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到底去哪里?”戴利緊緊抓著克爾的手,“我要是求你不要去,你能答應(yīng)我嗎?”
克爾搖頭,“我一定要去。”
戴利迫切的問,“原因呢?”
“沒有原因。”克爾認(rèn)真,“戴利你先出去吧。”
戴利不聽,如同八爪魚抱住克爾,“哥哥,我不讓你去。爹地受傷還沒好,要是你再離開我,我做不到。”
陳宋秋打開門,笑著開口,“克爾老弟,我要外出幾天。”
“陳宋秋。”戴利放開克爾,哀求,“你勸勸我哥哥,他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
身體不允許,這幾天克爾的恢復(fù)并不好。
陳宋秋走了進(jìn)去,“我還不清楚你哥哥去哪里?”
“去哪里你們沒有必要知道。”克爾垂下眼眸,“有人還在等我。”
今天都第八天了,不想讓梁玉辰等待。
陳宋秋和戴利同時(shí)按住克爾的肩膀,“如果是這樣,你沒有必要去了。”
“沒錯(cuò)。”戴利第一次和陳宋秋一股氣、
克爾瞬間拉下臉,蒼白的臉上憤怒不已,“都給我滾!”
“別逞強(qiáng)。”陳宋秋伸手一推。克爾沒有做好準(zhǔn)備就摔在床上。
戴利怒了,“你推我哥哥做什么!”小心翼翼扶住克爾,“哥哥你沒事吧?”
“滾!”克爾揮開戴利的手。
陳宋秋抓住戴利后脖領(lǐng),“讓我和你哥哥談?wù)劇!?br />
戴利那里情愿,可是沒辦法,他鎮(zhèn)壓不住他哥哥,或許陳宋秋可以。
等著戴利一走。克爾站起來,就給陳宋秋一拳。
陳宋秋伸手擋住,“克爾,你究竟要去哪里?回答我。這是命令!”
“我要是不告訴你呢?”克爾冰冷瞪著陳宋秋。
“私事?”陳宋秋問了一句廢話,不管克爾的性格如何,還是很服從軍令的,這次不說肯定就是私事。
“這和你沒關(guān)系。”克爾一字一語,毫無溫度。
陳宋秋抓住克爾脖領(lǐng),欺進(jìn),“你再說一遍。”
克爾冷下臉,“和你沒關(guān)系。”
“你是我的手下!”陳宋秋臉上再無人情味,“克爾,你的命不是你的。”
克爾驟然笑了,“所以你再威脅我。”
“我只是警告你。”陳宋秋猛地扯開克爾上半身衣服,“這幾天你的傷口有沒有感染,你比誰都要清楚!你為什么要虐待自己?”
就連團(tuán)長和亞瑟都好轉(zhuǎn)了,為什么克爾還是這么虛弱?
他在這么折磨自己!這個(gè)混蛋!
克爾上半身都是鞭傷以及砍傷,傷口暴露在陳宋秋面前,“看夠了沒有。”
“克爾。”陳宋秋握住克爾的手腕,“你到底要干什么?!”
克爾使勁抽出自己的手,“我和你并沒有關(guān)系。”
所以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陳宋秋眼眸波譎云詭,直接把克爾壓在床上!沒有關(guān)系?他說了,他是他的手下!
“滾!”這聲音中氣十足,如果不是虐待自己,傷口早就好的差不多。
“你再恨自己,恨自己早點(diǎn)死掉。”陳宋秋語氣淡漠,“既然這樣,我不如幫助你早點(diǎn)解脫。”
克爾攥緊雙拳,游走在身體上的手,氣的渾身瑟瑟發(fā)抖,“陳宋秋你到底要干什么?!”
“說,你要去哪里?”陳宋秋再次逼問,“不要讓我喪失所有的耐心。”
克爾狠狠咒罵一聲,“落涯峰。”
“落涯峰?”陳宋秋瞇眼,“你從落涯峰和哈澤決斗過。”
“哈澤因?yàn)槲遥辈恍校荒苷f。陳宋秋還不清楚哈澤已經(jīng)死了。
陳宋秋明白了,“你不是她的對手。”
梁玉辰的武功極高,如果換成平常的克爾或許還真一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的克爾太弱了。
克爾努力翻身,背對陳宋秋,“我知道。”
“你就這么喜歡她?”陳宋秋問。
克爾身子一顫,扭頭看向陳宋秋,“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陳宋秋開口,“從琳娜幫助秋童走出去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克爾垂下眼眸,“既然你清楚,那你也明白就算阻攔,我也會(huì)去。”
“……”
確實(shí),就算阻攔克爾也會(huì)去的。
陳宋秋拿出藥膏,“去以前,先擦藥吧。”
“別擦藥。”克爾握住陳宋秋的手,“這是我欠她的。”
“你身上的傷口是阿莫斯給的。”陳宋秋揮開克爾的手,“你現(xiàn)在最需要就是恢復(fù)自己,和梁玉辰背水一戰(zhàn)。”
就算克爾阻攔,陳宋秋也不會(huì)聽的。
戴利在門口等著,越來越不安,他們在里面說什么,他從外面一點(diǎn)也聽不見。
“琳娜,我求你進(jìn)去看看吧。”戴利憋不住,再次找上琳娜。
琳娜被吵得頭痛,“他們又打不起來。”
“萬一打起來怎么辦?”戴利慌張了,聲音帶著哭腔,“我哥哥不是陳宋秋的對手。”
琳娜臉上劃過笑意,“沒錯(cuò),你哥哥不是我們團(tuán)長的對手。”
“你還有心情笑。”戴利不滿。
琳娜砸吧嘴,“你不讓我笑,還讓我哭。”
戴利氣的直跺腳,“你討厭,我去找野鶴長官。”
“站住。”團(tuán)長有命令,不許吵長官。
琳娜攔腰抱住戴利,“不就是看看你哥哥的情況,現(xiàn)在我就陪你去。”
戴利這才送一口氣,安心下來。
一腳踹門的事情,戴利不敢做。畢竟他不是克爾和陳宋秋的對手。
但是琳娜不一樣,琳娜是出了名我行我素,別說陳宋秋,就是野鶴的命令有時(shí)候都不聽。
誰讓人家有這個(gè)實(shí)力,有這個(gè)資本。
琳娜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
戴利站在后面,瞬間愣住了。哥哥和陳宋秋在床上……
下秒,戴利臉色都變了,“陳宋秋,你要對我哥哥做什么!”
琳娜再次抱起戴利,壞壞的笑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克爾,“……”
陳宋秋笑了,“我只是給克爾擦藥,只是克爾有點(diǎn)不配合。”
所以別誤會(huì),真的只是上藥。
琳娜切了一聲,有點(diǎn)惋惜。
戴利青白的臉色變得紅潤,感激看著陳宋秋,“謝謝你。”
這幾天,他一直想辦法給哥哥擦藥,但是每次一下手就被阻止了,甚至還被揍了幾次。
沒想到陳宋秋一過來就成功了。
陳宋秋從床上下來。克爾上半身幾乎都包扎好了。
琳娜看在眼里,“團(tuán)長,你做人不地道。”
“怎么?”陳宋秋有點(diǎn)不解,怎么不地道了。
“你只看看克爾的上半身,怎么不看看克爾的下半身?”琳娜目光看向克爾那雙大長腿。
克爾嘴角一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戴利握拳,“哥哥腿上也有傷的。”
克爾翻身,剛剛從床上下來。琳娜猛地?fù)溥^去,滿臉興奮,“把褲子給我脫了!”
“不要欺負(fù)我哥哥。”戴利著急,也沖了過去。
陳宋秋看熱鬧,“琳娜,動(dòng)作溫柔一點(diǎn)。”
克爾氣的不輕,抓住快被琳娜扯下去的褲子,“琳娜,放尊重點(diǎn)!”
“我要是不放尊重呢?”琳娜瞇眼,上下打量克爾,“要讓我負(fù)責(zé)嗎?”
克爾想也不想,“你做夢!”
“嘖,你就是想讓我負(fù)責(zé),我也不會(huì)負(fù)責(zé)。”琳娜砸吧嘴,“不過你可以讓團(tuán)長負(fù)責(zé)。”
陳宋秋,“……”tqR1
戴利只搖頭,“我不答應(yīng)。”
“誰管你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琳娜猖狂的笑了,“反正現(xiàn)在的你們都不是我對手。”
克爾褲子都快被撕扯壞了,“放開!”
“我聽不見你說什么。”琳娜一用力,聽著撕拉的聲音,“我現(xiàn)在放開了。”
戴利看在眼里,琳娜真要是放開,估計(jì)褲子要掉了。
休閑褲本來就寬松,現(xiàn)在都到胯骨了。倒三角一言不合說看見就看見。
“滾!”克爾聲音咆哮,第一次變了臉色。
琳娜猛地放開,克爾伸手就去捂住,誰知道被琳娜一手握住。
戴利本來打算撲上去,就被琳娜一腳踢到床上。褲子,不過眨眼就掉在地上。
“身材不錯(cuò)。”琳娜盯著看。
克爾又氣又惱,“陳宋秋,管好你的人!”
“還有一個(gè)礙事的。”琳娜眼快手快,猛地去扯。
這次克爾真懵了。琳娜揶揄,“這么難看。”
克爾,“……”
陳宋秋終于出手幫忙,捂住琳娜的眼睛,“你又調(diào)皮了。”
克爾再一次渾身瑟瑟發(fā)抖,快要?dú)獾帽ā?br />
“琳娜!”咆哮的聲音響徹整個(gè)屋子。
陳宋秋直接把琳娜扔出去。戴利從床上委屈的哭了,就不應(yīng)該把琳娜叫進(jìn)來,哥哥都被人看了。
“她不懂這個(gè)方面。”陳宋秋善解人意提上克爾的褲子,“你不要生氣。”
克爾一巴掌打向陳宋秋。陳宋秋伸手攥住,“不過你身材不錯(cuò),讓琳娜看看也好。”
“滾!”到現(xiàn)在為止,克爾都不清楚自己說了多少次的滾。
陳宋秋笑了,“我要是滾,誰給你擦藥。”
戴利弱弱舉起手,“我可以擦藥。”
陳宋秋一個(gè)眼神看過去,戴利瞬間閉上嘴。
“來吧。”陳宋秋讓克爾坐在床上,拿起藥膏。
站在門口的琳娜,一邊摸下巴一邊思考,眼前一亮看見走過來的洛誠。
洛誠不解,“琳娜,碰見好事了?”
“你有腹肌嗎?”琳娜上下瞄著洛誠。
洛誠感慨,“腹肌,我只讓媳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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