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蒼寒眼皮直跳,他看了一眼玩累了一天,正在睡覺的蔓蔓,深吸一口氣,隨即離去。≯菠≌蘿≌小≯說
他飛快疾馳,更是不惜翻出御圣劍踏劍而飛。
只是之前所看的距離相當(dāng)遙遠(yuǎn),就在他快要趕到的時候,還是聽到了一聲慘叫,正是那侍衛(wèi)心口中劍,不可置信的轟然倒下,死不瞑目。
“該死,晚了一步!”
蒼寒暗罵道,見侍衛(wèi)死后,另一個黑臉同伴悲痛欲絕中,當(dāng)即沖上去想要報仇。
“住手!”
蒼寒一聲大喝,卻還是得眼睜睜的看著那黑臉漢子倒在血泊里,一命嗚呼。
而與之搏殺的朽木族的一個蠟?zāi)樐凶樱挂膊弊又械叮瑧K死當(dāng)場。
這兩個修士,正是之前蒼寒察覺到異樣的兩人!
“發(fā)生了什么……”余下兩個朽木一族的族人看著死去的侍衛(wèi)和黑臉漢子以及同族尸體,一個個都嚇傻了。
仿佛電光火石一瞬間之后,就多出了三具尸體……
“到底怎么回事?”
蒼寒眉頭緊皺,很是遺憾。
“之前余兄與黑鐵之堡的高侍衛(wèi)起了口角,又是嘲諷內(nèi)奸的事情。再然后就起了沖突,余兄忽然沖上前拔刀,不知怎么的就殺高侍衛(wèi)……”
一個馬臉族人手足無措,很是不可置信。
實(shí)際上,他們都曾在戰(zhàn)場上刀劍相對,但方才種種著實(shí)太詭異了,就拿那黑臉漢子說,居然直直撞向方兄的刀刃上。
和自殺一樣。
“余兄…忽然出手,自己撞上來……”
朽木一族里的外姓多少也有,不足為奇。可這忽然出手,顯然是刻意。
至于最后的自殺……
他一時想不明白,既然已經(jīng)得手,何必付出自身性命呢?
“除非?”
蒼寒陰沉著臉,原本想通過這馬臉男子的記憶再回顧一遍,卻猛地抬頭,看向遠(yuǎn)處的山上。
那里空無一物,只是總覺得之前應(yīng)該有人出現(xiàn)過…又或許只是他的胡思亂想吧。
但不可否認(rèn),這件事背后定有大人物在主導(dǎo),連命都能付出……實(shí)在讓人后脊發(fā)涼。
“好一個栽贓陷害的手筆……”他瞇起眼睛,腦海里冒出不少假設(shè),但證據(jù)不足,又死無對證,不敢貿(mào)然下定論。
就在此刻,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呼喊聲,自是那些鐵堡修士,也不知是原本一同出來后來分開了,還是刻意的?
刻意謀劃了這一個局,要用死人為借口,挑起戰(zhàn)爭!
“啊,高侍衛(wèi),高侍衛(wèi)!”
“高侍衛(wèi)死了!玫瑰少主的高侍衛(wèi),被狗娘養(yǎng)的朽木族人殺死了!”
一聲聲吶喊和咆哮,響徹山野。
“拿下他們,拿下這些兇手,為高侍衛(wèi)報仇!”
頃刻之間,就有十多位鐵堡修士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極快,讓蒼寒的心格外的沉重。
無論這些人是否刻意出現(xiàn),這件事都極不尋常……
與此同時,朽木一族也來人了,倒不是提前知曉,而是一些族人先前看蒼寒行色匆匆,頗感好奇。而后又聽這山腰上傳出一些怒吼,想起這段時間來的沖突,立時都帶著警覺跟了過來。
“少俠,什么情況啊這是?”
為首的一個膘肥漢子,向蒼寒詢問起。
“殺人了。”
蒼寒只說了三個字,就離開了。
事已至此,他留在這里沒有絲毫意義,如今得盡快將這事兒向族長大人通報。
…………
與此同時,另一邊,項瑩并沒有返回逍遙宗,而是去了萬妖山林。
但見李七夜正在徒手殺妖獸,時隔數(shù)月沒有來了,手癢癢,也等不及六月初一了。
“師弟!”項瑩甜甜的開口,聲音好聽極了。
“搞定了?”李七夜抖了抖手上的鮮血,笑道。
“當(dāng)然。”
“好,好,好!”
李七夜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心情大悅。
“蒼寒,等我抓住了你,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后悔來到這世上!”
“那是,那個小鬼,以為攀上了椿蔓蔓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項瑩笑吟吟的附和著。
“蔓蔓…可惜有那只畜生和狐貍精在,要不然我真想一并抓了!”
李七夜冷笑一聲,似乎早有想法了。
“少主急什么,等少主成了宗主,這些都不是問題。”
項瑩知道李七夜的想法,一直以來,對于繼母的不認(rèn)同,如今愈演愈烈,想拿蔓蔓出氣,也是正常反應(yīng)。
“那是,到時候,嘿嘿嘿。”李七夜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分外猙獰。
“那我們現(xiàn)在?”
李七夜舒展眉頭,大袖一揮,微笑道:“恩,是時候去看望玫瑰師姐了,這會兒的黑鐵之堡應(yīng)該會很熱鬧吧。”
“必然,一定熱鬧極了。”
項瑩的話剛剛落下,就從遠(yuǎn)處傳來一陣令人不安的聲音:“這份熱鬧,可否讓老夫也加入呢?”
“誰?”李七夜心底咯噔一下,這股危險的氣息,竟和他父親一樣強(qiáng)大!
“老夫,鬼蝠上人。”
干枯沙啞的聲音,回蕩在李七夜耳邊,不知是刻意為之,還是本就如此。
“鬼蝠上人?你……”
李七夜定眼一看,看到了遠(yuǎn)處走來的一位黑袍老人,登時一呆。
“鬼蝠?是齊王的那位左護(hù)法?”項瑩同樣神情變化,心驚肉跳。
“不是老夫,還能有誰啊?”黑袍老人瞥了一眼項瑩,如看死物。
“你…你要作甚?”項瑩被看的心里發(fā)毛,花容失色。
“我想加入你們,七夜少主,意下如何啊?”黑袍老人移開目光,看向李七夜,意味深長道。
“你也要?dú)⑺乙惨獨(dú)⑺@…可分不了啊前輩。”
李七夜當(dāng)然知曉對方是齊王派遣的殺手,要取蒼寒的狗命,可這么一來,他該怎么辦?
“七夜少主多慮了,齊王現(xiàn)在還不急著要他的小命。”
“哦,此話怎講?”
“七夜少主和蒼寒這個小鬼的恩怨,我無暇關(guān)心,只希望你可以留他一條命,讓我?guī)Щ厝ァ!惫眚鹕先税櫫税欁约旱您棞媳牵_口。
“留他一條命?哈哈哈,不可能!”
李七夜斷然拒絕,他對于蒼寒那日的折磨可是刻骨銘心,永世不忘。
若他沒有實(shí)力也就罷了,但明明實(shí)力在其之上,憑什么要忍?
鬼蝠上人對此不顯喜怒,他繼續(xù)開口道:“聽聞七夜少主和父親的關(guān)系很差,在宗里又不得人心。”
“嘖,這樣的局面之下,若想繼承宗主之位,僅憑一個少主的身份,很難吶。”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七夜面露不悅,相當(dāng)不悅。
“安插幾個眼線進(jìn)去,很復(fù)雜么?”鬼蝠上人微瞇雙眸,冷笑道。
“眼線,誰…是誰……你…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沒什么,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些楚國的情況。”
“但如果,七夜少主答應(yīng)老夫方才的要求,那么以后在這成為宗主的路途上,定有不少支持的聲音。”
“不敢說一定成,但一定會讓你有足夠的底氣,去爭!”
鬼蝠上人向來說到做到,而不能完全做到的也絕不會把話說滿。
“做不到一定成,說這些有何用?再說了,讓你齊國來幫我上位?那我成什么了?齊王的傀儡么?”
李七夜向來不服任何人,只做自己,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實(shí)力,才叫真正的實(shí)力。
“這樣嗎,既然不愿,我只好讓眼線去向你的父親通報一下你的計劃好了。
雖然這樣會毀掉老夫布置了多年的棋子,但為了齊王大人,在所不惜!”
鬼蝠上人搖了搖頭,似是無奈之舉。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李七夜勃然大怒,他咬牙切齒,憤恨的瞪著鬼蝠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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