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你好好的,讓身體早點好起來。”夏沫沫把他的頭摟在了自己的懷里面,霍少卿點點頭。兩個人互相偎依著,一時之間都沒有再多說話,然而卻有一種裂縫在他們身邊慢慢的滋生,只是那種裂縫是完全看不到的而已。夏沫沫又繼續對霍少卿說:“少卿,你每天都在醫院里面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如你也慢慢地出去開始參加一些活動,你看怎么樣?”霍少卿點了點頭,其實他也覺得再這樣下去真的不是一個辦法了。過了沒有多久,夏沫沫便用輪椅推著他去參加了一次酒會。他的重新出現并沒有在社交圈里面引起別人的指責和嘲弄,反而還是那樣的受歡迎。尤其是有一些暗戀他的女人,也并沒有因為他下身癱瘓而對他失去了興趣,反而心中對他充滿了憐憫。他仍舊是很受歡迎的霍少卿,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強心劑,使得他慢慢地恢復了自信。這一天,他在醫院里面,春光明媚,護士推著他在樓下走。走著走著,他就看到夏沫沫走了過來。夏沫沫面帶微笑,手里拿著他最喜歡的花,正準備去看他。霍少卿見到夏沫沫,而夏沫沫則沒有看到霍少卿。霍少卿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幾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斜里竄出一個人來。那人走到夏沫沫的身旁,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對她說道:“沫沫。”夏沫沫一看,發現竟然是阮國豪,她不禁有些驚訝,對阮國豪說:“國豪,你怎么在這里,有什么事嗎?”“我本來是看望少卿的,后來我是專門在這里等你。”聽到他這么說,又見到他神情焦慮,似乎出現了什么事情一樣。夏沫沫覺得很驚訝,問道:“出什么事了?”“我們可不可以去那邊長椅上說?”他指了指一棵大樹下的長椅,對夏沫沫說道。“可以。”夏沫沫看到他很是慌張,就跟他一起來到了長椅的下面。坐定之后,夏沫沫這才笑著說道:“出什么事了,你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這件事只有你才能幫我的,沫沫。”他邊說著,就緊緊地抓住了夏沫沫的手,臉上露出了渴求的神色。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讓夏沫沫有些手足無措。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酒氣來,夏沫沫不禁皺著眉頭說:“你喝酒了?”“不錯,我是喝酒了,可是我的思想卻是很清醒的,嫁給我吧,沫沫?”夏沫沫沒想到他忽然又提這個話題。她連忙往旁邊掙了掙,對他說道:“你不要再胡說了,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我跟你沒有可能。”“可是我很愛你,你是知道的,你以前就算是更加喜歡霍少卿,喜歡他人長得帥又有錢,可是現在你貪圖他什么呢?他連男女之間最基本的都不能給予你。”“我不允許你這么說少卿。”夏沫沫有些生氣起來,鄭重其事地跟他說道:“在我的心目中少卿是最完美的,他也是我唯一的丈夫,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我以前跟你說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希望你不要糾纏我。”說完后,夏沫沫站起來轉身就走。誰知道阮國豪卻像瘋了一樣,猛地從背后抱住了夏沫沫。他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夏沫沫的腰,從背后抱住她,然后在她的側臉上用力地親吻著。他的舉動讓夏沫沫嚇了一跳,夏沫沫想要推開他,可是越掙扎他卻抱得越緊。“你再這么做我馬上要喊人了,我會喊流氓!”阮國豪愣了一下,才把夏沫沫給松開了。夏沫沫這才回過身去,斬釘截鐵地跟他說:“我們真的是不可能的,國豪,你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你還是好好做好你的事業吧。”說白了你就是嫌我沒錢。”他很生氣地對夏沫沫說道。夏沫沫沒有再理他,轉身就走了。“沫沫,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只愛你一個!”他對夏沫沫喊道。夏沫沫并不再跟他說話,而是徑自往病房里面走去。她卻不知道這一切全都被霍少卿看到了。只是霍少卿看到了兩個人的舉動,卻并沒有聽到兩個人說的話,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么。他心里總是覺得有些奇怪,連想起那天阮國豪跟他說的話,越發的覺得有些奇怪起來。那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就在他的心里蔓延,使得他覺得特別的不舒服。而阮國豪等到夏沫沫走了后,看到遠處的霍少卿,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這一切全是他精心策劃的,當他看到霍少卿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后,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夏沫沫往前走,冷不防霍少卿從她背后喊了一聲:“沫沫。”她回頭一看,就見到霍少卿坐在輪椅上,正在自己的背后。“少卿?”夏沫沫有些尷尬地望著他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一直在這里,很久了。”“你……你沒看到什么吧?”猶豫了一下,夏沫沫還是問他。“我看到你和阮國豪。”他便實話實說地向夏沫沫吐露。“我們兩個真的沒什么,剛才是一場誤會。”“我沒說有什么。”他看到夏沫沫那張皇失措的樣子,越發的覺得事情也許并沒有他想得那么簡單了。“請你相信我。”夏沫沫對霍少卿說。霍少卿略一猶豫,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他點頭說:“我相信你。”“你能這么想那就好了,我今天特意來看你的,給你燉了湯。”說完,她就拿出湯來給霍少卿喝。可是她總是有一點神絲恍惚,看上去魂不守舍的,連霍少卿也發現了。但是霍少卿卻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現一樣。這件事情過去后,很快的就被淡忘。過了兩天,夏沫沫剛剛從公司走出來,正準備去開車。忽然有人在她背后喊了一聲:“夏沫沫。”夏沫沫回頭一看,就見到有人站在她的背后。而那個人不是別人,卻是阮國豪。他渾身上下滿是傷痕,臉上也全都是傷痕,好像剛剛被人毒打過一樣。他走過來,走到了夏沫沫的身旁,跟她說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怎么做了?”夏沫沫愣了一下,問他說道。“你為什么要派人把我打一頓,把我打成這樣就可以解掉你心頭之恨了嗎?”夏沫沫聽到他的質問后不禁覺得哭笑不得。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派人打過阮國豪,至于阮國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完全不知道。她只好對阮國豪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阮國豪便把自己的衣袖挽了起來。他手臂上全是被人打的傷痕,那傷痕看上去很深,層層疊疊的,讓人看了渾身會起雞皮疙瘩。他對夏沫沫說:“難道你敢說不是你派人打我?打我的人就說是你派的,沫沫,我充其量只不過是因為太愛你而已,你就算是不接受我的求愛,也沒有必要派人把我往死里打吧,醫生說我的肋骨差點被打斷了。”夏沫沫看到他的那副樣子特別的可憐,打從心底里感覺到有一股歉意油然而生。夏沫沫便跟他說道:“我真的沒有派人打你,我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為人,我怎么可能會派人打你呢?”“真的不是你?”阮國豪問她說道。夏沫沫點了點頭說:“我確定,我真的不會這么做的。”“可是那人明明是說讓我以后不要再招惹你,否則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不是你還會有誰呢?那你告訴我,到底還有誰會這么做?”聽到他這么說后,夏沫沫不禁愣住了,她腦海中猛然想起了那天的情形。那天不僅僅是她和阮國豪在一起,也完全被霍少卿看到了。難道說這件事情跟霍少卿有關,難道說是霍少卿派人打的他?夏沫沫頓時愣住了,她腦海之中一片混亂。她面對著阮國豪的質疑,猶豫了一下才說:“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好好養傷吧,去醫院了嗎?”“沫沫,原來你還關心我的。”他往前走了兩步,抓住了夏沫沫的手。“現在我相信不是你打我了,如果你打我,又怎么會這么關心我,你說是不是?”夏沫沫把他的手甩開,這才跟他說道:“好了,我們是朋友,我關心你也只是基于對朋友的關心,我先走了。”說完之后,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腦海中一直浮現出阮國豪滿身傷痕的樣子,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霍少卿好好的談一談了。而阮國豪望著她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阮國豪以前的時候曾經把夏沫沫讓給了霍少卿,可是直到現在,他發現自己讓給霍少卿的太多了。他明明也是霍家的兒子,可是到頭來卻什么都得不到。霍少卿是霍家的兒子,就可以得到霍家的財產,還可以得到他心愛的女人,他絕對不會讓霍少卿這么幸福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的計策,然而有一種就是苦肉計。他相信夏沫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傷害自己的身體來嫁禍霍少卿,相信現在夏沫沫已經去找霍少卿質問去了吧。想到這些,阮國豪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心情特別的開心和愉悅,那種開心的感覺使得他幾乎要興奮得大叫起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夏沫沫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醫院。一方面她去看望霍少卿,另一方面她想問清楚霍少卿為什么派人去打阮國豪。阮國豪被人打了,既然不是夏沫沫打的,那么就只有一個人有可能,就是霍少卿。那天霍少卿看到夏沫沫和阮國豪在一起已經很不高興了,他要打阮國豪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想到這些,夏沫沫就覺得特別的不開心。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的躁狂。她匆匆忙忙地趕到醫院里,推開霍少卿的門,見到霍少卿正拿著一本經濟分析學的書在那里看。她走到霍少卿的身邊,把包放在一旁,然后質問霍少卿說:“少卿,你為什么要派人去打阮國豪?”我打阮國豪?”霍少卿愣住了,“是阮國豪告訴你的嗎?”他抬起頭來望著自己的妻子,一瞬間感覺到有一點陌生。夏沫沫搖了搖頭,她鄭重其事地對霍少卿說:“如果是阮國豪這么告訴我,我一定不會相信的,現在是我自己親眼見到的。少卿,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可是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去打人啊。”霍少卿聽到她這一番話后,他本來還想給夏沫沫解釋的。但是見到夏沫沫竟然不肯相信自己,他只好苦笑了一聲說:“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沒有什么好回應的。”“少卿……”她還想說什么,霍少卿已經搖了搖頭說:“過去的事情已經不想再提了,如果你非要這么認為我是這種人,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你的想法。”夏沫沫見到霍少卿根本就不想提這個話題,她心里覺得很不舒服。她便對霍少卿說:“好吧,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也就罷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只想告訴你,那就是我跟阮國豪真的沒有什么,我們兩個人之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見到她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自己做了這種事,霍少卿不禁苦笑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么。夏沫沫見他不愿意多說,又體諒他身體受創,可能心情不好,便也再沒有說下去,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可是卻沒想到過了不多久又發生了一件事,讓夏沫沫覺得難以忍受。那一天,夏沫沫跟霍少卿一起去參加一個酒會,她推著霍少卿來到了酒會上。酒會上一片喧囂,有很多以前霍少卿的生意伙伴過來跟他打招呼。霍少卿便也去跟別人打招呼。他一個人推著輪椅,漸漸地就離開了夏沫沫,跟不少人打招呼。打完招呼之后,看到夏沫沫正跟幾個名媛太太站在那里聊天,知道她是為了公司拉生意,也就沒有再去打擾她,而是一個人推著輪椅到了一旁。他準備去取一杯紅酒喝,一伸手,那杯紅酒卻已經被人取走了。就看到阮國豪站在他的面前。阮國豪笑著跟他說道:“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吧。”見到是阮國豪,他冷冷地抬頭望了他一眼,他實在是不想再跟阮國豪說話。阮國豪已經靠近他,他壓低聲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前幾天我相信沫沫一定找過你麻煩吧,因為我身上的傷。其實我悄悄地告訴你吧,是我故意弄傷了自己來誤導沫沫的,可是沫沫到最后還是相信我而不相信你,你說是這個做丈夫的是不是很失敗啊?”他故意刺激著霍少卿。霍少卿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了絲絲的冷漠,但是他的眼中就好像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他理都不理會阮國豪,就徑自去拿另外的一杯酒。阮國豪看到這種情形之后不禁很是生氣。他本來以為霍少卿已經被自己逼到了絕路上,甚至他認為自己可以成功地挑撥離間霍少卿和夏沫沫。可是現在似乎他們并沒有受到自己當初做這些事情的影響,兩個人的感情看上去似乎還是挺好的。這使他的心中特別的不平衡。他伸出手來,只聽到啪的一聲,杯子就掉在了地上。這時候人跡喧囂的,也沒有人注意。他拿起那杯子來,笑吟吟地對霍少卿說道:“怎么樣?這是你剛才要的那杯紅酒,給你。”說完,他就把那破碎的紅酒杯子往自己的手臂上猛地一割,割得很深,頓時鮮血如注。然后他就把那杯子的柄塞到了霍少卿的手中。霍少卿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他,那杯子已經被塞到了他的手里面,然而阮國豪不失時機的發出了一聲大叫。這次酒會上有很多很多的名人,聽到叫聲之后,他們全都轉過身來往這邊看去。因為有這樣失態的叫聲,實在是讓所有的人都覺得很奇怪。緊接著他們就看到阮國豪捂著手臂,在那里大聲地叫著。他的老板羅大山走過來,問他說道:“國豪,你怎么了?”阮國豪自從加入到金波集團之后,很能夠為金波集團拉生意,又為金波集團中了蘭考集團的標,一直以來都很得到金波老板羅大山的器重。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霍少卿,才說道:“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他這句話顯然是說霍少卿剛才拿杯子戳傷了他。聽到他這么說后,羅大山不禁有點生氣。羅大山對霍少卿說:“霍先生,你為什么要拿杯子來戳傷國豪呢?”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圍攏了很多的人,阮國豪便很無辜地說道:“其實這也不能夠怪霍先生,霍先生以為我跟他的妻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才會這么做的,其實我跟他的妻子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我和沫沫是清白的。”他連忙說著:“我們兩個只不過是普通的同學關系而已。”正在說著呢,夏沫沫就走了過來。夏沫沫一見這種情形,她不禁有點生氣。霍少卿對阮國豪有意見她早就知道了,可是霍少卿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做出傷害阮國豪的事情來。因此她走到霍少卿的身旁,跟他說道:“少卿,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她說的聲音很小,可還是被人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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