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小飛飛身邊現(xiàn)在雖然也有一件她打造的一級上品靈器,梨花萬雨針匣,但是那畢竟是一件暗器,要在常規(guī)的作戰(zhàn)里,并不是十分實用。
眼下,已經(jīng)有了兩根罕見級別的牛龍骨,正好可以給小飛飛打造一件常規(guī)點的兵器使用。
寒月喬托腮思考了片刻之后,終于有了主意。
野九!
他可是改造兵器的行家里手,要是把他喊來,必定能發(fā)揮這牛龍骨的最大價值。
只是
野九已經(jīng)隱姓埋名許久,要想把他挖出來,恐怕還得費一番功夫。
寒月喬也只是凝眉了片刻,很快就舒展開眉梢。
“唰唰唰!”
她提筆落字,片刻的功夫就寫下了一封簡單的書信,卷成了紙團之后,塞在了一個小竹筒里。再起身,來了屋子一角的落地架子前,將這小竹筒綁縛在了架子上的信鴿腳上。
手一松,那信鴿立刻撲閃撲閃地從窗戶口飛了出去。
望著飛遠(yuǎn)的信鴿,寒月喬微微一笑。
以她天寒盟的效率,不出三日必定會有回復(fù)。
“砰砰砰!”門板被拍的直掉灰。
“小姐,小姐!小姐不好啦,快出來。 奔叶〈掖颐γΦ穆曇魪拈T口傳來,就像是屁股著火了似的。
寒月喬從窗口起身,來到了門口,一把將門拉開。
家丁那火急火燎的身影就“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連痛呼都來不及,就爬起來稟告。
“國師!國師來我們府上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來小姐院子的路上!老爺和夫人也都驚動了,尾隨而來!”
“慕容云白親自來了?”寒月喬眉梢一挑,眼底流淌出一絲訝色。
這個可是一尊大佛,沒有什么大事是絕對不可能讓他親自出山的。
想來自己和他在金來閣和祈思節(jié)上的過來,這個家伙必定是來者不善啊
寒月喬正凝眉思忖的時候,那家丁看見她的臉色,也跟著臉色蒼白,猶豫了片刻還是弱弱地追問了一句:“小姐,小姐你又做了什么得罪國師的事情?老爺和夫人都說小姐你是又闖了禍,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老爺子請出來了呢!”
寒月喬給了家丁一記冷眼。
她可不是四年前的那個寒月喬,她現(xiàn)在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用不著麻煩爺爺,她自己就能解決。
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后,她便大步流星的踏出了房間大門。
只是,氣勢洶洶的她還沒有跨出去,就被迎面而來的一道人墻給擋住了去路。
好強的氣勢!好白的靴子!
寒月喬順著眼前的白靴子看去,緩緩的抬起頭來,就看見了穿著一身玄白色長袍的慕容云白,正眉眼冷酷地站在她的跟前。
竟然直接來到了她的院子里?
寒月喬心中微微吃了一驚,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甚至微微牽起唇角,從容地與慕容云白對視。
“不知國師今日大駕光臨,是吹得哪門子的風(fēng)?”
“不請我到屋子里坐坐嗎?”慕容云白避重就輕道。
寒月喬也不著急,避開身子,將慕容云白讓進了屋子里。江星和江月兩人緊隨其后,就像是兩個門神,哪里有慕容云白,哪里就有他們。
進了屋子里,江星和江月便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屋子比起我們主子的屋子可破舊多了”
“破就也就算了,還臟,我們主子的房間,那是蒼蠅踩上去都打滑的!”
原來,慕容云白人如其名,喜歡白色,喜歡干凈。屋子里的吃穿用度簡直可以用纖塵不染來形容。江星和江月也就拿這個來磕磣起寒月喬。
寒月喬卻像是沒聽見江星和江月的嘲諷,淡淡一笑就附和著道:“對,你家的蒼蠅都是洗了幾遍腳才敢在國師的屋子里開枝散葉的。”
江星,江月他們一聽,立刻被憋的臉紅脖子粗。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如此會找話茬!
江星和江月都急的握緊了手中的佩劍的時候,就看見慕容云白一撩衣袍下擺,坦然的入座了江星所說的臟的不行的座椅之中。
江星和江月正吃驚的時候,慕容云白又抬手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抿一口,嘴角含笑,優(yōu)雅地看著寒月喬。
一時間,寒月喬恍然以為這只是一個容貌世無雙的翩翩公子而已
下一刻,想起他在祈思節(jié)上故意給自己下的套,寒月喬還是很快警覺了起來,一撩衣袍,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慕容云白的一旁。
端起桌子上的茶盞,不說話,也慢慢的品起茶來。
就比比看,誰的耐心更足!
“嘩啦啦”
一陣氣促的腳步聲從院子中傳來,與此同時,已經(jīng)有好幾道人影出現(xiàn)了屋子門口。
趙玉蓉不由分說就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了起來:“寒月喬,你怎么總是惹禍不斷,這次連國師都”
話說到一半就沒有了聲音。
趙玉蓉已經(jīng)看見寒月喬和慕容云白兩人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相安無事地隔著一張案幾坐著,哪里像是惹了什么禍?zhǔn)碌臉幼樱?br />
可是,從慕容云白進門那刻起,他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臉色就沒有好過,看起來就像是來興師問罪的!她的眼線不可能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吧?
猜測和現(xiàn)實的反差太大,趙玉蓉和一眾人都訝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這次不是禍?zhǔn),而是一樁桃花劫?br />
趙玉蓉臉色更加黑沉了起來,讓她嫁給那個尹旭然已經(jīng)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寬容,要是國師想要娶她,那絕對是萬萬不可能的!要是真的被她嫁給了國師,那還不得翻天了?
不過
在滄瀾帝國之中,國師可是不能娶妻的,若是娶妻了便是連國師之位也不保了。那這個小賤人照樣沒什么好下場。
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趙玉蓉的心思已經(jīng)折了幾個來回。最終,臉上露出了笑容來。
“老爺,我們還是不要打擾月喬和國師的事情了。”趙玉蓉一邊說,一邊拉著寒辰煥,攬著一眾看熱鬧的其他人,直接往門口的方向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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