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魔鵬立刻忍不住滔滔不絕了起來:“是啊,就是那個死去的青骨魔使,我原先的主人,他自己每個月都要吸食天煞鎮(zhèn)的一戶人家的精血來補足他的魔元,可是對于我,他就是不管不問,讓我自己去想辦法找補充的”
“這有什么不對嗎?”寒月喬奇怪。
要是換了她,她也會讓自己的魔寵自己去找吃的。畢竟不是嬰兒,怎么可能還需要主人來投喂?
然而,事情并不像寒月喬想的那么簡單。
魔鵬郁郁地道:“我不喜歡吸食人的精血,那樣修煉出來的魔元耗損的快,也容易迷失本性,我喜歡修煉!”
“有志氣!”寒月喬聽的都忍不住對魔鵬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有志氣又有什么用?我修煉的太慢了,許久許久也還是比不過其他的魔寵,每次比賽都是萬年老三!有一次,在比賽前,我不甘心再排名第三,就去吞噬了一個以殘害女子來修煉的邪魔的魔元”
魔鵬說起這個的時候,表情還是十分有愧的,但是下一刻,就變得兇狠了起來。
“可是我的主人青骨魔使很生氣,說我根本就是魔族的異類,要我好好反省,于是就把我關(guān)在了迷霧森林里的一口枯井里,足足關(guān)了我三年!要不是你們通過了那紅繩陣,解封了我,我可能永遠(yuǎn)都要被關(guān)在那個地方!只不過,當(dāng)時我剛看見你們的時候,內(nèi)心的憤怒難以抑制,才對你們大打出手”
“”
寒月喬聽見魔鵬的解釋,不由地感嘆。
這世間看來真的有一種東西叫做緣分,她只是中了青骨魔使的計策而已,卻誤打誤撞地解封了魔鵬的封印,成了他心中的救命恩人。
不高,即使如此,寒月喬還是沒有答應(yīng)成為魔鵬的主人。
小火彩和軒逸兩人聽見魔鵬的身世,都有些同情起這個魔鵬,一左一右地來到了魔鵬的身邊。
小火彩一手捏著拳頭,鼓勵著魔鵬道:“你別灰心,像我,也不是姐姐的魔寵,但是姐姐待我一直很好,我也視姐姐如我的親姐姐一樣,這樣不也很好嘛?”
軒逸也從旁點頭贊同:“是啊,其實主人她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你只要堅持不懈,總有一天能讓主人收你做魔寵的!”
魔鵬一左一右聽見這兩人的話,心頭竟然第一次感覺到有一絲暖流在涌動。
這一刻,他更加肯定了,這個地方才是他應(yīng)該呆的地方。
魔鵬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擠到了小火彩和軒逸兩人的中間,一手一個搭在小火彩和軒逸兩人的肩頭,一臉幸福的表情。
軒逸忽然黑下臉來,拉著魔鵬搭在小火彩肩頭的手,把他拽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側(cè)。然后他自己把手放在了小火彩的肩頭。
這么一來,魔鵬似乎明白了什么,臉上頓時一片紅暈。
原來,這條青龍喜歡他啊!青鵬配青龍,看起來似乎還挺配的呢
寒月喬可不知道他們?nèi)齻人的心思,只當(dāng)他們?nèi)齻成了朋友,她自己還有皇上的命令需要完成。
眼下,已經(jīng)去了過血濤莊和天煞鎮(zhèn),剩下兩個地方的地圖,分別是凌玨栩手中的舞波鄉(xiāng),自己手中的地圖則是最后一個地方。
眼下看來,雖然自己和左丘菲月他們幾個人的困魂珠里的魂魄相比,自己的困魂珠里的邪魔魂魄已經(jīng)比慕容青林的困魂珠里的魂魄數(shù)量多了一倍有余,但是只要沒有到達(dá)最后一個地圖,就還難說最后的勝者到底是誰。
帶著一絲戒備的寒月喬與左丘菲月他們一起繼續(xù)出發(fā),慕容青林則是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后面。
當(dāng)大家走了一會兒之后,寒月喬向后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原先喜歡不告而別的北堂夜泫,這次竟然也跟在他們的身后。
“你沒有要去的地方嗎?”
“有。”
“那你去你要去的地方唄?”
“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北堂夜泫背著手,昂著頭,面無表情地說著這句話。
寒月喬驀然怔了怔。
左丘菲月,凌玨栩他們則是紛紛打了個寒噤,私底下曖昧的笑了起來。
“嘿嘿嘿沒想到這個冰山男說起好聽話來,比誰都厲害啊!”
“就是啊,連我聽著都有些感動了。”
“別說你們,我一個男人都被電到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仿佛已經(jīng)鐵板釘釘一樣的肯定北堂夜泫剛剛那句話是在調(diào)戲寒月喬。
然而
云天在后面認(rèn)真地解釋了一句:“你們不是要去舞波鄉(xiāng)找藍(lán)姣魔使嗎?我們尊上也要去那里找藍(lán)姣魔使,所以是真的碰巧同路而已啊”
“”
左丘菲月和凌玨栩他們一陣無語。
武安也捂著嘴,悶笑了起來。
寒月喬反倒是松了一口氣,幸好云天說了這句話,不然她還真的要誤會北堂夜泫對她有啥“非凡之想”了。
回過頭,寒月喬繼續(xù)和眾人一起趕路。
北堂夜泫則是若有似無地看了一眼云天,云天莫名的感覺到脊背穿過一抹寒意。可是當(dāng)他扭頭去看尊上的時候,尊上早就沒有看他,而是繼續(xù)不遠(yuǎn)不近地走在寒月喬的身后,閑庭信步一般。
不過云天還是感覺,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可能是多余的,尊上不高興了
去舞波鄉(xiāng)的路途并不遠(yuǎn),但是勝在路途十分崎嶇,最后還要走一段時間的水陸。在改水陸之前,這段崎嶇的山路只能步行,別是馬匹上不來,就是山羊來了都要悠著點。
攀爬的時候太辛苦,寒月喬跟身邊的武安閑聊了起來。
“你之前不是說你已經(jīng)作為質(zhì)子被扣押在帝都嗎?怎么這次能跟著我來帝都周邊的鄉(xiāng)鎮(zhèn)了呢?”
“皇上下的旨,說你這次是執(zhí)行特殊的任務(wù),所以讓我跟在你的身邊。”
“皇上特意下了旨?”
寒月喬著實怔了一下。
這個狡猾的老皇帝,平日里雖然說不上日理萬機那也應(yīng)該是事務(wù)纏身,怎么可能這么有空給武安下旨,讓他一同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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