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金貴的寶箱子里,分了兩個匣子,左邊的匣子通體金漆。右邊的匣子通體漆黑,一看就顯得十分的莊重。
寒月喬想了想,還是先將那金漆的盒子打開來。
金漆的盒子里是一縷一縷金絲,在夕陽西下的余暉下,每一縷金絲都反襯著金燦燦的光芒,簡直要晃花了人的眼睛。
寒月喬只是看了一下,就將金漆的盒子蓋了回去。
丫鬟繼續(xù)洋洋得意地道:“嚇到了吧?我早就說過了,這可都是無價之寶,能做出金縷的,天底下只有我們慕容一家!”
寒月喬未置可否,繼續(xù)打開了那個黑漆漆的盒子。
盒子一打開,立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眼前所見的,竟然是一朵巨大的荷花。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在荷花的中央,竟然密密麻麻地插著十支細(xì)如牛毛的短針。
當(dāng)真做到了!
這慕容家的神通,可見一斑。
寒月喬將黑漆的盒子蓋子也蓋好了之后,就將整個盒子的蓋子蓋了下來。輕輕地收進(jìn)了自己的衣袖之中。然后沖著丫鬟點(diǎn)頭。
“我替凌玨栩謝過你家主人了。”
“你”丫鬟有些意外。
東西明明是她收的,可是著人情債竟然算在了凌玨栩的頭上。這個寒月喬,是不是太聰明了一些?
小丫鬟有一絲不滿,卻又拿寒月喬沒有絲毫辦法。輕輕地哼了一聲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須臾,寒月喬就帶著這個盒子去找了凌玨栩。
凌玨栩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東西,驚嘆的連連稱奇。同時,寒月喬也能從凌玨栩眼中看出一絲憂愁。
是啊,這么值錢的東西,他以后恐怕要給慕容家不少回報才能還得清這人情債了。
寒月喬可不管。
她只對凌玨栩吩咐:“你就去屋外呆著,讓尹玉君在我身邊給我打下手就可以,沒有我的吩咐,你不可以進(jìn)來。”
凌玨栩猶豫了片刻,略帶警告的語氣道:“你一定要把我的二哥治好,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寒月喬呵呵一笑,將手中的銀針晃了晃,回敬道:“你現(xiàn)在最好求求我,一定要放過你二哥還差不多。”
“”
凌玨栩頓時無語給了這個女人。
她似乎總是能知道他的軟肋,讓人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老老實實地站在了門口的凌玨栩,就像是個看門神,一言不發(fā),面容冷酷地看著過往的人,時不時地還偷眼從門縫向著屋子里看看。
屋子里,寒月喬已經(jīng)打開了慕容家兄妹送過來的金縷線,毫毛針,穿針引線一番之后,就將東西暫時放在了一旁。目光落到了凌光洲的身上。
“我現(xiàn)在給你用一些麻藥可以讓你感覺不到疼,然后你就能親眼看見自己的傷口再次被揭開,血肉一點(diǎn)點(diǎn)被翻找挪動,最后將里面的經(jīng)脈和血絡(luò)通通連貫起來”
寒月喬只是如此說著,凌光洲就已經(jīng)聽得面色蒼白如紙,冷汗涔涔而下。
“寒姑娘,你從前做過這樣的治療?”
“我管這個叫手術(shù),不過我是第一次做,你很幸運(yùn),是第一人!”寒月喬牽起起唇角,沖著凌光洲優(yōu)雅自信的一笑。
凌光洲則是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看得出凌光洲有一些膽怯,寒月喬卻根本不給他猶豫的機(jī)會,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給他打好了麻醉。
須臾,寒月喬手起刀落,切開了凌光洲已經(jīng)快要愈合的傷口。
凌光洲立刻叫喚了起來。
“啊啊啊啊!”
“你覺得疼嗎?”寒月喬有些詫異的問。
“不疼啊!”躺在床上的凌光洲搖了搖頭。
“不疼那你還叫喚啥?”寒月喬皺起眉來,不解的瞪著凌光洲。
凌光洲還頗有道理的回答:“就是因為不疼才覺得嚇人呢!都不知道在切的是誰的肉,怎么會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呢?”
寒月喬頓時一臉黑線。
藥效太好也是錯啊?
寒月喬不愿在與凌光洲廢話,萬一藥效過了的話,估計這家伙叫喚起來的聲音會比現(xiàn)在還要瘆人。
“唰唰唰!”
寒月喬三下五除二便拿起了早就在旁邊穿針引線好了的金縷線,毫毛針,迅速的找準(zhǔn)了凌光洲傷口里被切斷的經(jīng)脈,一套穿針引線的動作下來,行云流水。
即使那飛濺的血液都已經(jīng)染滿了她的手,寒月喬也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約摸著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寒月喬就將剩下的針線收好,藏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然后用干凈的毛巾擦了擦臉,再擦了擦手。
“你的傷口縫合的很好,再配合我給你吃的靈丹,用不了三天的功夫,你那只胳膊就可以靈活自如,恢復(fù)如初了。”
寒月喬笑著轉(zhuǎn)頭對凌光洲說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凌光洲不知道什么時候因為自己嚇自己,竟然把自己給嚇暈了過去,此刻正一臉蒼白的歪著腦袋,鼾聲如雷。
須臾,聽見屋子里沒什么動靜了,凌玨栩立刻突兀地推開門來,沖到了他二哥的床榻邊。
“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凌玨栩不放心的扭頭問寒月喬,“你把他怎么了?剛剛?cè)诉好好的!”
寒月喬直接給了凌玨栩一道白眼,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直接請三長老過來看看。”
“你以為我不敢嗎?而且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diǎn),馬上三長老就要來了,你不要走開!”凌玨栩滿臉質(zhì)疑的神情。
天知道此刻的寒月喬有多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家伙,可是想到這個家伙是凌光洲和凌光宇的三弟,她就暫時忍耐了下來。也剛好趁著這個機(jī)會,坐下來喝茶嗑瓜子,抽空歇會兒。
大約喝了兩杯茶的功夫,三長老才姍姍來遲。
“我聽說寒月喬那丫頭親自動手給凌光洲動手術(shù)了?”
背著藥箱的三長老還沒有進(jìn)門就興奮的大喊。
“嘖嘖嘖,還真是膽大啊!都斷成了那個樣子了還敢下手開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給治好了,還是徹底給斷開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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