田之中。
兩人猶如一場拔河比賽一般,互相僵持了片刻之后,最終以“蘇沫若”獲勝作為結(jié)局。
這獸火雖是公孫瑤后天放入體內(nèi)的,卻也養(yǎng)在丹田之中許久,跟丹田的聯(lián)系極為緊密,這么生生抽離跟抽離其他屬性,也并無多少差別。
可憐公孫瑤疼得臉色蒼白,要不是這些人還在自己面前,心中驚恐交加,恐怕在對方的手探過來的那一刻,就得痛得昏死過去了。強忍著痛楚,公孫瑤憤恨地沖著這些人吼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這獸火可是我?guī)煾邓徒o我的,即便是如今我們師傅清分盡了,但這獸火是他所送,這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
,你們拿走這獸火,就等著接受我?guī)煾档淖窔⒑昧耍 笔捚凛p蔑地看了這女人一眼,要不是顧忌著這身子是小徒弟的,當(dāng)場就想給這女人兩大耳刮子,白日做夢還沒做醒呢?沒明白自己現(xiàn)在什么處境么?連命都要沒了,竟然還敢威脅對自己下手的人,這一次
威脅不管用,合著第二次威脅還能管用了?
也就這么一眼而已,隨即便回到古龍空間之中,今個在外頭晃悠了這么會,消耗了不少靈魂之力,還是得抱著幽靈石多補補才好。
而蘇沫若,這剛一回來,聽到的便是這番話,當(dāng)場翻了個白眼,笑看著身旁兩人道:“這女人估摸著無藥可救了,清風(fēng)公子也不會再要她了,咱就把她扔這得了。”
這說著,直接將剛剛得來的獸火遞到了蒼瀧的手里,并拿出了兩枚丹藥一并遞到了對方的手里:“這兩枚丹藥以蝕骨草為主要原料煉制,最是適合吞噬獸火了,你且先收著,待回了房間之后,小心使用。”
“蝕骨草?你竟然也有蝕骨草?你不是說……”公孫瑤滿滿的不可置信,原本還想著若是沒有極寒之物中和,這獸火必定無法吞噬掉,若是強行為之更是可能導(dǎo)致經(jīng)脈逆行,走火入魔而死。
可如今,對方不光是有寒性丹藥,關(guān)鍵是這丹藥還是用蝕骨草所煉。
白日里,不就是因為這東西,自己才會被師傅逐出師門的么?可這東西分明不光自己有,這人也有!那么,他憑什么理直氣壯地審判自己!“不是說什么?說這蝕骨草只有天山才有,只有你和清風(fēng)公子才有是么?哎,我也沒說錯啊,這蝕骨草確實采自天山,各大藥房鮮少出售,可我沒說過就完全沒賣的啊!我手里還幾個億的金幣呢,總得要花
掉啊!這不就直接搬空了好些個藥店了么?這蝕骨草,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了,不光夠我煉制這兩枚丹藥,更是足夠在那碗酒水里加點東西。”
蘇沫若笑著說道,半點沒有隱瞞的意思,倒是顯得很是坦誠。
“你加大了劑量?你早知道酒水里有蝕骨草?你不光知道,而且還往里面繼續(xù)加?難道你就不怕我硬逼著你喝了么?”公孫瑤滿滿的不可置信,不住地?fù)u著腦袋。“呵!難道你沒逼著我喝么?還是說,你覺得你逼了,我就一定會喝?這不是正巧蘇沫苒過來了么?我想著這姑娘打小就好這一口,更是喜歡從我手里搶東西,所以呢就賭上了一把。若是她沒過來,我就把
這酒水喂你嘴里,權(quán)當(dāng)是提前給這獸火降降火氣,到時候蒼瀧吞噬時也方便些若是她過來了,我便順?biāo)浦郏屗o喝個干凈,再借著這事把你的名聲徹底搞臭。你說,這游戲可好玩?”
蘇沫若笑得一臉得意,然而公孫瑤卻是滿滿的絕望,原來一直以來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對方的預(yù)料之中。
今日自己加裝醉酒,將藏在指甲里的蝕骨草撒弄進酒水中,在裝作若無其事的遞給蘇沫若。
一來,蝕骨草味道非常細(xì)微,混雜在這酒水中,就算是直接品嘗也難以察覺二來,大伙都在喝酒,更是不少人已經(jīng)微醉,勢必跟著一起勸酒,到時候蘇沫若一定推遲不過,便也就喝了下去。
可自己沒想到,這人沒有品嘗就能夠察覺到酒水里的東西,更是在察覺到之后不動聲色地向里頭加大了劑量。
這等心機,這等城府,這還是人么?為什么,為什么自己要與這樣的人為敵,為什么自己沒有早早的離開,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
自己早該知道的,烏裊鎮(zhèn)的時候就該知道的!
“啊!”公孫瑤仰天大吼一聲,聲音顯得滄桑而凄涼,眼里再不復(fù)生機,只剩下滿滿的絕望。
看到這一幕,蘇沫若滿意地點點頭,隨即看向目瞪口呆的兩位,輕笑一聲道:“還等著干嘛呢?在這亂葬崗陪著尸體共眠么?”
“啊?不是,蘇兄弟,咱們這是要走?”白夕干咳了兩聲,努力壓下內(nèi)心的震撼,問道。
心思慎密,恐怖如斯,這人不光在修煉上是個變態(tài),在智謀上更是個變態(tài),話說自己沒得罪他吧?應(yīng)該沒吧?不會哪天就被這人給拐了賣了吧?應(yīng)該不會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廢話,不走你睡這!我家大床告訴我,它深深地思念著我呢!我先回去了,你們要是想繼續(xù)待這就待這好了。”說完,蘇沫若直接轉(zhuǎn)身,好不拖沓地就原路返回,看這架勢確實不準(zhǔn)備停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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