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項老，我看這位人體優化師總是陷于男女糾葛之中，這恐怕有些不妥吧！”年輕的聲音又道。
“這就是當時課題組的副組長韃教授的惡趣味了！”蒼老的聲音有些唏噓，“韃教授是什么人？你應該清楚吧！”
“韃教授，您是說韃輝繼教授？”年輕的聲音詫異地問：”他不是傳說中的色色魔嗎？怎么也進了人體優化系統的課題組？”
“既然是人體優化系統，終究逃脫不了對男人和女人的研究。韃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當時課題組就邀他做了副組長。”蒼老的聲音淡然地說道。
“可是”，年輕的聲音有些焦急，“這不會使優化師誤入歧途吧？如果人體優化師始終沉湎于男女之事，那豈不是誤了大計？”
“不會的！”蒼老的聲音很平靜，”我觀此子對男女之事并不如何熱衷。否則在韃教授程序的影響下，他早就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了！另外，韃教授的程序雖在一開始影響比較大，但到后期影響力就越來越弱了。只要升到更高的等級，優化師就會擺脫這種影響。”
說完，蒼老的聲音又呵呵地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年輕的聲音也跟著呵呵地笑了起來。
楊浩被一陣呵呵的笑聲驚醒，腦海深處仿佛還縈繞著老人和年輕人的對話，但對他們談話的內容卻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看來是做了個奇怪的夢，他揉了揉太陽穴，卻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呵呵”的笑聲，“你別逗了，老方，你覺得華夏足球還有希望嗎？”
“有！”一個聲音堅定地道：“老程，我知道你奉行體能至上論，但這兩年我跑遍歐美，寧愿在那些足球強隊中為他們的助理教練打雜也不回國，你知道為什么嗎？”
聽到兩人的聲音，楊浩側頭看了一眼，只見是兩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其中那個被稱作老方的，留著寸頭，兩鬢有些斑白，從側面看來鼻梁高挺，面目十分堅毅。另一位被叫做老程的中年男子卻是光頭圓臉，嘴角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剛才發出呵呵笑聲的正是這位光頭老程。
“為什么？”光頭老程問道。
“我正是想看一看華夏足球與他們相比，究竟差了些什么？”
“找出原因了嗎？”老程自問自答，“我覺得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于體能，這是先天因素，是不可能改變的！正是因為這種客觀上的原因制約了華夏足球，所以華夏足球永遠不可能躋身世界強隊之流！”
“不，這不是根本原因！”白發老方斷然道：“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思想，在于精神！如果按照你的體能至上論，那么我們華夏女排、女足又怎么說？”
“老方，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光頭老程又呵呵地笑起來，“不過，如果華夏球員能有與歐美球員相抗衡的體能，他們會如此自暴自棄嗎？”
“我說過，這不是根本原因。”白發老方的語氣依然堅定，“記得去年奧運會冠軍的得主嗎？他們的球員常年受戰火襲擾，每天都生活在饑餓、死亡的威脅之下，你覺得他們的體能與華夏球員的體能相比又如何？”
“這說明不了什么，白發老程振振有詞，“正是因為他們長年遭受戰火的威脅，所以他們身體應激性更加靈敏，反應更加迅捷！再加上還有一種拼命的精神，所以”
“你說的對！”白發老方打斷了他的話，“就是因為那種拼命的精神，這正是我們華夏球員所欠缺的！”
“精神？如果從精神上分析的話”，光頭老程笑道：“我倒覺得你還是沒找到根本。華夏足球有精神嗎？早就從根子上爛掉了！最大的根源在于華夏足球的這種體制機制。我是一個唯物論者，老方，你覺得讓一個體質孱弱的三歲小兒與一位彪形大漢相斗，他能取勝嗎？當然，從物質上說，給他一把槍，他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頓了頓，光頭老程又說道：“說起槍，我倒想起目前國內足球一支奇怪的球隊，本來體能是他們的短板，但現在卻突然彪悍起來了，橫掃西南六省，現在竟能與國家隊一較短長！”
“你說的是昆貴省的云洲沖鋒？”白發老方沉吟道：“據國內媒體報道，云洲沖鋒本來是一支弱旅，但最近體能卻突然飆升，這才所向披靡，但是對于這些報道我卻不信的。我更偏向于他們突然具備了某種精神，在這種精神信念的支撐下，他們才能屢戰屢勝。”
“體能在突然間飆升，這種事情我也是不信的。”光頭老程帶著探究的口氣，“不過，這里面肯定是有著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原因。老方，你不是立志要改變華夏足球的現狀嗎？那我們就先到西南看一看，看看這個云洲沖鋒究竟為什么猶如神助？”
“好，我們一起去看一看！”白發老方沉思道：“讓華夏足球沖出亞洲，走向世界是我父親的遺愿，在有生之年，我會為之奮斗不息。國內足壇但凡有一絲生機的地方，我都會去探個究竟。”
這兩位是足球教練還是足球理論研究者？楊浩在心中猜測。不過他們提到云洲沖鋒，對云洲沖鋒的好奇，卻讓楊浩感到十分欣慰。
在楊浩為他們改造身體后，最近云洲建設、云洲沖鋒隊，倒是戰績輝煌，給他掙了不少經驗值。
接著，兩人又談論了一些其他話題，楊浩聽得無趣，便閉上了眼睛。
經過一路漫長的航行，飛機終于抵達了帝都。
好大的風！
出了機場出口，楊浩頓覺一股寒意襲來，他急忙取出一件風衣披在身上。
大風夾雜著沙塵向他襲來，他不由瞇起眼睛，向四周搜尋笑笑的身影。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豐滿窈窕的倩影揮著小手向他快步走來，楊浩一只手遮住眼簾，一只手揮動，向前迎去。
“笑笑。”楊浩一把緊緊地摟住了她，伸長脖子向她吻去，女子戴著厚厚的口罩，楊浩的唇便深深地印在她的眉心。
“楊浩”，女子嬌軀輕顫，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在他肩頭輕輕推了一下，“我不是笑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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