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里格外的寂靜,張白羽本來是想要趁著晚上發(fā)一筆橫財?shù)模菦]想到的是卻遇到了一件特別驚悚的事情。
他在街道上就這么走著,尋找著自己下手的目標,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走在后面的張白羽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只是看到了這個女子的時候,這個女子就已經(jīng)在自己的前面了。
這個紅衣女子背對著張白羽,走在他的前面,因為夜晚太黑的緣故,所以說一時之間張白羽也沒有注意許多,只是看到她長發(fā)飄飄的模樣,便判斷出了她應該是一個女人。
而且她的身材不錯,屬于比較瘦削之類的女人,于是張白羽嘿嘿一笑,心想下手的目標終于找到了。
于是張白羽就朝著她走了過去,然后就一巴掌拍在了那個女人的肩膀上,并且左手的彈簧刀立刻戳在了那個女人的后背上,威脅道:“快點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順便劫個色。”
紅衣女子沒有說話,她的頭發(fā)卻是突兀飄散了起來,就好像是突然起風了,把她的頭發(fā)給刮起來了一樣,伴隨著她零星飄飛的頭發(fā),那女子突然回頭朝著張白羽望去。
一張恐怖的臉映入了張白羽的眼睛當中,她只是看到那個女人竟然只有半張臉,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里面一陣空白,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也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都說人看到了鬼就會大聲叫喊,喊一聲“鬼啊”,但是實際情況卻是張白羽這個樣子的,還沒喊什么就直接倒下去了,臉色蒼白,已經(jīng)陷入到了休克狀態(tài)。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人是鬼,但是真的很可怕,如果是人的話怎么會有半張臉?
張白羽就這樣地躺在這條街上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他才被路過的行人發(fā)現(xiàn),張白羽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大喊大叫,對那一些行人大喊有鬼,但是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因為誰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不存在鬼的。
“相信我,相信我啊,我說的是真的啊,昨天晚上的確是有鬼,我遇到鬼了。”
他這樣的大喊大叫,而且還抓住行人不放,把巡邏的警察給引來了,巡邏的警察小王認識張白羽,這張白羽以前是警察局里面的常客了,于是小王一把抓住了張白羽:“小子,是不是又想進去了,如果你想要進去的話,我滿足你。”
周圍的警察對張白羽都沒有什么好印象,因為張白羽那是警察局里面的常客,平時給警察惹了不少的麻煩,大多數(shù)的時候警察還抓不住他的把柄,只能關(guān)個一天半天就放掉。
今天小王看到了這張白羽在街上大吼大叫,所以說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要教訓一下他,不過這個時候卻遇到了梁曉琪,梁曉琪本來是到這個地區(qū)來辦一件跨區(qū)案件的,但是無意之中就遇到了那在街道上大喊大叫的張白羽。
而且張白羽好像看上去很是不正常,好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如果梁曉琪沒有碰到張白羽這個人,那么她也就不會去管,但是偏偏讓她撞見了這樣的事情,那梁曉琪就不會不去管了。
當警察的不就是要關(guān)心人民群眾的事情,幫人民群眾解決問題的嗎,哪里有問題,哪里就有警察,這個時候梁曉琪仿佛是想起了自己剛剛當上警察的時候在國旗下面發(fā)過的誓言,于是現(xiàn)在他便覺得這件事情自己管定了。
“喂,你說昨天晚上,你看到了鬼,是不是真的?”
雖然梁曉琪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是具體的事情她還是要問問清楚的。
這個時候,張白羽便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昨天晚上,我走在這條街道上,看到了前面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身材還十分苗條的女鬼,本來我還沒當她是女鬼,而把她當成是女人,我拍她的肩膀,誰曾想她一回頭把我給嚇了一跳,你猜怎么著?”
“快點說,她一回頭把你怎么著了?”
梁曉琪是趕來這個區(qū)辦案的,所以說沒工夫跟張白羽打啞謎,就讓張白羽快點說,這個時候被梁曉琪催促了一下,張白羽便繼續(xù)說道:“她這么一回頭啊,我發(fā)現(xiàn)她竟然只有半張臉,而另外的半張臉的地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啊!”
“那后來呢?”
“后來我就眼睛一閉,暈過去了。”
此刻,梁曉琪便冷笑了一聲說道:“孬種!”
梁曉琪覺得張白羽的確是一個孬種,如果不是孬種的話,怎么可能會被嚇過去呢,梁曉琪覺得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如果真的有鬼,也是人造鬼,也就是人假裝成的鬼。
但是昨天晚上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自己也沒有看到,所以說一時之間她也不能下定論,她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裝攝像頭,所以說想要通過檢查監(jiān)控來還原昨天晚上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了。
張白羽也是有一點生氣,他雖然怕鬼,但是卻不怕警察,當聽到了梁曉琪說自己是一個孬種的時候,張白羽便生氣地道:“我才不是一個孬種呢,我說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么就算了。”
說完了之后張白羽就走了,不過梁曉琪卻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她還是叫住了張白羽,堅持給他做了一個筆錄。
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她也覺得自己有必要調(diào)查清楚,畢竟自己是一個警察,保持好奇心是一個警察應該有的素質(zhì)。
梁曉琪也聽說了,林杭這幾天每天都來這個地區(qū)上什么廚藝訓練班,所以說梁曉琪正好可以讓林杭晚上的時候過來和自己一起做調(diào)查。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太陽才剛剛下山,這個時候林杭剛好要和樓若淳一起去薛婉兒的廚藝訓練班去做廚藝訓練,這個時候,林杭就收到了梁曉琪的來電。
“喂,有什么事情嗎?”
“你知道嗎,今天發(fā)生了一件事情,是張白羽報的案,說你們那個區(qū)有一個女鬼,他昨天晚上的時候親眼看到的,雖然我也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我覺得今天晚上還是有必要調(diào)查一下得好,你跟我一起做調(diào)查吧,你覺得怎么樣?”
林杭心想既然你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女鬼的存在了,為什么還要晚上的時候找我一起做調(diào)查,自從自己當上了協(xié)警之后呢,這梁曉琪就隔三差五地給自己安排什么任務(wù),讓林杭有一些后悔自己為什么當初要堅持做一個協(xié)警呢?
“好吧,不過呢咱們說好了,我八點前呢是有廚藝訓練班要上的,只有八點以后再去找你了。”
“好,一言為定。”
林杭掛斷了電話之后,就淡淡的笑了笑,這梁曉琪竟然要去調(diào)查一個“女鬼”,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樓若淳倒是對剛才梁曉琪所說的事情感覺到很是好奇,她這個時候就說道:“其實呢,有一些事情呢,還是關(guān)心一點的好,這梁曉琪作為一個警察,調(diào)查這件事情呢,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讓這里的人們晚上出行安全一些啊!”
“你是為了你自己擔心吧?”
不過林杭卻覺得樓若淳這么說完全是為了自己擔心,不過樓若淳卻否認道:“我才不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而擔心呢,每天我來這里都有你保護我,我才不會擔心我的安全問題呢。”
“好啦,反正今天晚上呢,我就和梁曉琪一起調(diào)查,那么晚上八點鐘之后呢,我就不能陪你了。”
樓若淳臉色一紅,心想誰需要你陪啊,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好好的啊!
晚上,廚藝訓練班開課的時候,薛婉兒在講臺上很認真地講課,而此刻林杭認真地去觀察那個梁佩佩,這梁佩佩也極力地配合著薛婉兒,看上去她們的關(guān)系真的很好。
林杭此刻也徹底地放心了,這梁佩佩果然是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嘛,有一些人犯了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既然這梁佩佩現(xiàn)在和薛婉兒的關(guān)系那么好,那林杭的心里也十分地安慰。
“這一堂課我們就上到這里了,關(guān)于食材的新鮮度還有保存方法之類的知識呢,大家回去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復習,只有好好地溫習,才能夠溫故而知新,好了,放學。”
薛婉兒說完了之后,大家就拿著書本很快地就散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來這里聽廚藝培訓課只不過是業(yè)余的消遣罷了。
在這廚藝訓練班上,也就樓若淳對于廚藝認真一些,而其他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奔著消遣,休閑而來的,就好像是吃飽著撐著了一樣,是為了打發(fā)時光而來。
樓若淳此刻開著車子,將薛婉兒和梁佩佩一起送了回去,梁佩佩決定和薛婉兒先暫時住在一起,雖然薛婉兒那里只有一張床,但是他們本來就是好姐妹,所以說也不介意晚上擠在一起睡的。
林杭又將樓若淳也送了回去,做完了這所有的事情之后,他才在約定的地方找到了梁曉琪,沒想到這梁曉琪竟然在路邊吃燒烤,這讓林杭感覺到自己才是一個忙碌命啊,為什么別人都那么悠閑,偏偏自己那么忙碌呢,這命運實在是有點不公平啊。
“喂,在這里吃燒烤呢啊?”
林杭朝著梁曉琪走了過去,朝著她打招呼。
梁曉琪看到了林杭來了,于是就讓他一起坐:“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發(fā)生鬧鬼的那一條街道,就是前面的那一條街啊,你看到了沒?”
“你說的是前面的那一條街啊,這一條街怎么那么黑啊,一個路燈都沒有,太奇怪了吧?”
林杭看到了那一條街上黑漆漆的,竟然一個路燈都沒有安裝,簡直是太奇怪了,不過梁曉琪卻是解釋道:“并不是因為那一條街上沒有裝路燈,而是那一條街上的路燈全部都壞掉了。”
“什么,全部都壞掉了。”
林杭現(xiàn)在就更加無語了,這一條街上的路燈怎么可能全部都壞掉了呢,難道說是有人在搞破壞,于是就對梁曉琪說道:“你調(diào)查過了沒有,那些路燈都是怎么壞的?”
梁曉琪指著那一條街說道:“雷打壞的,每到了下雨的時候,天上的雷就會落在那條街上,然后就會把那條路上的路燈給打壞掉,當然,我也是聽本地的人說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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