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月喬深情并茂的話語說到最后的那一刻,氤氳在眼眶中的淚花終于結(jié)成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落下。
此情此景,此人此地,都透著一股充滿了浪漫和悲情的感覺……
曾經(jīng)殺人如麻的獸王竟然也在此刻露出了糾結(jié)而惆悵的面容,擰眉思考起寒月喬剛剛說的那句話來。
不等獸王將寒月喬說的話想明白,寒月喬就使了一個巧勁,瞬間讓自己從獸王如鐵鉗般的鐵掌禁錮下逃脫了出來。
不過即使已經(jīng)擺脫了獸王的牽制,寒月喬還是發(fā)出了哀哀預泣的聲音,惹得獸王心中一陣憐惜。
就在這獸王一愣,一思考的功夫里,寒月喬如無法面對獸王似的,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頭也不回的向著相反的方向奮力的跑開。給獸王留下的只有那一連串如玉珠落玉盤般的輕泣,以及那飄飄若仙的背影。
等到獸王回過神來的時候,空氣之中只剩下了寒月喬身上那一抹淡淡的芳香,縈繞在王獸王的鼻尖,又充盈在了獸王的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這一晚,也像種子似的在獸王的心頭生根發(fā)芽,成長的速度甚至超過了獸王的想象……
寒月喬這晚順利的逃離了獸王的身邊之后,便告訴了寒瀟蕓,以后**香都要隨身佩戴,以免被那獸王占了便宜。
自這晚之后,每一個晚上,寒瀟蕓也跟著心驚肉跳了起來。
不過……
北堂夜泫確實沒有食言,翌日便去找了獸王。
獸王端坐在金鑾寶殿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北堂夜泫,有些意興闌珊的問道:“國師此番來找孤,是有何要事相商?”
北堂夜泫眼上戴著白綢的臉,面向著獸王。完全看不到一夜之間面容變得年輕的獸王的臉,所以也并沒有大驚小怪的樣子,只是不卑不亢的抬著頭,對獸王詢問道:“昨日北堂葉辰已將開啟寶藏的鑰匙交給了丞,只是要完全將寶藏開啟,還需要另外兩把鑰匙,所以城特地來問問王上,何時可以將另外兩把鑰匙交給丞?”
“你要另外兩把鑰匙做甚?”獸王眉梢一挑,眼中露出了犀利的光芒,仔細的打量起北堂夜泫。
北堂夜泫依舊不慌不忙,淡定的回答獸王道:“臣昨日夜觀星象,發(fā)現(xiàn)有一方星宿移位,就說明絕地之國的鎮(zhèn)國之寶犯錯了位置,長期以往,不僅會影響鎮(zhèn)國之寶的功效,甚至還會影響國運。”
北堂夜泫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一本正經(jīng),竟然讓獸王當真懷疑起獸王印所放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合適。
在半信半疑之間,獸王便決定將北堂葉辰找來,和北堂夜泫辯證一下獸王印的存放方位是不是有問題。
須臾之后,北堂葉辰來了,臉上一片黑沉之色,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北堂夜泫道:“你說你夜觀星象,那你倒是先告訴我,你是用的哪只眼睛觀的星象?”
獸王也順勢看了一眼北堂夜泫那蒙著白布的眼。
北堂夜泫卻依舊十分淡定地道:“我的天眼,相信你們昨天已經(jīng)看過了,不需要我再演示一遍了。”
北堂葉辰直眉瞪眼地瞅著北堂夜泫,發(fā)現(xiàn)在這方面他還真的說不過他。但是,他也絕對不會讓他順風順遂。
“行,就算是你觀了星象,覺得獸王印的位置犯錯了,那么你應該沒有注意到,要開啟存放獸王印的寶藏時辰卻不對吧?今日可是煞星沖天之日!”
北堂夜泫確實沒有想到北堂葉辰會說出這句話,但是他臉上的表情依舊鎮(zhèn)定,心平氣和地接著道:“我也沒有說過要今天去移位。”
“你!”北堂葉辰擰著眉,寒著臉瞪著北堂夜泫。
獸王看看北堂葉辰,又看看北堂夜泫,已經(jīng)能夠明顯看得出他們兩人的針鋒相對。但是對于帝王來說,他們的針鋒相對便是一種另類的平衡。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斟酌了片刻之后,獸王對北堂葉辰和北堂夜泫兩人道:“既然你們一個認為位置不對,一個認為開啟的時間不對,那就在對的時間開啟獸王印的寶藏,將獸王印移到對的位置!監(jiān)正認為何時開啟比較妥當?”
北堂葉辰略微沉吟了片刻,回答獸王道:“兩日之后午時三刻!”
獸王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頭看向北堂夜泫,道:“那就在兩日之后的午時三刻,由你和北堂葉辰兩人一起,開啟獸王印所在的寶藏,將獸王印移到正確的位置上去。”
“是。”北堂葉辰點頭應下。
北堂夜泫淡定的看著獸王的方向,氣度雍容。
獸王也沒有計較北堂夜泫的傲氣,讓北堂夜泫和北堂葉辰兩人離去。北堂夜泫和北堂葉辰兩人才走到大殿門口,就雙雙停了下來。
北堂葉辰帶著警告的口吻對北堂夜泫道:“有些事情就像馬蜂窩,要是真的捅了,后果就會不堪設想,你當真決定要動獸王印所在的位置?”
北堂夜泫不顧北堂葉辰的警告,淡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崩地裂都不怕,還怕區(qū)區(qū)一個馬蜂窩?”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走著瞧!”北堂葉辰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傍晚的時候,北堂夜泫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寒月喬。
寒月喬眉頭忽然深深地擰了起來,猜測著道:“我估計北堂葉辰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見到獸王,并且當了幾天的國師,還能獲得獸王印的安置之權(quán),必定是得到了什么人的助力,也就是說,北堂葉辰的身后還有支持他的勢力!而這一方支持他的勢力,很有可能就是也拿了一把鑰匙的張家的人!”
“你分析的不錯,只是你忘了,北堂葉辰這個人并不是一個有誠信的人,與誰合作,與誰同盟,對于他來說都只是一句口頭話,真正的盟友只能是給他帶來了利益的人!”北堂夜泫的臉上帶著自信而從容的笑。
“你的意思是……”寒月喬不解。
“像這種心不齊的盟友,最合適他們的下場就是……狗咬狗!”北堂夜泫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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