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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yī) 第四百二十章 不給診金沒看法

作者/相思如風(fēng)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蘭七方八是來找仙醫(yī)門人的,宣少身為三味軒少東家也沒搶主動權(quán),任方八蘭七與小姑娘交流,姜少周少幾個即不給納蘭、東方家美言,也不進(jìn)貶言,全憑小姑娘自主。

    當(dāng)小女孩莫明其妙的對著遠(yuǎn)處說話,霍十少與陳少等人微怔,有高人來了?

    宣少偏頭望向小女孩,心中驚異,小家伙究竟修到了何種境界,為什么感知那么強(qiáng)大?

    大約一分鐘之前也就是方八到的時候,他也察覺到西邊有高人駕臨,距離大概是二百米以外,五百米以內(nèi),可小美女竟直指精確位置,神知之敏銳比他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小美女邀請高人露面,宣少也不急于出聲,如果連仙醫(yī)門人都請不出的人,那么他也就不必再多此一舉。

    眾少望向西街北邊的地方,見一人從一株高大的行道樹下轉(zhuǎn)出,就算隔著幾百米遠(yuǎn),他們也能看清,那是個年約四五十歲的中老年人,面相普通,顴骨略略突出,眼窩向內(nèi)陷,面部皮膚較白。

    中老人著裝更是普通,穿灰色中山裝,他走路的姿勢是也與普通人一樣的走姿,然而速度卻是極快,輕飄飄的,感覺輕盈無重量。

    眾少也在第一眼時就鎖住他,畢較有內(nèi)力的人與無內(nèi)力的人走路時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中山裝的中老年人以走直線的方式漫步而行,只不過轉(zhuǎn)眼間便穿過行人,云淡風(fēng)輕的到達(dá)三味軒餐館外,他還背著只洗得發(fā)白的牛仔布背包。

    當(dāng)在距眾俊秀青年還有約兩米遠(yuǎn)時,他身影一晃,似幽靈般的飄到青年們面前,左手一探,一手抓向眾少當(dāng)中唯一的女孩子。

    人影飄躥時,樂韻眼前一片灰色閃動,她下意識的扭身,一下子錯過位置,右手指出,點(diǎn)向來人的手。

    她疾點(diǎn)他的手,他的手臂如鬼影,閃避自如,輕飄飄的劃開,灰影欺近,張指捏住她的肩,一手提起來:“小娃娃眼挺尖的。”

    他那手掐得的位置極好,準(zhǔn)確的扣住樂韻的肩和鎖骨,提起來,她與他四目相對,望著一雙深幽不見底的眼睛,樂韻差點(diǎn)要哭出來:“老人家,人家尊老,您老一點(diǎn)也不愛幼,人家的鎖骨要斷了。”

    “斷了找人接起來,不打緊的。再說我瞧著你個小家伙挺順眼,也舍不得讓你吃痛,走,進(jìn)去陪我老人家喝一杯。”老人提著抓到的小家伙像提著只小老鼠似的,無視眾古武家杰出的青年后輩,慢悠悠的走向三味軒的大門。

    中老年人一晃到眼前,宣少伸手去攔,其人一個飄忽就避過去了,下一刻,不知名的前輩已抓住小女孩,他郁悶的摸鼻子,高人太高,他竟然連衣角都摸不著,真的是人外有人啊。

    姜少與周少與宣少是差不多的境界,他們也根本無力去阻止,等他們大家看清時,中老人已提著小女孩走來,忙忙躬身讓路。

    燕行:“……”哪來的老人,這么欺負(fù)小蘿莉?小蘿莉也不撒藥?

    “您老請”宣少是識時務(wù)的,有禮的走右手邊,陪老人家進(jìn)宣家餐館。

    燕行也沒吱聲,緊跟老人,他長得高,視線越過老人肩看小蘿莉,小蘿莉苦著張臉,那樣子特別的可憐悲劇。

    姜少周少吉少辛少等也位列兩邊,等提著小女孩子的老人家前行一步,他們隨后,依次進(jìn)軒轅家的餐館。

    眾少家的護(hù)衛(wèi)們也魚貫進(jìn)館,依次排站在主桌兩側(cè)。

    阿福帶著兩人守在門外。

    樂同學(xué)在與眾青年們說話時,王文昊完全搭不上話,也不方便直接走人,只能等,當(dāng)背著牛仔包的人忽然出現(xiàn)抓住晁家小義孫,他都被搞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個抓著晁家小義孫的人很神秘,甚至,連晁家小義孫和那群青年們也是一樣,有神秘感。

    他不敢亂動彈,眼看一群青年族擁著抓著晁家小義孫的人進(jìn)了餐館,他不動聲色的吸口氣,低聲跟身邊的美女說話:“美女,三味軒今天有客,我們換地方去吃晚餐。”

    他跟燕少打了招呼,也跟晁家小義孫打了招呼,然而,無論是三味軒的人還是燕少和晁家小義孫都沒有請他和王紫嫣進(jìn)餐館一同用餐的意思,只說明他們的面子在那群青年們面前沒多少重量。

    王文昊頭腦并不笨,人家不請自己,他也知道絕對不能再上去找沒臉,自己給自己臺階下。

    “好。”處于驚震中的王紫嫣,下意識的答了一句,然后神智才從恍恍惚惚中清醒過來,心中涌起難以名狀的情緒,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分不出味道。

    兩人裝作平淡的轉(zhuǎn)過身,走向東向,離得有二百余米遠(yuǎn)還轉(zhuǎn)了個彎到另一條大街,王紫嫣才輕聲問:“王少,三味軒餐館是不是來頭很大?”

    “嗯。”王文昊輕輕的嗯一聲,并沒有再多說,三味軒的后臺有多大可容不得他在背后揣測。

    王少不解釋,王紫嫣也不好再尋根挖底的打探三味軒的消息,兩人遠(yuǎn)離了那條街,進(jìn)一家大型餐樓用餐。

    守門的阿福看青年男女離開,連眼皮子都沒動,少主和小姑娘都沒邀請的人必定是不甚重要的,他們哪就去哪,只要別杵在他們家餐館門口就好。

    宣少將拎著小女孩的前輩請進(jìn)餐廳,引去主桌那里入座,手頭提溜著個孩子的老人家并沒有拿大坐主人座,坐左側(cè)第一席,將手里的小丫頭放左手側(cè)。

    得到自由,樂韻揉肩頭,臉皺巴巴的皺成團(tuán):“前輩,你這鷹爪功太厲害了,我差點(diǎn)以為你要戳穿我琵琶骨拿鐵鏈穿起來晾臘肉。”

    正在依次入座的眾少:“!”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姑娘是個膽大的。

    宣少理所當(dāng)然坐主座,燕少挨小蘿莉坐,周少姜少吉少辛少是緊隨著宣少,所以同桌,霍十少陳少蘭七少方八少澹臺小少和澹臺家管家壽伯坐另一桌。

    眾家的保鏢見少主少爺們?nèi)胱苍陂L桌兩側(cè)坐下,辛三將自己打包來的東西放桌面上,唯恐弄倒,擺得端端正正。

    “臭小丫頭,滿腦子胡思亂想些什么東西,我又不是吃飽撐的,好好的穿你琵琶骨做什么。”小丫頭悶聲悶氣的在哼哼,老人家手一揚(yáng),五指分明強(qiáng)而有力的手掌摁小丫頭腦頂,用力的搖了搖,像搖葫蘆似的。

    “我這不是以為您因?yàn)槲艺f出您行蹤您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嘛。”這年頭奇人太多,隨手一抓就能扣住她,想想,樂韻覺得這個世界好危險,沒點(diǎn)自保能力的話有可能連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宣一守在少主身后,宣二帶人上茶。

    茶水上來,宣少對老人做個“請用茶”的手勢,主賓們端茶飲一口,放下青花茶盞,身為主人,他才溫和有禮請教前輩名姓:“這位前輩,敢問您尊號?”

    “宣家小子,無殤是你什么人?”

    “老前輩,您所提之人是小子的曾祖父。敢問您老是家曾祖哪位至交?”宣少越發(fā)郁悶了,老人知道他曾祖父的字,他怎么沒聽過這號人物?

    “唉,一甲子又雙十年沒見面了啊。你回去跟你曾祖父說,他知我是誰、”

    “哼哼,老人精,你賣什么關(guān)子?”樂韻不滿的嘀咕:“宣少,這位老人精來自海域,喜歡鳳尾竹。你想想你家有哪位故交是臨海人氏或者常居海島嶼,與大海為伍。”

    “你這小娃兒真的嘴欠,想找揍是不?”老人大手一揚(yáng)又摁小孩子肩膀上。

    那一壓,樂韻肩膀都快塌了,歪著肩,呲牙咧嘴:“故意賣關(guān)子還不讓人說,倚老賣老,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再欺負(fù)我小,拿針扎您,讓您左手也跟右手一樣,到時您老連吃飯都成問題時可別后悔。”

    “喲,你敢威脅我老人家啊?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有膽量,有意思。”老人樂了,大手跳到小女孩子的頭頂,像摸小狗兒似的摸來摸去。

    “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被您的大慈悲掌拍死。”樂韻翻個白眼,老欺負(fù)她小力弱,還讓人活不。

    小女孩說老人來自臨海,宣少努力的想,一時還想不起老人是誰,當(dāng)聽到她提及“大慈悲掌”,雙眸一亮:“您老可是南海觀音殿三手觀音蟻滿老前輩?”

    “你小子竟然知曉我名號?”蟻滿驚訝的看向軒轅家的小后生,他八十年不登陸地,更有百余年再無人提及他江湖名號,乍然一聽,還真有些回首百年的悠遠(yuǎn)感。

    “老前輩好,家曾祖曾提及您老,說您老當(dāng)年在沿海一帶除倭懲寇,一身正氣,護(hù)一方平方,有如觀音座下童子化身。小子今日得見您老真人,三生有幸。”宣少秀顏滿是光輝:“我想古武家后輩對三手觀音之名并不熟悉,想必都曾聽前輩提及幽靈手前輩的名頭,蟻老前輩就是曾經(jīng)的幽靈手。”

    幽靈手是民**閥割據(jù)之期的一位江湖人士的雅號,其人在江湖上的名聲真是如雷貫耳,他有一雙神鬼難測的偷技,所經(jīng)之處劫富濟(jì)貧,救濟(jì)一方,后來遭人聯(lián)合追殺,之后消失匿跡,生死不知。

    多年之后,在民族危難之際重出江湖,南方臨海一帶出現(xiàn)一位江湖人士,帶領(lǐng)飽受欺壓的漁民們抗倭抗匪,因他有三大絕招,做的是保衛(wèi)家園之事,人送他綽號三手觀音。

    當(dāng)三手觀音之名傳開,江湖仁人志士才知三手觀音即是當(dāng)年的幽靈手。

    “原來是幽靈手前輩,小子們有禮!”姜少周少吉少辛少陳少聽宣少提及幽靈手,立即起身,向前輩見禮。

    霍家居港外,并不曾聽過其人名字,澹臺尋歡也不曾聽前輩提及,壽伯卻是知曉一二,也站起來抱拳參拜。

    燕行并不曾聽師父提及幽靈手的名號,然,竟是位抗倭名士,理當(dāng)受后輩敬仰,他快速站起來將大熊放椅子上,恭恭敬敬的向老人抱拳見禮。

    “免禮。我早已不是世俗人,不必再提當(dāng)年事。”蟻滿隨手的揮了揮手。

    周少等人正要彎腰,陡覺一股柔和的力道襲來,腰彎不下去,只好恭敬的拜一拜,再入坐。

    免了小輩們的見禮,蟻滿大手一伸又摁小孩子頭頂:“小丫頭,說說你是哪門哪派的后起之秀?你怎知我右手有恙?”

    “我目前沒有門派,教我醫(yī)術(shù)的前輩沒有說他是哪門哪派,人家是學(xué)醫(yī)的,您老人家身上除了有海水鹽味兒,鳳尾竹的香味兒,還有從您右手上傳出來的另一種特別的味道,聞味就知道您老右手有問題。”

    “噫,學(xué)醫(yī)的?”蟻滿手摁著小孩子的頭,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認(rèn)真的觀看小孩子:“我說之前看著面善,仔細(xì)一看,你這面相確實(shí)有點(diǎn)熟,總感覺曾在哪見過,你姓什么?”

    “姓樂,快樂的樂。”樂韻嘟嘴,她的頭不是轉(zhuǎn)旋木馬啊,這樣轉(zhuǎn)會把她脖子擰斷的。

    “姓樂?我不記得有認(rèn)識姓樂的,你這姓氏跟我姓氏一樣的稀少。”

    樂韻抱腦袋:“前輩,您老能不能別將我的腦袋當(dāng)彈簧擰來擰去,再這么擰幾下,脖子都給您老擰斷了,您是想把我腦袋摘去當(dāng)球踢嗎。”

    “瞎說,我老胳膊老腿的不愛折騰,摘你腦袋干什么。我瞧著你甚得我心,少不得親近親近。小丫頭,反正你也沒有門派,要不你拜入我門下,做我的關(guān)門弟子?”蟻滿越看越歡喜,小孩子長得水靈白嫩,眼睛清澈,身骨極佳,百年不遇的習(xí)武奇材。

    宣少等人驚駭?shù)牡纱罅搜郏撵`手想搶仙醫(yī)門人?這個玩笑一點(diǎn)也不好玩。

    “不要啦,”樂韻毫不遲疑的搖頭:“我雖然沒有行拜師禮,但教我醫(yī)術(shù)的前輩說等哪日我醫(yī)術(shù)達(dá)到他滿意的程度,就代徒收徒,現(xiàn)在等于代徒傳藝。”

    “代徒傳藝?”蟻滿驚訝不已經(jīng):“我聽過代師收徒,卻是鮮少聽聞有代徒授藝的。”

    “那有什么法子,那位前輩的最后收到的關(guān)門弟子的最后一位嫡系傳人做古目測是兩甲子以上,他老家已經(jīng)不可能再收徒,只能代徒收徒,代徒傳藝。”

    樂韻說起謊足以把死的說活,反正她空間的前任主人也不知是哪朝哪代哪個空間世界的人,所以嘛,那位前輩的年齡隨她胡扯。

    嘶,第一次聽小姑娘提及傳她醫(yī)術(shù)的前輩,宣少等人定力再好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位前輩的關(guān)門弟子的嫡系傳人作古兩甲子以上,這么算起來那位該是多少歲?不說多,就算那位的傳人傳承三五代,以三十年為代,傳人傳世都有一百多年,再加上兩甲子就是二百多年,這么算起來那位前輩將近三百齡或者更高。

    近三百歲的人還健在,可想而知那是何等的高壽,也可以說幾乎違反了自然規(guī)律,是超脫于生命法則之外的存在。

    “小丫頭,沒誰規(guī)定一個人只能拜一個師父啊,你可以多拜幾個師父,技多不愁嘛。”蟻滿還是想拐走小丫頭當(dāng)?shù)茏樱@年頭想找個中意的徒弟太難了,要不根基不好,根基尚可的耐不住修行的寂寞。

    “飯可以亂吃,酒可以亂喝,師父卻是萬萬不能亂拜的,除非教我醫(yī)術(shù)的前輩允許我拜其他人為師。”樂韻毫不遲疑的婉拒老前輩的收徒好意,她有自己的秘密,認(rèn)個師父就是認(rèn)個長輩,萬一說想見她所說的那個師父,到時她咋辦?

    “我老人家尋找百年都找不著個合適的衣缽傳人,好不容易找著個合眼緣的人想收徒竟然是別人的徒弟,可惜了這么一棵好苗子竟然不能當(dāng)我徒弟啊,”蟻滿滿眼遺撼,忍不住又搖小家伙的腦袋:“小丫頭,做不成師徒我不免強(qiáng),你說說對我右手可有什么看法?”

    宣少等人看著老前輩肆無忌憚的抓著小女孩欺負(fù),無比的……懵呆,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給我您老攜帶著的鳳尾竹當(dāng)診金我就有看法,不給診金沒看法。”被當(dāng)波浪鼓搖頭玩耍的樂韻,一張臉皺成苦瓜,最不喜歡遇到江湖異士了,遇著一個就拿她當(dāng)搖頭娃娃欺負(fù)著玩兒,累覺不愛。

    “喲,你個小丫頭還是個小財迷啊。”蟻滿摁著手掌下的一顆小腦袋慢悠悠的搖著玩耍,玩得更歡樂“鳳尾竹是觀音殿信物,不能給你,換其他。”

    “前輩,我就想要您攜帶的那種鳳尾竹,您可以另找一份給我啊,給我一截千年鳳尾竹,一半當(dāng)診金,另一半當(dāng)辛苦費(fèi),您們找齊藥,我?guī)蜔捯粻t碧云丹。”

    “等等,”蟻滿驟然喊停,大手一動又抓住小孩子的肩,將人提溜起來舉高,側(cè)身,微微仰著臉,看著小家伙:“你說你會煉碧云丹?”

    被當(dāng)小老鼠提溜懸空的樂韻,欲哭無淚,她得罪誰了,怎么老被人晾臘肉,如果不是看他是老前輩,她早撒針扎他個滿臉花。

    “會啊,碧云丹的藥材必須要有千年鳳尾竹,您老有鳳尾竹,再配齊其他藥材能制成半份碧云丹,如果再有竹珊瑚,就是完整的碧云丹。”

    “哈哈哈,沒曾想我再踏大陸竟然無意間撿到寶了,小丫頭,這可是你親口允諾幫我觀音殿煉碧云丹的,不能反悔。”

    蟻滿心中歡喜,開心的將小丫頭又放下來坐著,又揉揉她的腦袋,再伸手入懷,將懷里掛在脖子上系著的一截翠竹解下來,遞給身邊的小孩子:“小丫頭,這是我觀音殿信物,你先拿著,到時拿這個去南海再換一截鳳尾竹子給你。你去南海時到海邊吹響這個,三日之內(nèi)就會有人去接你,可不許弄丟,你敢丟我老人家的信物,我戳穿你琵琶骨拿鐵鏈吊起來丟海里去釣蝦子。”

    老人家拿出的翠竹長約三寸有余,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粗,碧如綠玉,瑩光成輝,耀眼奪目。

    眾人的臉都浮映著綠色。

    “咕咚”,看到翠竹,樂韻暗中咽了一口水,以比搶還快的速度抓過來握在手心里,喜得眉飛色舞:“前輩,給我的鳳尾竹必須不能比這根差,如果比這根差,我就要這根。”

    翠竹是南海島嶼上的特產(chǎn)碧玉鳳尾竹,已有千年之齡,長三寸九分,卻有九個小節(jié),通體翠如碧玉,更重要的是明明是根竹子卻溫潤如玉,如果不熟悉,看表面還以為是綠玉雕成的。

    碧玉竹除了它的綠光,還有層熾亮的靈氣光,那種光的純度幾乎與小狐貍睡的冰棺的靈氣純度相似。

    樂韻看中的就是鳳尾竹的靈氣,交給她,丟空間,等空間吸引了靈氣再還給老人家也不心疼。

    “臭丫頭,你倒是個識貨的,這根竹子肯定不給你,如果你拜入我門下能傳承給你。”

    “我不拜師,換來的只要品質(zhì)跟這根一樣就行。”樂韻咧著小嘴,滿眼小星星,從燕帥哥懷里提來自己的背包,將翠竹藏起來。

    老前輩與小美女談話告一段落,宣少不恥下問:“前輩,我能多嘴問問,您老和小美女說的碧云丹是我所知的那種有逆天功效的碧云丹嗎?”

    “你竟然知道還問什么。”蟻滿閑閑的睨眼宣少小子:“宣家小子,借個安靜點(diǎn)的地方給我老人家和小丫頭單獨(dú)談?wù)劊衣犅犘⊙绢^對我右手的看法。”

    “前輩,我家餐館這邊并無私人待客間,您老不嫌棄的話,小子的房間尚寬敞,可以將就一二。”宣少略感為難,餐館這邊地方窄,二樓的房都用作睡房,不方便接待客人。

    “你帶路。”蟻滿大手一伸,又一把提起粉粉的小丫頭,像提著個小玩具似的晃了晃。

    抱著自己背包的樂韻默默的癟嘴,老被人提溜著玩的滋味太憋屈了。

    老前輩不介意地方簡陋,宣少忙起身領(lǐng)老前輩上樓,宣少貼身跟隨少主。

    老人家連背包都沒摘,一手提著個嬌小的人孩子,像提著一截木頭似的,看背影給人的感覺好像特別神氣,姜少等人看得眼角都在顫,老前輩連仙醫(yī)門人都拎著玩兒,如果是看他們不順眼,估計會被直接給提起來丟外面大街上去。

    宣二帶著兩人轉(zhuǎn)進(jìn)去二樓的的地方守著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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