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眼前的女人金碧眼,一看就不是中國人,于是林杭就好奇了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來深藍公司的目的地底是為什么呢?
“你是自己說呢,還是讓我逼你說?”
海倫娜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兩個打扮得難不難女不女的人給抓住,本來她潛伏在這深藍公司里面,只擔心昨天的那兩個人對她有所威脅,但是卻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假扮成了女人,在這里專門等她。
而且他們還用了可以看到她的光槍,這是她根本都沒有想到的。
于是海倫娜此刻便說道:“我承認我栽了,要打要罰隨便你們,反正我是不會說出我來這里的目的的。”
“你叫什么名字?”
林杭現(xiàn)在看著海倫娜,便想要知道她的名字。
“不說!”
安東尼奧心想林杭一直以來也都不喜歡憐香惜玉的,如果這個女人不肯開口的話,那么林杭會有很多的辦法對付她的,林杭便對海倫娜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如果不說的話,我就要對你用刑了。”
但是海倫娜卻是守口如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告訴林杭。
林杭此刻便覺得自己的尊嚴好像受到了侮辱一般,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給自己甩臉子了,于是林杭便說道:“好,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么我也不給你面子了,我現(xiàn)在要對你動刑了。”
聽說林杭要對海倫娜動刑,于是安東尼奧說道:“我說林杭,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眼前那么漂亮的妹子,你就忍心對她動刑嗎?”
“不動刑,她是不肯說的,所以說,我覺得還是要對她動一番刑罰的。”
安東尼奧現(xiàn)在臉色都有一些變了,因為她真的不想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被林杭給折磨,而且這個女人的皮膚和自己是一樣的皮膚,都是白種人。
此刻,林杭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條衛(wèi)生紙,然后嘿嘿一笑,將這衛(wèi)生紙給折成了卷,然后笑道:“我就不怕你不害怕!”
林杭將卷好了的衛(wèi)生紙直接塞進了海倫娜的鼻子里面,然后開始在里面撥來撥去,海倫娜沒想到林杭說的動刑竟然是這個,她此刻感覺到自己十分癢,那鼻子里面就好像是有螞蟻在到處爬一樣。
海倫娜受不了了,于是就開始大笑了起來。
“呃!”
安東尼奧也無語了,沒想到林杭所說的用刑竟然指的是這個,于是安東尼奧就笑著對海倫娜說道:“你還是說吧,妹子,你再不說的話,我這兄弟還會有更多的刑罰對付你呢,哈哈!”
海倫娜被林杭給搞得不行了,于是她笑了一陣子之后便喊道:“好,我說還不行嗎?”
林杭聽到了海倫娜要說了,于是就在這個時候?qū)惸日f道:“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海倫娜。”
林杭聽說這女人叫海倫娜,便說道:“你從哪里來?”
這海倫娜知道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那么肯定還會受到林杭的這種刑罰,雖然這種刑罰并不能傷到她,但是給她帶來的刺激卻是讓她不得不屈服的。
于是海倫娜此刻便對林杭說道:“我來自美國。”
“你是來自美國的,那么你說,你來我們深藍公司做什么的,而且還是在晚上穿著隱形衣偷偷地潛伏進來,你有何目的?”
但是當林杭問到這句話的時候,海倫娜卻不愿意說了,她閉口不說,這讓林杭感覺到很是生氣,于是他便喊道:“我說海倫娜,你到底說不說,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么我還會對你用刑的。”
“你對我用刑吧,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說!”
海倫娜這一次來深藍公司的目的,她是絕對不會告訴林杭的,因為她是背負著使命而來,如果說隨便告訴了林杭她這一次來的目的,那就是辜負了自己的使命。
雖然說她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被抓住了,但是也絕對不會隨便地透漏自己的身份。
這個時候,林杭也沒有想到海倫娜竟然那么嘴硬,于是便對安東尼奧說道:“我剛才對她動刑有一些累了,所以說呢,接下來你來吧!”
安東尼奧沒想到林杭竟然讓自己對海倫娜動刑,于是就在這個時候便對林杭說道:“你說讓我對海倫娜動刑,這不好吧?”
林杭心想有什么不好的,便說道:“安東尼奧,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我讓你教訓這個女人,你都下不了手嗎?”
此刻安東尼奧也不好多說什么了,他知道林杭的話自己不能不聽,再說了,這個叫做海倫娜的女人穿著隱形衣來到了深藍公司,的確是有一點圖謀不軌的意思,如果她不說的話,還真的得讓她吃點苦頭。”
雖然這個海倫娜和自己一樣都是白種人,但是他卻知道為了能夠讓她開口,不得不讓她吃一點苦頭了。
于是安東尼奧就學著林杭,然后用衛(wèi)生紙放到了海倫娜的鼻子里面,海倫娜此刻又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海倫娜不管如何大笑,她就是不肯說出自己來深藍公司的目的到底是為什么。
審問了她兩個小時,這海倫娜也沒有說自己到底為何來到深藍公司的。
林杭沒想到這海倫娜竟然如此地堅強,審問了她兩個小時她都沒說,于是心想再這么審問下去的話,海倫娜還不讓他給折磨死啊,便對身邊的安東尼奧說道:“今天的審問到此結(jié)束了,將她關(guān)起來吧!”
“可是關(guān)在哪里啊?”
林杭心想,關(guān)押她的地方肯定是拘留所了,現(xiàn)在自己是協(xié)警,有權(quán)利協(xié)助警察辦案,于是自己就可以把海倫娜直接給關(guān)起來了。
“你帶著她跟我來。”
林杭讓安東尼奧帶著海倫娜跟自己來,然后就將她帶到了警察局,當梁曉琪看到了林杭和安東尼奧帶著海倫娜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一些驚訝:“這外國美女是你們的朋友嗎?”
聽到梁曉琪這么問,林杭便笑著說道:“梁曉琪,你是誤會了,這個人叫做海倫娜,并不是我和安東尼奧的朋友,而是潛伏到深藍公司里來的人,我們不知道海倫娜到底為何來深藍公司,但是她的目的肯定不純。”
林杭接著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梁曉琪,梁曉琪聽到了之后便對海倫娜說道:“原來你是偷偷地潛入到深藍公司的人啊,你快點說啊,你到底為何潛入到深藍公司,有什么目的,如果你不說你潛伏到深藍公司的目的,那么我梁曉琪是不會讓你離開這里的。”
但是海倫娜好像是對梁曉琪的話充耳不聞,梁曉琪感覺到有一些怒了,于是便想要教訓一下海倫娜,不過林杭卻立刻阻攔住了梁曉琪,對她笑道:“呵呵,你就別對她動手了,畢竟是一個美女,如果傷到了可不好。”
“可是這個人晚上潛入到深藍公司,打算圖謀不軌,如果不審問的話,怎么能讓她說出實情呢?”
梁曉琪想要審問一下這個海倫娜,但是林杭卻說道:“這事情畢竟是生在深藍公司的,而且在沒有帶她過來之前,我都已經(jīng)審問過她兩個小時了,不過卻是一無所有。”
“你真的什么都沒有審問出來?”
梁曉琪沒想到林杭也沒有審問出來,于是便心想這海倫娜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連林杭都問不出來什么呢?
林杭對梁曉琪說道:“這樣吧,這個叫海倫娜的女孩就先關(guān)在這里,明天我再過來問她。”
“你如果放心的話,就交給我可以嗎?”
梁曉琪還是想讓林杭把這個海倫娜交給自己,她相信自己的審問能力,很多不肯招供的犯人經(jīng)過了梁曉琪的心理和身體雙重摧殘之后,最后都會招的。
林杭也知道梁曉琪的脾氣很耿直,如果真的將海倫娜交到她的手里面的話,那么梁曉琪一定會想辦法讓海倫娜招的。
但是林杭卻也知道這海倫娜并不是一般的人,如果說她想要招的話,那么自己審問了她兩個小時,她早就招了,她既然能夠在自己的逼迫之下挺住了兩個小時沒有招,這就說明了梁曉琪對她的審問也不會有用的。
“算了,還是我明天親自過來審問她吧,我這一次帶她過來,只是想要把她關(guān)在這里而已。”
梁曉琪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把她關(guān)押在這里吧,但是如果你需要我?guī)兔Φ脑挘敲淳捅M管對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林杭。”
林杭心想現(xiàn)在可是協(xié)警了,自己幫你還差不多,你還能幫我什么呢?
如果你能什么事情都能幫我的話,那么也用不到我自己親自做協(xié)警了。
雖然林杭的心里面是這么想的,但是他卻是沒有這么說出來,如果他這么說出來的話,那么梁曉琪一定會很生氣的。
安東尼奧在林杭和梁曉琪說話的時候,看著被關(guān)押在房間里面的海倫娜說道:“海倫娜,我和你是一樣膚色的人,我呢勸你一句,你還是說了吧,你知道嗎,這里可是中國,你在這里不說的話,那么他們會用各種辦法讓你說的,只要你說你來到深藍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他們一定會寬大處理的。”
“滾!”
但是沒想到的是,海倫娜此刻卻用一個中文字徹底地把那安東尼奧給打了。
安東尼奧沒想到這海倫娜竟然讓自己滾,于是便搖了搖頭說道:“真的是太不知道好歹了,我都是為了你好,但是沒想到你卻讓我滾,既然這樣的話,那么你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管了。”
此刻安東尼奧是徹底的傷心了,于是便對林杭說道:“這個女人是沒有救了,我們走吧!”
林杭和梁曉琪告別了之后,便立刻了拘留所,這海倫娜在拘留所里關(guān)押,林杭是放心的,不過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梁曉琪多插一杠子,要是那樣的話就不太好了。
雖然說林杭和海倫娜接觸的時間也就才兩個多小時,但是卻也現(xiàn)了她是一個剛烈的女子,這樣的女人最不適合來硬的,如果跟她來硬的,她真的會以死抵抗的。
林杭走了之后,梁曉琪并沒有聽林杭話,對海倫娜置之不理,而是來到了海倫娜的面前,然后將雙手別在腰后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海倫娜抬起了頭看著梁曉琪,對梁曉琪并沒有任何的好感,因為她現(xiàn)在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頤指氣使的模樣讓自己感覺到厭煩。
“你是誰,我并不關(guān)心,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當梁曉琪聽到海倫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被鄙視了,心想這個外國女人竟然敢鄙視自己,實在是有一些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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